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又是大豐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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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許大茂說要報警,秦淮茹和賈張氏也是有點心裏發虛。
    許大茂家的老母雞確實是棒梗偷的,傍晚時傻柱在軋鋼廠門口不遠的空地上,帶著兩個妹妹烤著吃了。
    傻柱回來時就給秦淮茹說了。
    秦淮茹連忙回家,抓起剛回家不久的棒梗三兄妹詢問。
    一翻審問,棒梗他們終於鬆口了,承認是自己拿的許大茂的雞,並烤著吃了。
    秦淮茹再三告誡他們仨,等會開院子大會時,棒梗他們就呆在家裏做作業,絕對不能出去。
    現在許大茂說要報警,她倆也心虛了。
    但是心裏雖然發虛,但是嘴上的氣勢可不能輸。
    賈張氏這時又開始耍潑了,坐在地上哭嚎道。
    ‘‘老賈啊,東旭啊,你們死的早,現在連絕戶許大茂都敢來欺負我賈家了,非要誣陷我那乖孫是賊,沒天理啊,你們快來把他帶走吧’’。
    聽到賈張氏鬼嚎,許大茂也是一頭黑線,自己才是被打的那個好吧,這老不死的還惡人先告狀,說自己欺負她家。
    秦淮茹也借機哭了起來。
    ‘‘一大爺,你也不管管,這許大茂張嘴胡說,我家棒梗才10歲,小孩子哪懂偷東西啊,許大茂居然誣陷棒梗偷他家的雞,我家東旭死的早,我上了這麽久班也隻能拿學徒工工資,家裏雖然不好過,但是也不能因為這個就誣陷我家棒梗是賊啊’’。
    秦淮茹和賈張氏之所以這樣,就是想賣慘,讓滿院人都站在道德一邊,借此逼迫許大茂就這樣算了。
    而秦淮茹這樣一哭,眾人也都紛紛同情起秦淮茹來。
    雖然賈張氏討厭,而且又老又醜,嘴巴還毒,逮誰罵誰,院裏人都不怎麽喜歡她。
    不過這秦淮茹就不一樣了,老公賈東旭幾年前去世後,秦淮茹抵了她死鬼老公的班,一個人掙錢撐起整個家。
    而且秦淮茹任勞任怨,每天上完班回家還要煮飯洗衣服,服侍賈張氏這個老虔婆。
    所以秦淮茹在外麵的口碑是非常好的。
    於是滿院人都紛紛指責許大茂。
    ‘‘我說許大茂啊,你說棒梗偷你家雞,到底有沒有證據,可不要冤枉了人家’’。
    ‘‘是啊,許大茂,棒梗還是孩子,你可不要壞了人家都名聲啊’’。
    ‘‘·······’’。
    就在滿院人討伐許大茂時,一大爺也一拍桌子說道。
    ‘‘許大茂,你可不要信口雌黃啊,棒梗還小,你在這裏滿嘴跑火車的,我可不饒你’’。
    許大茂這時四麵楚歌,被滿院人口誅筆伐的,也是滿身冷汗的。
    自己在四合院本就不怎麽受人待見,二大爺三大爺雖然有時幫自己,但是也是建立在自己要給他們送禮物的基礎上。
    而且他倆上麵還有個不怎麽待見自己,凡事都幫著傻柱的一大爺壓著。
    自己今天要是拿不出實質證據,今天絕對夠自己喝一壺的,以後自己在大院可就真的待不下去了。
    看到一臉苦相的許大茂,秦淮茹和賈張氏則是滿臉得意,而且賈張氏還打算,今天不止要許大茂道歉,還要敲詐他一筆。
    於是賈張氏坐在地上指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你今天要是不給個說法,你不止要給我家磕頭道歉,還要賠給我家30,哦不,50塊,不然我就報警’’。
    許大茂這是看看一旁的葉楓,看他有沒人要說的。
    葉楓看了看許大茂,搖搖頭,歎口氣,這還真是個廢物,這點小事就沒辦法啦。
    於是葉楓占了出來,清清嗓子就要說話。
    看到葉楓站了出來,秦淮茹,賈張氏,傻柱還有一大爺等都暗叫不好。
    隻要這貨出來,哪絕對是腥風血雨的,一出招,自己這夥人絕對要倒黴。
    傻柱這時站出來指著葉楓說道。
    ‘‘葉楓,你小子可不要亂說話,這個許大茂可不是啥好東西,少跟他混到一起’’。
