笫16章 羅德才與案情內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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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說下去吧!”郎小白催促著羅德才。
“我和肖秀蓉之間雖沒有來往,但陸舒卻常去看她,因此,她得到了很大安慰。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又向到了東洲。可以說正是不幸的開始。”
“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大約一年前。把姓名改為羅德才,住址也沒讓肖秀蓉知道。隻告訴了陸舒,所以,她常常蒙著黑麵紗來看我,給我講有關肖秀蓉的事,使我得到了安慰。但是,日子一久,我覺得單靠消息無法滿足,偶爾爬到付玉成家前麵的高牆上,窺視他家裏的情況。肖秀蓉終於知道了我的行動,所以每次去那裏時,她總站在窗邊瞭望我,我們隻是默默相對而已。終於有一天,事情發生了。我正在公園裏散步時,巧遇見了付玉成,我記得很清楚,當他突然發現我時,那種恐怖的神情無法形容,好像遇到了惡魔似的,臉色發青,拔腿便跑。”
“原來如此……”
郎小白想起了付玉成的第二封信:
“我看見那家夥拿著紫檀木手杖,在公園散步。他回到東洲來的惟一目的,就是要謀殺我。”
羅德才接著說:“我擔心地址被他發現,就搬到了白露街的屋子裏去。陸舒小姐也常戴著黑麵紗來看我。”
郎小白原以為戴黑麵紗的是肖秀蓉,現在才知道是陸舒。但是,羅德才的話,他並不完全相信。
“為了安全,我沒讓陸舒來,改為用信件互通消息,我去郵局取信,說自己是一名研究科學的科學家,連女廚都很信任。
“我很少外出,每天與書本為伴,因此,過得倒也寧靜。可是,不久前的一天,竟發生了天大的事:安保局吳探長和呂培副探長帶了很多安保,包圍了我的房子。這時,我才知道付玉成父子被殺,也得知了肖秀蓉被捕的消息,感到驚慌失措。”
“這麽說,付玉成父子非你所殺嘍?”
“對!我根本不知道內情。”
“可是,跟蹤王林探員去新橋咖啡館的那位戴玳瑁框眼鏡的人就是你呀!你調換了王林的信件。手拿紫檀木手杖,不已經是很明顯的證據嗎?”
“太荒唐了,我絕對不是那個人,我也不認識那個人。”羅德才很肯定地說。
“我不相信!如果不是你,那是誰呢?”
“我不知道是誰,可是,絕對不是我,我也從沒去過新橋咖啡館,根本沒聽過咖啡館的名字,我說的都是實話,我可以發誓,我很清白。”
“清白的人為何要殺了探員而逃走呢?”
“因為我的生活很平靜,突然被包圍了起來,同時,說我是殺人魔鬼,肖秀蓉是我的幫凶,我怎麽能不發瘋?於是我就欺騙探長,說閣樓裏有秘密信件,李雲山和探員押著我上了閣樓,為了逃走,不得不先向他們開槍。然後從屋頂上逃走了。現在,回想起這些場麵,就像做了一場惡夢似的。“
羅德才說到最後,極其不安地歎了口氣。
“我打倒了擋著路的司機,跳上出租車,開到了這兒。想到辦案人員可能會追上來,當時,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希望陸舒小姐會來救我,她在很久以前就想扳倒你,拯救我和肖秀蓉。”
“為什麽?”
“她認為是你為了吞占二千萬金元的巨額遺產,殺害了付玉成父子,並且嫁禍於肖秀蓉夫人頭上。”
郎小白聽完他最後一句話,嚇了一跳。
“陸舒小姐認為你是肖秀蓉一家人的勁敵。於是,向你挑戰。一個年輕的小姐,竟然向天下聞名的神探郎小白挑戰,的確令人佩服!
“她向報社投了稿,揭穿你郎小白,稿子我想您已看過了。
“她把半截手杖藏在你的客廳椅子下麵,然後寫了一封""羅德才和郎小白密會,以手杖為證’的密告信給了吳探長。
“雖然她這樣恨你,但卻不願置你於死地。在你即將喝下毒水的一瞬間,把你的杯子打掉了,救了你的命。那水裏的毒是我放的,我打算謀殺你。
“為了幹擾你的行動,她把你關在電話室裏,又在汽車的部件上要了花招,希望你因車禍而傷。但是,未能如願。
“昨天,她偷聽了你跟李雲山的密談,立刻跑去告訴我。於是,我們就搶先到達大石鄉。正好你也趕到了,所以,演出了那一幕場麵。”
“原來是這樣!講得還算有道理!但是,在新橋咖啡館,拿著紫檀木手杖的男人,很像你呀!”
“不!我那時根本沒出門。“
“肖秀蓉的犬牙印,又是怎麽一回事?”
我也覺得很奇怪,為何會留下那麽多怪樣的牙印呢?”
“肖秀蓉離開歌劇院之後,到淩晨二點多鍾的那一段時間,她在哪裏?做了些什麽事?“
“那……”
羅德才結結巴巴地答不出話來。
“希望你完完整整地把實情說出來。”郎小白逼問羅德才。
“說實在的那天晚上,是我與夫人的第一次約會,所以耽擱了夫人參加舞會的時間。為了不讓別人知道這件事,彼此守口如瓶,弄得大家對她在那一段時間的行動,感到莫名其妙,而變成無法提出不在現場的證據。”
“嗯!還算合乎邏輯。可是,古村儲藏室的骷髏呢?”
“當時,我們被嚇得束手無策。”
“好吧,如果你講的都屬實的話,你和夫人都可免去罪嫌。但是,這僅是你一麵之詞,不能令人信服。
“正好,明天晚上是第四封信出現的日子。等看了那封信後,也許能進一步了解案子的真相。同時,也可以證明你的話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