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人族聖母女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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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秋智賢房間走出來的牧承,隨手捋順衣衫袖子的動作被牧青汁看見。
然後少女就生氣了,扯著老父親的袖子就來到船尾。
不明所以的牧承,看著那張氣鼓鼓的小臉蛋:“怎麽了?”
少女拍開老父親的手:“你這樣對得起蘇姐姐嗎?老爹,你就是想給我找二娘三娘,七十娘,也要先等把蘇姐姐這正房娶回來。”
???
牧承一臉懵地看著她。
少女雙手掐腰:“以後不準去秋姐姐的房間!”
恍然明白過來的牧承,好笑又好氣地捏了捏那吹彈可破的粉嫩小臉:“你這妮子成天都在胡思亂想什麽?”
牧青汁噘著小嘴。
牧承隻能跟她解釋清楚,頓覺以後有事也確實不好在對方房間說,盡管他隻是去詢問了一下秋智賢這段時間跟隨先清老人學習的情況。
畢竟自己對洪荒的了解僅限於前世一些、影視,尤其是《封神演義》,承載了自己這方麵大半的知識。
多數人物都能知道,可如果說細致到所有人以及其法寶,還有一些獨屬於這個世界的寶物,牧承的那點先見性質的知識,就很捉襟見肘了。
他已經將自己前世知道的關於洪荒的所有內容寫了下來,但卻沒有交給秋智賢,等她跟先清老人學得差不多了以後,再給以借鑒。
牽扯到他的來曆,不得不小心謹慎。
試問一個渡劫境的人族小子,即使精通推演之術,又如何知曉大半個洪荒的隱秘,縱然其中一定會有不符的情況。
下一瞬,牧承猛然抓住牧青汁的纖細手臂,在少女驚呼聲中,拉著其後退數十米,直接退到了閣樓處。
但快速的反應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牧承看到船尾處他們原本的位置,出現了一道身著霞光寶衣的倩影,完美的容顏與身材,氣質聖潔不可褻瀆。
僅僅隻是看了一眼,牧承便認出了對方的身份:“媧皇!”
聖人女媧!
天下女子,具備如此外貌,又有這般神聖浩瀚氣息的,唯有諸天六聖中唯一的女性,大地之母,人族聖母女媧。
似乎沒有想到牧承能察覺到自己的到來,女媧微微驚訝。
趙公明、孫悟空的氣息從船頭處升起,顯然覺出了牧承的應激反應,也驚駭船尾闖入之人那宛若深淵的氣息。
女媧輕甩衣袖,有五彩之光從樓船頂部的空中劃過。
楊戩、秋智賢、敖丙等所有人的氣息都消失不見了。
再度一揮衣袖,便是有五彩之光從女媧身上亮起,明明不強的光芒,卻是刺得牧承閉上了雙眼。
睜開時,牧承發現身邊的牧青汁不見了,對麵女媧的身影也不見了,取代樓船的是一片洋溢著五彩流光的海洋。
海洋之上,天空暗沉,廣袤無垠。
三股氣息從天而降,牧承立於空中,神情逐漸凝重起來。
趙公明、孫悟空等人全部被囚困於一處五彩空間中,沒有天地之分,整個空間都是被五彩之光充斥流淌。
有清溫動人的嗓音於空間中響起:“不要做無謂的反抗,安心與我等待結果。”
沒有了牧承、楊戩等人的樓船,依然於高空的雲海中飛行。
在閣樓的一雅間中,女媧靜坐,寶衣不再釋放霞光,反而襯托得那婀娜身材更加動人,從超塵脫俗到多了一絲人間煙花。
在桌案對麵,坐著一位笑容和善的老者。
不是別人,正是先清老人。
此時的先清老人,一臉無奈之色,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後說道:“你這是在做什麽?從軒轅福地的古墳中放出了九尾狐她們,如今又帶來那妖族另外幾個小家夥。”
“我本就是妖族。”女媧清淡說道。
先清老人點頭後又搖頭:“我是說你如此為難別人,何苦呢?”
“為難他麽,要是他撐不住,可是會死的。”女媧輕聲道,“我今日既然真身前來,就是告訴元始、通天,不準插手這次事情。”
先清老人問道:“若是他能活下來呢?”
“我女媧補他一個人情。”女媧又道,“活下來,聽上去還要立於不敗之地才行,人族是我一手創出,我不過分為難他,隻需要他撐到我滿意的時間即可。”
先清老人給這位人族聖母倒了一杯茶水:“他那個人情,我可以幫他用嗎?”
“你很自信。”女媧定定地看著他,“以前是,現在也是。”
老人笑道:“或許以後……也會是。”
女子沒有拿茶杯,而是提醒他另一件事道:“小心意識崩碎。”
老人不為所動,一笑置之。
“自信從來都是好事,我也希望他能撐過去,其實我為難的不是他。”女媧一雙琉璃眸子直視對麵老人。
低頭喝盡杯中茶水的先清老人,抬頭時笑容意味深長:“我剛才好像沒說你是在為難他吧?你從根本上就是在為難那三個被你帶來的小子。”
女媧也是一笑,容顏更加動人:“我很好奇你的自信來於何處,是他身上的混沌鍾?還是弑神槍?”
先清老人點頭又搖頭,一句驚人:“是你留在妖族那三個小子身上的禁製力量。”
舉起茶杯的纖白玉手停在了半空,女媧盯著老人的雙眼,想從那雙笑眯眯的眼中看出些什麽,但顯然,毫無所獲。
“說說你想怎麽幫他用人情。”女媧放下茶杯,她已經開始動搖自己的看法了,或許那人族小子真能令她刮目相看。
先清老人不疾不徐地說道:“他要做點買賣,天外天不合適,天外天之外,太清境他不考慮,你的粟廣之野倒是極好。”
“除了天外天的太素洞天,粟廣之野其他地方,隨便挑如何?”他笑道。
“什麽大買賣非要在中正之域做?”女媧問道。
“也不是什麽大買賣,就以物易物。”
“你沒有看到他的因果?已經雜亂如麻,這會是他渡劫飛升最大的難處。”女媧一針見血,“他身上現在那般龐大雜亂的因果,就是我最不看好他未來的理由。”
“你剛才都有點信他能贏了。”先清老人弱弱地說。
“這是兩件事。”女媧起身離開,桌案連同茶壺、茶杯都是翻了。
先清老人看著這位天下最尊貴的女子離去,不由嘟囔了一句什麽。
下一秒。
整艘樓船,轟然破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