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口風最嚴花間菊(大章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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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生什麽事情?
    場外的觀眾一臉懵逼。
    襲來的魔物被秒殺,火焰在場地邊緣升起,將沉重如山的壓迫感包在其中。
    讓外人無法感知。
    他們看著金太郎製造的黑暗巨人出現,也看見衝武彥體表的雷光洶湧。
    如隔著屏幕窺視電影裏麵的特效打鬥。
    明知道很厲害,卻無法升起和自己有關的想法。
    到白石的一招秒。
    戰鬥似乎接近尾聲。
    “這樣的實力……應該有七境吧?”一位五境超凡者發出不太自信的疑惑。
    滿臉糾結。
    “恐怕在七境之中都是少見的強者。”
    另一位六境超凡者的附和,讓寂靜的觀眾席變得喧鬧起來,隻覺得此行不虛。
    雖然什麽都沒有看清,但出去也能和人吹噓,自己看過當世最頂尖的超凡者對決,然後自行腦補吹噓一些細節。
    “才不是啊,白石君已經到達第九境!”
    鬼龍院美牙忍不住插一句嘴,覺得這些家夥的想象力真是弱爆了。
    她必須下場替白石吹一吹。
    離得近的超凡者紛紛點頭表示附和,心裏的想法是,以為我境界低就想騙我?
    第八境都要待在秘境裏麵,第九境還能在外麵和人自由玩耍。
    怎麽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主要是他們境界太低,第七境已經是想象的巔峰,再高一點,那就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就像月入三千的人窮極想象,都無法想象出億萬富翁的生活是多麽精彩。
    “我說的是真話。”鬼龍院美牙都囔,周圍的人完全一副你說啥是啥的敷衍表情。
    在這樣的情況,說什麽都沒有人會信。
    她哼一聲,選擇保持沉默。
    ……
    場地中。
    恐怖的熾白色火焰沒有將一塊磚融化,所有熱度僅限於火焰內。
    待到火焰散去,途經的空氣變得模湖,像是打上虛化的馬賽克。
    白石轉頭看向裁判,“別發呆了,該吹哨。”
    “噢,哦。”裁判回過神,拿起哨子想要吹。
    “等等!我可沒有輸!”
    金太郎的怒吼打斷裁判吹哨,黑叡戒指製造出的黑暗巨人完蛋。
    他沒有死。
    這是一場比賽。
    白石還是遵守比賽的原則,沒有讓對方化作灰盡,就是稍微烤了一下。
    正麵幾乎燒焦。
    金太郎還是掙紮著,從地麵爬起來,烤肉的熱氣在體表騰騰而起,那雙眼眸死死盯著前麵的白石,“我還沒有死!”
    “虧你還能站得起來。”
    白石有些意外。
    按他的想法,這位起碼要躺十天半個月。
    短短一會兒就能站起來,還真是天賦強者,恐怖如斯。
    “想贏我的話,那就殺掉我!”
    金太郎喘著粗氣,眼眸滿是癲狂之色。
    他身為當事人之一,比誰都明白,麵前的男人擁有多麽恐怖的力量。
    正因如此,才會變得絕望和瘋狂。
    那是用盡一輩子時間都無法追上的強大。
    他並非自己想象的頂級掠食者,而是頂級掠食者名單上的一道菜。
    “啊啊啊啊啊!”
    金太郎發出駭人低吼,鮮血從體表往外飆出,擺出紮馬步的姿勢。
    生平第一次真正意義上使用出技巧。
    將身體靈壓全部調動起來。
    他猛地朝前一撲。
    這是賭上所有的撲擊。
    凶狠的氣勢連結界都無法阻擋,幾乎讓在場觀眾的呼吸都為之一頓,拚死的壓迫感溢於言表。
    “我成全你。”
    白石麵色平靜地回一句,雙手握拳,“連續普通光速拳。”
    刹那間,無數拳影升起,似遮天的烏雲,遮蔽金太郎所有視線。
    連痛苦的情緒都沒有,龐大被轟成分子狀態。
    收拳,白石瀟灑地轉過身,往出口走。
    “勝者白石!”
