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秦淮茹早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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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坐的離著門最近,門轟然倒塌的瞬間,第一個砸中的就是他。


    “嘶......”許大茂的臉一下子就被拍到了桌子上,疼的呲牙咧嘴的罵道:“誰啊這是?傻......傻柱?”


    傻柱氣急之下,那是一點也都沒有惜力,再加上院子裏麵這門也都是木門。


    哪兒經得起他這麽踹啊!


    “哎幼......我的門!”閻埠貴心頭流血,氣的滿臉烏青,“傻柱,你賠我們家門。”


    傻柱還是不解氣,打閻埠貴,他還真的有些下不去手。


    於是咬著牙根,使勁揍許大茂,“還有你個狗日的,我說好好的三大爺,怎麽就起了壞心眼子了,合著是你小子壞的事兒。”


    “我讓你壞的流膿!我讓你......”


    三大媽正在廚房裏麵做飯,聽著聲音,連忙跑了出來,一看臉都綠了,大聲的喊道:“了不得,了不得了,大夥兒都出來,傻柱瘋了。”


    院子眾人聽著鬧騰,全都走了出來。


    “咋了?”


    “出什麽大事兒了?”


    “哎幼,許大茂你這臉是怎麽回事兒?被鞋底子拍了?”


    “三大爺,你們家的門怎麽碎成好幾塊兒了?”


    大夥兒全都嘰嘰喳喳的說著,同時看著麵色陰沉的傻柱。


    易中海從屋子裏麵出來,看著閻埠貴家裏的情況,臉一下子變了。


    “傻柱,你這是幹嘛呢?打砸......土匪啊?”


    傻柱也是氣得七竅生煙,“一大爺,你給評評理,有這麽辦事兒的嗎?收了我的禮,說著涼快話,合著就是想白涮我是吧?”


    “不是,到底怎麽回事兒?”易中海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傻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出來,罵罵咧咧道:“收了我的禮,不給我辦事兒,剛剛我親耳聽見的,他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故意晾著我。”


    “你們說,換你們身上,你們急不急?”


    院子裏麵眾人看著閻埠貴,目光頓時沒有那麽多同情了。


    “搞對象的事情?”易中海扭頭看了閻埠貴一眼,頓時看到老閻的目光有些躲閃。


    心裏頓時有了數,嘴上沒說,但心裏卻是罵道:“老閻你都這麽大歲數了,還是學校的教員,咋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作為院子裏麵的一大爺,怎麽說也是要維護三大爺的威望的,要不然,弄的閻埠貴下不來台,以後老閻可不會這麽支持自己了。


    他咳嗽了一聲,“傻柱,找對象是找對象的事情,但打砸,這是什麽性質?”


    “是犯法,得送進局子的事兒。”易中海義正言辭的訓斥道。


    傻柱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原本覺著自己占理,所以就這麽站在原地,等著大夥兒評理呢,結果聽著這話,梗著的脖子,不由自主的就軟了幾分。


    易中海繼續說道:“這馬上到年底了,咱們廠子的保衛科,陳科長正想著,年底的時候,抓個典型好立個功。”


    “該怎麽辦?你心裏掂量一下。”


    “還能怎麽辦,閻老師,必須叫廠子保衛科過來,把傻柱給按進去。”許大茂蹦起來大聲叫囂道。


    得這機會,怎麽可能饒了傻柱。


    易中海看著院子裏麵的眾人,歎了一口氣,說道:“當然了,這也是事出有因,頂多也就算是打擊報複。”


    “老閻,咱們這樣,讓傻柱給你修門,全新的門,怎麽樣?”


    閻埠貴正哀嚎的聲,一下子斷了,“全新的?”


    “必須全新的!”說話的時候,易中海盯著傻柱問道:“你說吧,要是不同意,我就隻能叫保衛科的人過來了。”


    “先說好啊,到時候保衛科一來,那我可就說不上話了。”


    傻柱橫眉瞪眼,但也隻能點頭,


    “那成,如果傻柱賠我一個全新的門,我就不追究了。”閻埠貴狗臉似的,笑的褶子都堆積出來了。


    一個舊門換一個全新門,他賺了。


    再說了,保衛科要是來人,傻柱被處罰那是肯定的,但自家的門保衛科可未必能得個全新的門。


    “不是,三大爺,你這......”許大茂氣的跳腳,這麽好的機會,你就算計自己的門是吧?


    “這事兒的起因呢,是傻柱給你送禮,讓你給介紹對象,既然現在事情沒辦成,那東西總得退還給他吧!”易中海看著閻埠貴,突然說了這麽一句。


    閻埠貴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住了。


    臉如便秘。


    易中海又看向三大媽。


    三大媽的臉也極其的難看,有些結巴的說道:“不是......那東西已經送出去了。”


    易中海皺眉,“你送給誰了?不是說沒有給傻柱介紹對象嗎?”


