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阿花上學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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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現在發現,顯然各位網友比我的口味要重很多。
    你們都在猜我三叔什麽時候破了我身子,那我不妨提前劇透……
    我跟我三叔是清白的!
    別看我現在仍舊做的是皮肉生意,可是倫、理道德這條基本的底線我還是不想去突破的。雖然兒時的我什麽都不懂,覺得跟誰睡都無所謂。可是,如果我三叔現在出現在我的麵前,哪怕他給我個金山銀山,我都不會跟他睡覺。
    我是個肮髒汙穢的女人,但是,我首先得是個人……
    你們說對吧?
    前兩年,有個富二代相中了我,出了大價錢要包我,但是我愣是推辭拒絕了。
    這個富二代,在圈子裏是出了名的禽獸。他每次都喜歡玩雙飛。這倒也不算什麽,別說雙飛,喜歡4p、5p、np的人有的是。
    再說了,雙飛聽起來名頭好聽,其實男人就隻有胯、下一根物件,了不起拿點工具輔助,但是價錢卻比普通包夜貴上幾倍,兩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怎麽著都比一個女人對兩個男人要輕鬆的多。所以一般情況下,我們都喜歡接雙飛的活兒。
    唯獨這個畜生,給我多少錢我都不樂意跟他玩。因為,他每次都會拉著他那個十歲的同父異母的妹子一起玩。
    所以,讓大家失望了,大家期待已久的家庭亂、倫大戲,被光腚總菊砍掉了……
    不過,在那個時候,我三叔確實是想過要弄了我的。
    有一天晚上,我被三叔弄醒之後,就眯著眼睛等他摸夠了再睡覺。
    但是這次,我發現我三叔離我特別的近。近到他的喘息之氣清晰地噴到了我的臉上。
    他的手摸了一陣子就撤了出去,我還有點意猶未盡,就覺得另一樣火熱的東西貼到了我的屁股上。
    我跟吳三麻子混了那麽久,自然知道這是什麽東西。我忍不住想,三叔終於用上這個物件了。
    那東西在我下麵杵來杵去,吳三麻子弄過的地方,它都弄遍了。弄得我覺得我好像尿炕了一樣,四處流水。
    然後,那個東西擠到了我三叔平時放手指的位置。
    吳三麻子從來沒有這樣做過。我不由得開始心跳心慌。
    三叔終於要像對我娘那樣對我了嗎?
    這是不是他平時說的那個“操”呢?
    可我三叔卻沒有像操、我娘那樣動來動去,他就抱著我的屁股,緊緊地貼在我的身上,不大一會兒,我就感覺到一股熱流沿著那個位置流到了腿上。
    我三叔馬上就退了出來,然後呼哧呼哧喘著氣,平躺在了炕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坐起身來,借著窗外明亮的月光,看著腿上白花花濃濃的東西,好奇地附下去,仔細聞了聞。以往吳三麻子都會幫我擦幹淨,我還真是從沒有近距離接觸過這東西。
    好腥的味道呀……
    從那以後,我三叔每晚的例行事件就多了一樣,隻是有時會有那白濁的液體,有時沒有而已。
    我們學校裏的老師非常少,少到什麽程度呢?加上校長,就隻有四個人。
    一個是劉家灣村的本地媳婦,姓毛,四十多歲,負責教低年級的數學。一個是鎮裏來的有正式編製的老師,高年級的數學和語文都是他教,是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我們叫他朱老師。一個是劉家灣村婦女主任的女兒,今年才十八歲,長得黑不溜秋,隻比我爹強上一點,基本上除了那兩個老師不教的課,她都教。
    婦女主任的女兒叫張玉霞,我當時對她的這個美麗的名字羨慕至極,以致於曾經有一度,我的化名就叫做玉霞。
    張老師的脾氣和她的長相一樣暴躁,尤其對我們這群吳家村的窮孩子,更是橫眉豎眼的,一個不順心就會拿教鞭打學生的手心和屁股。
    我們這群孩子背地裏都管她叫張黑妞。
    張黑妞不光皮膚黑,長的也是高高壯壯的,如果不是她紮著一條長長的麻花辮,遠遠望去就跟個大老爺們似的。
    人長的磕磣,脾氣也不好,倒不是什麽大毛病。關鍵是,這個張黑妞,她是個心術不正的女人。
    下麵我要講的經曆,大家可能不會覺得陌生。當然了,我並不是說大家都經曆過這個事情,而是因為,我下麵要講的這個情節,最近經常見諸報端,引起無數人的憤慨叫罵。
    對了,大家一定都猜到了。
    如果給我下麵的這個故事起個名字的話,那我就起這個吧:校長,開、房請找我。
    劉家灣小學的校長碰巧也姓劉,大概有五十歲左右吧,禿頭馬臉,長得挺土氣的。但是他並不是當地人,聽說是從外地調來的,具體是哪裏我們都不知道,也沒有聽說過。
