劉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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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叔與商人之前相談甚歡,但是劉叔漸漸聽出了商人後麵的言論帶著無奈和不甘,於是劉叔就問商人們為何會麵有憂色?商人們麵麵相覷,沒有一個願意出來回答,劉叔見狀也怕得不到真實的信息,就開始紛紛敬酒,又把氣氛搞起來了。劉叔如今是有大境界的,他不想醉基本是不會醉的,劉叔喊來夥計上了幾大桶的啤酒,啤酒雖然香甜美味,但是這酒喝多了肚子會難受,劉叔見他們喝不動了又讓夥計上了非常昂貴的葡萄酒,葡萄酒在西方也是遠近聞名,平時也隻有貴族巨商才消費的起,商人知道葡萄酒昂貴就又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商人們也漸漸喝醉了,終於有人開口說道“如今在位的是景帝之子膠東王劉徹,這位爺就厲害了!”劉叔一聽商人這話裏有話就打起精神一步步套話,商人被劉叔套了話,就說道“這位爺本來不是正統,但他七歲被立為皇太子,十六歲繼承皇位。”劉叔問道“哦?這又是怎麽回事?”另一個商人說道“景帝本來是立栗姬所生的長子劉榮為皇太子,劉徹則是被封為膠東王。劉徹的姑母館陶公主劉嫖向栗姬為其女陳氏提親,卻被栗姬拒絕。而劉徹生母王娡卻許諾讓劉徹娶陳氏,因此館陶公主劉嫖不斷向景帝詆毀栗姬而讚譽王娡,栗姬因為經常出言不遜觸怒了景帝,於是景帝廢劉榮為臨江王,立王娡為皇後,並立時年七歲的劉徹為皇太子。景帝又拜衛綰為太子太傅、王臧為太子少傅,讓他們輔導劉徹。”
“劉徹繼位後就罷免了丞相衛綰和禦史大夫直不疑,並將魏其侯竇嬰、武安侯田蚡分別任命為丞相和太尉,又分別任命儒者趙綰和王臧為禦史大夫和郎中令。”劉叔問道“哦?一上位就罷免了臣相和禦史大夫,衛綰不是他恩師麽?這是為何?”商人說“衛綰是位忠厚長者,國事又如此繁忙哪有時間教導太子。所以當年教導、陪伴太子的主要是儒者王臧,太子劉徹因此深受儒學影響,太子繼位後,竇嬰、田蚡都是喜好儒學,自然成了太子黨羽。要知道當時太皇太後竇太後崇尚黃老之學,直不疑大夫也是位有德行的長者,他也十分推崇黃老之學,所以……”。劉叔聽言也是一言不發。商人繼續說道“竇太後死後,這位新皇就開始罷黜百家,尊崇儒術了。”劉叔聽到這,心裏已經雷霆大發“你這劉徹尊儒就尊儒吧,幹什麽要罷黜百家?”
眾商人臉色皆是一臉陰霾,借著酒勁也是一通牢騷,一位商人接著說道“竇太後去世後,新皇又起用舅舅田蚡為丞相,大司農韓安國為禦史大夫。新皇對舅舅田蚡幾乎言聽計從,以致田蚡專橫跋扈,並借灌夫罵座之事處死了竇嬰,對竇氏一門也日益疏遠。田蚡死後,新皇起用功臣外戚以外的官吏乃至出身微賤之人,如主父偃、公孫弘、張湯等,並拜公孫弘為丞相,封平津侯,打破了非列侯不得為丞相的慣例。”劉叔點點頭,“這還有點樣子,不拘一格降人才,有點當年高祖的意思了。”
