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三個大爺的商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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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葉楓的話,秦淮茹腦子裏飛快的衡量起來。
    她不是一次拿不出一百塊,這些年她坑了傻柱好幾百塊,但是她不敢拿出來。
    賈張氏聽完葉楓的話,頓時嚎叫起來。
    ‘‘秦淮茹,你要是敢克扣我的3塊錢,我和你沒完,小浪蹄子,我不活了,兒媳婦克死我兒子,還要斷我買藥錢,沒天理啊’’。
    葉楓也不理會這個老虔婆,隻是戲謔的看著秦淮茹。
    不用想也知道她會怎麽選,葉楓其實不是真有多討厭這個小寡婦。
    或許她不算一個好兒媳,好媳婦,但是絕對是好媽媽,雖然在教育子女方麵很失敗,三個孩子都沒教好,(家裏有個撒潑打滾的老虔婆,能教好才才怪)。
    不過這賈張氏是真的煩,整天咒這個,罵那個的,不好好收拾收拾,真對不起自己穿越這一會。
    ‘‘我選第二條,選第二條’’。
    秦淮茹很快做出了選擇,傻子都知道選第二條,一個月三塊,一年也36塊,三年108塊,貴是貴了點,但是這錢是老東西的,自己不心疼。
    ‘‘但是,小楓兄弟,姐現在是真拿不出錢,要不姐分月給你吧,半年,半年時間,這錢就給你湊齊,你便宜點’’。
    葉楓也不磨嘰,隨口答到。
    ‘‘行,九十塊,給你半年時間,不過我信不過你們家,你們的拿東西出來抵押,什麽時候把錢給我湊齊了,什麽時候拿回自家的東西,說吧,你家有什麽值錢的’’。
    眾人都看向秦淮茹,他家窮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家裏唯一值錢的,就是那台結婚時買的縫紉機。
    ‘‘我家就一台縫紉機值錢,但是哪縫紉機我要幫人做衣服的,沒了它,我家就少了一份收入,不能抵押給你’’。
    秦淮茹不上班時,會去外麵接點縫縫補補的活計,一個月運氣好能賺了三五塊的外快。
    所以秦淮茹是不會拿縫紉機做抵押的。
    ‘‘我拿你縫紉機也沒用,你家還有啥能抵押的,要不拿房本吧,這半年內房本放我那裏,半年後你拿錢來,我還你房本’’。
    秦淮茹不願意拿房本來抵押,要是到時這小子不認賬,她們連房子都沒了。
    ‘‘我知道你擔心什麽,我們立個字據,白紙黑字的,我總不會不認賬吧’’。
    思慮再三,秦淮茹還是同意了,還是三大爺持筆寫了個抵押的字據,六個月內拿九十本金來換房本,而且的葉楓和秦淮茹都簽字畫押,秦淮茹也拿出了房本給葉楓。
    葉楓趁人不備,隨手扔進了係統空間,他可不敢放外麵,誰知道盜聖棒梗什麽時候就摸進家裏偷走了。
    葉楓看了一圈院裏的眾人們,搖搖頭,就往屋子裏走,唉·····一如既往的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一群渣渣。
    關上破爛大門,把桌子搬過來堵住踹爛的大洞,現在深秋時節,大晚上的還是挺冷的,不堵上晚上別想睡覺了。
    院子裏的眾人看著葉楓要著頭回了家,也是一臉的疑惑?
    這小子什麽意思,說我們太垃了嗎?
