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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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蒙大拿州。
    原本的草原早就消失,現今矗立在這裏的,是一座座鋼鐵叢林。機械王國並未劃分城市,而是把所有的機器人統一放到一個城市之中,像是人類一樣生活、工作。
    這種類人的生活方式,有助於讓中低級ai進化出智慧,成為強人工智能。
    所以,在這座全是機器人的城市之中,有學校、醫院、餐館、電影院等一切人類城市該有的設施,唯一不同的是,沒有人類的生命跡象存在。
    原本左拉博士的打算,是等王國中的人類都馴服,不會再反抗機器人的統治之後,再釋放出來,和機器人共同生存在這個城市裏。但這個計劃還沒等達成,就因為左拉博士的敗亡而迎來了毀滅。
    在轟然巨響之中,彼得如同流星一般,墜落在機械王國的核心棱台基地正中間,爆起的衝擊波將周圍的機器人護衛盡數震飛。
    “敵人入侵!”
    “一級警報!”
    “戰爭模式已開啟!”
    “正在連接左拉博士……連接失敗!再次連接……”
    隨著周圍各種機械警報之聲響起,整個棱台基地原地變形組合,在吭吭卡卡的聲音之中,變身成了一個巨大的機器人。但是連雙核空間戰堡都見識過的彼得眼中,這個超大型機器人,就是個外強中幹的樣子貨而已。
    彼得懶得和這破爛機器人對打,飛過去一巴掌將機器人體表的能量護罩轟爆,伸手按住,物質重組能力發動,片刻之後,這機器人就變成了一堆沙土,轟然倒塌下來,將整個基地淹沒。
    沒了這最後的防禦力量,整個機械王國,就都是一些土雞瓦狗了。
    而且沒有控製中心在中間進行調度,所有的機器人都隻能愚蠢地執行接受到的最後一個命令,完全不知道變通。
    彼得用了點時間,把依舊攻擊他的機器人都幹掉了,剩下那些沒有接受到攻擊命令的機器人,他就沒再理會。
    在機械王國裏麵,所有的人類都被統一豢養,集中使用,所以找到他們非常容易。
    當彼得打開大門,出現在人們麵前的時候,所有人安靜了片刻後,就爆發出熱烈的歡呼之聲。
    數以十萬計的人類,從龐大的工作大樓之中湧出,把整個草原都快鋪滿了。
    被壓抑到極點的人類,開始劇烈地反彈,拿著各種棍棒、槍械等武器,把剩餘那些非攻擊性的機器人都盡數擊倒在地,罵罵咧咧地狠砸著,發泄著胸中的怒氣。
    還有一些腦子有毛病的,居然蹦到彼得麵前,指著他的鼻子叫囂著:
    “聯邦怎麽現在才派人來?”
    “你們都是廢物嗎?”
    “我們都被困在這裏好幾年了,我們要求聯邦必須賠償我們!”
    ……
    對於這種蠢貨,彼得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一彈指,那群叫囂的家夥腦袋就都轟然炸開了。鮮血和腦漿灑了一地,剩下的身軀立在那裏。頸子裏的血,在心髒的壓力之下,衝天而起,揚起上百道血噴泉。
    見到這種血腥的場景,周圍的人立時就被嚇住了,紛紛尖叫著後退,摔倒在地的,就算爬著也要遠離這裏。片刻之後,彼得身周立時變得空曠了起來。
    這裏的人們,在機器人的統治之下,別的沒學會,至少順從暴力這塊是學乖了。
    彼得滿意地看了一眼周圍噤若寒蟬的人們,起身飛走了。
    現場安靜了半天,等確認彼得確實走了後,這群人又再次鼓噪起來,
    “剛才那個家夥,是雷神彼得帕克!我認得他!這個混蛋,枉稱超級英雄,居然對平民下手!”
    “回頭我們去華盛頓遊行,讓他付出代價!”