商人繼續說道“新皇寵幸姐姐平陽公主家的歌女衛子夫,而陳皇後則嫉妒衛子夫,屢次加以迫害,新皇以巫蠱為由廢黜陳皇後,遷其於長門宮。後來歌女衛子夫生下了新皇第一個兒子——劉據,新皇遂立劉據之母衛子夫為皇後,立劉據為皇太子。同時起用衛子夫之弟衛青、外甥霍去病來開疆拓土,並新設大司馬之職來安置這些軍功外戚。”劉叔道“哦,那這二人比李廣將軍如何?”商人誇獎道“皆高出甚多,特別是封狼居胥的霍去病將軍,他本是平陽侯府的女奴衛少兒與平陽縣小吏霍仲孺的私生子,後來衛少兒的妹妹衛子夫得幸新帝劉徹,霍去病因此在年幼時成為外戚家族的一員。聽聞霍去病在少年時代就善騎射,新皇劉徹很喜歡他,讓他做了自己的近臣侍中。新皇還曾想親自教授霍去病孫子、吳起的兵法,但霍去病以顧方略何如耳,不至學古兵法為由推辭。聽說他在宮中藏書館找到了一部無名兵書。”
“新皇曾派張騫出使西域,試圖與遷徙到西域的匈奴世仇大月氏結成軍事同盟,可惜張騫未能說服大月氏聯合漢朝。朝中主戰派大行令王恢向新皇提出了馬邑之謀——試圖利誘匈奴軍臣單於入境,在馬邑穀中設伏滅之,新皇批準了,但該計劃因行動不周而沒有成功,王恢下獄後自殺,此後匈奴斷絕了與漢朝的和親,更加頻繁地入侵漢朝邊塞。主父偃、嚴安等新皇近臣提議恢複與匈奴和親,以換取國家的穩定,但新皇並未對匈奴讓步,而是果斷提拔衛青、霍去病北擊匈奴。”
“衛青將軍從小做牧童,在平陽公主府中為騎奴,後因姐姐衛子夫被選入宮,而受到新皇青睞,被提為建章監、侍中,並常隨新皇外出圍獵,新皇也漸漸看出衛青的才華。元光六年,新皇任命衛青為車騎將軍,分派四路出擊:衛青將軍出上穀而出、騎將軍公孫敖從代郡出兵、輕車將軍公孫賀從雲中出兵、驍騎將軍李廣從雁門出兵,四路將領各率一萬騎兵迎擊匈奴。衛青將軍第一次出征就敢深入險境,直搗匈奴祭天聖地龍城,並在龍城之戰中首虜匈奴七百人,而另外三路,兩路失敗,一路無功而還。新皇看到隻有衛青勝利凱旋,於是封他為關內侯。”
“元朔二年,匈奴大舉入侵上穀、漁陽;他們先攻破遼西,殺死了遼西太守;又打敗漁陽守將韓安國,劫掠百姓兩千多人。新皇派李息將軍從代郡出擊以此吸引敵軍;衛青則率大軍進攻匈奴盤踞的河套地區,衛將軍采用迂回側擊的戰術,一路向西繞到匈奴軍的後方,並迅速攻占了高闕,這下就切斷了駐守在河套地區白羊王和樓煩王同單於王庭的聯係;而後,衛青又率精騎飛兵南下進到隴縣西,形成了對匈奴白羊王、樓煩王的包圍之勢。此一戰漢軍活捉匈奴數千人,奪取牲畜數百萬之多,牢牢控製住了河套地區,河套地區水草肥美,形勢險要,新皇就下令在此修築朔方城,並設置朔方郡、五原郡,又自內地遷徙十萬人到兩郡定居,同時還修複了秦時蒙恬所築的邊塞和沿河的防禦工事。”
