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三大爺的良心大大的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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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從醫院回來,全院的住戶全都出來了,她是抱著一個黑著臉回來的。


    後麵跟著臉色醬紫色的趙栓子。


    易中海、劉海中等幾個人連忙問道:“老嫂子,咋回事兒這事兒?”


    “聽說孩子出事兒了?”


    當時捎信兒的人來四合院的時候,不少人聽到了賈張氏的哭聲,所以都知道了秦淮茹出事兒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賈張氏就像是瘋了一樣,一把扯住了秦淮茹的頭發。


    “趙栓子,你個不要臉的狗東西,早就和你說了,你就是不聽......我的孫子幼。”


    “我早產的孫子誒!”


    趙栓子被賈張氏給撕吧的頭發都拽掉了好幾綹子,但愣是不敢還手。


    他理虧!


    院子裏麵所有的住戶頓時全都明白,秦淮茹肚子裏麵的孩子早產了。


    聽著外麵的哭聲,


    王平安也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眼睛驚異不已。


    啥情況?


    棒梗沒了?如果說自己的蝴蝶效應,將小當和槐花,扇沒了,但棒梗怎麽說,已經懷上了,怎麽也能早產了呢?


    但看著趙栓子的表情,頓時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你們也是玩的真花,竟然把禽滿四合院裏麵的‘盜聖’給折騰早產咯。


    但不管怎麽說,人還是活下來了,畢竟已經八個多月了。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在外麵站著,她一句話都沒說,眉頭緊皺,看向傻柱。


    “不管怎麽說,賈家也算是有後了,但你傻柱以後怕是要絕戶了。”


    既然已經綁定了傻柱,她這心就沒有一刻消停過。


    就傻柱這直腸子,沒有被秦淮茹給沾上,其實已經很幸運了。


    趁著現在年輕,趕緊找一個才是正道,要不然等年齡再大一些。


    不是一輩子打光棍,就是隻能娶一個寡婦。


    而像何大清那樣找了一個寡婦,給別人拉偏套?大概率不給何家生孩子,等到老了的時候,想啥時候把你給踹了,就把你踹了。


    那才真叫一個慘!


    原劇裏麵沒有拍出來,拍的都是“真、善、美”,我們更願意相信的是,傻柱老了以後,喪失了賺錢能力,然後被棒梗一棍子給打斷了腿。


    趕出家門。


    然後凍死在了橋洞下麵的。


    這才是這部劇該有的結局。


    ......


    ......


    冬至到了,


    四合院裏麵的孩子,唱著:“冬至到來氣溫降,多穿衣裳別逞強,多多鍛煉身體健康,暖暖腸胃多喝湯,常常歡笑心情爽......”


    何雨水也來王平安的家裏湊熱鬧,十歲的小姑娘,深得婁曉娥的喜歡。


    她寧願在王平安家裏,也不願跟傻柱一起過,婁曉娥逗了她一句,“你不要你哥了?”


    熟料她說道:“自從他不要我嫂子,他就不是我哥了。”


    “嘿,你這話說的,再怎麽說,血濃於水,你以後終究還是要和他近。”


    婁曉娥搖著頭說道,不禁歎了一口氣,住在這院子裏麵這麽長時間,還真的如平安所說,這院子的關係是真的複雜。


    要不是王平安護著她,但凡落在其他家裏麵,說不得有什麽狗屁倒灶的事情等著難為她呢。


    “不說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了,冬至到,包餃子,平安皮兒薄又薄,如意餡兒香噴噴,真情開水來煮熟......”婁曉娥讓何雨水一起幫忙,包餃子。


    王平安則去第一機械工業部領獎去了。


    上次維修機器的獎勵到了,雖然沒有什麽實質性的物質獎勵,但獎章和榮譽卻是一樣都沒有少。


    而閻埠貴則在門口蘸墨揮毫,寫了一副對聯,以彰顯他平時標榜的文人形象。


    等寫完了,他還等著別人誇他,順便給眾人要一點“潤筆費”。


    院子裏麵的其中人自然知道三大爺想幹什麽,能不出門的暫時都不出門,能不回來的也就暫時不回來。


    但有個人不理他這一套,


    直直的走到門口,不僅不給閻埠貴潤筆費,而且還故意奚落道:“幼,這不是咱們院子,飽讀詩書的三大爺嗎,怎麽的,又出來騙人了?”


    閻埠貴臉上的肉直抽抽,“嘿,你怎麽說話呢?我可是咱們院子裏麵的三大爺。”


    傻柱卜愣腦袋,“對你,沒好話,叫你一聲三大爺,那是抬舉你,你就真的以為自己高高在上了?我也就看你是老師,要不然,我非得去你們學校鬧去不可。”


    “你也就寫這兩幅對聯,還想要潤筆費,積點德吧!”


