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準備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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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瓷都采購
    日天氣變冷,昨天就是大雪的節氣,省城沒有什麽好玩的了,趙誌寶決定去瓷都一遊,他選擇了坐汽車。
    車上,趙誌寶回想起昨晚去15號告別情況。當他來到15號,說是要走時,沒有想到邱長福一家子熱情的挽留,依依不舍。邱長富說:“小兄弟!真神醫!我服了!你的那個什麽丸子很好,簡直是讓我回到了30年前,請留下聯係方式!”
    趙誌寶說:“有什麽事,找我姐就行!”
    最舍不得趙誌寶的是邱蓮花。她一直送出家門,還拉著趙誌寶的一隻手說:“大哥哥!請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我一定要跟你工作不提學徒了)!”
    趙誌寶隻能再一次說:“好!聽話!我的診所建立,第一個招的人就是你,行了吧?”
    “大哥哥!好走!”邱蓮花終於鬆開了趙誌寶的手。說了聲:“再見!”悶悶不樂的回到了15號。
    趙誌寶去15號,夏荷花無語。趙誌珍隻說了句:“應該的,畢竟大家相處了一天,去說聲再見,有禮貌。”夏荷花仍是無語。
    車上見趙誌寶不語,夏荷花問:“還回憶呢!昨晚一定很溫馨吧!”
    “難道你不感覺溫馨?”
    “我是說你去15號。”
    “當然!其實你也應該去的,人家畢竟開車,送我們去玩了一天。”
    “你跟蓮花妹妹好?”
    趙誌寶說:“你胡說什麽呢?難道我去當著他的家人的麵,做出不體麵的事來?真是胡扯!我去了才幾分鍾,告辭一聲就回來了,什麽也沒做!你真是一個醋壇子,大醋壇子!”
    夏荷花本還想說什麽,可是無憑無據,被趙誌寶羞了一句,還真的無言以對!
    一路無語車到景德鎮,找了一個旅館住下,就去吃飯,吃完飯就開始逛街。
    景德鎮號稱瓷都,瓷器世界聞名,“Chi
    a”的意思是中國,也是瓷器。瓷器等於中國,可見景德鎮的名聲之大!別的城市裝飾是掛圖是紙木)做的;而景德鎮的裝飾,都是瓷器。瓷器描畫的東西,永久不褪色,有山、水、花、鳥,畫有人物畫。像四大美女的畫,簡直價值連城!櫃上擺的,架上放的都是各種瓷器製品,是琳琅滿目,有供人欣賞的有各種人物,動物。擺在門口的兩個大瓷瓶,一個是貂蟬拜月,另一個是西施浣紗。堂中間有一更大的瓷瓶,畫的是清明上河圖。
    趙誌寶看了幾家,都裝飾得蠻漂亮,有幾家連地麵都裝飾得金碧輝煌,走在上麵似是步入了雲端一樣,簡直是上了天堂!
    趙誌寶兩口子是看得膛目結舌,驚歎不已。最後想買點生活用瓷器,都是愛不釋手。碗、盤、杯、 碟,件件誘人!要是有錢,恨不得全要有錢也拿不回去啊)!最後選了4個茶杯:香、飄、四、季,這是一組。拿回家爸、媽、自己、夏荷花,4人每人一個。又買了一組小碗,10個。都由營業員包裝好,提了回旅館。
    夏荷花很是高興地說:“這比逛公園強,冬天的公園光禿禿的,沒有鮮花,沒有鳥啼,真是無味!”
    趙誌寶說:“是啊!是我們選擇錯了季節,以後春天再來!”倆人還商量,買些紀念品回去,送給劉黑他們。
    於是再次上街買了一套茶具,一個茶壺。一個大盆,4個茶杯。
    夏荷花問:“是不是給我爸媽也買點紀念品呢?”
    “哦!對了!應該的,應該的!我怎麽把你爸爸媽媽都忘了呢?忘爹、忘娘,都不能忘記了丈母娘!你做主買些什麽,我都沒有意見!”趙誌寶說。
    夏荷花帶頭,再一次步入瓷器店。具體買什麽,她也不清楚!隻能是邊看、邊選、邊決定,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選了一隻花瓶。花瓶是青花瓷的。外畫一位仕女采花,似是藍彩和。人美花豔,本身就很好看,若是插上鮮花,真是錦上添花,美呆了!夏荷花說:“就是貴了一點。”
    趙誌寶說:“價錢不是問題,隻要你中意就行!就買這個吧!”最後決定的還是趙誌寶。夏荷花滿意的接受了。
    景德鎮之行是遊玩,也是采購,瓷器不好帶,他們把它放在行李箱裏,用衣服包了幾層才心安。
    拿著許多瓷器,就不方便再玩了,決定提前返回。
    日,從景德鎮坐汽車到平樂縣隻需一個半小時包括到車站走一段路),大約兩個小時。早8點的車,10:00過一點,他們就回到了新居。
    打開行李,查看瓷器,還好,一樣都沒有損壞。收拾整理一下就到了中午了。
    趙誌寶背著藥箱,拿著禮品同夏荷花一同來到了《診胃廳》就餐,把一套茶具送給伍子娟說:“這是送給你們的!劉哥呢?”