    葉楓沒有理他,對著秦淮茹她們說道。
    ‘‘棒梗這小子偷沒偷雞把他叫出來問問就行了,捉賊捉贓,捉奸捉雙,物證就在紅星軋鋼廠門口不遠的空地上,哪裏有幾個水泥管擋著,不信你們找人去看就知道了,至於人證,就是賈家的幾個小崽子,還有就是提溜著幾個飯盒回家的傻柱,他可是看到小賊棒梗他們三兄妹吃烤雞的’’。
    對原劇情了如指掌的葉楓這是將自己知道的劇情說了個明明白白的。
    雖然他不知道現在因為自己的介入還有多少是跟原劇情一樣的,反正自己就詐唄,詐又不犯法。
    傻柱這時也是大吃一驚,他不知道葉楓在那知道這一切的,他隻跟秦淮茹說過棒梗他們吃雞的事,於是脫口而出。
    ‘‘你怎麽知····’’。
    話沒說完,傻柱也知道自己說漏嘴了,連忙閉嘴不說了,捂著嘴退回人群不說話了。
    秦淮茹恨恨的看了一眼傻柱,滿是埋怨。
    賈張氏見傻柱說漏嘴,頓時指著葉楓嚎道。
    ‘‘臭小子,怎麽哪都有你,我們賈家哪裏得罪你了,老是針對我們家,老天爺啊,你睜開眼吧,收了這個挨千刀的吧,我老婆子今天不活了,讓我一頭撞死算了’’。
    說著就要去撞一旁的水泥台子。
    嚇得身旁的人趕快拉住她。
    一翻鬧劇後,婁小娥和許大茂也慫了,生怕鬧出人命,於是許大茂膽怯的說道。
    ‘‘算了,雞我不要了,幾十塊賠償我也不要了,這賊我也不找了,這事就這麽算了’’。
    他話一說完,眾人也是一驚,這雞就不說了,鴿子市買一隻雞就要一塊多,還有賠償葉楓的哪20塊,那可是很多人大半個月的工資啊。
    聽到許大茂的話,葉楓也是有點小吃驚。
    一向得理不饒人的小人許大茂居然也有放棄的一天。
    既然你不要賠償了,哪這個偷雞賊就賣給我來處理吧。
    就在葉楓還在思考時。
    一大爺站起來說話了。
    ‘‘既然當事人不追究了,那這事就這麽算了,都散了吧,時間不早了,都回家吃晚飯吧’’。
    眾人聽到一大爺這樣一說,也都紛紛轉頭要離開。
    ‘‘都等等,那個大驢臉,不,許大茂,你的五塊錢雞錢我給你,就當那隻老母雞賣我了,來拿著,5塊錢’’。
    葉楓大聲呼喊道,叫住了許大茂,並掏出5塊錢給他。
    許大茂見葉楓遞過來的錢,也是懵了,不過不要白不要,在賈張氏哪裏肯定是拿不到錢的,所以接過錢嘿嘿傻笑的揣進包裏。
    將錢給了許大茂,葉楓轉身對一大爺說道。
    ‘‘還有一大爺,你這麽急著結束大會是什麽目的,難道你知道棒梗是偷雞賊,所以想要包庇他不成,記住那可是簽了擔保協議的’’。
    一大爺這時臉早就就黑了,怎麽哪都有你,但是一想到自己簽到擔保協議,也不敢離開,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而眾人見事情還有後續,頓時也沒了回家吃飯的念頭,飯什麽時候都有得吃,熱鬧可不是隨時都有的,接著看唄。
    ‘‘大家可都看到了,現在許大茂家丟的那隻雞我買了,也就是說現在是我家丟了一隻雞,而偷雞的就是賈家的小白眼狼棒梗’’。
    葉楓看了一圈眾人後,緩緩說道。
    秦淮茹這時苦著臉,這事如果是在許大茂哪裏,自己還有辦法。
    她知道這個許大茂一直對自己有想法,隻要自己哪天給他點好處,這事也就了了。
    但是現在到葉楓這裏了,可就不好辦了。
    這小子對自己一點都不感冒,不管自己色誘還是賣慘,他都無動於衷,自己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賈張氏剛才看到許大茂不追究了,自己還在高興,正要想辦法再敲詐他一筆錢。
    但半路殺出個陳咬金,這個天殺的葉楓冒了出來,這貨可不會因為自己是老人就對自己手下留情,說打自己就絕不猶豫,現在臉還腫痛呢。
    ‘‘臭小子,你想幹什麽,許大茂家丟了雞管你什麽事,多管閑事’’。
    賈張氏摸著臉對葉楓罵道。
    ‘‘老東西,你耳屎太多了是吧,沒聽到剛才我已經把驢臉家的雞買下來了嗎,現在這雞就是我家的了,所以現在是我家丟了雞,現在小爺要抓賊了,你再多話,我就打的你說不出話來’’。
