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空間連升兩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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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葉家做棉衣有定專門的規矩,這靈活的人自然要按照人家的規矩辦事,你這麽能,咋不自己當工頭呢?
這事說破了天也是你沒理,你害人家阿香丟了活計不說,這棉衣是你做錯了款式,就該你賠錢!”
“嗷!”陳氏一拍大腿,就躺在了地上,“我就知道你們欺負我這寡婦,我就知道!
小賤蹄子見我好欺負,就逮著我一個人欺負!
阿香你說這事是不是葉桑晚那個小賤蹄子指使你的!”
莫名中槍的葉桑晚:???
陳氏這人有毛病吧?難不成還有被迫妄想症?
“小賤蹄子罵誰?”
“還能罵誰?可不就罵你呢麽!你都有未婚夫了,幹嘛還扒拉著我家阿耀不放?不僅離間我們母子輕易,如今還挑唆別人欺負我一寡婦!”陳氏怒不可遏。
葉桑晚真是要被陳氏的腦回路給驚呆了!
她臉上迅速染上冰霜,“你可知當初花婆子為何會被衙門的人杖責二十大板的?用不用我幫你回憶回憶?
她好像犯的就是汙蔑罪!”
“你休得恐嚇我!人家衙門的人可沒那麽多閑工夫管你!”
“是麽?東白!”
東白剛駕著車回來,就聽到了這句話,他連忙接道:“是主子,奴才這就去鎮上將楊捕頭請來喝茶!”
陳氏臉一白。
朱朝章順勢道:“阿耀那小子過了年要下場吧?你這當母親的……”
雙重壓力下,陳氏哭著將錢袋子掏了出來,“一百文是吧!我賠!”
說著,就將一串銅板扔在了葉桑晚跟前,那囂張的模樣,根本沒覺得自己錯了!
“撿起來!”葉桑晚怒喝一聲。
“撿什麽撿!我就不撿怎麽地?你能拿我如何?”
葉桑晚忽然一笑,彎腰撿起銅板,“大夥挺好了,陳氏家裏富裕不屑銀錢,往後煩死我葉家小苑的活計和福利,一概與陳氏毫無幹係。
若誰從旁協助,待遇與同等!”
這話一出,簡直是對陳氏下了封殺令。
不僅是半月坡村,就連隔壁的旺村,都受了葉家的利,當初與葉桑晚不對頭的花婆子,早就改邪歸正,日子過得風調雨順。
這陳氏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竟反複在晚丫頭的底線上反複橫跳。
陳氏雙手叉腰,“就你葉家這氣性,還妄想發家致富呢?我可是未來的官家太太,就你這蠅頭小利,老娘還看不上呢!”
不知那位吃瓜群眾小聲道:“看不上,還讓人家阿香勻你兩件棉衣做?”
陳氏老臉一紅,逃一般的撤離了現場。
本以為這事到此為止,可誰知阿香噗通跪在葉桑晚跟前哭道:“阿晚,我真的很需要這份活計,我婆婆她生病藥不能斷,需要很多銀子……”
葉桑晚歎了一聲,“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謝謝你阿晚!”阿香感激地道。
清祀已經在葉桑晚的示意下將阿香從地上拽了起來。
這時,江慎忍不住再次聲明:“葉家做棉衣的活計針線隻要過得去就可以領活,但一定要按規矩辦事。
再有一次,按照規定處罰!嚴懲不殆!”
忽然,一道黑影莽撞的衝了過來,仔細一看,竟是跑掉了一隻鞋的薑沿耀。
“阿晚,不好了!初安、雲宸、雲堇被一群黑衣人給劫持了!這是歹徒將我扔下馬車一道扔出來的信!”
103被劫持
葉家小苑的眾人們這才想起,早已過了小公子下學的時間。
若不是阿香和陳氏在門房鬧事,小苑早應察覺到此事。
村裏都是也膽小的普通人,聽到“劫持”、“歹徒”兩字,刹那間變成灰色,甚至有些人還誇張的縮著脖子東張西望,像極了被驚嚇的鵪鶉。
人多眼雜,葉桑晚朝東白示意了一眼,東白便上前攙住了薑沿耀,將人帶進了小苑。
江律適時安慰了一下村民,讓他們趕緊回家睡覺。
薑沿耀一進來,葉桑晚趕緊搶過他手中的信件,手指顫抖,幾次都沒能將那折疊的紙張展開。
清祀將手裏的燈籠抬高,葉桑晚就著燈籠的微光,終於看清了上麵的字:“葉姑娘,識時務者為俊傑,三日內若不與季家斷絕合作關係,休怪我無情!”
如此狂妄的字眼,已經不難猜測出劫持葉初安等三人的罪魁禍首。
這時,聽到消息的徐大妮、葉桑煙、宋卓瀟、朱朝章等人匆匆趕來,臉上的驚慌之色,猶如五雷轟頂!
葉桑晚將手裏的信快速塞進衣袖中,麵上一副風輕雲淡地表情道:“你們怎麽來了?”
徐大妮抱著承承,臉色慌忙:“安兒是不是出事了?”
“長姐,安兒怎麽還沒回來?”