    伍子娟高興地說:“去我家了!你們沒看出來,我長胖了嗎?”一邊收下禮物一邊說。
    夏荷花說:“嫂子你哪裏是胖啊!是肚子大了吧?”
    趙誌寶說:“嫂子!你懷孕了。來,我給你看看!”
    伍子娟說:“不用看!已經去醫院看過了,我反應大,不知是不是病了,就去了醫院,你不在家,我隻能去醫院了!”
    趙誌寶說:“劉哥真是厲害!當爸爸都要比我早。”
    伍子娟說:“這麽說,你也要當爸爸了?”
    趙誌寶說:“這是遲早的事,現在還不知道!”趙誌寶不想早早的告訴別人。
    “趙弟!你們回來了!”劉黑回來了,後麵跟著伍子娟的媽媽。
    “媽!你來了!”伍子娟搶先喊媽。
    “阿姨好!”趙誌寶先跟子娟媽打招呼。
    “好,好!聽說你們兩口子旅遊去了,怎麽回來啦?”子娟媽說。
    “回來了,剛剛到的。冬天冷,不適合旅遊。就提前回來了。”趙誌寶說。
    趙誌寶想:劉黑把嶽母娘請來,是照顧伍子娟的,反應大需要人幫忙。於是說:“恭喜你!要做外婆了!”
    “你們也快了吧?”子娟媽說。
    “不急,不急!”趙誌寶仍然不宣布。
    他們之間聊了一會就開飯了。趙誌寶又和廚師洪天明打招呼,與職工打招呼,再吃飯。
    下午趙誌寶兩口子回新房去見了父母。
    趙元慶說:“提前回來了?”
    “差不多吧!你們都還好嗎?”趙誌寶問。
    “好得很!一日三餐,吃飽了玩,玩餓了又吃,沒什麽不好的!”錢豆豆說。
    “媽!你這是發牢騷吧!我給你找點事幹幹!給我兒子做些衣服吧!”趙誌寶說。
    “什麽?好兒子!你有兒子啦!”錢豆豆有點驚訝的說。
    “這有什麽,結婚生子,這是必然的。難道你不希望做奶奶?”趙誌寶說。
    “希望!希望真的有了。你怎麽知道懷的是兒子?結婚才10天呢!我才不信!”錢豆豆說。
    “媽!你兒子是誰?是一位高明的醫生!別人不行,我可以診斷出種子發芽的情況,可以肯定!要是不信,我們打賭!”趙誌寶說。
    “瞧你說的那麽自信,媽相信就是了。”回頭又對夏荷花說:“花兒!你有什麽反應嗎?”
    “沒有什麽反應!要說有反應,就是有點累!”夏荷花實話實說。
    “有點累正常,休息一下就好了嘛!正常,正常!”錢豆豆說。
    夏荷花有點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媽!問得那麽清楚幹什麽?我給你找的事,還是樂不樂意做啊?”趙誌寶幫夏荷花解圍。
    “做,做,做!好了吧!”錢豆豆說。
    “那好,爸媽!這有兩個杯子,是送給你們喝茶用的。”趙誌寶把帶來的兩個茶杯,拿給錢豆豆。
    “真好看!”錢豆豆拿在手裏欣賞起來。
    “媽!這是一套當中的兩個,我們留了兩個。每個杯子上都有一個字,叫香、飄、四、季,爸爸的是香;媽媽的是飄;我的是四;花兒的是季。從大到小:香飄四季。還有一套碗,共10隻,吃飯用的。”把碗拿出來給了錢豆豆。
    錢豆豆還沒有打開包裝,就說:“好!這樣來客就夠用了。”
    趙誌寶問:“媽媽!我們家客多嗎?”
    錢豆豆說:“不多呀!我是說客多也夠用,這是以防萬一。”
    趙誌寶說:“爸媽!沒有什麽事,我們就走了。”
    夏荷花也說:“爸媽再見!”
    、探嶽父母
    回來的路上趙誌寶說:“明天去你們家,你看還要買點什麽?”
    夏荷花說:“你看著辦吧!我也不清楚!”
    趙誌寶說:“那就打幾包果子吧!聽說鄉裏很是時興的。”
    夏荷花說:“聽你的!”
