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心牽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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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牽蓮花
    趙誌寶到達36號,還不到8點。大家都還在客廳閑聊。
    趙誌寶問:“聊什麽呢?”
    “聊你呀!”趙誌珍說:“大家都對15號好奇,怎麽一家三代人都生病,碰到一個大善人,就不放過你了!”
    “姐!不能這麽說!天災人禍是沒有辦法的!吃五穀雜糧,哪能不生病呢?生病了醫生不就有事可做了嘛!”趙誌寶說。
    “給人家看病,你應該收錢哪!動不動就分文不取!你們喝西北風啊?”趙誌珍說。
    “那個什麽不收錢,是有原因的。”趙誌寶說。
    “你給邱蓮花看病,就分文不收!什麽原因?”夏荷花問。
    “她不是叫了我大哥嗎?哥哥給妹妹看病,哪能收錢呢!”趙誌寶解釋。
    “哦!叫聲哥哥就免費呀?你是不是看上了人家了?”趙誌珍說。
    “姐!不要亂說話!人家還是小姑娘呢!”趙誌寶說。
    “她同夏荷花是差不多一樣大吧?”趙誌珍說。
    趙誌寶被堵的夠嗆。
    夏荷花說:“姐!誌寶不是那樣的人,他心地善良,為人正派,不會亂來的。”夏荷花卻為趙誌寶說情。
    “那就好,心裏善良什麽?她家沒有錢嗎?可憐她什麽?花妹你可要提防點!”趙誌珍說。
    “誌珍!哪有這樣說弟弟的,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呀!況且他沒什麽不對的。樂善好施,就是品質好!品質好應該讚揚才是!”陳金生說。
    “姐!你是對的,以後我注意就是!”趙誌寶投降了。
    他確實覺得欠考慮,處理問題不冷靜,大腦一熱,就說分文不取!對邱長富應該收點費的。人家有錢,不是他樂善好施的對象。不過在蓮花的問題上,他是有私心的。因為邱蓮花相似於夏荷花。他也喜歡邱蓮花!從外表上看,邱蓮花比夏荷花還要美!家境也好,條件比夏荷花好。可他知道自己已經結婚了,再想邱蓮花,就不對了!他得控製自己,不露聲色!
    一場訓弟的故事結束。大家散場回房。
    夏荷花回房不吭聲,默默地看著趙誌寶,把個趙誌寶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趙誌寶覺得沉不住氣了,也受不了!就問:“喂!你怎麽啦?有點反常啊!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別這樣!”
    夏荷花輕輕地說:“現在隻有我們兩個,有什麽話我直說,希望你也這樣好嗎?”
    趙誌寶說:“花兒!別這麽嚴肅!我保證實話實說!不但今天這樣,以後永遠這樣好嗎?”
    “那我問你:姐說的是不是真的?”
    “她說的是真的!”
    “你很喜歡邱蓮花?”
    “喜歡!美好的東西誰不喜歡?”
    “那你娶她去吧!我們離婚!”
    “花兒!你偏急了!我隻是說我喜歡她,喜歡不等於愛,我愛的是你。我們已經結婚了,還在度蜜月呢!我怎麽可以去愛別人?我們是有婚約的,不要動不動就說離婚!今天說了就算了,以後可不能再提這兩個字了!”趙誌寶說。
    “你說的是真心話?”
    “我趙誌寶從不說假話!”
    “好!我相信你!我們睡覺!”
    這睡覺有兩層意思:一、真正睡覺;二、做那事。我們睡覺是倆人睡呢,就是做樂事,因為趙誌寶不睡覺,是打坐!由於倆人有語言隔閡,趙誌寶的興趣不高,就說:“你睡吧!我打坐我的。”
    夏荷花生氣了:“怎麽,你就嫌棄我了?不想做了?”
    趙誌寶說:“怎麽會嫌棄你呢?我是怕你沒興趣?”
    夏荷花說:“莫做作!想做就上!今天我真要見識一下你的厲害!”
    這是第二次這麽說了。於是倆人就開始幹起來。一次完了清理一次,又一次完了又清理一次,再一次再清理一次。第4次再要進去時,夏荷花說話了:“誌寶!我不行了,真正不行了!以後一切聽你的!保證不爭、不吵、不鬧行嗎?”
    趙誌寶說:“ 花兒!這是身體決定的!我與你吃的就不一樣,我在山上指學藝)吃的是什麽,你知道嗎?為什麽那麽大的力氣呢!你知道嗎?這些你是不了解的!我打坐修煉,練的是內力與靈氣,一般氣功可是比不得的。武功可以敵百,醫術可以超百,房事嘛至少可以抵兩。
    夏荷花說:“這麽說,你是需要兩個以上的老婆了!”