    盧藍氏此時突然說道:“三大媽,你昨天提著一些土特產,說是給你們家閻解成說媳婦了。”


    二大媽也跟著說道:“對啊,當時你還說,想給你們家閻解成說個學校的老師,合著......你用傻柱給你們的土特產,給自己說兒媳婦啊?”


    “嘩!”


    眾人一聽,不禁全都嘩然。


    “你這還是老師呢,做的這叫人事兒嗎?”


    “簡直是有辱斯文......”


    “就是,管不得傻柱生這麽幹呢,沒打他都不錯了。”


    “就這素質,還當老師?”


    “簡直了,都是一個院子的,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話是一句比一句難聽,不僅是閻埠貴,就連他兒子閻解成的臉都黑如鍋底。


    氣的指著閻埠貴說道:“爹,你這叫做的什麽事兒啊?跌不跌份兒?”


    “我......”閻埠貴的臉醬肘子一樣難看,捂著自己的臉,恨不能一頭栽地縫裏麵。


    “我也是瞎了眼了,怎麽就想起來讓他給介紹對象呢?”傻柱此時再次梗著脖子,看著三大爺,奚落道。


    “我要是知道,三大爺就這德性,我指定不能找他啊!”


    閻埠貴的臉被羞的,都抖索起來了。


    三大媽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臊的滿臉通紅,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


    突然,傻柱想起了什麽,掃了全場一眼。


    咦,


    許大茂這狗東西呢?


    原來,許大茂眼看著形式有些不對,怕傻柱修理他,人早早的跑了。


    ......


    ......


    這事兒不僅在院子裏麵傳開了,就連閻埠貴的學校都知道了。


    課間,


    一個豐乳肥臀的女老師,是那種走一步,渾身都顫幾顫的人,碰到閻埠貴,扭頭就走。


    閻埠貴連忙叫住她,“葉老師,你別走啊!”


    “你對我們家解成感覺怎麽樣啊?”


    葉老師停下,臉色十分尷尬的看著他,“閻老師,你們家的事情,我聽說了,合著......你給我的土特產,是別人托你辦事......”


    後麵的話,她就沒有再說了,但意思已經十分的明白。


    “這......”閻埠貴頓時結巴了起來。


    “閻老師,您看上去溫文爾雅的,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呢?”葉老師細膩潤滑的臉,紅的如柿子一樣。


    現在,學校裏麵因為這件事情,她也被不少人指指點點。


    她剛剛真實的想說的:看上去溫文爾雅,怎麽是個小人呢。


    “我隻是覺得,葉老師,你這麽好的條件,他一個傻不拉幾的廚子,怎麽能配得上,所以,我就暫時把你介紹給他。”


    葉老師無語的說道:“配得上,配不上,但事情也不是這麽辦的。”


    “算了,我還有課,我先走了。”


    “葉老師......”閻埠貴被整的沒臉,還想說什麽,卻聽著葉老師的話,傳了過來。


    “閻老師,作為學校裏麵的教員,應該給人樹立榜樣。”


    “葉老師,您誤會了......”


    “行了,我不想和您說話了,我對你家大兒子也沒有什麽往下麵發展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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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閻埠貴的臉色頓時變了,“不是,你收了我的東西,不同意你早說啊,不能白收了吧?”


    葉老師被氣的波濤震顫,“行,改明兒,我買串辣椒還給你!”


    說完,氣呼呼的走了。


    閻埠貴卻是撇了撇嘴,老半天才死鴨子嘴硬的說出一句,“幸虧沒成,這脾氣也忒大了。”


    想了想,卻又歎了一口氣,“哎......這事兒鬧的,就得算到傻柱的頭上。”


    這名聲積攢起來不容易,但想要毀了它,卻是一下子就分崩離析。


    ......


    ......


    何雨水從學校回來自然也聽說了這件事情,她看著傻柱,翻了翻眼白,直接回了自己屋子。


    “何雨水,你給我站住,有這麽看著你哥的嗎?”


    “那你讓我怎麽看你?”何雨水沒好氣的說道:“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還想讓閻老師介紹我們葉老師給你認識?你配得上嗎?”


    “不是,你等等......你說你們葉老師,就是那個長的高挑的,前麵挺......?”傻柱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比劃了一下前麵的波瀾壯闊的樣子。


    何雨水點了點頭。


    “嘿,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那什麽......又一村。”他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合著自己還找閆老摳,自己妹妹不就現成的媒人嗎。


    “那個......雨水,你和我說說,你們葉老師到底什麽情況?”


    何雨水鼻子裏“哼”了一聲,“還能是什麽情況,因為你在閻老師家裏鬧騰,葉老師也被別人指指點點了唄......”