    他就住在學校隔壁的院子裏,沒有老婆也沒有孩子,所以他就給了毛老師一些錢,讓毛老師給他送飯。
    劉校長雖然是個校長,但是也是個老師。他負責教我們所有人的體育課。
    所以盡管樓主寫的不夠精彩,可是你們一定要相信,樓主我的小學語文真的不是體育老師教的,哈哈。
    村裏小學的體育課,哪裏能和城裏人那麽正規啊,大家頂多是做做廣播體操,然後學個報數,稍息,立正,之後就散了各玩各的了。
    劉校長對指導學生做廣播體操有一種驚人的執著,尤其是對女生。
    任何一個女生的動作做不到位,他都會不厭其煩地緊緊貼在她的旁邊,兩手握著她的胳膊給她矯正。
    我當然也不例外。
    那時我雖然才隻有十歲,胸部還沒有開始發育,可是我的長相和身段都隨了我娘,亭亭玉立地站在院子裏,我就是最出挑的那一個,自然也是劉校長重點關照的對象。
    那時我真是對這個和氣的老頭沒有一絲戒心。他握著我的胳膊,我就給他握,他摸著我的大腿,我也給他摸,他不小心碰到我的屁股和胸口,我也不以為意。
    一代腦殘,舍我其誰……
    那時我還頗為得意。別看其他老師都不太待見我們這種窮孩子,可是人家老劉可是校長啊!能得校長如此青睞,貼身指導,我心裏簡直要樂開了花,甚至由此喜歡上了體育課。
    按照劉校長對我的關愛,你們一定以為我很快要被他叫到寢室裏繼續進行單獨地、深入地輔導的吧?
    可惜,最早對我伸出魔爪的,卻是那位看似正派,正直,正氣的朱老師。
    五月裏的一天傍晚,我正收拾書包準備回家,朱老師叫住了我:“吳阿花,你留一下,我有點任務要交給你。”
    我心裏自然十分不樂意,可是老師的話,我還是要聽的,所以我就乖乖地回到了教室裏,等他過來。
    等啊等啊,等到太陽都要下山了,朱老師才緩緩從門外走進來。
    教室裏沒有燈,外麵的光線幾乎要消失殆盡,朱老師輕輕關上教室的門,落了門栓。
    我馬上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問好:“朱老師。”
    朱老師站在門口,打量了我半天之後,才慢慢走過來,示意我坐下:“阿花,我聽說,你爹娘都沒了?”
    我說:“是啊,都沒了。”
    朱老師突然握住我的手:“你受苦了吧?”
    我不敢把手拿回來,低著頭回答:“沒有,我三叔對我可好了。”
    朱老師的另一隻手摸上了我的臉,細細摸索著:“阿花,聽說你長的像你娘是嗎?”
    我覺得他的手碰觸在我的皮膚上,比吳三麻子摸我的時候還惡心,可是我仍舊不敢反抗:“村裏的人都這樣說,我也不知道。”
    朱老師笑了,手慢慢伸到了我的脖子上:“我幾年前去過你們村,見過你娘,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可惜……”
    可惜什麽?
    如果是現在的我,一定會毫不留情地諷刺他:可惜沒讓你操一次是麽?
    我接不上話,低著頭不語。
    他也不需要我多說什麽,他的手從我的脖子伸到了我的胸前,捏著我胸口還未發育的小紅豆:“阿花,你知道我在幹什麽嗎?”
    我當然知道。他想跟我做那事,我又不是沒跟別人做過,應該沒什麽可畏懼的……
    可是,我當時汗毛都驚得要豎起來了。也不知道為什麽,跟吳三麻子或者跟我三叔做這事,我一點都不排斥,可是想到朱老師要跟我脫光衣服滾到一起,我心裏就說不出來的反感。
    我就搖頭:“不知道。朱老師,你說要給我什麽任務?”
    朱老師的手拿了出來,卻把我拉了起來,讓我坐到了他的腿上。
    然後,他的手撩開了我的裙子,伸進了我的內褲裏。
    他說:“阿花,我教你個好東西。別的學生我都不教,你學不學?”
    還用你教啊?我早就會了!
    我伸手握住了他還在我內褲裏擺動的手:“朱老師,我不想學。我想回家了,求你了,我想回家。”
    我心裏害怕。真的,吳三麻子說要拿我喂狗的時候,我都沒有這樣害怕過。
    朱老師馬上變了臉,他另一隻手捏著我的下巴,一雙溫和的眼睛裏露出淫邪的目光:“阿花,你乖乖聽話,不然,我就跟別人說,你脫光衣服找我操、你。”
    他又加了一句:“你懂嗎?你懂什麽是‘操’嗎?我隻要說你主動讓我、操了,你在吳家村都呆不下去了,你叔叔也會打死你!”
    我嚇哭了:“我沒有,我沒有……”
    朱老師馬上凶狠地吼我:“你敢哭?你敢哭我馬上就操、你!閉嘴!”
    我趕緊閉嘴,不敢再說話。
    我知道吳三麻子弄我就叫“操、我”了。我也不怕朱老師告訴別人。
    我隻怕我三叔會把我趕出家。
    反正讓朱老師弄一下也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