    說完葉楓不再理會賈張氏,轉頭看向秦淮茹說道。
    ‘‘小寡婦,現在是你把棒梗他們叫出來,還是我親自把他們提溜出來,你去和我去,結果可是不一樣的哦’’。
    葉楓邊說邊晃著拳頭。
    秦淮茹嚇得縮縮脖子,這個小子打起人來可不管你是女人還是孩子,又或者是老人,隻要得罪他,絕對是手下不留情。
    無奈的,隻有進屋去叫棒梗他們出來。
    進屋後,秦淮茹又是一陣叮囑,叫棒梗他們不要亂說話,不然就要坐牢的。
    棒梗也是十來歲的大孩子,當然知道坐牢意味著什麽,連忙點頭,小當和槐花也學著棒梗點頭。
    幾分鍾後,秦淮茹帶著一臉慘白的棒梗他們出來了。
    棒梗他們看到一臉冷色的葉楓,嚇得脖子一縮,渾身哆嗦的站在賈張氏身邊。
    也分走到棒梗他們身邊聞道。
    ‘‘小白眼狼,今天下午你是不是在院子裏偷了一隻雞’’。
    棒梗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說。
    ‘‘沒有,我不知道什麽雞,我放學後一直外麵玩那,剛才才回來’’。
    見棒梗不承認,葉楓也沒再問,他知道棒梗是肯定不會承認的。
    於是葉楓有對著年齡隻有六七歲的小當問道。
    ‘‘你來說,你哥哥今天是不是帶你們出門吃雞了’’。
    小當瞟了瞟一旁的棒梗,也連忙搖頭。
    ‘‘沒·····沒有,我們沒吃雞’’。
    葉楓也沒有再詢問,轉頭看著小槐花。
    ‘‘小槐花,你告訴我,哥哥煮的雞好不好吃’’。
    小槐花隻有四歲多,對很多事還是懵懂之間。
    ‘‘雞不是哥哥煮的,是哥哥烤的,哥哥還去廠裏拿了醬油蘸著吃,哥哥還說,過幾天再把許大茂的另一隻雞也拿了,還是烤著吃,下次不要醬油,醬油太鹹,下次蘸醋吃’’。
    說到吃烤雞,小槐花呲溜著口水,一臉的回味。
    賈張氏見槐花把事情都說了出來,連忙爬了過來,掄起巴掌就給了小槐花一個響亮的耳光。
    小槐花才幾歲,哪挨得住賈張氏的一耳光,一下被打翻在地,哇哇大哭起來。
    這可把秦淮茹心疼壞了。
    雖然她也有一點重男輕女,但是也還是很疼愛兩個女兒的。
    跑到賈張氏身邊,一腳把賈張氏踹翻在地,抱起地上哇哇大哭的小槐花安慰著。
    賈張氏萬萬沒想到一直都是軟柿子一樣的秦淮茹今天居然敢踹自己,也是一臉的懵逼,這還是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秦淮茹嗎。
    愣了片刻後,賈張氏睡在地上又開始撒潑打滾了。
    而且撒潑打滾還不夠,又開始神打了。
    ‘‘沒天理啊,兒媳婦打婆婆了,這個小賤人整天在外麵勾三搭四的,現在還打我,東旭啊,你死不瞑目啊,你媳婦不僅偷人,現在還是想殺人滅口啊,我不活了’’。
    見賈張氏又在神打喚靈了,三位大爺也是頭疼。
    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還是個潑婦,逮著就賴上誰,所以這些年賈張氏在院子裏橫行無忌,也沒人能管到她。
    ‘‘哭什麽哭,要哭上墳的時候再哭,現在賠錢吧’’。
    葉楓站在賈張氏麵前,對著賈張氏大吼道。
    賈張氏正在入戲,還沒嚎到高潮,就被葉楓一聲吼,嚇得馬上停止了幹嚎。
    ‘‘錢,我那來的錢,我沒錢,找秦淮茹要,棒梗是她兒子’’。
    一向視錢如命的賈張氏,這時連忙甩鍋,將皮球踢給了一旁摟著小槐花的秦淮茹。
    秦淮茹橫了賈張氏一眼,又連忙淚水橫流的對葉楓說道。
    ‘‘小楓兄弟,我們家實在是沒錢,再說這雞是許大茂家的,就算真的要錢,也是許大茂要吧’’。
    傻柱也站出來說道。
    ‘‘對,雞是許大茂的,關你什麽事’’。
    一大爺也拉偏架。
    ‘‘對,雞是許大茂家的,葉楓,你就不要在這胡鬧了’’。
    葉楓看了看說話的幾人,冷笑道。
    ‘‘剛才小爺給的五塊錢不是錢嗎,怎麽,集體眼瞎啦是吧,行,不賠償就算了,反正小爺不缺那幾個歪瓜裂棗,那就報警吧’’。
