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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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可不敢小覷女人的戰鬥力。
    李國華上前拉架都需要甘拜下風,也就是易中海頭鐵,臉上多了兩道抓痕,皮都撕扯了,那虛偽的麵具還不知道還能繼續帶多久。
    “夠了。”
    易中海發飆的樣子,一把將秦淮茹推開,一不小心,還踩在了賈張氏的大腿上,一個踉蹌,二人成了滾皮球,在雪地裏上演高超的雜技。
    平沙落雁式!
    賈張氏的腦殼直接埋在雪地裏,吐出一口帶泥巴的雪花,怔怔的目光,望著周圍看熱鬧的鄰居,大罵道:“你們一個個還有沒有良心。”
    “難道就這樣看著秦淮茹欺負我一個老太婆。”
    賈張氏捂著冰冷凍僵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屋簷下的李國華等人。
    “張大媽,您先歇一歇,這可是你們的家事,我們作為鄰居摻和,說不過去吧。”劉海中倒是想要當和事老。
    樹立自己院裏二大爺的地位。
    奈何這不是看見你們一個個太過於彪悍,也怕自己容顏不在,給撓出兩道不生不起的血痕,看著就比較疼,還是離他們遠一點。
    狗咬狗,一嘴毛。
    反正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你說的輕巧,我難道不是四合院的鄰居嗎?”
    賈張氏喋喋不休,抓住易中海的手臂,晃晃悠悠的站起來。
    “這裏是我的家,秦淮茹想要將我給趕走,我是不會答應的。”賈張氏直接挑明了回來的決心,可秦淮茹難道是吃素的嗎?
    李國華看著一言不發的秦淮茹,朝著傻柱的屋子走去,這是做什麽,顯然是要丟車保帥,沒有秦淮茹的照顧,賈張氏身無分文。
    除非易中海接濟一日三餐,要不然,日子過的也不會好在哪裏?
    “哎幼。”
    閻埠貴戲虐的目光,掃視了一眼狼狽的易中海跟賈張氏:“當初可是你一言不發的離開,現在還想回來,問過秦淮茹的意見嗎?”
    “現在秦淮茹還沒有過上幾天好日子,你又回來胡鬧,真是一點做婆婆的樣子都沒有。”
    殺人誅心!
    閻埠貴一句話,直接將賈張氏刻薄的形象,刻畫的入木三分,大家也是同樣的想法,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賈張氏如此欺負人。
    今天是秦淮茹。
    明天就是他們。
    後天還不知道鬧出什麽幺蛾子,如果易中海一意孤行,難道又有讓他們掏腰包,接濟過不下去的賈張氏,那還不如眼不見心靜。
    “大家少數兩句吧。”
    易中海做和事老的都有經驗了,對於閻埠貴跟劉海中,二人還真的沒有放在眼裏,此事看來還是要落在傻柱的身上。
    懵逼的傻柱,剛剛踏入四合院的門檻,就發覺後背一陣涼意,他可是剛給李懷德燉了一鍋烏雞湯,自己不過是卸了半隻回來。
    還未淺嚐一口呢?
    為何都在看他呢。
    “傻柱,你婆婆回來了,先將她領回屋,暖和一下。”易中海看傻柱的目光,就像是黃鼠狼遇見了老母雞一樣。
    和藹可親。
    果然是隻要臉皮夠厚,受傷的人就是其他人。
    燙手山芋扔的速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可又在合理的範疇之中。
    傻柱撇撇嘴,將飯盒藏在身後,一副不解的表情,朦朧道:“一大爺,您在說什麽,我哪裏有婆婆啊。”
    他可不記得有賈張氏什麽事情。
    走的時候,怎麽沒有想到過他。
    現在被趕回來了,想要讓他接盤,他何雨柱外號是傻柱,可並不代表真的憨傻,如果是之前,追尋秦淮茹必須得過賈張氏這一關。
    他可不想自己平靜的生活,因為賈張氏的出現再次打破,賈張氏身上蘊藏著鬧事的基因,一言不合,就數落他的無能。
    他早就受夠了。
    “你你在胡說什麽,賈張氏不就是你的婆婆嗎?”
    易中海氣的跺腳,地上的雪花都飛濺之他的鞋子裏,冰冷潮濕,而易中海恍然未覺。對傻柱的感官再次的下降了不少。
    但凡還有選擇,他都不會再次的支持傻柱。
    充滿了幻想,自語四合院的話事人,實則不知所謂,誰樂意當接賈家的破盤,易中海說的話可真的是幼稚可笑。
    “不是。”
    傻柱連忙擺手,飯盒一不小心,裏麵的湯水都灑出來,賈張氏看到飯盒,咽著口水,說什麽也要賴到傻柱的身上。
    主意已定。
    “傻柱,秦淮茹可是我賈家的兒媳,雖然現在跟了你,可是你也不能翻臉不認人啊,我做什麽對不住你的事情了。”
    賈張氏意猶未盡。
    將自己描繪成一朵雪白的白蓮花。
    “張大媽,您說這麽多,難道還是為了傻柱跟秦淮茹好啊,既然如此,您還回來做什麽,還不如就在外麵跟你的老情人二牛,長相廝守一輩子。”
    李國華基本上可以肯定賈張氏這一次回來,一定是走投無路,被二牛給趕出家門,好吃懶做,不事生產,二牛要她做什麽?
    聞不洗腳的臭味。
    還是覺得自己一個人生活不自在,給自己找一個娘。
    “呸。”
    “李國華,與你何幹,這是我們的家事,你在做多嘴,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賈張氏叫囂道。
    “我也是出於同情傻柱,好端端的多一個婆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的親娘勒,讓東旭哥何以自處啊。”
    眾人哄堂大笑起來。
    易中海也感到臉上無光。
    嗬斥道:“李國華,你既然看不下去,那你就回你的家待著,這是傻柱跟張大媽的私事,你們瞎摻和什麽?”
    雙標狗!
    “一大爺,您這話可就一點道理都不講了,剛才可還是你們要求我們參與其中的,我們這參與了,你又說跟我們沒關係。”
    閻埠貴穿著中山裝,外麵還套著一個破棉襖,縫縫補補又三年,可三大媽的手藝精湛,基本上都是一塊顏色的布料縫補的。
    離遠看,還真的看不出有補過的痕跡。
    “你們難道忍心看著張大媽一個人在冰天雪地待著,萬一要是凍死在石橋門墩下,讓外人怎麽說我們院子的人,一個個難道都是冷血的怪物嘛。”
    易中海直接畫起了大餅。
    有時候也真的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是你想要做什麽,就做什麽,而是你不想做什麽的時候,可以選擇不去做。
    道理都懂。
    可如果過的像一個聖人一樣,標榜自己的生活。
    李國華自認為還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