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阿花上學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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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開始出來混之後,也曾經遇到過這樣的男人。他們對男歡女愛一知半解,隻知道脫衣服壓上來,卻根本找不到門口,光在外麵蹭蹭就能射出來。
剛開始的時候,我也算得上是業界良心了。我總是會耐心地引導他們,即使他們已經完事了,我還是會等他們再次站起來,把他們領進那處桃源,享受他們應得的歡愉。
幹我們這一行的,和其他的行業並沒有什麽不同。比如賣油條的,開業的時候可以做到一天換一次油,想降低成本賺得更多之後,就三天換一次油。再比如那生產果汁的,起初為了打出名號,一瓶飲料裏能放一斤果子,可慢慢地,一斤果子就分在了一箱飲料裏了。所以後來,我也漸漸地懶怠了。遇到生手,我勉強跟著他的節奏嗯嗯啊啊叫上幾聲,他越快完事我就能越早收工,管他到底會不會呢。
我之所以會這樣昧著良心收錢,一方麵固然是我想省事少受折磨,另一方麵,我也是想著,這些出來玩女人的男人,百分之八十都不是好人,既然都不是好人,我教會他們這個做什麽?讓他們去禍害別的姑娘嗎?
如果當初有人教會吳三麻子怎麽行事,那我豈不是在六歲的時候就要被糟蹋了?
所以這樣一想,我覺得我雖然不再是業界良心,但是我也稱得上是華國好小姐了。
在那年的寒假裏,我隔兩天就要被五叔拉出去見吳三麻子,吳三麻子倒是再沒有打過我,而且他家裏過年的時候備下的各種花生瓜子和糖塊,我倒是沒少偷吃。這樣想著,我覺得我也沒吃虧。
最重要的是,我漸漸地也習慣了吳三麻子的擺弄,他那樣揉捏,叫我每次都有不一般的感覺,但是卻總覺得差那麽一點什麽似的。心裏空虛的很,卻不知道怎樣才能填補這種空虛。所幸我還有夾腿這項事情可以娛樂自己,當然往常我也是經常自己這樣弄的,可是過了幾天之後我就發現,每次吳三麻子那樣蹭著摸著我,我夾腿的渴望就越重。
寒假就隻那麽一個月而已,轉眼又到了開學的日子。
以往我總是盼著開學的,我在家裏總有幹不完的活計,開學之於我才是放假一般輕鬆。
但是現在,我是真的厭學了。學校裏的人太多,我總不好在大家的麵前趴在桌子上弄吧?而我又不像佟娟娟那樣,手裏有教室的鑰匙,隻不過才開學那麽三、四天,我就覺得心裏焦躁起來。
我上課的時候尤其無法集中注意力,坐在椅子上,兩腿努力並在一起,可卻總也達不到那種極為美妙的狀態。
而晚上回家之後,二娃和三娃總是鬧來鬧去,等他們都睡著了,我也累得起不來了,更別說半夜起來夾腿了。
所以,我決定不再上學了。
反正像我這樣的女孩子,頂多上到十三、四歲就得回家幹活了,我如今已經十歲了,不過是早幾年的事,多上那麽幾年學也不見得有什麽好處。
我三叔卻沒有一口答應,他問我:“怎麽不想上了?當時哭著喊著要去的,這才過了多久?”
我支支吾吾的回答:“我……老師上課我聽不懂,作業也不會做……我要看著二娃和三娃……”
誰知我三叔竟然會錯了意,他想了想,就跟我商量:“你搬來我的屋子住吧,晚上安靜地做作業,讓你五叔看著二娃和三娃。”
我沒想到三叔竟然會這樣說,心裏難得地覺得有絲溫暖湧上。
哪怕就是為了三叔的這番好意,我也要繼續讀下去。
再說了,我三叔也不是像我五叔似的,每日守在屋子裏,我肯定能找到機會做那件事的。
第二天,我就歡歡喜喜地搬進了我三叔的屋子。
果然我三叔晚上經常出門,偶爾要九、十點才會回家。我放學之後就把門閂上,在屋裏一直夾腿夾到我身上軟了沒有力氣為止。
這日子過得可真是舒心。
在我三叔的屋子裏住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我五叔不敢再領我去吳三麻子家裏,他心裏對我三叔還是很忌憚的。
就這樣,我過了三個多月的平靜日子,夏天又一次來到了。