    趙誌寶說:“話不是這麽說的。婚姻法規定一夫一妻製。一人隻能娶一個老婆。娶兩個就犯法了!那是不行的!”
    夏荷花說:“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再加上女人每月又有幾天例假,你怎麽辦?”
    趙誌寶說:“我是人,我有自控能力,我能控製自身的。花兒!你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
    夏荷花真的是沒有辦法了。現在還年輕,恢複能力強,今天可以應付,明天可以應付,那後天呢?那年齡大了呢?夏荷花的心目中印下了不好的烙印!
    、申家治病
    天,趙誌寶對夏荷花說:“你上午在家休息,我們下午去看電影好嗎?”這正合夏荷花心意,昨晚被折騰了幾次,雖然恢複得快,但仍感腰酸腿軟!也許年輕,還不成熟!也許與趙誌寶的種子發芽有關。夏荷花沒有細想,痛快地答應了。
    趙誌寶則背著藥箱來到了蓮花巷口,申山忙上來打招呼:“趙弟!你來了!”
    “你早來了?”
    “剛來一會!”其實申山早來了,他沒有手表,看著家裏的鬧鍾來的。當然要早點來。
    “好!我們走吧!”
    趙誌寶坐上了申山的車,車開動了。申山拖著趙誌寶,來到了一處破爛不堪的巷子裏停下來。對趙誌寶說:“到了!”到了就下車。
    申山說:“我們這兒亂七八糟的,趙弟!可別嫌髒!”又朝屋裏麵喊:“媽!貴賓來了!”
    就見一老婦人掛著一根探路馬一根木棍,一端裝一個鐮刀形的鐵坨,瞎子探路用的探路馬。又有簡稱馬的)。跌跌撞撞地走到了門口,說:“歡迎,歡迎!”
    趙誌寶忙上前招呼:“大媽!別客氣了!”又問:“大媽!眼睛不好?”
    劉大媽說:“是啊!有點問題,不過還能看見一點。”
    趙誌寶說:“讓我看看!”
    趙誌寶用手掰開眼皮,看了看說:“大媽問題不大,吃點中藥,就會好的!”
    趙誌寶回頭對申山說:“先給大媽看吧!”趙誌寶讓劉大媽坐好。然後給她在頭上眼邊紮了4針。一會兒就拔針、消毒、收針說:“我給你三粒消炎丹,每天早飯後服一粒,連服三天就可以了。”
    “你不是說要吃中藥嗎?”申山問。
    “這就是中藥啊!且是神藥!服了就知道了。”趙誌寶說。
    “山兒!我好像可以看得見了,不過有點累!”劉大媽說。
    “是的,大媽!你可以看得見,但是你還是再忍一天吧!等一天後,再睜開眼睛更好!千萬別心急,心急誤事!大媽記住了!”
    趙誌寶拿出1號消炎丹,把兩粒藥給了申山:“放好、藏好,別讓小孩弄丟了!”又給了一粒大媽,叫大媽馬上就吃。交代其餘兩粒是早上飯後吃。然後再問:“大爺呢?”
    “大爺在呢!”申大爺說。申大爺強撐著身子看見了一切,說:“小兄弟!你真是我們家的救星啊!”
    “大爺!可別這麽說,我不敢當!來!大爺!你躺著我給你號號脈。”趙誌寶自己就在床上拉了一個枕頭,把孫大爺的手按住 ,號起脈來了。過了一會說:“大爺!你的濕氣太重!必須要卸去濕氣,再除其炎症,好起來是立竿見影的事。”
    趙誌寶問:“大爺!房子能升溫嗎?”
    申山說:“電爐行嗎?”
    趙誌寶說:“電爐,煤爐,隻要能升溫的就行!”
    於是,申山把他爸的房門窗戶關上,進行升溫行動。
    而趙誌寶則出來觀察周圍環境,他問劉大媽:“大媽!這是你們家的房子?”
    “不是!”
    “你們原來不住這裏?”
    “是的,我們也住街上巷子裏的。”
    “那房子呢?”
    “租給人家啦!”
    “哦!我明白了。你們是為了租金,住到這裏來的,這裏不要房租對嗎?”
    “不要!你看這破破爛爛的地方,誰租啊”
    “住這裏不好!以後還是搬回去吧!”
    “要是我們兩個老家夥病好了。就搬回去!”
    “好!會好的!我保證大爺今天就會好!”
    趙誌寶回屋我看了一下,溫度差不多了。在這四麵通風的房子裏,升到理想的溫度難,將就將就吧!