    聽說要報警,三個大爺也慌了,自己這個大院可是文明大院,這要是鬧到警察來了,還評屁的文明大院啊。
    二大爺站起來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啊,要不你就把錢賠了吧,真要是鬧到報警了,哪棒梗肯定會被送少管所的,哪下半輩子可就毀了’’。
    三大爺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讚同。
    秦淮茹眼淚汪汪的看著葉楓,弱弱的問道。
    ‘‘小楓兄弟,我們賠,五塊錢我們賠,你不要報警’’。
    說完在包裏翻找,翻了好幾圈,翻出幾張零錢來。、
    數了數,有6塊多錢。
    葉楓接過五塊前後,又走到一大爺麵前,伸手向一大爺要錢。
    ‘‘一大爺,你也給錢吧,15塊,對了,還有傻柱,你也要給15塊’’。
    ‘‘憑啥,雞又不是我們偷的’’。
    傻柱和一大爺同時吼道。
    ‘‘憑啥?就憑你們倆簽了擔保協議,這協議上可白紙黑字的寫著,這賈家人要是偷盜了東西,你倆要按價格的3倍來賠償,怎麽想賴賬啊,行,我把擔保協議交給公安,就說你倆縱容包庇,等著被拘留吧’’。
    其實葉楓也就是嚇嚇這倆貨,那份協議根本屁用沒有,又沒法律效應,也就嚇嚇這群法盲而已。
    ‘‘啊·····,拘留·····,這麽嚴重嗎’’。
    一大爺和傻柱頓時啥了,沒想到就簽個字,自己就要被拘留了。
    二大爺和三大爺這時可開心死了,還好自己聰明,那份協議自己沒簽字,不然這可就慘了,不賠錢就拘留。
    葉楓看了看傻柱和一大爺,也不理他們,轉身就要出四合院,嚇得一大爺,一大媽還有傻柱連忙拉住葉楓。
    ‘‘給,我們給’’。
    最後一大爺掏了30塊給葉楓,因為傻柱已經沒錢了,錢隻有自己掏。
    傻柱也不光棍,告訴一大爺,等發了工資就還給一大爺。
    就在大家都以為事情結束了,葉楓又說道。
    ‘‘雞的事完了,現在我們再來說說,棒梗陷害我的事吧’’。
    ‘‘事情還沒完??’’
    這瓜還沒吃完嗎?
    這是現在所有人的想法,今晚這瓜真是來了一波接一波啊。
    賈張氏見又和自己家有關,立刻懵逼了。
    拉著棒梗問道。
    ‘‘棒梗啊,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和你有關嗎’’。
    棒梗這時早就嚇懵逼了,嚇得大哭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
    秦淮茹正在為剛才哪5塊錢心疼不已,現在又來一個栽贓誣陷的事,這棒梗到底瞞著自己做了多少事啊。
    於是氣的抓起牆角的掃帚就抽棒梗。
    其實秦淮茹打棒梗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看著熱鬧,其實打的不痛。
    但是棒梗是誰啊,四合院盜聖,挨了兩下後,立刻知道自己老媽是什麽意思了,立刻撕心裂肺的哭嚎著,外人還以為打得有多狠。
    但是這一切哪騙得過葉楓。
    宗師級的拳師水平,哪能看不出這些門道。
    也不說話,就看秦淮茹表演。
    打了十幾下,秦淮茹被人拉住,傻柱擋在棒梗麵前,賈張氏也護住棒梗。
    ‘‘怎麽,打完啦,既然打完了,那就說說這誣陷的事吧’’。
    葉楓一邊說著,一邊走進自己屋子,假裝拿東西,然後從隨身空間拿出那袋雞毛,出了屋子,將那包雞毛甩在棒梗麵前。
    看到包裏撒出來的雞毛,棒梗臉色都白了,這不正是自己藏葉楓家準備誣陷他的雞毛嗎。
    還說能借著許大茂丟雞能陷害一把這個該死的葉楓一把,結果事件完全不按自己的設計走了。
    看到地上的雞毛,眾人也都明白了。
    今晚要是葉楓沒能證明自己沒有偷許大茂家的雞,那這雞毛就真的解釋不清楚了,偷雞賊妥妥的賴不掉了。