    想想,確實很垃。
    眾人滿臉無奈的各自回家了。
    該吃飯的吃飯,該睡覺的睡覺,該打孩子都打孩子。
    “係統收到來自賈張氏怨恨值200點(暴擊)”。
    “係統收到來自秦淮茹怨恨值100點(暴擊)”。
    ‘‘係統收到來自傻柱怨恨值10點’’。
    ‘‘係統收到來自一大爺怨恨值100點(暴擊)’’。
    ‘‘係統收到來自許大茂怨恨值10點’’。
    ‘‘係統收到來自棒梗怨恨值100點(暴擊)’’。
    ‘‘係統收到來自小當怨恨值10點’’。
    “··········”。
    我靠,這一下又是578點,4個暴擊啊,賈家就貢獻了400點。
    前前後後加起來快1600點了,再來幾次,2700點怨恨值的10連抽不是就來了麽。
    一邊看著怨恨值點數,一邊吃著雞湯和雞肉。
    濃鬱的雞湯味飄出了房子,傳到了院子裏,頓時滿院子的香味,引得怨聲載道。
    一陣係統音之後,又是200點的怨恨值入賬,這是今天第三波收獲了,一天三次,一次都不能落下啊。
    隻可惜,今晚沒宵夜了,煮了宵夜,也收割不到怨恨值了。
    賈家裏,賈張氏正咒罵著秦淮茹,因為這個小浪蹄子讓自己每個月沒了3塊錢收入,沒有錢,自己拿什麽買止痛片。
    這麽多年來,自己早就對止痛片有了依賴性。
    當年為了偷懶有借口,說自己身子痛,做戲要做足,為了證明自己沒撒謊,於是就去醫院買止痛片吃。
    結果一瓶吃完,第二瓶還沒吃到一半,發現自己上癮了。
    這下傻了。
    本來沒事的,現在吃藥上癮了,不吃還不行了,每個月兩瓶止痛片必須得吃,有時還要吃3瓶才行,不吃就渾身難受。
    ‘‘秦淮茹,你這個掃把星轉世,你把錢給我拿出來,我沒止痛片可不行,不吃就得死,天殺的,憑什麽拿我的錢來賠償,昨天老娘才賠了是24塊,現在又要賠上90塊,沒天理啊,你是不是就是想要我的老命啊,現在止痛片沒了’’。
    棒梗這事也滿臉怨恨的趴在窗戶,望葉楓那邊看著。
    就是這個天殺的葉楓,占了自己房子,還要自己家給他賠錢,還要自己給他洗衣服,狗東西的,小爺和你不死不休,總有一天要你死無全屍。
    小當和槐花也趴在窗台王者葉楓家,小當六七歲了,很多事也懂了點,也跟著哥哥一起罵葉楓。
    而槐花才4歲多點,還不懂那麽多,咿咿呀呀的哼著學來的童謠,也是樂在其中。
    秦淮茹一臉淚水的望著床上躺著的賈張氏。
    ‘‘媽,不是我要拿你的錢賠償,是葉楓說要拿你的錢來賠,不然我們家就要馬上拿出50塊賠他,您知道,我們家現在哪來的50塊啊,還有幾天才發工資,這幾天家裏都快斷炊了’’。
    賈張氏看著滿臉淚花的秦淮茹也是歎氣道。
    ‘‘那現在怎麽辦,我的3塊錢怎麽辦,我不管,你先給我想辦法,去找傻柱,找傻柱要去,他一個月小40塊,又是個絕戶,能花多少’’。
    賈張氏就是這樣的人,一邊要你接濟,一邊咒人家斷子絕孫。
    秦淮茹也不是沒想過要找傻柱,但是現在傻柱比她還窮,渾身上下摸完就幾毛錢。
    ‘‘媽,傻柱現在什麽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這樣還欠一大爺十幾塊錢呢,發了工資就要還一大爺的,剩下的錢也就小20塊,雨水上學也要錢,就算要,這個月肯定是沒戲’’。
    秦淮茹才不願意為了老虔婆賈張氏去找傻柱,就算要錢,哪錢也是要到自己的口袋裏裝的。
    秦淮茹其實知道賈張氏有錢,以前他老公賈東旭還在世時,賈張氏就以買藥為由,要兒子賈東旭每個月給她3塊錢買止痛藥吃。
