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阿花上學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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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老師見我很是乖巧,他的態度也變得緩和起來:“你別害怕,我不弄疼你。”
    他左右看了看,把我領到了教室後麵的角落裏。在這個陰暗的角落裏,落日的餘暉根本就照不進來,饒是我視力極好,也隻覺得朱老師好像一團黑霧似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伸手解開了腰帶,把褲子褪到了腳邊,然後拉著我的手,摸上了另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那東西熱的很,仿佛有生命一樣,燙的我差點把手縮回來。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朱老師的手牢牢地抓住了我的,他根本就不容許我退縮。
    我的眼淚唰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其實,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哭。朱老師沒有打罵我,也沒有咬我,但是我心裏就是覺得難過,那種好像即將失去全世界的恐懼,讓我難以抑製地啜泣起來。
    朱老師一邊喘息,一邊嗬斥我:“不許哭!再哭我就告訴你三叔去!好好握住,這樣,上下搓弄搓弄。”
    我不敢再發出聲音,眼淚卻依舊沒有止住,手也哆嗦著按照朱老師的指示,上下慢慢蠕動起來。
    朱老師的喘息聲越來越重,他的手也放開了我的,轉而抱住我的腰,仍舊把手伸進了我的褲子裏,在那裏撚挑揉搓。
    我的心裏突然升起了一種很奇異的感覺。
    朱老師的撫弄比吳三麻子要溫柔的多,也比我三叔的動作要輕很多。被他摸了一會兒之後,我甚至主動往他身邊挪了一下,期望他能更加用力一些。
    我的眼淚漸漸也停住了,手中的東西越來越熱,越來越粗,我見朱老師皺著眉頭閉緊了雙眼,就偷偷地低頭打量起手裏握著的東西。
    光線不是很好,我隻隱約看見了一團黑漆漆的東西,觸感很像我小時候摸過的豬大腸,但是又比那個東西更加生動……
    朱老師突然緊緊捏著我的嫩珠,我手裏的東西一跳一跳的噴出了一些白白的液體。
    這個東西我倒是蠻熟悉的。每當這個東西出現的時候,就說明男人已經弄完了。
    朱老師果然頹廢地靠坐在了椅子上,我手中的東西也開始鬆軟下來。
    我還是不敢放開,仍舊那樣慢慢地動著。
    朱老師很快就睜開了眼睛,他笑著把手從我的褲子裏拿出來,把那幾根手指放進嘴裏,似乎是咂麽了一下,然後神清氣爽地對我說道:“做得不錯,明天我給你拿個日記本來。”
    我的心情變得飛揚起來。
    嘿,日記本呢。
    要知道,我們學校對學習最好的學生的獎勵,就是日記本!
    如果每次他弄我,就會給我一個筆記本,那我真是巴不得天天給他弄呢!
    朱老師握住我的手,撫弄了我的手心幾下,然後就提著褲子穿起來。
    他一邊綁腰帶,一邊吩咐我:“找個抹布把地上擦幹淨,回家去吧。明天放學之後還在這裏等我,我給你筆記本。”
    “嗯,謝謝朱老師。”我說。
    朱老師轉過身把手伸進我的上衣,摸了一把我胸口上的小顆粒,笑得和藹慈祥:“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記住,不許跟別人說,不然我可饒不了你!”
    我說:“嗯,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守口如瓶這件事,誰也不如我做得好。
    就這樣,我和朱老師在每天晚上的“課後輔導”過程中,建立了深厚的師生情誼。現在我已經可以毫不害羞地在朱老師麵前自己揉搓自己下麵的那個小肉肉了。
    朱老師有時會讓我坐在課桌上,兩腿分開,雙手摸著他經常摸的部位,然後他也喘著粗氣自己摸著我平日裏摸的位置。
    我心裏對這種行為十分不喜。我不喜歡自己摸自己,我喜歡被人家摸。
    可是我不會反抗朱老師的。
    因為,在給過我幾次筆記本之後,朱老師開始給我錢了。
    有時候是一毛錢,有時候是兩毛錢,反正每次他完事了都會給我,而且有時還會給我帶兩樣孩子們喜歡吃的小零食。
    嘻嘻,朱老師是除了我三叔之外,我最喜歡的人了。
    六一兒童節的前一天,我們提前放學了。我照例在教室裏等朱老師。
    這幾天朱老師的心情好像都不太好,他盯著我的樣子仿佛是想把我吞下肚子裏,又好像是要把我撕碎一樣,反正嚇得我一句話都不敢跟他說。
    哪怕他把我弄疼了,我都不敢抗議。
    今天朱老師來得比較晚,他默不作聲地脫下褲子,我也默不作聲地伸手上前。
    他一手摸著我毫無變化、平坦依舊的前胸,嘟囔著:“小丫頭長的俊,怎麽就不長肉呢?”
