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三皇女不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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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便戴戴。”
    虞夢歡伸手輕捏了捏岑鶴行的臉,“圓潤了些,比之前好看多了。”
    “妻主!”
    岑鶴行臉色微紅,眼波流轉間,心,卻是一沉。
    他看得出來,虞夢歡這是在逃避話題。
    看來……想從妻主嘴裏問出真相,那是不可能的,隻希望素問那邊能給點力。
    他可不想做一個一直被瞞在鼓裏的人!
    “今兒宛宛聽不聽話?”虞夢歡又問。
    “宛宛一直很乖。”
    “這點倒是像夫郎。”
    虞夢歡輕笑著,一隻手摟住岑鶴行的腰,“聽聞夫郎自幼也很是乖巧,我就不同了,皇姐總說我幼年像個混世魔王。”
    說罷,她還列舉了自己幼年時幹過的一些事。
    比如非得去泥坑裏蹦,結果被皇正君打了一頓。
    比如寫字的時候不安分,把墨糊了自己一臉,還給皇太女送死了的蟲子之類的。
    聽得岑鶴行沒忍住輕笑起來。
    “好啊,夫郎竟然笑話我。”
    虞夢歡指尖輕點點岑鶴行的鼻尖,“難道夫郎幼年,就沒有調皮過嗎?”
    “至少,我沒有挨過打。”
    岑鶴行忍了忍笑說,“我不似妻主這般,三天兩頭便要被父君和母皇教訓一頓。”
    “夫郎啊夫郎,你都敢打趣本王了,本王要罰你。”
    在岑鶴行微微變白的臉色裏,虞夢歡低頭親在他偏粉的唇上。
    她單手撥弄開他散亂到肩頭的如墨長發,念念不舍的放開唇瓣,那雙漆黑深沉的眼眸,深情繾綣的與他對視著,眸中是濃烈到化不開的愛意。
    “妻主~”
    岑鶴行心髒不受控製的狂跳起來,不由自主的呢喃一聲。
    好像……他的妻主,那個兩年前寵溺他、包容他、疼愛他的妻主,回來了!
    “我在。”
    “妻主。”
    “嗯,我在。”
    簡單的兩句對話,卻叫岑鶴行眼眶微紅,一種極其陌生的情緒突然間湧上心頭,叫他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隻見得虞夢歡的唇,離自己越來越近。
    就連呼吸,都緊緊纏繞在一起。
    就在這相顧無言之際,從裏頭忽然傳出一陣輕微的嬰孩的哭泣聲,打破了此時的安靜。
    “宛宛醒了。”
    岑鶴行手忙腳亂的低下頭,想推開虞夢歡。
    虞夢歡卻彎腰將人抱起來,柔聲道:“那臭丫頭,真是會攪和本王的好事。待她長大了,本王可得好好跟她討債。”
    這都是什麽虎狼之詞!
    “妻主,休要胡說。”
    岑鶴行紅著臉去捂虞夢歡的嘴。
    就在兩人哄孩子的時候,遠在寂光寺的素問,卻是眉頭緊鎖的坐在寺廟台階上。
    這可怎麽辦?
    瑞王殿下和太女殿下,到底跟吉雲和尚說了什麽?
    怎麽整個寂光寺都沒人知道呢?
    要不,他直接去問吉雲和尚……不行,那吉雲和尚下午見了太女殿下和瑞王後,便關了院門,不見外人。
    眼看天色昏暗下來,這會兒回王府必是來不及了,不如先在寂光寺住一晚。
    素問掏了一筆錢,當晚在寂光寺住下。
    與此同時,被虞夢歡派遣出來的暗衛,才抵達寂光寺。
    打探到素問的情況後,她摸出二兩金子,尋了個在吉雲和尚院裏打掃的小僧人,與其嘀咕三兩句。
    還沒離開,就聽得吉雲和尚的院裏飄來一陣哭聲——吉雲和尚,圓寂了!
    暗衛:???
    暗衛驚得雙眼瞪大。
    這可真是,老天爺都在幫殿下啊!
    於是暗衛立馬又跟小僧人多說了兩句,才藏身暗處監視著對方。
    不多時,寂光寺點亮了一盞盞燈,誦經聲響起一片。
    而同樣在京城裏,許知之才從床底下的暗道裏爬出來,轉身將暗道關閉。
    從他那略帶些許笑意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心情確實不錯。
    “公子,這是瑞王殿下送來的信。”
    一個小廝低頭將信奉上。
    瑞王?
    許知之眉尾微挑,拆開信一看,原來是約他在老地方會麵的。
    那就去吧。
    剛好,他也有點事想告訴瑞王。
    許知之隨意將信燒掉,伸手輕拍拍身上的灰,“馬場那邊怎麽樣了?”
    “馬場內目前養有五萬匹良馬,但隻有一萬匹配置了馬鞍、馬鐙和馬蹄鐵……”
    畢竟馬蹄鐵這些東西,得用鐵來製作,而本朝鐵器可是官營,能自己打造出一萬套來,那已經很不容易了。
    不過許知之對這結果並不滿意。
    “橫嶼山上有鐵礦,在那邊安置好工匠,在我大業未成之前,這事兒絕對不能說出去。”
    “是。”
    許知之微微點頭。
    他這兩年幹的事可不少。
    開通商路,養馬,訓練私兵,還撥出一大半的錢來研究火器。
    哎~
    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早知道會穿越,當初他就該多看幾本武器手冊,也不至於現在連個最基本的槍都研發不出來,炮彈那就更別提了。
    要不然的話,他才懶得依靠瑞王。
    他直接就揭竿而起,靠著熱武器打碾壓局!
    “公子,我們又沒錢了。”
    小廝低聲又說。
    許知之一愣,“錢呢?”
    “您不是組建一支商隊往返塞外各國嗎?這支商隊在大月國遇到搶劫,所有貨物和錢都沒了,商隊人員也隻剩下三個。”
    這還隻是其中一點損失。
    養馬不賣,那馬場就是隻進不出的吞金獸。
    還有武器研發那邊,光把錢投進去,都沒聽到個響聲。
    再加上許知之還要偷偷養兵,偶爾還會塞幾萬兩給原主,拉攏關係,所以別看他賺的錢多,撒的更快。
    許知之想明白後輕歎一聲,“罷了,撫恤金多給一成,再組建一個商隊過去。最多再撐五天,上個月的盈利就能拿到手,我們就不愁錢了。”
    小廝輕聲應著,便準備要離開。
    “對了,你把晴雅喊來。”
    許知之又說。
    聞言,小廝渾身微顫一下,聲音越發輕微,“是。”
    不多時,便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穿著長裙飄然而來,少女眉眼似畫,身姿窈窕,進屋便笑一聲道:“公子原來還記得奴婢啊。”
    “怎麽不記得?來,晴雅,讓本公子親一個。”
    許知之連忙上手將少女抱住,笑意堆滿眼睛。
    要說穿來,他最愛的,還是這些熱情奔放又不會拒絕他的各色美人兒。
    被他抱住的晴雅,行動上應和著,眼底卻滿是鄙夷和嘲諷。
    她就沒見過哪家公子,會這般不要臉地同婢女私會,他也真是不怕被除族、被“病故”……
    不過,反正是自己占便宜,管他是怎麽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