    以一大爺跟葉楓的恩怨,妥妥的要出大事啊,賠錢是小,搞不好就被公安抓走了。
    想到這裏,眾人直吸一口冷氣,棒梗這小子心還真是歹毒啊。
    看著棒梗的表情,眾人也能確定了,這事沒跑了,棒梗陷害葉楓。
    ‘‘葉楓,關於棒梗陷害你的事,你看,棒梗畢竟還是小孩子,不懂事,要不就算了,賈家也不容易,你大人有大量,就當做好人好事’’。
    一大爺還是一如既往的道德綁架,但是····對老子沒用,小爺根本沒有道德,看你怎麽綁架。
    ‘‘一大爺,您這話就說得有點偏頗了,昨天占我房子時,他賈家可是口口聲聲說,我們棒梗長大了,需要自己的房子,怎麽到這裏就還是孩子了,他賈家孩子氣球做的,想大就大,想小就小’’。
    這一句懟得一大爺都不知道怎麽接了,隻能愣在原地臉色煞白的指著葉楓。
    葉楓走到一大爺身邊說道。
    ‘‘就你這樣的,小爺一次可以收拾8個,給你麵子你才是一大爺,不給麵子,你就是八級鉗工易忠海’’。
    ‘‘你····你·····氣死我了’’。
    一大爺能說出的也就這幾個字了,兩天時間不到,這葉楓差點把他心髒病氣出來。
    自己的威信受到了嚴重的挑釁,這可是他不能忍受的。
    ‘‘葉楓,你到底想幹啥,來四合院不到兩天,你就攪風攪雨的,誰給你的膽子’’。
    一大爺咆哮著,對於這個挑戰他院裏一大爺威信的家夥,他真的是怒了。
    葉楓聽完一大爺的話,頓時也樂了。
    ‘‘我攪風攪雨,來,說說我怎麽個攪風攪雨,按你的意思,他賈家占我房子我就不該拿回來’’。
    ‘‘他賈家小崽子跑我屋裏偷我東西,我就不該逮住他?’’
    ‘‘他棒梗小崽子偷雞,把拔下來的雞毛扔我家,想陷害我,還好這偷雞賊抓到了,要是抓不到,哪我就成偷雞賊了’’。
    ‘‘我可以斷定,真要我是偷雞賊,我可以說,這院子裏不敢說所有人,六成以上的人,絕對會要求報警抓我,你一大爺,還有二大爺,三大爺,還有他賈家,還有那個何家傻子,以及後院老聾子,絕對舉雙手讚成報警,你們是巴不得我進看守所,你說是吧,一大爺’’。
    葉楓這幾段話,說得四合院裏大部分人都低下了頭。
    這還真說出他們的心裏話了。
    看到幾個大爺還有傻柱賈家他們一眾禽獸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就知道,這幾個貨心裏沒想自己好。
    ‘‘今天我把話放這裏,以前這大院怎麽個情況我不管,不過我來以後,你們怎麽樣我也不理,但是別來惹我,因為你們惹不起,行了,廢話也不想和你們說了’’。
    葉楓黑著臉接著說道。
    ‘‘棒梗這事我本來想著隨便賠個三五塊就算了,明早就拿這錢給幾個小崽子再買點油條焦圈,既然你一大爺是這個態度,哪我也不打算善了,200塊,這事兒沒200塊就沒完’’。
    得。
    大院裏的人這時才想起早上賈家為啥一家子幫葉楓洗衣服了,原來是請他們家吃油條和焦圈,看來這小子也不是那麽不近人情的。
    一大爺這是也急了,200塊,就是把賈家房子賣了都不夠200塊。
    賈家兩個老少寡婦也急得大哭起來,這個葉楓說到絕對做到,說要賠償就絕對要賠償,想要不給,他有方法讓你多的都掏出來。
    秦淮茹連忙走到葉楓麵前,低眉順眼的說道。
    ‘‘小楓兄弟啊,賠償我們認,就是砸鍋賣鐵我們家都認,但是200太多了,我家真賠不起,小楓兄弟,姐求求你,少賠點可以不’’。
    葉楓看了看秦淮茹,這次應該不是假哭了,是真傷心啊。
    畢竟,那可是200塊啊,她秦淮茹不吃不喝得小一年的工資。
    ‘‘行,看你家也不容易,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一次性50塊,二就是你不是每個月給那個老虔婆3塊錢嗎,現在這錢給我,連續三年,三年後債清,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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