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傻柱喪失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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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的兒啊......”


    傻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院子裏麵的人也陸陸續續的全都趕了過來。


    “咋回事兒......”


    “咋回事兒這是?”所有人來了第一句都是這話。


    很快,


    眾人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三大媽低聲的說了一句:“不是說錢鳳霞不能生嗎?”


    閻埠貴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她,“不能生,那紙箱裏麵是什麽?”


    “這......”


    聽著這話,賈張氏第一個罵道:“錢鳳霞她就不是個人,哪有這麽幹的?天殺的東西。”


    賈張氏在錢鳳霞手上沒少吃苦頭,所以對於眼前的機會,她怎麽可能放過。


    “媽......”秦淮茹翻著眼看向賈張氏,那意思:你少說話。


    秦淮茹怎麽可能不知道賈張氏的想法,但是眼下的情況,不是和你賈張氏有什麽關係?


    “咋了?她做得出來,還不讓說了?”賈張氏還嘴硬,語調尖酸刻薄,“什麽玩意兒?”


    “哎幼......造孽啊!”一大媽不忍心看紙箱裏麵的死嬰,一臉心疼的說道。


    對於從沒有孩子的她來說,看到這一幕,心裏說不出的疼。


    不禁是他,


    聾老太太也是眼眶發紅,她有兒女,但兒子們死在了戰場之上,女兒也是不知所蹤。


    如今看到這麽一個生命消逝,心裏就像是被刮刀刮一樣的疼。


    “嗚嗚......”


    傻柱,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四合院裏麵的‘戰神’在這一刻,就就這麽默默的坐在那裏哭泣。


    聲音低沉,已經不再那麽的撕心裂肺,


    卻讓人心裏極其的難受。


    特別是他那一聳一聳的背,給人一種很是蕭瑟的、悲涼的感覺。


    整個人的身影都句僂了好幾分。


    二大媽臉色難看的盯著劉海中和易中海,“老易,老劉,你們兩個倒是說話啊,這事兒該怎麽辦?”


    “要我說,咱們就該找錢家,討要一個說法......”賈張氏咬著牙罵道。


    易中海滿臉黑的看著她,“你找人家,要什麽說法?”


    王平安自然也看到了,但看著這一切,他咬了咬牙,一句話也沒有說。


    他也是這意思,你找人家要什麽說法?離婚是你提出來的,把人家攆娘家這麽長時間不聞不問,現在人家發現自己懷孕了,將孩子打了,你倒是想起來了?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這事兒怪得了別人?


    大夥兒正說著,傻柱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衝著外麵就衝了出去。


    “快,跟上。”


    “我也去!”何雨水眼睛通紅的跟了上去,雖然她心裏記恨傻柱,但再怎麽說,那也是她親哥。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她也不能袖手旁觀。


    再者說了,錢鳳霞對她一直不錯,有她在,或許事情還有轉機。


    臨走的時候,她眼睛狠狠的瞪了秦淮茹一眼。


    在她看來,一切都是因為秦淮茹所起,如果不是這個有婦之夫,傻柱的日子也不會有這麽多的波瀾。


    秦淮茹卻是別過去臉,裝作與自己無關的樣子。


    臉色清冷。


    原劇裏麵,


    秦淮茹從來沒有看得起過傻柱,一直吊著他,就是想找一個更好的。


    想象一下,她可以為了兩個饅頭讓許大茂占便宜,郭大撇子也曾占過秦淮茹的便宜。但是唯獨傻柱沒有占過秦淮茹的什麽便宜。


    她一直都知道傻柱饞她的身子,但就是這麽一直吊著他,直到最後發現自己已經年老色衰,不可能再找到更好的時候,才認命嫁給了傻柱。


    可即便嫁給了傻柱,也故意上環,不給他生孩子。


    所以,


    此刻的秦淮茹心裏那是一丁點的負擔都沒有。


    哪怕是現在,傻柱對她掏心掏肺,她依然是不為所動。


    ......


    ......


    軋鋼廠到國棉二廠,沒有多久的路,但走路去也得半個多小時。


    錢家也住在大雜院裏麵,


    他抱著紙箱子趕到的時候,不少人家已經躺下了,但院子裏麵還有人在。


    “你們誰啊?來我們院子幹什麽?”


    “你不是......”


    傻柱還沒說話,就已經有人認了出來,但正因為認出來,臉色猛然大變。


    錢家的事情,他們也是聽說了,腦子嗡的一聲,看著這麽多人過來,知道事情不可能善了。


    連忙大聲喊道:“鳳霞,何雨柱來了......”