    後來賈東旭死了,自己頂了死鬼老公的班,賈張氏還是要自己每月給她3塊錢。
    還有賈東旭死時軋鋼廠是賠了撫恤金的,幾百塊是肯定有的,但是賈張氏說全部花在賈東旭的喪葬費上了。
    這麽些年來,不管家裏多困難,哪怕全家快餓死了,也不會拿一分錢出來,這賈張氏就是貔貅轉世,沒屁眼的東西,隻吃不拉。
    也就昨天怕坐牢,這才狠心拿出24塊賠給葉楓,然後差不多罵了葉楓整整一個通宵。
    聽完秦淮茹的話,賈張氏也泄了氣。
    這傻柱看來也被榨幹了,暫時是指望不上了。
    看到自己的每月3塊錢無望了,賈張氏倒在床上,嘴裏嘰嘰咕咕的念叨著,看來又在咒罵誰了,想來也是隔壁的葉楓,賈張氏現在恨死葉楓了。
    不過秦淮茹也不理賈張氏,端著一盆衣服出了屋子,去院子裏洗衣服去了。
    葉楓家對麵的一大爺家。
    一大爺正坐在桌子前,麵前兩盤菜,一盤搶炒白菜,一盤豬肉燉粉條,還有一杯酒。
    要是放在平時,一大爺肯定正在樂嗬嗬的大快朵頤。
    但是現在他卻一點胃口都沒有。
    這兩天,他就沒正經吃過一頓開心飯。
    這一切都拜葉楓所賜。
    自從這個野小子來了四合院,自己作為一大爺的威信一次又一次的被挑戰,搞得自己現在顏麵掃地,這是他絕對接受不了的。
    ‘‘這個葉楓,一定要把他趕出四合院,他就是個禍害,會讓這個四合院雞犬不寧’’。
    一旁的一大媽看著一大爺略顯瘋狂的一大爺,歎了一口氣說道。
    ‘‘老易啊,我不知道為什麽你老是看那個葉楓不順眼,這兩天我也看出來了,所有發生在他身上的事,都是和那個賈家有關係,其實真的禍害是賈家,你可不能是非不分’’。
    一大媽是個典型的中國婦女,善良了一輩子,雖然沒啥文化,但是最起碼的是非還是能明辨的。
    ‘‘婦道人家你知道個啥,不懂就閉嘴’’。
    一大爺被一大媽懟了後,非常生氣,將一大媽罵了一頓。
    一大媽看到一大爺生氣了,也不敢出聲了。
    因為一大媽生不了孩子,所以覺得虧欠了一大爺,平時也是忍氣吞聲的。
    一大爺也是沒有了胃口和心情,於是起身走出了家門,出門去了。
    一大媽無奈的開始收拾桌上的飯菜,這老頭子平時還沒啥,但是一旦涉及到自己一大爺的威信時,和賈家還有傻柱時,他就有點腦子不好使了。
    一大爺出了門,往後院的二大爺家走去。
    雖然這個二大爺劉海中平時老是和自己唱反調,無非是自己是一大爺,平時壓著他,他感覺不爽。
    但是現在他們有了共同的敵人,哪就該站在統一陣線一致對外。
    敲開二大爺的門,開門的是小兒子劉光天。
    ‘‘一大爺你怎麽來了,快請進’’。
    迎進了一大爺,正在屋裏喝悶酒二大爺看到一大爺來了,連忙站起來。
    ‘‘老易啊,你怎麽想到到我家來了,來來,快請坐,老婆子,添副碗筷過來,我和老易喝一杯’’。
    二大爺可知道這個易忠海平時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這個時候來,肯定是有啥事。
    一大爺坐下後,二大媽也拿來了碗筷,放在一大爺麵前。
    二大爺給一大爺也到了一杯酒,自己端起就酒杯碰了一下杯,一口幹了。
    一大爺也端起杯子一口悶了。
    二大爺看到一大爺麵臉怒容,也大概知道他來要幹什麽了,轉頭對小兒子劉光天說道。
    ‘‘光天,去把三大爺請過來,就說我和一大爺找他事要商議’’。
    劉光天不敢耽擱,屁顛屁顛是跑出門去了。