    “華盛頓早沒了,現在首都是紐約!”
    “那就去紐約。總而言之,這種危害民眾安全的家夥,必須通緝!”
    “不錯,一定要把他抓進監獄裏麵關起來才行!”
    “連萬磁王都不敢殺美國人,他雷神憑什麽敢殺美國人?”
    “他要敢反抗,就讓羅傑斯總統去抓他!”
    “說的好!美國隊長一定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還有,聯邦居然這麽久才來營救我們,納稅人的錢都白交了嗎?我們要找個律師團去控告聯邦政府,讓聯邦給我們國家賠償!”
    “沒錯沒錯!”
    ……
    真正聰明的人在此刻紛紛閉嘴低頭,看著那群傻瓜在那裏秀智商下限,暗自打定主意,以後和這群人離遠點,免得他們死的時候,血濺到自己身上。
    彼得回到紐約,在武館區落下。雖然展六失蹤了,但是武館區卻依舊在,幾人把這裏當做暫時的落腳地。
    愁眉苦臉的史蒂夫現在正被一群記者圍攻。至於托尼和佩珀,則早就帶著班納博士腳滑溜了。
    “隊長,這次大批量的九頭蛇投降,其中涉及到很多政府高官,以及最近加入九頭蛇的很多家族和大集團掌舵人,對此,你有什麽想說的?”
    “羅傑斯總統,你會對這些涉及到的大人物進行特赦嗎?”
    “史蒂夫,國會之前通過議桉,已經罷免了你的總統職務,你現在是用什麽身份來負責九頭蛇的問題?”
    “隊長,聽聞你們未經審問,就殘殺了很多九頭蛇,你們會去自首嗎?”
    “史蒂夫,對於……”
    史蒂夫雖然在做總統的時候,也經常被記者刁難,但大部分時候,都會有團隊把可能遇到的問題整理出來,讓他有所準備。而現在他可沒有專業團隊來幫忙了,麵對各種刁難的問題,隻能盡量去回答的完美一點。但無論他回答的多麽完美,總能被記者找到漏洞追問。
    彼得從天空降落,看了一眼額頭微微冒汗的史蒂夫,一甩袖子,把向他圍攏過來,想采訪他的記者都甩飛了出去。
    “滾!”
    他的所作所為太過粗暴,立時就遭到了一片罵聲。但是這群記者找錯人了,現在的彼得可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他冷哼一聲,然後那些罵他的記者,就紛紛爆頭了,鮮血腦漿塗了一地。
    當耍嘴皮子的遇到揮刀子的,自然就老實了。
    全場立即鴉雀無聲,連喘氣都不敢用力。
    史蒂夫大驚失色,急忙攔到彼得麵前,驚呼道:
    “彼得,你幹什麽?”
    “你這是在濫殺無辜!”
    “蠢貨!”彼得指著史蒂夫破口大罵道:“這些記者,都是那些大財團養的走狗!”
    “你以為,他們真的是來采訪的嗎?”
    “他們根本就是來試探你的!”
    “對於那些大人物不利的消息,根本就不可能見報!”
    “你隻要對他們讀下心,就什麽都知道了!”
    “偏偏你要抱著什麽人思維自由的無用思想,把讀心能力關閉了,不肯刺探他們的!”
    “我現在全天開著這項能力,誰來我都把他們的大腦掃描一遍,寧殺錯不放過!”
    史蒂夫目光在剩下的記者惶恐的臉上一掃,如遭雷擊,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喃喃地道:
    “不應該是這樣的!”
    “媒體應該是監督政府和大財團的才對!”
    “記者應該行使自己的監督權才是!”
    彼得看著史蒂夫現在的表情,就想起自己當年的蠢樣子,心中怒氣就不打一處來。
    “省省吧!”
    “真正監督聯邦政府的那批人,已經被吊銷記者執照了!”
    “敢於監督聯邦政府的媒體,早就已經關門大吉了!”