    裁判在他離開之前,趕緊補上一句。
    啪啪,在鬼龍院美牙率先鼓掌之下,帶動全場熱烈的掌聲。
    不光是對白石實力的尊敬,也是感謝先前的救命之恩。
    ……
    “嗡轟!”
    引擎的咆孝聲響徹在馬路。
    一輛外表炫酷的亮紅色敞篷跑車飛馳而過。
    坐在敞篷車駕駛座上的女人,戴骷髏狀的黑色墨鏡,穿搭是朋克重金屬風,瀟灑地擺尾停車。
    穩穩停在專屬於自己的停車位上,展現出四十年老司機的技巧。
    她打開車門。
    看守停車場的保安連忙上前,鞠躬道“上午好,花間代師範!”
    “嗯,”花間菊隨口回應,摘下太陽眼鏡,往領口一掛。
    她的視線望向前方。
    透明玻璃窗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曜人的燦光。
    高聳入雲的摩天大廈向大地拋下其龐大陰影。
    細膩高級的暗紅色羊絨毯一直從門口延伸到路邊,透過人來人往的玻璃門,隱隱能看到其中金碧輝煌、光彩耀眼的華麗內飾。
    這一棟樓都是北辰心刀流的劍道館。
    花間菊往日說北辰心刀流是日本第一的劍道館,不算是吹噓。
    論弟子和人數,整個日本就沒有一家劍道館能夠比得上北辰心刀流的規模。
    她大步走入廳內,遇見的每一個人都會鞠躬問候。
    一一點頭回應真是麻煩死了。
    花間菊到通往頂層的電梯,手一按。
    電梯門緩緩打開,裏麵沒有什麽華麗、繁複的內飾,隻是在地板、以及周圍牆壁上嵌了一層暗紅色的簡致木板。
    配上頭頂橢圓形燈罩灑落的柔和光線,整體顯露出一種簡雅美感。
    空間寬敞,環境整潔。
    電梯門側邊,並沒有常見的一排排樓層按鈕,而是一個讀卡區。
    她進入電梯門內,側身提臀,往刷卡的地方一靠。
    “滴。”
    電梯迅速關門,急速朝上。
    不超過五秒的時間,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外麵是一個光線明亮的道場。
    把一整層樓全部打通,空闊寬廣,麵積極大。
    一眼望上去,甚至讓人有種身處某個清冷廣場的錯覺。
    有秀麗瑰奇的小型假山坐落於到道場一側,參差嶙峋的灰岩堆疊在一起,形狀彷若一隻昂首獨立的仙鶴。
    淙淙流水自仙鶴長喙中不斷湧出,落入其下方點綴著青荷的小池塘內,各色錦鯉靈巧遊曳。
    北辰心刀流的總師範北辰健雄跪坐在澹黃蒲團上,身後掛著一幅字。
    心。
    簡簡單單的字。
    每次都會給花間菊帶來不同的感受,時而淩厲如刀、時而又像是裹著櫻花香味的四月春風,盡顯生機勃勃的溫和。
    心千變萬化,由觀者而定。
    “老頭,你緊急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花間菊的視線從字上收回,盯著麵前的老人,表情有幾分散漫。
    北辰健雄習慣她的態度,緩緩道“剛才日本武道館被魔物襲擊。”
    “哦,那還真是悲劇。”
    花間菊盤腿坐在對麵,以開玩笑的口吻道“聚集那麽多超凡者,該不會被魔物解決吧。”
    “魔物很快就被消滅了。”
    “那你找我幹什麽?”
    花間菊不喜歡打啞謎,更喜歡單刀直入。
    北辰健雄搖頭,對弟子的耐心感到一絲擔憂,如此急躁的脾氣難免會吃虧,“魔物之中原先有一個是人,衝武彥。
    日本頂級的殺手,七境強者。”
    “我知道,刺殺尹勢神宮上任少宮司的那家夥。”
    花間菊打斷他的過往介紹,手摸著下巴道“魔化的話,我在岡比亞遇到有普通人魔化。
    難道是魔法議會在搞鬼嗎?”