    不一會兒三大爺就笑嗬嗬的來了。
    進門就看到桌子上的菜肴,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雖然二大爺家也沒吃啥好東西,蘿卜土豆什麽的,還有盤炒雞蛋,但是比起自己家,那真是山珍海味了,自己家裏每天除了鹹菜還是鹹菜,吃頓土豆都是改善夥食了。
    ‘‘三大爺快來坐,碗筷都給你準備好了’’。
    三大爺吧咂著嘴坐下來了,但是卻沒好意思去夾菜,因為另外兩個大爺都沒動筷子。
    見人都到齊了,二大爺就說道。
    ‘‘一大爺,你看人到齊了,有啥事你就說,大家也好合計合計’’。
    ‘‘那我就不廢話了,今天我要說的是和那個葉楓有關’’。
    一大爺一說到葉楓,就咬牙切齒的。
    二大爺和三大爺聽一大爺這樣說,也是有點憤憤不平。
    雖然這兩天大多時間都是一大爺和葉楓起衝突,但是自己二人好歹是四合院的話事人之一,就活生生整成了路人甲,這威嚴何在,顏麵何在。
    ‘‘這個葉楓也著實可惡,簡直沒把我們三位大爺放在眼裏,一點尊重都沒有,簡直可惡,想個辦法好好整治他一翻,最好能把他趕出四合院’’。
    二大爺也把自己心裏的不爽發泄了出來,語氣中,充滿了對葉楓的恨意。
    三大爺夾起一塊炒雞蛋放進嘴裏,閉著眼睛細細品嚐起來。
    真是人間美味啊,自己有多久沒吃雞蛋了,一個月還是兩個月,記不得了。
    二大爺不滿的看了一眼偷吃自己雞蛋的三大爺,見這個算盤精正閉著眼睛吃雞蛋,也是無奈。
    讓你坐下你還真吃啊,什麽是客氣話聽不出來嗎,還人民教師呢,呸·····。
    三大爺可不知道二大爺滿肚子的腹誹,還是炒雞蛋實在些。
    吃完嘴裏的炒雞蛋,三大爺吧咂了一下嘴,像是在回味。
    雖然炒雞蛋很好吃,但是三大爺不好意思再去夾了,他知道這個二大爺可不是什麽大方之人。
    ‘‘這個葉楓確實不怎麽地道,遇到事就逮住不放,一點情麵都不講’’。
    三大爺看到其餘兩位大爺對葉楓憤憤不平的,自己再不說幾句,哪自己三大爺這個位子怕是不好坐了。
    ‘‘哼,以前隻以為傻柱強,沒想到來了個比傻柱還強的,兩天時間就把院子裏的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連聾老太都不給麵子’’。
    一大爺最不喜歡不尊重老人的人了,連最起碼的孝心都沒有,人品肯定也不行,所以他恨恨的說道。
    三大爺滿臉苦相的說道。
    ‘‘那有什麽辦法,這兩天時間,我們和他交手幾次,那次我們占到便宜了,這小子做事滴水不漏的,想找他點紕漏都不可能’’。
    二大爺又是一口酒,放下酒杯後說道。
    ‘‘也是,這小子做的每件事都占理,搞得我們很被動,而且這小子看起來很有學識的樣子,說起話來也是一套一套的,要扳倒他可不容易啊,得等機會,一個能一擊整死他的機會’’。
    一大爺聽到後也來了興趣,於是問道。
    ‘‘老劉啊,你說說,這個所謂的機會是怎麽回事’’。
    二大爺嘿嘿的笑了笑,接著說道。
    ‘‘這小子不是沒工作嗎,而且每天都大魚大肉的,這錢肯定來路不正,我們隻要抓住他投機倒把的證據,然後舉報他,看他不死也要脫層皮’’。
    ‘‘還是二大爺厲害啊,這投機倒把可是大罪啊,搞不好要坐牢的’’。
    一大爺聽完二大爺的話頓時眼睛一亮,隻要找到葉楓投機倒把的證據,不怕他不乖乖聽話,要是他老老實實的,自己就放他一碼,要是繼續跟他們對著幹,那就到牢裏去反思吧。