    喊話聲中,錢家屋子裏麵走出了兩個人。


    正是錢鳳霞的大哥、二哥。


    “你來幹什麽?鳳霞不想見你,趕緊滾。”錢鳳霞二哥冷著臉罵道。


    傻柱紅著眼睛,抱著懷裏的紙箱子,對著屋子喊道:“錢鳳霞,你出來!”


    “出來!”


    “還喊?再喊,我把你腿打折咯。”


    傻柱臉上的肌肉砰砰直跳,眼睛如燈籠一般,“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見到錢鳳霞,我要問問她怎麽那麽狠心?“


    “滾!趕緊滾!”錢鳳霞的大哥,拎起來燒火用的鐵鉗子,作勢要打。


    錢家四合院裏麵的眾人也是全都拿出了家夥事兒,警惕的看著傻柱等人。


    “來,打,朝著這兒打。”傻柱指著自己的腦袋,眼睛血紅的衝著錢鳳霞的大哥吼道。


    反而讓錢鳳霞的大哥不知所措了起來。


    他們院子裏麵的眾人也是一臉的古怪。


    但不約而同的都停下手裏的動作。


    傻柱就坐在院子裏麵的石板上,眼睛盯著錢家的門。


    足足有半個小時,


    錢鳳霞從屋子裏麵出來了,臉色慘白,看到傻柱,也是一臉的複雜。


    “嫂子......”何雨水直接哭了出來,眼淚如淌水一般奪眶而出。


    “別叫我嫂子,咱們的緣分盡了。”錢鳳霞扶著牆,緩緩的走了出來,雖然剛剛小產,但整個人的氣勢卻是不輸以前。


    “你怎麽就這麽狠心?”


    “我狠心?我不是沒有等你,我足足等了三個月,你們心自問,你來過一次嗎?”


    傻柱死死的盯著錢鳳霞:“那也不能把孩子打了啊......”


    錢鳳霞因為激動,臉色變得紅起來,指著傻柱,“我想通了,就你這樣的德行,我就是打了,也不不可能給你生出來。”


    “嘎吱吱!”


    傻柱恨恨的看著錢鳳霞,牙齒都快咬碎了,“你可別後悔!”


    “我後悔當初就不該嫁給你。”


    傻柱臉黑如墨,扭頭就走,走時,還不忘拉著已經哭成淚人的何雨水。


    “嫂子......嫂子......”


    何雨水哭的像個三歲的孩子失去媽媽一樣,想要掙脫傻柱的手。


    “她不是你嫂子了,還叫什麽叫。”傻柱衝著何雨水罵道,但心裏卻是如滴血一般。


    等他們回到四合院,易中海好說歹說,終於從傻柱懷裏接過來紙箱子,然後讓人帶著去西郊給埋了。


    回來隻是告訴傻柱一個地址。


    傻柱整個人就像是真傻了一樣,愣愣的坐在院子裏麵。


    ......


    天還沒有亮,一個人回來了,何大清。


    進門就揚起手就衝著傻柱來了一巴掌,“造孽的東西,孩子呢?”


    “埋了!“


    “你......”


    易中海就在隔壁,聽著聲音不對,連忙爬了起來。


    出門看到竟然是何大清,不禁有些驚奇,“老何,你不是去房山了嗎?”


    “我沒有去房山,我還在京都,在東城。”


    原來,


    何大清根本就沒有和常寡婦回房山,常寡婦竟然已經見識過城裏的好,怎麽可能就這麽甘心回村裏去。


    她慫恿何大清在城裏再找一個工作,哪怕找一個比之前差一些的工作,也比村裏強。


    想不到,天無絕人之路,何大清憑著他這份手藝,竟然還真的找到了一個小廠子廚師的工作。


    但為了防止傻柱和常寡婦衝突,所以他暫時先瞞著,但也托人打聽著這邊的信兒。


    這不,剛接著信兒,他直接就跑過來了。


    “何家的列祖列宗啊,怎麽就出了這麽一個傻貨?小時候拿包子換假錢,現在倒好,惦記著別人家的媳婦,將自己的老婆孩子給弄丟了。”


    “你是真傻啊!”


