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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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的,我竟聽到從梁飛的身上,傳來了一聲很清脆的碎裂聲。
    這將我嚇了一跳,因為我怕則是骨頭斷掉了。
    但我很快就發現了,從梁飛的上衣口袋裏,有斷裂成兩半的東西,直接的滑落出來。
    我在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也是感覺到奇怪。
    因為,我瞅著這掉出來的斷掉的東西,竟有些眼熟的。
    看著,竟跟剛剛那陶罐之中,屍骨灑落出來的時候,那黑色牌子很相像。
    但是明顯梁飛的這個,即便是完整的話,也沒有那陶罐之中的大。
    我隨手將斷掉的兩半之物,重新的放入到了梁飛的上衣兜裏。
    然後,我觀察了一下梁飛,發現他現在整個人,都是處於一種很恍惚迷茫的狀態。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臉,他竟然都是沒有反應。
    我試著將泰山石,從他身上拿起來的時候,他也沒有再掙紮什麽的。
    就當我以為梁飛,他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的時候,這家夥總算是有了反應。
    “水龍!出什麽事情了?我……記得自己是在挖東西的……還有四周出現了腳步聲……”
    梁飛先是喊出了我的名字,接著就自顧自的,在那裏嘀咕起來。
    我見狀,總算是安下心來,也是站起身來。
    “先從這裏出去!”
    我對梁飛說道。
    梁飛聽到我說的之後,也開始起身。
    我伸手過去,將他給拉了起來。
    然後,我們兩個也是從那挖出的泥坑之中爬了出去。
    “胡哥呢?曼妮姐和曲胖子呢?”
    當梁飛一上來之後,就四下環顧起來,緊接著他就問起我來。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是該怎麽跟他說。
    總不能直接告訴他,那三個人都中邪了,然後都跑了吧。
    “水龍,是不是真的鬧鬼了?”
    梁飛又麵露驚恐之色,衝著我問道。
    我則是沉聲說:“鬧沒鬧鬼我不知道,但之前的確很邪乎。”
    聽到我這麽一說後,梁飛他又朝著四周看了看,接著更是縮了縮脖子。
    “咱們去找胡哥!”
    然後,這小子又是立馬說道。
    “那一隻眼的胡哥,拿著那摔碎的陶罐裏頭,掉出來的黑色牌子溜了。”
    我決定還是實話告訴梁飛。
    聽到我這麽一說後,梁飛也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馬上就轉身回到了泥坑邊兒上。
    “陶罐!真挖到寶貝了!媽的!他居然打算獨吞!”
    梁飛先是驚喜的喊道,然後就罵出聲來。
    “那個叫曼妮的女人,還有那個姓曲的矮胖子,去追獨眼胡哥去了。”
    我又是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梁飛。
    不過,這個時候的梁飛,又是重新跳入到了那泥坑之中。
    我幾步走了過去,發現他居然在扒拉著,那被摔碎的陶罐之中,灑落出來的那堆屍骨。
    “媽的!連個屁都沒有!就那麽一個值錢的!”
    在梁飛罵罵咧咧的,重新從泥坑出來之後,他臉色可是相當的不好看。
    我本來還想著勸說他兩句,但最終還是放棄了。
    “水龍,我本來想著帶你來一起挖寶貝發財的,可他們居然不守信!”
    梁飛又突然間用很歉意的聲音對我說。
    我則是對他講:“我過來不是為了撈偏挖寶,我是擔心你出什麽事情,才會跟著過來的。”
    “水龍,你手裏頭那塊兒石頭是?”
    這個時候,梁飛注意到我拿著的那泰山石,就問起我來。
    “泰山石。”
    我直截了當的告訴他。
    “水龍!你拿這東西過來,還是覺著我中邪,被什麽不幹淨的東西跟上了?”
    梁飛盯著我問道。
    他不這麽問還好,他這麽一問之下,我也就不打算隱瞞了。
    於是,我直接就把剛剛發生的事情,一股腦的都是告訴了他。
    梁飛在我說完之後,也是愣在了那裏,沒有說哪怕一句話,一個字出來。
    “腰牌!壞了!”
    結果,當他說話的時候,卻是一副驚慌的樣子,伸手就往自己上衣兜摸去。
    當他顫著手,把那斷成了兩半的黑色之物取出來的時候,他更是哭喪著臉。
    我之前瞅著這東西,就更那陶罐屍骨中的黑色牌子很像,剛剛聽到梁飛那麽一說,就確定兩者都是腰牌。
    “完了!我還想著用這東西,賣上一筆錢的,到時候也能讓奶奶她老人家,跟著我享享福的。”
    梁飛垂頭喪氣的說著話,作勢就要將斷成兩半的黑色腰牌扔掉。
    我忙是伸手過去,一把將那黑色腰牌搶來過去。
    “沒用了,不值錢了,廢了。”
    對於我這麽做,梁飛也隻是頹喪的說道
    我當然不是因為這東西值錢不值錢,才從梁飛那裏搶過去的。
    而是因為我想要看一看,這腰牌上頭,到底是寫著什麽東西。
    還有,我總覺著梁飛中邪,是跟著腰牌有關係的
    因為,腰牌突然間斷成兩半,就是我把泰山石放在梁飛身上的時候。
    拿著手裏頭兩半的腰牌,可感覺到有些分量,起碼是有個一斤多些。
    上頭鏤刻著一些,我不認識的紋路。
    而位於腰牌的中間位置,則是有凸起的字。
    “鎮水。”
    我調過來正反麵之後,將其對齊了看去,認出其中兩字。
    “校尉。”
    當我反倒另一麵的時候,也是分辨出這兩個字。
    鎮水校尉!
    聽著這種叫法,怎麽也得追溯到漢唐時期了。
    果然,這腰牌是很值錢的,而且即便是斷成了兩半,也應該是很有收藏價值的。
    當然,這東西應該也很是邪性。
    這不免也是叫我抬頭,朝著自己身邊兒的梁飛看了過去。
    隻不過,這時候的梁飛,仍舊是因為這“鎮水校尉”的腰牌被毀掉,而陷入到懊惱悔恨,以及自我埋怨生氣之中的。
    當然,我又是想起來,那陶罐碎掉之後,自那屍骨中出現的黑色牌子。
    那如果也是腰牌的話,都是要比這“鎮水校尉”的腰牌,起碼是大上一圈兒了。
    而且,我之前可是看得清楚,也聽到了獨眼胡哥,在覺著陶罐的時候,嘴裏頭喊出的四個字。
    “將軍,歸家!”
    如果說,那陶罐屍骨之中是腰牌,就說明其很可能是屬於一位將軍的。
    而在加上我手中這塊兒腰牌上,凸起鏤刻的“鎮水校尉”四個字。
    這讓我覺著,那塊兒腰牌之上,如果也有字的話,很可能就是“鎮水將軍”。
    如果再回想之前,所發生的那些詭異的事情,突然間出現的腳步聲,還有那泥灘地上冒出來的腳印。
    以及隻有長了陰陽眼的獨眼胡哥,可以看到的那些古代士兵,這似乎一切都是在應證著我的猜測。
    “大泥鰍,你說過之前也在下灘村這裏,挖到過一些好東西,是不是就包括這腰牌在內?”
    而為了更加證實我的猜測,我也是衝著梁飛問道。
    “是,從另外一處地方挖出來的,離著這地兒也就二裏地而已。”
    梁飛無精打采的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