    閻埠貴被傻柱這幾句給罵的一愣一愣的,臉青一塊,紫一塊。


    院子裏麵的其他人,也是有樣學樣。


    “三大爺,聽傻柱說,你給咱們院子寫對聯,是為了積德呢?”


    “那這樣,春節的對聯,您也一道給寫了唄?”


    “老閻,也幫我寫兩份。”


    盧藍氏笑著上前,“老閻,這麽好的事情,別忘了我......還有,我娘家那份,你也幫忙寫了吧。”


    “我......不是......”閻埠貴臉被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每年的春節,可以說是他期盼已久的節日,因為這是除了工資之外,他最大的進項。


    每年他幫院子裏麵的人寫對聯,每寫一副對聯,收一毛錢,要不然就以物抵。


    別管是花生還是瓜子,棒子麵亦或山貨,特產,他是有啥要啥。


    現在被傻柱這麽一攪合,直接成了免費的了?


    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身子不由晃了兩晃,眼前發黑。


    幸好三大媽給扶住了,指著傻柱罵道:“你個攪屎棍子。”


    “哼!我非得氣死你!”傻柱不以為意,笑的那個燦爛。


    找人寫副對聯而已,沒有他閻埠貴,還沒人會寫對聯了?


    ......


    “哎......哎......“


    閻埠貴回到家裏,捋直了躺床上,氣的牙花子都快磨碎了。


    三大媽過來寬慰他,“老閻,別因為傻柱再把自己被氣出毛病出來,像老許和老劉那樣,受罪不說,花不少錢呢!”


    “......”閻埠貴一聽這話,氣頓時順過來一些,“對,你說的對,不能花那冤枉錢。”


    三大媽臉上笑的開心,“說吧,想吃什麽,我給你做去。”


    “餃子,酸菜餡兒的。”


    “放點肉不?“三大媽試探的問道。


    “放什麽肉啊,過年各家寫對聯都不給錢了,白白損失兩塊錢呢,能買兩頓肉了。”說起來這個,閻埠貴就氣的心口疼。


    他猛地坐了起來。


    “不行,我不能就這麽放過傻柱,你等著,我必須治治他。”


    “這文人哪有讓武夫給占了上風的?”


    ......


    劉海中家,


    二大媽對劉光天、劉光福說道:“你們兩個去問問老大,今天過來吃餃子不?”


    “好嘞!”


    兩兄弟跑著去老大家裏了,結果沒有多長時間,兩貨就哭著回來了。


    二大媽連忙跑出來,“嘿,你們兩個這是?誰欺負你們了?”


    倆人抹著淚,“是老大,他和嫂子,用掃把給打出來的......”


    “啊?”二大媽氣的直拍大腿,“這天殺的東西,老劉,老劉,你聽聽,平時的時候,你是怎麽對老大的,他做的像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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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海中原本在家裏,就著小酒,聽著他收音機,美其名曰領回精神。


    聽到二大媽喊他,連忙跑了出來,聞言也是氣的眼前發黑,“這個白眼狼,真是白疼他了,當初生下來就該把他按尿盆裏麵。”


    “哎幼喂,二大爺這是幹嘛呢?又和誰著急呢?”傻柱這時候,恰好從外麵走了過來。


    劉海中正在氣頭上,“沒你事兒啊!去去去,一邊呆著去。”


    “別這麽說啊,我和二大爺,那是相當談得來。”傻柱心情舒暢,渾然沒有在意劉海中臉色陰沉如水。


    “你們家劉光遠橫可是你們兩口子從小慣大的吧,好嘛,過節都不回來一趟,這孝心在咱們院子也是蠍子拉屎,獨一份。”


    這話說的劉海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氣得想打人。


    易中海這時候出來了,沒好氣的看著傻柱,“傻柱,你就不能少說兩句?把那嘴閉上?”


    “閉不上,話還不讓我說了?”傻柱壞就壞在這嘴上,就喜歡戳人肺管子。


    “埃,二大爺,你怎麽走了啊,話還沒有說完呢。”傻柱眼看著劉海中往屋子裏麵走,“您啊,別天天在院子連忙訓這個,訓那個的,先把這家裏給理順咯,別和兒子離心離德。”


    劉海中氣的跳腳,扭頭指著他,“傻柱......你......別怪我以後,跟你過不去!”


    “你看看,二大爺,虧你還是咱們院的領導呢,就這素質?這胸懷?”


    劉海中被肺裏麵咕咕叫,“你......”