“元朔五年,新皇又命衛青率領三萬騎兵從高闕出兵,衛尉蘇建為遊擊將軍、左內史李沮為強弩將軍、太仆公孫賀為騎將軍、代國相李蔡為輕車將軍,他們都隸屬車騎將軍衛青;大行(負責外交的官職)李息、岸頭侯張次公將軍則從右北平出兵,各路漢軍一同出擊匈奴。匈奴的右賢王正對著衛青等人的主力,他認為漢軍不能到達此處,便喝得沉醉;夜晚時分,漢軍神兵突至,包圍了右賢王大部;右賢王大驚,連夜遁逃,獨自同他的一個愛妾和幾百名精壯的騎兵急馳突圍,向北而去;輕騎校尉郭成等追趕了數百裏,也沒有追上。此戰,漢軍俘虜右賢王的王孫十餘人,俘虜匈奴男女一萬五千餘人,牲畜達千百萬頭。隨後,衛青率大軍凱旋而歸,新皇接到戰報,派特使捧著印信,到軍中拜衛青為大將軍,加封食邑六千戶,節製諸將,位更在丞相之上。衛青的三個兒子也被新皇封為列侯:長子衛伉為宜春侯,次子衛不疑為陰安侯,幼子衛登為發幹侯。衛青上表辭封,並推功於眾將士,此役中,隨從衛青作戰的公孫敖、韓說、公孫賀、李蔡、李朔、趙不虞、公孫戎奴、李沮、李息、豆如意等都受到新皇的封賞,得封侯爵。”
“元朔六年,衛青大將軍指揮公孫敖、公孫賀、趙信、蘇建、李廣及李沮六將,分領六路大軍,自定襄出發,北進腹地數百裏,斬匈奴首數千級而還。戰後全軍返回定襄休整,一個月後再次出塞,又斬獲匈奴軍一萬多人。但蘇建、趙信所部三千餘騎遭遇單於主力,趙信力戰後領兵投降匈奴,蘇建獨自逃回。而年僅十八歲的霍去病被新皇任命為剽姚校尉,這次也隨大將軍衛青出擊匈奴,第一次統兵,霍去病與輕勇騎八百直棄大軍數百裏,一戰斬殺了匈奴單於伊稚斜的祖父輩籍若侯產,並俘虜單於的叔父羅姑比,新皇割南陽郡穰縣的廬陽鄉、宛縣的臨駣聚為冠軍侯國,並封霍去病為冠軍侯。”
“元狩二年,十九歲的霍去病被任命為驃騎將軍。於春、夏兩次率兵出擊占據河西地區東部的渾邪王、休屠王部。在春季攻勢中,霍去病率一萬驃騎出隴西,逾烏盭,討遬濮,涉狐奴,轉戰河西五國。此後,霍去病再越過焉支山,轉戰六天,急行軍一千多裏,最終在皋蘭山下與匈奴軍激戰,此戰匈奴受到重創,漢軍殺死匈奴折蘭王、盧侯王,殲滅其精銳,渾邪王子及相國、都尉等全部被俘。此役,漢軍共斬首八千九百六十級,並俘獲了休屠王的祭天金人。
在同年夏季的攻勢中,霍去病與合騎侯公孫敖從北地郡率軍分路進軍。公孫敖迷路遲到,未能與霍去病會和。霍去病孤軍深入,遠涉浚稽山南的湖澤,越過居延海,過小月氏,攻抵祁連山,漢軍出其不意,一下就俘獲了單桓國單於和匈奴酋塗王,收降其相國、都尉以下的降者二千五百人。在此役中,漢軍共斬得匈奴軍首級三萬二百級,生擒匈奴五王,五王母,匈奴單於的閼氏及王子五十九人,相國、將軍、當戶、都尉六十三人,讓匈奴的實力受到極大的打擊。”劉叔聽言,麵有喜色,“舉賢不避親,任人唯賢,可取。”
“伊稚斜單於惱怒於渾邪王多次的敗績,於是想將其召至單於庭而後誅殺。渾邪王得訊,馬上聯合休屠王等籌劃投降漢朝事宜,並遣使告知漢廷;漢庭派霍去病率大軍迎接渾邪王等。在漢軍渡過黃河,快要抵達渾邪王大營附近時,渾邪王麾下部分降眾不願投降,密謀逃跑。在此緊急的關頭,霍去病率部馳入匈奴軍中,與渾邪王相見,斬殺企圖逃亡的軍士八千人,降異國之王三十二。隨後,霍去病先將渾邪王單獨送往長安,再統領其部眾四萬餘人歸漢,此役後,西北邊境幾乎沒有匈奴進犯。匈奴為此悲歌道:失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婦無顏色。”“壯哉!”劉叔聽言舉杯邀請大家幹了一杯。