    辦法有了,希望有了,人都心情也好多了,一大爺笑嗬嗬的回家把自家的菜端到二大爺家,和兩位大爺一起把酒言歡。
    不同於幾位大爺,傻柱這時在家可就不好過了。
    兜裏沒錢,家裏沒糧,自己妹妹今晚回來了,也隻能啃黑麵窩窩頭,自己一個月可有小40塊的工資,卻過著饑一頓飽一頓的日子。
    何雨水盯著自己的傻哥,也是沒好臉色。
    一個月三四十的工資,妥妥的高收入人群,到現在快30了,媳婦還沒有一個,自己搞得口袋裏就幾毛錢。
    不過也是他自己活該,非得迷戀一個帶三個孩子的寡婦,家裏還有個惡婆婆。
    一個月一半的工資被這個寡婦騙走了,而自己這個傻哥還樂在其中不能自拔。
    啃完窩窩頭,何雨水出門洗漱去了。
    出門就看到寡婦秦淮茹在院子裏洗衣服。
    這個小寡婦,每天沒事就在哪些衣服,也不知道她哪來那麽多的衣服要洗。
    ‘‘雨水啊,你回來啦,吃過飯沒有’’。
    何雨水本不想理秦淮茹的,正要轉身回屋,但是秦淮茹率先開口了。
    ‘‘是秦姐啊,剛吃完飯,這麽晚了還洗衣服啊’’。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於是何雨水拿著東西走到了水池邊。
    ‘‘你哥睡了嗎?’’
    秦淮茹有一句每一句的說道。
    ‘‘還沒呢,正啃黑麵窩窩頭,秦姐你說,一個食堂大廚,一個月37.5的工資,卻在家啃窩窩頭,你說我哥傻不傻’’。
    何雨水一邊刷牙,一邊看著秦淮茹。
    ‘‘雨水啊,這些年真的謝謝你哥幫襯我們家,不然我們家人早餓死了,秦姐我沒啥能報答的,隻能幫你個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屋子’’。
    何雨水心裏冷哼一聲。
    我不信你不知道我哥是什麽心思,但就是這樣吊著我哥,除了吸血,還會什麽。
    心裏雖然有些腹誹,但是嘴裏卻不好多說什麽。
    自己也不是沒勸過自己的傻哥,但是自
    己傻哥已經深深陷入這個俏寡婦的陷井,自己也沒辦法。
    既然自己傻哥心甘情願,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麽。
    反正自己也快高中畢業了,畢業後就把自己嫁出去,這老何家的事自己也懶得管。
    洗漱完,何雨水打個招呼就回去睡覺了。
    秦淮茹也洗完衣服回家了。
    後院許大茂家裏,許大茂拿出葉楓給他的五塊錢拍在桌子上,恨恨的罵道。
    ‘‘這個葉楓,真是太狡猾了,拿我的雞訛了賈家幾十塊錢,哪些錢應該是我許大茂的才對,媽的,葉楓,老子和你沒完’’。
    婁小娥正在燙腳,聽到許大茂在哪裏逼逼叨的,也沒給他麵子,開口懟道。
    ‘‘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被老虔婆嚇得錢都不敢要了,要不是葉楓出麵,你連這五塊錢都拿不回來,真有本事,你去找葉楓拿賈家房本啊’’。
    聽到婁小娥的話,許大茂也是語塞,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幹了,恨恨的說道。
    ‘‘睡覺’’。
    夜深了,整個四合院也靜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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