我現在穿的衣服都是我三叔給我買的,劉家灣村那裏每十天就會有一次集市,很多小商販都會去那裏擺攤位,我三叔偶爾去趕集就會幫我買幾件衣服。當然了,一件花裙子也就十幾塊錢,我三叔再寵我,家裏條件擺在那兒,想買好的也買不起。我四叔和五叔至今還是穿著村裏大嬸裁出來的衣褲呢。
我長這麽大第一次穿上這種漂亮的裙子,喜得我連睡覺都舍不得脫下來。
那時我就暗暗決定,既然三叔是這輩子對我最好的人,那我以後一定要孝敬他。
現在想想,我也不是生來就和現在似的無情無義,無恥無畏的,我曾經也有過善良和純真。
隻是越長大越明白,那時的我,實在是圖樣圖森破了。
六月裏的一個晚上,我實在是耐不住熱氣,把身上的花裙子脫掉,身上隻穿一個豎條小背心和一個小小的三角褲。
也許是半夜,也許隻是我睡下沒多久,我突然被身下的觸感驚醒。
有人在摸我。
我心裏猛地一驚,幾乎以為是吳三麻子偷偷跑到我的炕上來。可隨後我馬上就鎮靜下來了。
摸我的人,是我三叔。
我說過,我這人記性好。他在摸我的那一瞬間,我就想起了幾年前,我和我三叔住在東屋的時候,半夜也有過一次這種事情。
那時我還以為我三叔在做夢。
但是這次,我清晰地聽到身後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還有身下手掌那滾燙的溫度。
我咬著嘴唇,狠狠地閉著眼睛,不敢動彈。
我當時也已經知道男人碰觸女人的那個位置,確實是件不好的事情。雖然說不上來是怎樣的不好,也說不上來為什麽有人就愛這樣做,但是就是覺得不好。
而後我又想,對於別人,這事可能是不好的,可是對於我來講,卻不大一樣。關山子摸我,但是他給我飯吃。吳三麻子摸我,但是他也讓我五叔摸春英了。
所以我恍然,這事就像別人家的爹娘都不會那樣打罵女兒,而我爹娘卻會。凡事不見得都有個固定的套路,適合別人的,未必就適合我。
既然三叔對我這麽好,那麽他想摸,就讓他摸吧。
這個念頭隻在我腦海裏轉了一圈,我就放鬆了身體。
我感覺到那隻手扒開了我下麵的兩瓣,前後上下細細地劃弄,時不時揪住處在正中的那處凸起捏來捏去。
我當時心裏奇癢無比,真是恨不得把那隻手夾在腿間,然後像往常那樣蹭著炕沿兒讓自己舒服舒服。
我三叔的手比吳三麻子的粗糙許多,而且他的動作也比吳三麻子靈巧,我甚至能覺察出自己下麵有些濕漉漉的。
我三叔摸摸索索,不知道找到了什麽位置,一個手指捅了進去,就放在那裏不動了。
我自己感覺了一下,好像他插到了我尿尿的那個位置裏了,又似乎不是。
吳三麻子從來沒有這樣做過,我隻覺得那隻手指火熱滾燙,燙的我渾身難過。
身後的喘息聲越來越大,終於,他放在我腿間的那隻手狠狠地捏著我,然後他發出了一聲悶哼,那手就鬆了開來,退出了我的內褲。
我那個位置忍不住收縮了一下,心裏麻癢的感覺更甚,我真的想馬上坐起來夾一夾腿,可是我三叔就在身後,我根本不敢動作。
許久許久之後,我聽到了三叔發出微鼾聲,我知道他睡熟了。
我連忙小心地爬起來,趴到炕沿兒上,努力地壓著,兩腿蹭啊蹭的,很容易就有了那個感覺,我喘了一口氣,馬上繼續夾,恨不得把兩腿絞在一起永不分離才好。
就這樣,每天晚上,我三叔都會把手伸過來,有的時候他會重重喘息,有的時候他就隻是摸幾下,放在上麵,然後就睡過去,絲毫不怕我醒來會發現。
反而我這個受害者卻跟做賊似的,每每等他睡熟,才裝作翻身的樣子,把他的手弄出去。
我猜我三叔一定知道我已經知道了。雖然我們都沒有明說,但是我就是有這種感覺。
也就是有了這種感覺,我愈發覺得自己在這個家有分量了,我甚至敢對我三叔提出給我買娃哈哈的要求了。
既然摸了我,那就得給我好處。
現在想來,原來那時我就已經開始懂得用自己的身體換取物品了。
我三叔對我比往常更好的態度更加堅定了我的信念。這也是後來我被帶入到風塵之中,卻始終活得開心,毫無羞恥之心和負罪感的原因吧。
其實,那時我心裏還是有些期待的。我見過我三叔跟我娘做那事,也和吳三麻子脫光了抱在一起過,所以我時常想讓我三叔對我做出他對我娘做的那種事來。
那時我自然不知道那事具體是怎麽做的,可是我就是固執的認為,我三叔肯定比吳三麻子做的要好很多,也許我三叔跟我做了,我心裏那些麻麻癢癢和空落落的感覺就會消失。
我猜跟我三叔做那事,一定比我自己夾腿還要快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