“元狩四年,新帝以十四萬匹戰馬及五十萬步卒作為後勤補給兵團。衛青與霍去病各率五萬騎兵,步兵和運輸物資的軍隊十萬餘人,新皇讓他們兵分兩路,跨漠遠征,出擊匈奴。漢軍原計劃由霍去病先選精兵攻擊單於主力,衛青打擊左賢王,後從俘獲的匈奴兵口中得知伊稚斜單於在東方,於是兩軍對調出塞線路,霍去病東出代郡,衛青西出定襄。
衛青大軍出塞一千多裏後,卻意外與匈奴單於主力遭遇。衛青命前將軍李廣和右將軍趙食其兩軍合並,從右翼進行包抄;又自率左將軍公孫賀、後將軍曹襄從正麵對抗單於主力;同時下令讓武剛車排成環形營壘,又命五千騎兵縱馬奔馳,抵擋匈奴。匈奴也有大約一萬騎兵奔馳而來;恰巧太陽將落,刮起大風,沙石遮蔽天日,兩軍都無法看見對方,漢軍左右兩翼急馳向前,包抄單於部。伊稚斜單於見漢軍勢眾,戰士、戰馬十分強大,若是交戰對匈奴不利;因此在傍晚時,匈奴單於同大約幾百名壯健的騎兵,徑直衝開漢軍包圍圈,向西北奔馳而去。漢軍左校尉捕到匈奴俘虜,說單於在天未黑時已離去,衛青遂派輕騎連夜追擊,自率主力跟隨其後;匈奴軍群龍無首皆四散奔逃,直到天快亮時,漢軍已行走二百餘裏,未追到單於,到達了窴顏山的趙信城,獲得匈奴積存的糧食以供軍隊食用;漢軍留住一日,把城中剩餘的糧食全部燒掉才回師。此戰,衛青所部總計斬俘一萬九千餘人,大軍回營時,才遇到迷路失期未來支援的李廣、趙食其部。”
“霍去病率五萬騎兵,以將軍李敢等為大校,出代郡、右北平郡,北進兩千多裏,越過離侯山,渡過弓閭河,與匈奴左賢王部接戰,此戰漢軍大破匈奴軍,俘虜匈奴屯頭王、韓王等三人及將軍、相國、當戶、都尉等八十三人。霍去病乘勝追殺至狼居胥山,並在狼居胥山舉行了祭天封禮,在姑衍山舉行了祭地禪禮,兵鋒一直逼至北海,此役,漢軍斬首七萬四百四十三級,匈奴被漢軍在漠南蕩滌,匈奴單於遂逃到漠北,匈奴也立即遠遁,從此漠南無王庭。霍去病將東北的烏桓部徙居於上穀、漁陽、右北平、遼西、遼東五郡塞外,為漢偵察匈奴動靜,並要求其部落大人每年朝見,置護烏桓校尉,使烏桓不得與匈奴交通。漠北之戰擊潰了匈奴在漠南的主力,匈奴逐漸向西北遷徙,十幾年內再無南下之力。而漢軍損失也很大,出征的十四萬馬匹僅三萬餘匹返回。”劉叔歎息道“代價太大了,代價太大了。勝了還好,若是敗了?太冒險了。太冒險。”
“平陽侯曹壽死後,平陽公主改嫁汝陰侯夏侯頗。元鼎二年,夏侯頗因罪自殺,新皇遂命衛青娶平陽公主為妻。元狩六年,因為匈奴伊稚斜單於拒絕對漢稱臣,新帝再一次進行戰爭動員,決心殲滅單於主力。然而在準備過程中,或許是多次領兵出征的勞累,長時間處於艱苦的環境,霍去病卻因病早逝,年僅二十四歲,新皇因此被迫暫時停止了對匈奴的作戰。”劉叔聽到此也是大為振奮,當年劉邦自恃強大最後被匈奴困於白登,到了這一代總算是打出了國威。劉叔就問道“這匈奴滅的差不多了,霍去病也去了,漢朝恐怕更是國力受損,是不是朝廷就此與民休息了呢?”