    於是他們去食品店,買了4包時興糕點,每包上還貼有一張紅紙,以示喜慶。
    日趙誌寶踩著三輪車,帶著夏荷花,第一次去嶽母娘家。由於趙誌寶的騎車技術不精,幾次都差點翻車。三輪車比自行車難掌握方向,尤其是轉彎急了,就容易翻車。趙誌寶的力氣大,車速快,拐彎尤其危險,嚇得夏荷花尖聲怪叫,就說:“誌寶!省點力,慢點騎,千萬不要把你兒子摔壞了!倆口子一路說說笑笑,近20裏的路程,不用一個小時就到了。
    祁鎮是鄉村小鎮,人口不上1萬,但山清水秀!山不高而水清。鎮後還有一個大湖,因此鎮上還有幾戶漁民,倒是一個居住的好地方。這裏空氣新鮮,民風淳樸。
    夏斌——夏荷花爸,是鎮辦機械廠的工人。柳如月——夏荷花媽,是鎮辦小學的一名老師。夏斌父母早亡,也可以說是個孤兒,隻不過有福,有父母給他留下的房子2室1廳)。柳如月家庭條件差一點,上有父母及幾個兄弟。兄弟們都讀書不行,倒是一枝花柳如月還行,不過也隻是初中水平。解放前本來女的讀書的也少。可是住房緊張,兩個老兄成家,房子就不夠住!老大結婚後,就出去租房住了。老二結婚就住老大住的。柳如月是老三,人也大了,與老四小弟住房都沒有。柳如月可以嫁人,老四就隻能住廚房了。
    柳如月也是17歲就嫁了夏斌的。他們是鄰居,也是校友。柳如月比夏斌至少矮5屆。夏斌23歲還未結婚,當時就是大齡青年,隻是一個學徒工。可是他有房子,這叫柳如月又妒忌,又羨慕。由妒忌到羨慕到結婚這是愛嗎?不好說!我們的祖祖輩輩不都是這麽過來的嗎?由此聯想到趙誌寶與夏荷花的結合,這是愛嗎?這是後話。
    趙誌寶兩口子到了祁鎮,但是進不了家門:鐵將軍鎖門。夏荷花說:“誌寶!你就在車上等,我去學校找媽媽拿鑰匙。”夏荷花下車就去學校了。
    俗話說,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女兒嫁給別人,就像是把水潑出去了,收不回來了;也可以理解以後不再管她了。像柳如月這樣,夏荷花出了門,連家裏的門鑰匙都收回去了。還是夏荷花自己忘記帶鑰匙呢?等待考究。
    等的時間不長柳如月與夏荷花一同回來了。趙誌寶上前喊了一聲媽,就沒下文了。柳如月掏出鑰匙開門,趙誌寶才提上禮品進了門。夏荷花給趙誌寶倒了杯水。柳如月說:“我們不知道你們來,一點準備都沒有。你們先坐一會,我去買點菜。”
    趙誌寶說:“媽!別忙了!等會爸回來,我們一塊到外麵去吃!”
    柳如月母女倆既沒有反對,也沒有答應。隻聽柳如月對夏荷花說:“花兒!我去喊你爸爸去!你們在家等著。”顯然柳如月是做不了主。匆匆去機械廠了。
    這種局麵,叫第一次上門的趙誌寶,是有點不愉快!俗話說:丈母娘見了郎女婿),屁股不沾床!意思是丈母娘見到女婿來了,是忙得熱火朝天、不可開交的,熱情的招待女婿,連坐一會的時間都沒有的。
    丈母娘痛女婿,就是痛女兒,愛女兒!你想啊,若是丈母娘對女婿不好,他的女兒在婆家的日子好過嗎?其實柳如月對趙誌寶算是好的,今天是慌了手腳,亂了方寸。當然柳如月包括夏斌)對趙誌寶好的原因,或者目的,有點不純!像柳如月說的那樣,她是想睡新居的月牙床。至於其他,例如,對金錢的誘惑是不是也有所表現!後再探討。
    兩口子沒有吭聲,夏荷花本來就是個小姑娘。可以說,不懂人情世故。如何待客,她是不清楚的。柳如月教育她的一句話,就是對待趙誌寶要好。基於這點,夏荷花說:“誌寶!我們家亂七八糟的,真對不起!”
    “這不怪你!確實是我們沒有想到爸媽都上班。沒有辦法,先跟他們打招呼。”趙誌寶自己攬下責任。
    不一會兒夏斌兩口子回來了。又不免叫爸爸之類的招呼一下。當他發現桌上放置的禮品時說:“這花瓶真好看!要花多少錢呢?”
    “爸!小玩意兒,花不了多少錢。”趙誌寶搶著說。
    “你看!還買了不少點心,多浪費呀!我們又沒小孩。”柳如月說。
    “這是給你們大人吃的,不值什麽錢。”趙誌寶解釋。
    看形勢是不準備搞中飯了,趙誌寶提議:“現在我們就去吃中飯!花兒!你熟悉,帶隊去找一家最好的餐廳。”
    祁鎮乃小鎮,有什麽是最好的餐廳?可以吃飯的地方就可以了。夏荷花也沒到外麵吃過飯,根本就不了解,因此他們一夥4人,就在一家飲食店沒有飯店)點了幾個最好的菜,吃了一頓。夏斌還假惺惺的要買單,被趙誌寶攔下了。
    吃完飯,作為散步,一夥4人遊了一下祁鎮。沒有什麽可看的、可玩的,唯一可玩的就是劃船,遊湖。考慮到夏斌夫婦下午要上班。趙誌寶提都沒有提。於是散步回到了何家,趙誌寶很懂味的提出返程。
    第一次登嶽母家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