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調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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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人的目光,難道真的重要嗎?
    “我是不會認可的,除非將之前偷走的錢給我還回來,那可是何大清給我娶媳婦用的積蓄,被賈張氏偷走了,一大爺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我化幹戈為玉棉,是不是太過於輕鬆了一點。”
    何雨柱可是還記得因為家裏麵沒有米麵,自己去地裏麵偷紅薯,險些被人抓住,打一頓的畫麵,鞋子都丟了一隻。
    自行車都被人砸出一個坑。
    也就是李國華大度,不跟他一般計較,但凡是換了成閻埠貴家的自行車,少數也要五十個大洋,不然就會將他之前偷竊的事情。
    公布於眾!
    “傻柱,你怎麽也變了。”
    易中海表情難以置信,一副看錯人的表情,賈張氏已經如此困難了,怎麽還能在抓住過去的事情不放呢?
    “一大爺,要不你收留賈張氏,這樣既解決了我們的煩惱,你也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傻柱嘴上沒有一個把門,直接將易中海說的臉蛋通紅。
    家有一大媽。
    在加上一個賈張氏,也未嚐不可以,他的工資足夠養活十幾人,可一大媽肯嗎?若是將他之前做的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說出來。
    那他可能真的玩完。
    “胡說八道什麽?”
    “我易中海行的端,做得正,怎麽能做出如此事情。”
    易中海連忙搖頭,將心裏麵那亂七八糟的想法給拋到腦後,看了一眼其他人。
    “劉二爺,閻三爺,你們有什麽想法,這可是關乎我們四合院的名譽啊。”易中海想要將二人拉下水,隻要她們同意。
    那接下來的人不足為據。
    隻要不侵害其他鄰居的利益,損失的是傻柱的利益,這件事大家還是樂見其成的吧。
    “我怎麽看?”
    “站著看唄。”
    閻埠貴跟劉海中相視一眼,也沒有給易中海半點的麵子,擺擺手。不想插手賈張氏的事情,閻埠貴可是跟賈張氏有血海深仇。
    垂釣屋梁。
    三尺白綾,閻埠貴險些夢斷賈家的門口,現在看到賈張氏落魄,沒有落井下石,那就已經是高抬貴手,何況傻柱如果繼續不接納。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也並不是沒有發生過。
    “你們啊。”
    “為何如此的目光短淺,如果事情發生在你們的身上,我們也不會管的。”易中海生氣的撂下一句狠話,想要讓他們回頭。
    可結果不如人意。
    “一大爺,這事情不是賈家的私事嗎?”
    “我們作為一個外人可不好摻和,這不是你說的話嗎?”閻埠貴臉色一變,笑眯眯的眼神,宛若一個笑麵虎一般。
    讓易中海後背發涼。
    哼!
    賈張氏怒目圓睜,將身上的雪花拍打幹淨,洋洋得意,看不出半點的頹廢的姿態。
    “我老太婆不需要你們這幫冷漠的人半點的關懷,我已經讓棒梗去找街道辦的徐主任過來了,她秦淮茹始亂終棄,就等著坐牢吧。”
    話音未落。
    易中海立馬神色一變。
    這特麽的都是跟誰學的,一個個都直接越過他們三位四合院的話事人直接找街道辦解決,那他們還有何尊嚴,把他們當成擺設嗎?
    “張大媽,你這何必做呢?”
    “你跟秦淮茹好好的道歉,她會原諒你的所作所為的。”易中海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事情鬧大了。
    既影響他們在徐主任眼裏的印象,也會讓外人看笑話,間接的導致四合院的先進集體丟失,原本還想著安安穩穩的度過一年的時光。
    春暖花開的時候。
    先進集體又會花落四合院,可賈張氏的鬧劇一出,那最後的一點希望也算是徹底的落空,禮儀忠孝,可是傳統美德。
    吱吱
    踩在雪地上,發出的刺耳的聲音,讓眾人麵目一變,望著大門口,破舊的紅木門外,棒梗一隻手捏著糖葫蘆,一隻手拉著徐主任的手臂。
    慢悠悠的穿過垂花門。
    易中海最後的一點希望也算是落空,隻能無奈的接受現實。
    “徐主任,你來的正好,這秦淮茹太不是一個東西,她不僅將我給趕出家門,還跟傻柱私通,你可要為我這個老太婆做主啊。”
    賈張氏好一個惡人先告狀。
    可誰又會聽她的一麵之詞呢?
    尤其是她可是有前科的,在周圍鄰居的眼中,基本上跟刁蠻無理,撒潑打諢給聯係到一塊,誰又會願意為她得罪秦淮茹呢?
    “老徐,四合院的一點小事,你怎麽也過來查看了,我們可以自己解決的。”易中海閃閃一下,拘謹的跟在徐主任的身後。
    人情世故方麵。
    易中海可是一點也不弱於閻埠貴。
    “老易,你們這個院子是怎麽回事,我們相信你,才將院子交給你們治理,可是你們怎麽總是給大家找麻煩啊。”
    徐主任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走到賈張氏的麵前,不易察覺的眼神,流露出對賈張氏的厭惡。
    喜歡作妖。
    是他對於賈張氏的第一印象。
    若是換成其他人生活在賈家,本來應該是相依為命,大家一起生活,可是這人卷走所有的積蓄跟鄉下的老情人二牛遠走高飛。
    可是成為胡同的笑話。
    也就是秦淮茹沒有積蓄追究賈張氏的責任。
    “徐主任,我讓棒梗叫的你,你怎麽不問我的傷是哪裏來的啊,都是秦淮茹撓的。”賈張氏指了指自己的臉霞。
    還有身上被撕碎一角的棉襖。
    “秦淮茹呢?”
    徐主任並未跟賈張氏多說一句話,而是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四周,並未看到秦淮茹的身影,有些不解道。
    “在屋內哭泣呢?”
    傻柱連忙接過話茬,對於賈張氏的問題?
    他們也是比較無解,總之能趕走最好,可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話,讓她繼續待在這裏四合院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不要在胡鬧。
    “我我叫你過來的。”
    賈張氏生氣的看著徐主任覺得這個徐老六是看上了秦淮茹的美貌,才願意袒護她,而不是給她做主,大吵大叫道。
    “張大媽,有些事情並不是誰先叫我們過來,誰就有理,你的事情幾乎都快成了胡同的笑柄了。”徐主任略顯鄙視的目光。
    掃視了一眼賈張氏。
    為老不尊。
    一大把年紀還在追尋自己的遙不可及的初戀,可是將家庭的一切都托付給秦淮茹一個人負責,是不是有點太過於不近人情。
    秦淮茹白天上班,晚上照顧孩子,還需要湖火柴盒補貼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