眾商人一臉苦笑搖搖頭說道“元鼎四年,新皇派安國少季、終軍等出使南越,說服南越王趙興內附。但南越丞相呂嘉不願歸漢,於翌年殺死南越王趙興及其母漢女樛氏,安國少季、終軍等漢使亦遇害,新皇遂派路博德、楊仆等發兵消滅南越,設置南海等九郡。此後幾年,又陸續平定西羌、衛氏朝鮮、東越、西南夷等政權或民族。新皇封禪泰山後,又派出李廣利將軍西征大宛,經過數年苦戰,終於斬大宛王,屯田於輪台、渠犁。太初四年新皇又下詔再次征討匈奴,企圖徹底解決匈奴問題,然而前後數次征戰皆不利,李陵、李廣利等將領都投降匈奴。”
劉叔聽著大怒,商人接著說“新皇用兵數十年,民力疲敝,關東流民超過二百萬人,城郭倉廩空虛,民多流亡,天下虛耗,人複相食。如今盜賊四起,南陽有梅免、白政,楚有殷中、杜少,齊有徐勃,燕、趙之間有堅盧、範生等。”另一人說道“皇太子劉據長大後仁恕溫謹,對父皇的窮兵黷武屢屢進諫,劉徹認為劉據不像自己,父子遂有所隔閡,衛子夫母子對此非常不安,元封五年衛青死後,太子劉據就更加孤立,征和二年宮中又發生巫蠱之禍。太子劉據被無辜陷害最終自殺,妻妾子女都遇害,衛子夫也自殺,衛氏家族隨之被誅滅。”
劉叔聽完渾身難受,當著眾人大罵道“豎子無道啊,如此窮兵黷武折磨百姓!愚蠢啊愚蠢!你消滅了匈奴又如何?早晚還會再有一個匈奴。你打下了再大的地盤,老百姓的碗裏也不會多一塊肉!昏君啊,大大的昏君啊!呀呀呸!就沒人教他見好就收?匈奴弱小了,自然有其他人收拾它,什麽烏孫、大月氏,為什麽不能用驅虎吞狼之策?那些儒家是幹什麽吃的?人複相食,盜賊四起,他們不會勸諫嗎?不會死諫麽?我的劉據好聖孫啊,你死的讓我痛心疾首啊!我們對不起衛家更不起百姓啊!”眾商人被劉叔這麽一罵,摸不著頭腦,酒倒醒了三分,這人也太大膽了吧,雖然這裏不是漢朝,但是……劉叔望了望眾商人,也是許久才緩了過來。
當下立刻推演卜算一番,過了好一會劉叔吐出幾口精血,總算是算出個七八分。眾商人上前詢問劉叔是什麽情況?劉叔強顏歡笑擺擺手說道“罷了,罷了。還有的救,大漢還有的救。諸位,在座諸位!你等雖然隻是逐利的商人,但是我觀你等,多是善麵,也有愛國之人,我今日有一事相求眾位!”商人們互相看了看,說道“小先生有何事相求啊?”劉叔說道“眾位,幫我送一書信與劉徹。”說完拿出莎草紙,洋洋灑灑寫下一篇書信。
信中寫道“劉徹,你這不忠不孝的子孫,前人用黃老之道,國強民富才給了你施展的空間,正如始皇奮六世之餘烈才能一統天下,你如今卻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又如此窮兵黷武,陷百姓於水火,你不見秦陵就在眼前!你不見那破敗的鹹陽宮就是被項羽燒了三個月?你忘記秦朝是怎麽滅亡?忘了高祖又是如何艱難得取天下?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虧你還崇儒,這淺顯道理都不懂?你給我老老實實聽好了,立刻對天下人下罪己詔,不準再出兵勞財傷民了。我們對不起衛家,就不要在對不起霍家了,日後讓霍家輔佐劉弗陵,孩子你要切記不要再讓後宮幹政了。還有長安獄中劉詢你給我看好了,若是有個閃失,死後我必讓你入大地獄,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落款寫下劉叔二字。”
劉叔寫完就要交給眾商人,眾商人不敢接信,劉叔元嬰離體,說了聲“有勞眾位了,這是我劉家大事更是國家大事!”眾商人看的目瞪口呆,立刻有人反應過來,這位是劉家的得道高人,雖然士農工商商人地位最低,但是又有誰不愛惜自己的國家,商人們接過書信,絲毫不敢耽擱,立刻動身就回了漢朝,入了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