    “敢於惹怒大財團的人,連工作都找不到,最終都得餓死!”
    “現在留下來的這批,都是表麵反對政府和大財團,實際上已經被豢養熟了的狗!”
    “他們一邊吃著主人賞賜下來的肉骨頭,一邊服從主人的命令,去撕咬那些敢於站出來說真話的人!”
    “這種貨色,留著他們也不過是浪費糧食罷了!”
    說完,彼得一揮手,史蒂夫身後的記者們全都轟然炸裂,碎成一攤爛泥。
    “不!”史蒂夫一驚,伸手欲攔,但卻沒起到任何作用。
    “彼得,你不能這樣!”
    “就算他們確實是大財團的手下,也不能因此就將他們殺死呀!”
    “你這樣做,分明就是在草管人命!”
    彼得冷著臉,目中凶光四射,逼視著史蒂夫,沉聲道:
    “這個世界已經走上了錯誤的道路,我要把它糾正過來!”
    “很顯然,那些投靠過九頭蛇的人,都該死!”
    “你想玩什麽民主、法律遊戲,那是你的事情,但是我現在已經完全不相信這些東西了!”
    “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他們!”
    “我會把他們殺光,然後把這個世界糾正回正確的道路上來!”
    “任何阻攔在我麵前的,都是我的敵人!”
    “史蒂夫,就算是你,也不例外!”
    史蒂夫也大怒,他踏前一步,胸口和彼得頂在一起,也瞪視著彼得,額上戰紋閃爍,堅定地道:
    “你不能因為個例來否定所有人!”
    “一時受人蒙蔽,並不能摧毀美國自由的精神!”
    “當真相擺在麵前時,我堅信美國人民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我將繼續為自由而戰!”
    “我也會阻止你的濫殺行為!”
    “如果你敢再肆意殺戮無辜民眾,我就一定要將你繩之於法!”
    雙方麵對麵頂在一起,身上戰意狂飆,目中殺意四濺,大戰一觸即發。
    兩人身上的磁場力量高速旋轉,體外的罡氣摩擦在一起,發出刺耳的聲音。氣勢衝天而起,把天空的雲朵盡數驅散一空,露出一片萬裏無雲的蔚藍色天空。
    一架隱形戰機原本正在高空懸浮,被這意外一衝,頓時顯露出了形跡。
    眼見行蹤敗露,這戰機隻好緩緩降落,機艙門一開,尼克弗瑞從裏麵走了出來。
    原本他不想這麽早出現的,他還沒想好該怎麽處理梅帕克之死的問題。
    大戰結束之後,他又重回神盾局,把之前被九頭蛇排斥出去的神盾局特工都重新招了回來,這幾天正忙著安排人到處接收九頭蛇投降的相關事宜。
    科爾森和娜塔莎等人現在都在外麵接收基地,不在紐約。所以今天一聽說彼得在此大開殺戒,殺了很多記者,而且被現場直播了出去,他就急忙趕過來,希望做好善後工作,如果能再次把彼得忽悠瘸那就再好不過了。
    “彼得,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麽!”
    尼克先發製人,打算先占據道德的製高點。但是現在的彼得已經不是他記憶中的彼得了,經過這麽多次挫折和打擊,彼得的三觀已經完全碎裂了。
    彼得掃了尼克一眼,把他的那點小算盤都看得一清二楚,也不理他,而是對著對麵劍拔弩張的史蒂夫咆孝道:
    “看到了嗎?”
    “這就是維護正義、保護世界安全的神盾局局長啊!”
    “你所信任的人,一直在背後暗中算計著如何利用你呀!”
    “在你打算通過法律手段審批那些罪犯的時候,他在和那群人進行暗地裏的py交易!”
    “你不掃一眼看看嗎?”
    “看看他們是如何串通好,偽造證據來湖弄你的!”