    臉色發紫,


    傻柱卻是臉上冷笑,心裏道:“我說這話,你就不樂意了?當初,錢鳳霞這事兒,你也在廠子裏麵沒少編排我。”


    傻柱晃晃悠悠的走了,劉海中氣不順,眼見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在一片低眉打眼的,不由罵道:“你們兩個愣著幹什麽呢?還不滾回去。”


    劉光天小聲滴咕道:“滾就滾,反正,你也隻會給我們兩個玩橫的,有種,去找我哥啊!”


    氣得劉海中,拿起來陶瓷缸子,直接砸了過去。


    外麵吵吵的聲音,早就把閻埠貴給引出來了,但直到傻柱走了,他才走了過來,“老劉,老劉~”


    “幹嘛?”劉海中翻了翻眼睛,看向他,不稀得搭理。


    閻埠貴湊近了一些,“傻柱這太不像話了,老劉,我覺得眼下最要緊的是要在這院子裏麵梳樹立咱們的形象和威望。”


    “剔除傻柱這樣的......害群之馬。”


    劉海中也是火大,咬著牙點頭,“必須樹立咱們的威信,反了天了。”


    “老閻,你有什麽法子?”


    “這傻不拉幾的東西,他還真不是個兒,咱們這樣......”閻埠貴笑了笑,和劉海中兩人咬耳朵,低聲商量了起來。


    劉海中眼睛猛然瞪大,定定的看向閻埠貴,“老閻,你這狠啊!”


    閻埠貴的總體主旨就是:你戳我們肺管子,我斷你何家的根子。


    讓傻柱絕戶。


    ......


    學校裏麵,隨著寒假馬上到來,也開始家訪。


    何雨水的老師,也就是葉老師。


    雖然是冬天,但穿著的衣服,卻怎麽也掩飾不住她那豐腴而圓潤的大腚。


    “您好,請問是何雨水家嗎?”


    “啊......是......”傻柱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眼睛都直了,這身材,比秦淮茹更甚一籌啊。


    一下子就擊中了傻柱。


    “你就是何雨水的哥哥是吧?咱們上次......”葉老師看著傻柱,不由愣了一下。


    “沒錯,我叫何雨柱!”傻柱文縐縐的說道。


    上次,下大雪的時候,傻柱去給何雨水送靴子,正巧碰到了當時摔倒的葉老師,就給扶了起來。


    當時隻是匆匆一瞥,如今這麽一看。


    謔,


    是真有貨。


    何雨水的小眉毛皺起,“葉老師,您認識我哥?”


    “沒......就是上次的時候,碰見過一次。”


    倆人隨即聊了起來,


    “你這一個人帶著雨水,也是挺不容易的。”


    “那是......”傻柱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但還是盡量的表現的斯文一些,“誰讓我是她哥呢!”


    “那啥,這天挺冷的,你稍等一下,我給你煮個湯。”


    葉老師臉紅耳赤,“不用了,一會兒我還得去其他同學家裏呢!”


    “嘿,你別見外啊,不是和你吹,我是我們廠子的大廚,隻有領導才能吃上我做的飯。稍等片刻......”


    “......”葉老師的臉頓時有些通紅,突然想起來,“對了,雨水的學雜費一直沒有交,你看。”


    “對對對......我已經準備好了。”傻柱連忙掏了出來,遞給葉老師。


    傻柱硬是不讓葉老師走,幾分鍾的時間,就做了一碗蛋花湯。


    “來,趁熱喝了,一會兒回去的路上不冷。”


    葉老師實在是盛情難卻,便隻能喝了,頓時感覺手腳熱乎了起來。


    對傻柱的手藝也是讚不絕口。


    傻柱心裏那是一個舒坦,又要將葉老師給送出去,正巧碰到閻埠貴往外麵倒垃圾。


    “葉老師,你......”話沒有說完,就看到後麵的傻柱也跟著出來了,臉色頓時一變。


    想起來傻柱毀了他“大事兒”,不禁計上心頭。


    低聲說道:“葉老師,你還不知道吧,傻柱他是二婚,說起來他離婚啊,還是因為我們院子裏麵的一個寡婦,給前妻給蹬了......”


    “啊?”葉老師瞪大了眼睛,剛剛對傻柱湧起來的那一絲好感,直接被驚的飛出了胸膛。


    “閻埠貴,你說什麽呢?”傻柱那氣是騰的一下子就著了。


    “咋了,你做的出來,還不讓人說了?“閻埠貴此時可不怕他。


    傻柱氣的肺都快炸了,但礙於葉老師的麵子,又不好發作。


    “三大爺,我知道你想把閻解成介紹給人家葉老師,但你也不能給我造謠啊,別囉嗦了,趕緊回去吧。“


    說話間,傻柱將閻埠貴往一邊劃拉。


    閻埠貴就是抓住了傻柱,就不走,“我怎麽給你造謠了?要不然我將院子裏麵的所有人都喊出來,讓大夥兒給評評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