    於是趙誌寶吩咐申大爺脫衣剮褲,躺在床上,開始施針。下身共紮8針,上身共紮6針,頭上還紮了兩針。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針口處有絲絲涼氣冒出,即刻被高溫化成了空氣,不一會,申大爺全身冒汗。趙誌寶快速拔針、消毒、收針,說:“申哥!你用幹淨的毛巾,幫你爸爸擦幹淨,再穿衣服!”
    申山照趙誌寶的話做了。趙誌寶說:“大爺!你已經好了!不信你可以自己走走!”
    大爺一起來,就覺得全身輕鬆,就是試著走了幾步,又跳了一下,說:“好了!老婆子!我好了!我全好了!”
    “全好了不敢說,但至少你現在可以自由活動了!要想全好,還得吃幾顆藥。”同樣給了三顆消炎丹給申大爺說:“這是晚上睡覺前吃的藥,記住每晚睡前一顆,連服三晚,可痊愈!”
    申山說:“這得多少錢?”
    趙誌寶說:“多少錢說不清,你們家恐怕是拿不出的。你給60塊錢吧!”
    塊錢太少了吧?你一次給治好了兩個病人,而且是醫院都說治不好的病。怎麽好意思呢?”申山說。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按我的想法,是分文不取的!既然你認識了我,我還有妻子,成本費還是要收一點錢的。要不,我們吃飯也會成問題的,對吧?”趙誌寶說。
    “ 小神醫,你真是好人啊!好心的人,一定會有好報的!願老天保佑你發大財!”申奶奶說。
    5、約束荷花
    還發大財呢!不虧本就不錯,去了6顆消炎丹,隻收了60塊錢,紮針耗去的內力與靈氣是白白的送的,這可是虧了血本,好的是這些可以恢複的。就算做了一次好事吧!
    趙誌寶心安理得地回到了36號。夏荷花對這事從來不過問的,隻是對邱蓮花事件有點耿耿於懷。女人天生吃醋。
    趙誌寶問:“花兒!還好嗎?”
    “沒什麽好的,也沒什麽不好的,還過得去。”
    “我給你按摩一下吧,你會感到好些的。”
    夏荷花很聽話的躺在床上,趙誌寶說:“最好把外衣脫了!”
    “脫了會冷的!”
    “克服一會就行了。”
    夏荷花隻好把外衣脫了。趙誌寶兩手飛快的摩擦起來,然後往夏荷花身上一拍,開始按摩:手到之處,溫熱合適,一點也不感到涼意;手過之後,一片紅色斑形成。該輕的地方,像是微風吹拂;該重的地方,似是重錘敲打;該慢的地方,幾乎無感觸;該快的時候,是閃電即逝。有時用指,有時用掌,有時抓,有時捏,有時摸,有時錘,有時拍。弄得夏荷花是想哭無淚,欲笑無聲。一臉陽光,全身輕鬆。哼哼唧唧,像是呼喚,疑是發癡!
    夏荷花柔聲地說:“誌寶!你用的什麽招?我全身都火辣辣的,需要降火!我們來一次白日大戰好嗎?”
    “不行!”趙誌寶斷然拒絕。
    “停!”夏荷花令:“既然不上,就趕快停!”夏荷花有點受不了了。按摩到此結束。
    夏荷花問:“你為什麽拒絕?”
    趙誌寶說:“給你按摩,是幫你鬆鬆筋骨,活活血,利於你身體的恢複,要是馬上就上,對你身體是一種摧殘!我要的是長遠的恩愛,不圖一世的快活!你難道不明白我的用意?”
    “好!親愛的誌寶哥哥!我聽你的!”夏荷花說。
    號結婚,到今天7號,是一個星期,今天晚上你還可以任性一次,明天開始隻能是一晚一次。特殊情況另論,明白嗎?”趙誌寶說。
    “不對!度蜜月,度蜜月,不是按星期算的,是按月算的,怎麽叫度蜜月,不叫度密周呢?”夏荷花說。
    “你說得沒有錯,但是每個人的身體條件不一樣,你還隻16歲,仍然是小孩子,身體發育不全。也就是不成熟,次數多了,對你身體不好!還有,你可能已經懷上了,就像你說的你媽說的)一樣,知道懷孕了,就應當注意一點,別人不一樣,哪有我這麽技術高明的醫生!可以在種子發芽時,就能夠診斷出懷孕的呢?不知道嘛,就胡搞亂搞了!結果密月還沒有度完,就出事的多的是。你是不了解罷了。”趙誌寶一席話,說得夏荷花是點頭哈腰,簡直是佩服死了。
    下午兩人去看一場電影,一天的時間就這樣混過去了。到了晚上,根據趙誌寶的意見,是允許夏荷花還可以任性一晚。夏荷花也沒有怎麽任性,與前些日子一樣,隻勉強侵略了三次,就雙方罷戰,各自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