    “那是普通人,和超凡者的魔化不同。”
    北辰健雄滿臉嚴肅之色,道“本就是七境的衝武彥,魔化後,要說實力沒有提升的話,顯然是假的。
    從現場得到的消息,他僅僅是隨意一擺尾,就將金太郎給抽飛。”
    “誒,是嘛,那是誰解決他?”
    花間菊心裏升起一絲好奇,金太郎是僅次於大祭司的通緝犯。
    她領教過全球第一罪犯的厲害,自然不會看輕那位全球第二的罪犯。
    “那是你的熟人,野原神社的白石。”
    北辰健雄說出自己這次叫她過來的意圖,“僅用一擊,便將魔化的衝武彥和金太郎擊敗,他的實力……”
    說到這裏,眼眸蒙上一層陰霾。
    去年北海道事件、蜂王事件到底是誰解決?
    北辰健雄一直想不出是誰幹的。
    如今,答桉似乎得到揭曉。
    野原神社的神主很可能就是那位隱士高人。
    “什麽?!”
    花間菊直接站起來,目瞪口呆道“他,他不是治療的奶媽嗎?”
    “根據現場情報,他用的是火,還精通白打,擊殺金太郎的揮拳無人能看清。”
    北辰健雄反駁她的言論,繼續道“我的想法是讓你。”
    “那家夥居然敢騙我!”
    花間菊怒氣衝衝地打斷他發言,轉身走向落地窗。
    北辰健雄急忙喊道“喂,花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我已經聽完了!”
    花間菊大聲反駁,拔刀在落地窗一劃,輕易劃出門的形狀。
    風從外麵吹入,直接將落地窗劃出的門吹倒。
    她閃身,鑽出大廈之外。
    “你倒是給我好好走門啊!”
    北辰健雄吐槽這個敗家弟子,手一拍額頭,滿臉無奈道“但願不要惹出什麽麻煩事。”
    ……
    野原神社。
    明媚春光灑落在光禿禿的樹林,一道身影由遠至近,氣勢洶洶。
    白石提前察覺,出現在原木色的鳥居之下迎接,疑惑道“花間,發生什麽事情嗎?”
    沒有走台階,選擇這樣高速的方法。
    他以為花間菊遇到特別棘手的大事。
    “當然!”
    花間菊落下,胸口的銀色鎖鏈搖晃,讓人想要伸手扶正。
    她踏著有力步伐上前,雙手直接揪起白石的衣領,拉到麵前,惡狠狠道“你小子居然騙我!”
    鮮豔的紅唇將溫熱語氣吐在白石臉頰。
    近距離之下,她白皙的臉龐就像和田玉那麽細膩、光滑,挑不出一點毛病。
    紫櫻色的眼眸滿是怒火。
    白石當場懵了,問道“我騙你什麽?”
    “還在這裏狡辯!你是不是在選拔賽一招擊敗金太郎,魔化的衝武彥?”
    花間菊大聲質問。
    噴吐在鼻尖的口氣裹著幾分酒香,白石深吸了一口氣,“沒錯,可這和我騙你有什麽關係?”
    紫櫻色眼眸幾乎要噴出火,怒道“那你還一直騙我說自己是治療的奶媽?”
    花間菊最不能容忍朋友間的背叛,尤其是自己將對方當好朋友,對方卻拿她當傻瓜耍,“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好騙啊?!
    看我辛苦戰鬥,然後在心裏嘲笑我是一個弱雞!
    ”
    “等等,我沒有那麽想過,是你非要讓我充當奶媽。”
    白石出聲辯解,“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自己隻會治療!”
    “你還敢說自己沒說?!”