    傻柱被罵的狗血淋頭,卻是低著頭一句話都不吭。


    “去......和人家錢家賠禮道歉去,鳳霞隻是小產,人家不是不能生。”何大清麵色陰沉的拉著傻柱就要往外走。


    之前,剛回來的時候,他確實對錢鳳霞意見大的很,但慢慢他也知道了錢鳳霞是外冷內熱型的,對何雨水那是沒說的,看似對他刻薄,但天冷的時候,卻讓何雨水給自己送杯子。


    天熱的時候,讓何雨水給自己蚊香。


    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能看著傻柱這婚事兒黃了。


    何大清拉了幾下,卻是怎麽也拉不動。


    “你......真的是!”氣得何大清揚起手衝著傻柱的腦瓜子就扇了起來。


    傻柱頭發被打的亂糟糟的,終於說了一句話:“孩子都打了,她明顯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哎幼......上輩子這是造了什麽孽幼!”


    何大清痛苦的閉上眼睛,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而傻柱則是繼續坐在那裏,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看向賈家的時候,表情動了一下。


    ......


    ......


    何家這邊的事情還沒有定,賈家這邊卻是迎來了喜事兒。


    “好,快,讓小趙進門。”賈張氏臉色不自然的說道。


    院子裏麵眾人驚異的看著賈張氏。


    驚奇於賈張氏竟然讓趙栓子進門了?


    住戶們七嘴八舌的聊了起來。


    “賈張氏終究還是應承下來了,秦淮茹這妮子心眼子真的厲害。”


    “那可不,要說秦淮茹,在咱們這一片,那姿色能數得著的,要不是農村出生,能被賈東旭給撿了便宜?”


    三大媽低聲說道。


    盧藍氏等幾個大媽點頭。


    賈東旭當初相了好幾次親,卻怎麽也娶不上,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來。


    “賈張氏倒是運氣不錯,這要是能招上門一個,雖然聽上上去難聽一點,但怎麽也比孤兒寡母強啊!”


    “說的也是,秦淮茹這心眼子......”二大媽搖了搖頭,自歎不如。


    回頭看了一眼傻柱的屋子,又再次搖了搖頭。


    而在賈家,


    “咱先說好了,以後這孩子都得姓賈!”


    “聽您的。”


    趙栓子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再加上秦淮茹教他的話,賈張氏也隻能點頭應下了。


    賈張氏這才點了點頭,


    她不應下不行啊。


    哪怕賈張氏心裏有一百個不願意,但想想秦淮茹說的,一個月,秦淮茹給自己三塊錢,趙栓子再給自己三塊錢。


    心裏頓時平衡了許多,東旭已經沒有了,真要是逼著秦淮茹嫁出去,那才真是雞飛蛋打。


    趙栓子規規矩矩的坐在凳子上,連挪動一下屁股都沒有。


    賈張氏看在眼裏,覺得這後生雖然憨一些,但總比一個精的跟猴子一樣的好相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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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秦淮茹則在廚房裏麵預備飯菜,豎起耳朵,聽著屋子裏麵的聲音。


    “媽,我以後就叫您媽了!”


    直到聽著裏麵趙栓子這一聲的時候,秦淮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喜不自勝。


    殊不知,


    在她聽屋子裏麵聲音的時候,有一道目光正直直的盯著她。


    而那一道目光來自何家。


    傻柱!


    “哥,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到現在了,還看秦淮茹那狐媚子......”何雨水沒好氣的罵他道。


    傻柱白了何雨水一眼,卻是沒有說話,心裏卻是怒海滔天。


    他的心裏不斷的盤算著......


    我的一切都是因為你秦淮茹而起,當初,你吃不飯的時候,你表現的是那麽可憐。


    你委婉的表達,想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怎麽說的?


    如果不是你給我希望,我又怎麽會折騰離婚,又怎麽會被你害的家破人亡?


    如今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但我呢?


    我


    既然你無情,那就別怪我了。


    ......


    夜晚來臨,


    月明星稀。


    四合院裏麵的那棵根深葉茂的大槐樹,樹影婆婆,晚風習習,令人通體發寒。


    院子裏麵一個人也沒有。


    傻柱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他手裏拎著一個麻袋,麻袋是他早就準備好的,上麵抹了油。


    他來到賈家的門口,估摸了一下秦淮茹睡的方位。


    然後將賈家的門用棍子別住,


    點燃了麻袋,放在了窗戶下麵。


    房子是老房子,大部分是木質結構,特別是房梁、窗戶的位置,更是如此。


    果然,


    僅僅幾分鍾,大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煙塵四起。


    過了一會兒,有人驚呼道:“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