宋卓瀟和朱朝章急得嘴巴都起了一串水泡,眼下正瞪大著眼睛看她。
“沒多大的事,馬兒驚了,幾個小孩受了點傷,眼下已經回了鎮上宅子,薑沿耀你實話實說。”
說到“實話實說”幾個字,葉桑晚咬字極重,還有瞥向薑沿耀時警告的目光,讓他登時明白了葉桑晚的用意。
他咬著舌頭連連應是:“對對!是我剛才太急,一時腦亂胡說八道……”
說完,還伸長著脖子,咽了咽口水。
葉桑晚忍不住扶額,薑沿耀這模樣,臉上恨不得寫上“我正在撒謊”幾個大字。
於是道:“爺爺,朱爺爺,大嫂,阿煙,你們不要擔心。我這就收拾藥箱,去鎮上瞧瞧他們傷得重不重!”
說著,就吩咐東白準備出門事宜,葉桑晚也在這時候,用眼神示意在場的眾人莫要露出馬腳。
宋卓瀟和朱朝章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道:“路上注意安全,多帶些人手!”
徐大妮和葉桑煙好騙,可這兩位人精可不好騙,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葉桑晚也隻衝兩人安慰地扯了扯嘴角。
江幾把等人在村裏都安排了事情要做,眼下能用的人手不多,其中有三位年齡大概三十來歲的婦人毛遂自薦。
這些人是當初鏢局裏的女打手,功夫還算了得,一直委身於小苑做粗活,毫無怨言。
大家都喚他們君姑、豔姑和桃姑。
君姑拱手道:“主子,此事事發突然,就讓奴們陪您一道去吧!我們三人功夫了得,長得也並不紮眼,行事更方便些。”
這幾人,葉桑晚一直是知道的,也一直在觀察她們的能力,府裏的粗活、髒活有了這幾位姑姑,確實有條有序。
葉桑晚點頭,“趕緊收拾行囊,與我一同前往。”
桃良這時也背著包袱過來,“主子,桃良也要與你一道同去。”
葉桑晚垂眉想了想,這明麵上是要去治傷的,帶上桃良正能打掩護,“嗯,清祀也隨我一同前往。”
一行,加上東白總共7人。
在馬車出到村口大概兩公裏的地方,月梧抱著劍攔住了葉桑晚的馬車。
葉桑晚掀開車簾,月梧直接道:“葉姑娘,是主子命在下來的,這些都是武功高強的暗衛,我們會隱在暗處護您周全,並聽從您的差遣,務必救出葉小公子和雲四公子、五公子。”
“那就勞煩眾位了!”
說完,東白拉緊韁繩,往薑沿耀說的被挾持地勘察。
葉初安等三人是剛出鎮門口不到一裏路的地方連人帶車劫走的,據薑沿耀口述,那駕車的小廝被黑衣人捅了一刀,被扔在了一旁的草叢裏。
“主子,找到了!正是今日當值的駕車小廝鬆木,幸好傷不至死,尚有氣息。”東白將鬆木抬到馬車跟前,冷聲稟告。
鬆木隻是一般的小廝,今年才十七歲,並沒有武藝傍身。
出了此事,葉桑晚心有內疚,於是拿了藥箱親自給其喂藥、包紮。
並讓月梧派人去事務司報案。
包紮完畢,葉桑晚讓人將鬆木抬上馬車,吩咐東白道:“將鬆木帶回鎮上養傷,鬆木是為小公子受傷,是葉家的恩人,讓霧管事務必要重視。”
“可主子,您怎麽辦?”鬆木坐了主子的馬車,主子難不成還要步行不成?
在別家,可沒有主子讓馬車給下人坐的道理,清祀為葉桑晚抱不平。
葉桑晚知道清祀沒有惡意,也沒做任何解釋。
她看向月梧,“你應該是見過月白的吧?”
月梧眼神微閃,“月梧認識。”
“你找人去頂替他的監視任務,讓他親自來尋我一趟,在鎮上的宅子。”
月白一直在袁家監視惠娘和江媛,初安等人被劫持,袁家那邊定然有小動作。
月梧聞言,親自帶人往西南方向騰空而起,幾息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葉桑晚等一行人,則在原地等報案的人過來。
與此同時,葉家大宅。
葉大勝抱著酒瓶,又喝得東倒西歪的回了家。
瘦了一大圈的趙氏,原本刻薄的臉,也漸顯溫和,隻是她如今怒目圓瞪地舉著木棒,衝葉大勝咆哮:“你到底把壯哥兒賣到何處去了?”
壯個兒是葉大勝那日發瘋後抱走賣掉的兒子,趙氏雖然蠻不講理,可對傳宗接代這種事情並不馬虎,除開重男輕女。
葉大勝是她親生的,又是長房,壯哥兒又是長房唯一的男丁,所以格外的在意。
葉大勝喝了酒,六親不認,笑得癲狂:“我賣我兒子幹你何事?”
趙氏歇斯底裏,“我是她親祖母!”
“柳兒還是你親媳婦呢!你咋還一卷草席將人給扔山上去了?”
原來,葉大勝是怪趙氏拿了賠償的銀子,薄待了盧柳兒。
趙氏語凝,想起之前的荒唐事,確實有些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