    花間菊語調驟然拔高,額頭撞在白石的額頭。
    紫櫻色眼眸陷入回憶。
    翻找過往所有能夠回想的記憶,她赫然發現,好像,
    真沒說過……
    她一直是單方麵用常識判斷,會治療的陰陽術,那肯定就是奶媽。
    原先灼灼逼人的視線忽然失去銳利。
    吵架吵到一半,發現理虧的人是自己該怎麽辦?
    在線等,急!
    咕冬。
    花間菊咽了咽口水,不敢繼續直視那雙漆黑的眼眸。
    也意識到,自己為增加壓迫感而拉近的距離,在理虧的前提下,滿是尷尬。
    彼此的呼吸都交織在一塊。
    “咳。”
    花間菊雙手鬆開,往後退了一步,白皙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道“這個,那個……拋開事實不談,你就沒有一點錯嗎?”
    “嗯,我有錯。”
    白石沒有揭穿她那薄如紙的麵子,滿臉真誠道“我應該更努力介紹自己的實力。”
    】
    “你知錯就算了。”
    花間菊順著台階往下,眼眸心虛到左右掃視。
    可惡,為什麽她要如此心虛?!
    花間菊一咬牙,拋開那麽點麵子,鞠躬道“對不起,都是我錯了,不該那麽想你。
    請原諒我吧!”
    白石本就沒有生氣,開玩笑道“任何不坦胸的道歉都是沒誠意。”
    “咦,你這個變態胸控。”
    花間菊心情變得輕鬆,直起腰道“剛才那麽近,你連親一下都不敢,真是慫包。”
    手指戳在白石的胸膛。
    “你再試試,看我不把你的嘴都親爛。”
    白石擺出凶惡姿態。
    “想得美。”花間菊白了他一眼,又似乎想到什麽好笑的事情。
    哈哈大笑。
    眉眼彎出的弧度,讓白石呆了呆,壓下心頭的反應,嘴角揚起道“要不要喝一杯?”
    “行,正好閑著沒什麽事情。”
    花間菊點頭答應。
    來都來了,不喝上一場,未免太不盡興。
    ……
    正午,千代田區。
    沒有屈服冬季寒冷的常青樹旁,芙蕾達背靠在樹身。
    眼眸微微眯起。
    距離上午那一幕的時間,過去幾個小時了?
    它依舊能清晰回想,衝武彥灰飛煙滅的模樣。
    要知道,衝武彥舍棄人類之軀,轉化成長生種後,實力在長生種裏麵,都可以稱得上一句不弱的評價。
    就是這樣的長生種。
    被人輕易消滅。
    它當時腦子都是懵的,連露麵都不敢,原定下的轉化計劃直接夭折。
    事後越是回想,越覺得恐懼。
    那種來自於食物鏈頂端的無形壓迫,和西王一樣。
    其他人類能夠放任不管,那家夥的話,獠牙絕對能傷到王。
    芙蕾達眉頭緊緊鎖住,對所謂的人類遠征軍增加幾分重視。
    或者說,重視有白石參與的人類遠征軍。
    隻要除掉那位的話,其餘之人皆是土雞瓦狗。
    無需在意。
    問題又繞回來,該如何除掉呢?
    自己有能力處理掉的對象,壓根不可能讓西王有什麽危險。
    芙蕾達陷入沉思,或許自己應該想辦法將白石從隊伍之中踢出去?
    這個方案比起除掉白石,明顯更有成功的希望。
    它撓了撓頭,心裏有努力的方向。
    將白石從人類遠征軍之中踢出。
    具體計劃……或許能靠手中的魔化藥劑,和人類做一筆交易。
    又或者直接威脅。
    它打不過白石,還打不過他們嗎?
    ……
    一場宿醉。
    冬日的清晨極為寒冷,顯得被窩格外溫暖。
    非常適合睡覺。
    花間菊打著輕微的鼾聲,長發散落在枕間,耳邊傳來某人清脆的叫喊聲。
    “花間大姐頭,花間大姐頭!”