    何雨水將學校裏麵的事情,說了出來。


    “對了,明天,葉老師來家訪,還有下學期的學費,你得幫我交了。“


    “行,這學費,我給你交!”傻柱利索的態度讓何雨水都產生了懷疑。


    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不能太刻意了,連忙收斂了臉上的笑,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學費多少錢?”


    “兩塊五!”


    這個學費從55年開始,到65年,基本上就沒有變過。


    將何雨水送回屋子,傻柱的興奮的一下子跳了起來。


    把屋子裏麵的聾老太太都給驚住了。


    “柱子,你幹什麽呢?”


    傻柱將何雨水的葉老師的事情和聾老太太說了說,聾老太太人老成精,古怪的看著傻柱。


    “說實話,你覺的你配嗎?”


    “老太太,你也說這種話是吧?”傻柱頓時不願意了,臉黑的鍋底一樣。


    聾老太太搖頭,“你小子,別不信,慢慢你就知道了!”


    打心裏眼裏麵,她還是覺得傻柱找個實誠一點的比較好,眼光太高,到最後害的都是自個兒。


    ......


    四合院中,


    劉海中卻是極其的高興,因為,他想發設法弄了一台收音機票。


    這時候的收音機是那種大盒子,跟八九十年代的電視機差不多,上麵隻有兩個按鈕。


    這這種後世都不以為意的東西,在這時代卻是奢侈品。


    是一個時代的見證者。


    院子裏麵的眾人那是一臉的羨慕。


    “幼,老劉,可以啊,收音機是幹部的標配,你這就配置上了?”


    劉海中樂的合不攏嘴,“那是,咱院子裏麵,別的我不管說,但這一塊,除了......王平安,也就我有這資格。”


    易中海聽的臉色發青,狗東西,你內涵誰呢?


    不就是有領導找你談話了嗎?能不能上去還兩說呢。


    “二大爺,讓我看看,這收音機啥樣?”許大茂伸手想接過來,卻被劉海中給躲開了。


    “一邊去!”


    他抱著收音機,進了自家的屋子,小心翼翼的拆開,接上電。


    “吱吱吱......”


    幾聲雜音之後,終於響起了聲音。


    劉海中大喘了一口氣,“嘿,看看,這是什麽?這就是以後我們老劉家飛黃騰達的根本所在。”


    劉海中閉著眼睛聽著收音機裏麵的聲音:“專題研究,如何貫徹落實......”


    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還想往前麵湊。


    “滾一邊去!”劉海中罵道:“沒聽我這兒聽宇宙大事兒的嗎?”


    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頓時噤若寒蟬,老二在嘴裏滴咕道:“什麽啊,就你還關心宇宙大事兒。”


    劉海中白了他們一眼,“你們滴咕什麽呢?我跟你們說,這叫什麽?聽著指示,才能往前進步。”


    劉光福眼珠子轉了轉,“爸,你們廠子不讓你當領導,真是太屈才了。”


    劉光天連忙點頭,“這是廠子重大損失。”


    二大媽臉色頓時大喜,“那可不!我跟你們說,上麵的人找你爸了,廠子裏麵說要選拔幹部了。”


    “幼?是嗎?”


    劉海中臉色激動的通紅,“你們就勤等著吧,以後你們走出去,也是幹部家的子弟。”


    “來,陪你爸喝點。”


    “來了!”


    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臉上頓時興奮不已,至於老劉能不能上去,他們倒是不關心,但能吃到嘴裏雞蛋,才是他們最關心的。


    劉海中看著這倆貨餓死鬼似的的吃相,不由氣的眉頭皺起大疙瘩,罵道:


    “這馬上就過年了,你們兩兄弟,你們兩個也幫點出息,別光長歲數。”


    ......


    ......


    “冬......噠......”


    還有不到一個月就過年了,外麵不時的有幾聲鞭炮響起。


    熱鬧的氣氛早早的便開始烘托起來。


    賈東旭的百日已過,趙栓子和秦淮茹的婚事也是越發的臨近,他來的也就更勤快了。


    趙栓子給提過來的肉啊,白麵啥的,讓賈張氏的臉上,既高興又別扭。


    她拉著秦淮茹到一旁,“我跟你說,我就一個要求,我孫子出聲之前,不能和趙栓子在屋子裏麵,整那事兒。”


    她這話剛說了沒兩天,


    秦淮茹就出事兒了,秦淮茹和趙栓子整事兒,給整的大出血,整到醫院去了。


    捎信兒過來的人,進來四合院,第一句話就是,“誰叫賈張氏,醫院裏麵讓問一句,保大人還是保小孩兒?”


    “啊?”賈張氏的腦子“嗡”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