    然後他又低聲說了一句什麽話,我沒聽清楚。
    就在朱老師的喘息越來越沉重的時候,教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朱老師嚇了一跳,馬上推開我,慌亂地穿起褲子。
    我愣愣地看著堵在門口的人,隔了幾秒鍾才辨認出來這人是誰。
    原來是張黑妞。
    她哼了一聲,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朱老師手忙腳亂地係著腰帶,略有些惱羞成怒地對她吼道:“你他娘的在這裏幹嘛?”
    “幹嘛?等著看你幹那個小biao子!”
    張黑妞幾步就走到了我的身邊,一把攥住了我頭發,彎腰使勁兒地掐著我的下半身。
    “張老師,張老師,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哭著對她求饒。
    以往的經曆告訴我,不管我做得事情是對還是錯,被打的時候一定要趕緊承認錯誤,不然就會被打得更慘。
    張黑妞卻根本不聽我說什麽,下死力氣一下又一下地掐著我,我覺得我大腿內側的肉都快被她擰下來了。
    朱老師在一旁勸解她,卻不敢攔著她:“你跟個孩子計較什麽?玉霞你別打她了,打壞了她家裏找來咋辦?你快住手啊,住手啊!”
    我的力氣太小了,根本就擋不住張黑妞的攻勢。
    “啊……”我慘叫一聲。
    她掐到了我最脆弱的地方。
    平時不管是我三叔還是朱老師,即使用些力氣,也沒有像她這樣掐過,我疼得都站不住了。
    朱老師的聲音終於有了一些起伏,他好像真的著急了:“玉霞,別給她弄壞了,弄壞了我不好交代啊!你別往那裏掐,你掐她屁股啊!”
    張黑妞回頭狠狠地對朱老師吼道:“我就掐這兒!掐死她個不知道廉恥的賤、人。小小年紀就往男人身上貼,長大了也是個萬人操的貨色!我讓她長長記性!我讓她再浪得去貼男人!”
    我哭得撕心裂肺,嘴裏不斷呢喃哀求,可張黑妞還是掐了我好半天才停手。
    我摸著早已經腫大的腿和私、處繼續痛哭。
    然後,我聽見張黑妞沉著聲音質問朱老師:“你的jb就那麽癢?我昨晚沒讓你弄合適了?我說你怎麽最近不愛來找我。怎麽,她的b比我的舒服?就她這個身板,她能有什麽滋味?你可真是出息了,我說給你找幾個十四、五的小丫頭玩兒你還不要,非得要她這個跟個搓衣板兒似的小浪、貨?她那b裏還帶金子了?”
    朱老師的聲音有點諂媚:“她哪裏有你軟啊……我就是圖個新鮮,年紀小有年紀小的樂趣……我不是沒弄過小孩子麽……你這醋也吃啊?我實話跟你說,我都沒進去,我就在外麵摸摸……她毛都沒長呢,也沒啥水兒,我都進不去。”
    張黑妞突然攫住我的下巴,捏著我的臉頰:“長這麽騷,怪不得男人愛弄你。你跟我說,你都跟誰弄過?”
    我哭著回答她:“就跟朱老師弄過……張老師你別生氣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啊……”
    朱老師這時才輕輕地拉過張黑妞的手,看也不看我一眼:“吳阿花你趕緊回家吧,以後不用等我了。”
    張黑妞在一旁陰測測地看著我逃命似的拎著書包跑出了教室。
    我邊跑邊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回到家裏,三叔和五叔去別的村裏幹活了,晚上也不回家,四叔端著板凳跑到村頭去打牌乘涼。
    四叔見我哭花了一張臉,也沒多問,就摸摸口袋扔給我三毛錢,讓我去買糖吃。
    我回到屋子裏,手裏緊緊攥著四叔扔給我的毛票,心裏既害怕又失望。
    張黑妞平時就經常打學生,這次讓她給撞見了,她以後指不定要怎麽禍害我呢。
    還有朱老師那裏,他以後不讓我等著他了,那我豈不是少了很多收入?
    我揉了揉腫脹的眼睛,爬到炕西頭,掀開炕席,摸索著把裏麵的一個小布口袋拿出來。
    裏麵是我所有的積蓄,加上今天四叔給的,一共有四塊七毛錢了。
    我摸著小布口袋,心裏多少有了點安慰。
    朱老師說我小,說我水少不能弄,我聽得不是很明白。但是我知道,隻要我長大了,就能讓男人弄了。
    到那個時候,我想要多少錢,就能有多少錢。
    我把小布口袋放回了原處,然後就下炕把門閂上,回來趴在炕沿兒上,閉著眼睛開始夾腿。
    直到那種熟悉的酥麻的感覺傳來,我才覺得自己的心情完全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