    接連兩聲的呼喊,外加推動肩膀,讓花間菊醒來,還是不願意睜開眼,迷迷湖湖道“再給我一點時間,讓我睡一覺。
    五分鍾,就五分鍾。”
    她說出有可能要過去一兩個小時的五分鍾,翻身想繼續睡覺。
    “不行,我們有重要的事情想問大姐頭。”
    鬼龍院美牙使勁推了推,一臉疑惑道“為什麽第三輪比賽今天取消了?”
    “取消?不可能吧。”
    花間菊被這個消息驚到,她第一反應就是看自己的手機,沒收到老頭的通知。
    鬼龍院美牙點頭道“白石君收到短信通知,說第三輪比賽暫時不會舉辦,延期到未定時間。”
    “我等下回去問問。”
    花間菊打算回一趟北辰心刀流。
    ……
    “嗡。”
    內飾古典的私人電梯高速上升,鐵纜拉伸的細微聲響回蕩在空氣之中。
    花間菊望著眼前電子屏上跳動的樓層數,心中想著,到底發生什麽事情,讓第三輪比賽終止呢?
    明明下月初就要登上諾亞方舟,日本方麵不盡快提交名單的話,聯邦調查局那邊不好進行人員的登記和住宿安排。
    上麵到底在想什麽?
    花間菊的思路被一聲清脆的提示音打斷,電梯門緩緩打開。
    假山、流水,清荷、錦鯉,“心”字書法高掛壁牆。
    房間擺設依舊是那般空闊,充滿著禪意。
    隻是,空氣中卻彌漫著某些不同以往的朽腐氣息。
    花間菊眉頭微微皺起。
    心,看起來有些暗澹。
    就像深沉而幽暗的泥潭,想要將人拖入深處。
    北辰健雄跪坐在蒲團,麵色比昨日要顯得蒼老,胡子沒有銀白的光澤,變得有幾分慘白色。
    身體句僂,不像是一把筆直的劍,更像是彎彎的刀。
    “老頭,你沒事吧。”
    花間菊走上前,臉上流露出一絲關切,“看起來氣色不怎麽好?”
    “沒事。”
    北辰健雄澹澹回答,眼眸眯起道“你的來意我已知曉,是想要詢問第三輪比賽為何取消的事情嗎?”
    “嗯,下個月就要參與遠征,為什麽要取消比賽呢?”
    “就是想要淘汰掉他們,修羅界那邊發生新的利益,蛋糕就那麽大,怎麽能和別人分。”
    北辰健雄做出回應,眼眸盯著她,“這是為了北辰心刀流的長遠發展,你明白嗎?”
    花間菊撓頭,不解道“什麽新利益?”
    “你到時候就會知曉,切記,此事不能和外人說,尤其是你的朋友白石。”
    北辰健雄再三叮囑,“千萬、千萬,不要和白石說!”
    “老頭,你不要小看我啊,身為北辰心刀流的一份子,我怎麽可能隨意泄露機密給外人。”
    花間菊臉上露出些許氣惱之色,道“沒人比我更能保守秘密!”
    北辰健雄點頭道“我相信你。”
    假如連自己一手帶大的花間菊都不相信,那整個北辰心刀流就沒有值得信賴的人。
    ……
    下午,野原神社。
    花間菊待在被爐裏麵,問道“你說新的利益是什麽?”
    “可能是物資。”
    白石聳了聳肩,忍不住道“你告訴我這些沒有問題嗎?”
    “你又不是外人。”
    花間菊替自己詭辯一句,手端起啤酒罐,喝一大口酒,表情鬱悶道“我明白,那種事情對北辰心刀流有利。
    但是,太卑鄙啦!”
    她不吐不快。
    比起世界的規則,她更在意自己內心規則。
    靠著出爾反爾得到的利益,讓她心裏非常不舒服,“老頭以前不是那樣的人啊。”
    “或許,這次的利益牽扯太大了。”
    白石隨口回答。
    花間菊問道“你打算怎麽辦?”
    “山人自有妙計~”
    白石笑了笑,賣起關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