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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是兒童節，學校放假兩天。
    像我們這種鄉村民辦小學，想怎麽放假就怎麽放假。春秋兩季有春忙和秋忙假，老師們出去辦事要放假，村子裏誰家有個紅白喜事要放假，甚至連校長感冒了都可以放假。
    城裏的孩子是怎麽過兒童節的我不太清楚，反正我們學校不組織任何形式的慶祝活動，就隻是放假。
    而我這一年的兒童節，是在吳三麻子的炕上度過的。
    我聽我五叔說，吳三麻子認識了一個賣貨郎，跟著他到處走街串巷，這半年很少回來吳家村。
    也許是我倒黴，平時我是難得出門的，這天我四叔一早起來就去了地裏幹活，我中午去地頭給他送飯，回家的路上，就碰到了吳三麻子。
    吳三麻子上前拉住我的手，笑得有些開懷：“花兒，這幾個月沒看見叔，想叔了嗎？”
    我很乖巧的沒有反抗他，跟著他往前走：“想了唄。”
    吳三麻子“嘿嘿”地笑了幾聲，然後看著我擠眉弄眼：“哪兒想叔了？想叔的什麽了？”
    我很是認真地用空著的手摸著胸膛：“心裏想叔了，想叔家的煮雞蛋呢。”
    其實吳三麻子從來沒有給我煮過雞蛋吃，我這麽說就是想讓他今天給我煮一個。
    吳三麻子卻曖昧地糾正我：“就心裏想？別處沒想了嗎？嗯？想吃蛋啊？叔這裏有兩個蛋，都給花兒留著呢。”
    我高興極了：“兩個？叔你真好。”
    吳三麻子把我帶到了他的院子裏，剛關上大門，就把我抱在了懷裏。
    他yin笑著把我身上穿的連衣裙扒了下來，然後一手捏著我的嫩肉，在我耳邊教導我：“下次你就說，你b裏想叔了，想叔的蛋蛋了，知道不？”
    我兩手摟住他的脖子，點點頭：“我b裏想叔了，想叔的蛋蛋了。”
    吳三麻子聽了，瘋狂地對著我的嘴唇啃了下來。
    說實話，我非常討厭吳三麻子的嘴巴。臭臭的，而且胡子特別硬，紮得我生疼。
    他嘬著我的嘴唇啃了一陣，然後把我抱到了炕上，脫下自己的衣服，神秘兮兮地摸著我的嘴唇說道：“花兒，今兒個叔跟你玩個不一樣的。”
    我隻想討好他，然後趕緊讓他給我拿煮雞蛋吃：“好，我都聽叔的。”
    吳三麻子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外麵的那些小賤、人哪個都比不上我的花兒乖巧。花兒，叔真是稀罕死你了。”
    稀罕我就趕緊把煮雞蛋給我吃啊！
    吳三麻子把我的頭壓下，讓我的眼睛直直地對準了他下麵豎起來的那根東西。
    “花兒，用嘴舔舔，快點。”他開始催促我。
    我還是第一次在大白天看見這個東西。
    吳三麻子的家夥大概有一根大蔥的蔥根那麽粗，四周散落著很多毛發，比我的手要長一截，靠近了就會聞到一股難聞的臭味。
    讓我舔這個東西？
    太惡心了！
    吳三麻子揪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往下壓：“快點。剛誇完你，又不聽話了？快舔。”
    我閉著眼睛用嘴巴舔了幾下。又鹹又酸，我好想吐。
    吳三麻子卻緊緊地壓住我，不讓我有機會抬頭。
    “花兒，含進去，仔細地嘬嘬啊。”
    我照著他說的去辦。
    才將將把那東西的頂端含到嘴裏，就覺得這東西抽抽了幾下，有什麽東西噴進了我的嘴裏。
    吳三麻子低吼了一聲，鬆開了我的頭。
    我趕緊爬到炕沿兒上，把嘴裏的那股腥味十足的東西吐了出去。
    地上有一灘白色的液體。
    我突然明白了這東西就是之前吳三麻子每次都會弄到我腿上的那玩意兒。
    吳三麻子喘了一會兒，然後招招手讓我躺到他的身邊去。
    摟緊了我，他就開始絮絮叨叨地給我講他的事情。
    “我家大狗咬得那個貨郎，還是個本事人呢……他什麽都敢賣。還給人拉皮條……我就把春英領出去，跟他一起見見世麵。反正在家裏也是給人家操，還沒多少錢。我早聽說外麵的給人操一次就幾十快錢呢……”
    “……我算明白了，這年頭幹什麽都不如幹這個賺錢。這男人啊，吃喝拉撒都能省，就是上女人省不了。連山灣子村那個老羊倌兒，都他娘的快七十歲了，還把半輩子的積蓄拿出來要弄弄女人呢。他娘的我咋早沒想到呢？白讓春英給人操了這許多年，不然我早就發財了。”
    我有些懵懂，但是“操”=“賺錢”這個主題，卻被我捕捉到了。
    我好羨慕春花可以賺那麽多的錢。哪裏像我，一次就賺一、兩毛錢。
    隻可惜我還是太小了。我今年才十歲，還要好多年才能去賺大錢呢。
    吳三麻子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低頭對我笑道：“花兒，你想不想跟著叔出去賺錢？”