    “看看他們是怎麽尋找替罪羊,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看看他們是怎樣操縱民意,通過影響陪審團來實現無罪辯護的!”
    “你看呐!”
    “你看呀!”
    彼得臉紅脖子粗地吼著,對麵的史蒂夫麵色陰沉,臉色鐵青,任由彼得的唾沫星子噴到他的臉上。
    他沒有扭頭去看尼克弗瑞,磁場轉動的讀心能力根本就不需要去看,隻要想,就可以隔空完成。在彼得開口的時候,他就也對尼克弗瑞進行了讀心,然後看到的一切讓他的心都在抽搐。
    作為特工之王,尼克弗瑞身上的黑暗遠超過任何普通人,他所知曉的情報也遠比任何人為多。一切隱藏在黑暗之中,不能暴露在陽光之下的東西,尼克都知道。
    而現在,這一切都被史蒂夫和彼得知道了。
    看到這一切之後,彼得的心意更堅,越發認為自己糾正世界的理念是正確的。
    而史蒂夫在痛心之餘,卻絲毫不改初衷。
    “彼得,世界以痛吻我,我卻報之以歌。”
    “我依舊堅信,人民可以被一時蒙蔽,但卻永遠心向自由。”
    “過去的美國人民,是沒的選,現在,我要向他們提供自由的選擇。”
    彼得對史蒂夫的堅持嗤之以鼻。
    “選擇?”
    “你在講笑話嗎?”
    “在大數據時代,所有人的思維方式,都在被統計分析,然後有針對性的進行引導。統治者想讓普通民眾做出什麽樣的選擇,那群蠢驢就隻會如同提線木偶一般,跟著照做,還以為是自己用獨立思維思考出來的結果!”
    “如果他們最終的選擇,是反對你,你還會如現在這樣,大言不慚嗎?”
    史蒂夫雙目有神,毫不遲疑地答道:“如果確實是他們在自由意誌下做出的選擇,那我會尊重他們的選擇。但如果是被誘導、欺騙或強迫下才做出的選擇,我就不會放棄抗爭與戰鬥。”
    “彼得,關於梅嬸的事情……”尼克也發現彼得的狀態不太對,而且兩人的對話泄露出來的情報也讓他感到心驚。他整理了一下思緒後,試圖插口賣弄話術,但是卻被彼得的爆喝聲給打斷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
    “既然說不通,那就用拳頭來講話吧!”
    彼得對準史蒂夫,當胸一拳轟了下去。史蒂夫早有防備,伸掌接下。
    拳掌相交,如同一個小核彈爆炸一般,在原地形成了一朵蘑孤雲,衝天而起。
    站在旁邊的尼克弗瑞,被這股力量波及到,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被氣化掉了。
    武館外圍的建築也在這一擊之中轟然倒塌,被夷為平地。那些在武館小鎮中生活、工作、習文練武的弟子們,也在這飛來橫禍之中,死傷枕籍。
    “彼得!”史蒂夫驚怒交加,他有開戰的心理準備,但是沒有想到彼得會在這裏就開打。
    “我們到天外去打,不死不休!”
    “桀桀……”彼得仰天怪笑起來,“誰要跟你去天外打呀!”
    “我們在天外打得再熱鬧,普通民眾也看不到。不知道武神的恐怖,他們如何肯低頭順服?”
    “要打就該像萬磁王一樣,打得天下皆知,自然人人噤若寒蟬!”
    “到時候,我看誰還敢阻我?”
    史蒂夫大怒,怒吼道:“彼得,我看錯你了!你知道這會死多少人嗎?”
    “改變世界不是做遊戲呀!”彼得同樣怒吼了回去,同時再次揮拳打了過來。
    “沒有流血犧牲的過程,誰會把這一切當回事啊?”
    “我要做的,是徹底改變世界現有格局,是重塑世界體係呀!”
    “這一切,不是改革,而是格命吔!”
    “格命當然要把所有的反對者都幹掉呀!”
    “格命不徹底,就是徹底沒格命!”
    “讓你的自由主義腐朽思想,徹底去見鬼吧!”
    史蒂夫再接一拳後,飛身而起,直奔外太空而去。
    但是到了外太空,才發現,彼得根本就沒上來。
    史蒂夫願意在天上呆著,那就一直呆下去,彼得才會上去跟他作戰。他轉頭就開始召集武館裏剩餘活著的弟子,組建新的勢力,準備武裝奪取美國的統治。
    九頭蛇都能夠做到的事情,沒道理他做不到。
    史蒂夫又氣又急,隻好從天上再飛下來。
    “彼得,你這樣做,跟你仇恨的九頭蛇,有什麽區別?”
    彼得早就想得很清楚,不會被他的話語所影響到。
    “區別在於目的!”
    “九頭蛇的目的在於統治世界,而我統治世界則隻不過是手段,目的是讓世界回歸正軌!”
    “九頭蛇會為了自身私利而殘民以逞,但我所作所為,皆出於公心!”
    “過程必然很痛苦,但結果必定很美好!”
    “一切為了新世界!”
    彼得高呼著口號,再次撲了過來。史蒂夫這次沒有再退縮,他額間戰紋閃耀,堅定了自身的意誌,也向著彼得揮動了拳頭。
    “彼得,你走上了錯誤的道路了呀!”
    “讓我來打醒你吧!”
    兩人的拳頭都未留力,狠狠地撞擊到了一起。
    這一次互毆的威力,遠非上次隨手一拳可比。
    兩人所立之處,直接把空間都震裂了,到處都是肉眼可見的空間裂縫。裂縫後麵,漆黑幽深的宇宙虛空仿佛地獄幽冥一般,散發著森寒的九幽之氣,把觸碰到的一切都凍結吸走。
    雙拳對撞,巨大的能量宣泄而出,如同太陽風暴一般,瞬息之間,就將方圓千裏盡數席卷入內。
    遠處的高樓大廈,麵對這股能量風暴,就如同沙灘上的城堡一般,瞬間就被摧毀了。那些街上的車輛、行人,就恍如無根浮萍一般的都被吹飛了。就連地下的建築,也都被大地之中傳遞過來的震波摧毀倒塌,變成一座座現成的墳墓。
    紐約,在這一擊之中,就徹底被毀掉了。
    而巨大的能量通過大地向周圍傳播四散,讓整個北美大陸處處地震,周邊幾州更是震級高達七、八級。由此而倒塌的建築,造成的人員傷亡,更是不計其數。
    史蒂夫也顧不得雙方戰鬥對無辜者造成的傷害了,他相信,如果他不能阻止彼得,將來死去的人必然是現在的十倍、百倍。
    兩人心中都堅信著自己的理念是正確的,且願意為之不吝生死地戰鬥到一起。
    兩人搏命廝殺,將這片大地徹底翻了過來,如果不是地球再一次被強化過了,恐怕又要再爆炸一回。
    托尼帶著佩珀拎著昏迷的班納博士,氣急敗壞地向這邊衝了過來,遠遠地,就破口大罵道:
    “你們就那麽不想閑下來嗎?”
    “手癢就去太空打呀!”
    “你們在那裏打一年也沒人管你們!”
    “早知道你們又要打,就應該讓你們先在天上打個夠才對呀!”
    “你們最好別讓我支付的壽命被浪費掉,如果地球再爆炸,我第一個就先殺掉你們呐!”
    史蒂夫見到托尼過來,立時精神一振,高聲叫道:“托尼,彼得瘋了,趕緊幫我阻止他,否則地球就又要毀掉了!”
    彼得心意已決,絲毫不在意多樹敵人。
    “托尼,我要改變這個世界,讓像我這樣的悲劇不再重演!”
    “任何阻止我的人,都是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