    我知道他也想領著我去給別人“操”，我心裏是十分樂意的，可是我答應過我三叔，要上完學呢。
    而且如果我走了，晚上我三叔弄誰去啊？
    在賺錢和三叔之間，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三叔。
    “叔，我還要上學呢。”
    吳三麻子撇撇嘴，摸著我的胸口說道：“上吧，反正出去也沒人要，太小了，這裏……”他捏捏我的胸口，“一點肉都沒有，白給人都不要。等你大一點再說吧。”
    他好像又起了興致，趴到了我的身上，一邊聳動一邊跟我說話：“我就好你這樣的，白白淨淨，又甜又嫩。反正你長大了也是我的，我讓你幹啥你就幹啥。你先上學去吧，上完了叔領你賺錢去。”
    我說：“好，我都聽叔的。”
    吳三麻子在我身上弄了一次又一次，終於在天要黑的時候，放我回家。
    我一腳跨在門檻上，猶猶豫豫地回頭看著吳三麻子：“叔，我的煮雞蛋呢？”
    吳三麻子還躺在炕上沒穿衣服，聽到我的話，十分猥瑣地拿手摸著自己的兩個蛋，衝著我笑：“這就是蛋，你剛才不是吃了半天了嗎？怎麽，還沒吃夠？過來再舔舔。”
    我委屈極了，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吳三麻子的家裏。
    早就知道他是個大騙子，偏偏我還總是被他騙。
    兩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我三叔和五叔還沒有回家。吳三麻子又離開了吳家村，我早上起來夾了一次腿，有些腳軟地背著書包去上學。
    張黑妞在學校裏看見我，冷哼一聲就扭過了頭。
    我心裏鬆了一口氣。大概她早就不記得那件事了吧，而且她自己也說要給朱老師找女生弄的，我給朱老師弄弄也不算個什麽事兒吧？
    我是屬於那種心很大的人，再痛苦再擔心的事情，我也就愁那麽兩天而已，很快就會把煩惱忘到腦後。
    不忘記又能怎麽樣？人總是要活著的。如果我每次經受苦難都記憶猶新，那我早就進精神病院去了。
    隻可惜，我忘性大，並不代表別人和我一樣。
    該來的就這麽來了。
    好吧，我知道你們都猜到我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情了。
    是的，校長來了。
    記不得是哪一天了，總歸還是在夏天。晚上放學，朱老師叫我在教室裏等他。
    我當時還有點小興奮。朱老師給我的錢早就被我亂花光了，他這次讓我等著他，我就又能賺錢了。
    嘿嘿，真好。
    我在教室裏乖乖地坐好，心裏想著拿到了錢了我去買什麽好吃的。
    最近小賣部裏流行一種新的零食，叫做辣條。紅紅的細條吃到嘴裏，別提多過癮了。可惜這種辣條要五毛錢一袋，我身上連一毛錢都沒有了。
    也不知道朱老師這次要給我多少錢。
    這麽想著，教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朱老師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張黑妞。
    我猛地站了起來，嚇得馬上討饒：“張老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張黑妞依舊冷哼。朱老師卻微笑著拉著我的手：“吳阿花，你別害怕，老師今天不打你，老師帶你去吃好吃的。”
    我不太相信，我還是看著張黑妞：“張老師，我再也不敢了，你別打我……”
    朱老師從兜裏掏出一塊錢，放到了我的口袋裏。
    “吳阿花，老師不騙人。你看，錢都給你了，你怕啥？”
    我摸著口袋裏的錢，心裏頓時熨帖了：“朱老師，今天還那麽弄？”
    我偷偷覷了一眼張黑妞，有些膽怯地想去給朱老師解腰帶。
    她上來把我的手打掉，然後狠狠地瞪我：“等不及j□j了？放心，一會兒讓你浪個夠！”
    朱老師仿佛有些尷尬，他又拉過我的手，領著我往外走。
    “阿花啊，今天不跟我弄，今天啊，你去跟校長弄。你讓校長弄，我再給你一塊錢，好不好？”
    校長？
    我對校長的印象還停留在每天做早操時候，他對我的特殊照顧。
    很難想象，人高馬大，德高望重的校長大人也喜歡幹這種事情。
    原來吳三麻子說的都是真的。隻要是個男人，就想要幹這事。
    跟校長弄=兩塊錢。
    這是我得到的最優厚的報酬了。不幹的才是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