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裴清棠要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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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白了這兩人就是想玩刺激的,隔著叔嫂的關係搞事,先以沈墨為踏板嫁過去,實則嫁過去之後你儂我儂,玩禁忌之戀。
    至於為什麽非要拿沈墨當踏板,就不得不提一下她的功勞了。
    當日她就不該出頭,主動請婚。就該再耐著性子等一等,等裴清棠主動把婚事退了,自己再黃雀在後。
    可惜沒有如果,當時她根本不知道裴清棠與沈墨有婚約的事。
    現在想想,還真是悔不當初。
    裴清棠這個b一身反骨,越是不讓她幹什麽,她就偏要幹什麽,遲早有一天,她要給她一些教訓,讓她感受社會的險惡!
    “兄長,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沈墨行禮欲走。
    “站住,話還沒說完,讓你走了嗎?”沈奕書毫不客氣的叫住沈墨。
    裴清棠也暗暗瞪了一眼沈墨,心中罵道:沒出息的東西。
    沈墨停下腳步,從容平淡開口:“兄長還有何言?”
    “回去把我書桌上那些東西都處理了,還有經書也給我抄了。”
    “是。”沈墨頷首答道。
    是個de
    !
    李青珩差點沒一腳把沈墨踹出去。
    “你……”
    “不抄!”
    徐子琅和李青珩,幾乎是同時開口。
    不過李青珩聲音大一些,所以徐子琅的話被打斷了。
    他作為沈墨的兄弟,看到有人難為沈墨,自然是要給沈墨出頭的,可沒想到,郡主卻早了一步。
    沈奕書目光一滯,愣了片刻,這才認出是青珩郡主,連忙舔著笑臉道:“青珩郡主。”
    裴清棠也很驚訝:“你怎麽在這?”
    李青珩直接忽略掉裴清棠的叫聲,犀利冷漠的目光對準沈奕書,冰冷開口:“喜歡叫人給你抄書是吧?來,要抄什麽,今日送到慶王府來,本郡主給你抄。”
    沈奕書麵露難色:“不敢勞煩郡主。”
    “李青珩你不是被關著嗎?怎麽出來了,信不信我告你?你穿成這副模樣,是哭喪嗎?”
    裴清棠氣勢洶洶,今日這賤人打沈奕書的臉,就是打她的臉,她定要好好懲治一下這賤人。
    李青珩冷笑一聲:“是,就是哭喪,給你爹哭喪,給你哭喪,給你全家哭喪,你們死的真慘。”
    “你……”裴清棠惡狠狠瞪著李青珩,氣的說不出話來。
    她還真是會順杆爬,說什麽就接什麽,嘴上的勁大。
    “你偷跑出來,我現在就告給聖人!看他怎麽懲治你!”
    隻會告狀的小b崽。
    “本郡主出來,是來相親的,聖人那裏報批過的,去告吧,現在就去。”
    說著,李青珩身子一倒,重心靠在徐子琅身上。
    徐子琅一驚,差點沒彈起來,但眼下局麵關乎尊嚴,正在吵架呢,他得穩住。
    努力平複心跳,僵著身子給李青珩做拐杖。
    “介紹一下,本郡主的未婚夫,四品大理寺少卿,晉國公嫡子,年少有成,學富五車,比你身邊那個草包,強一百倍。”
    徐子琅聽到這些,也耿直脖子,威風凜凜站著。
    他做夢也想不到,郡主居然會對他做出這樣的誇讚,年少有成,學富五車,好詞,好詞啊。
    忽然感覺,郡主好像也不是那麽討厭。
    裴清棠聽她這樣說心生嫉妒,當即就忍不住原形畢露:“李青珩你這個賤人!”
    憑什麽李青珩有這麽好的未婚夫,憑什麽她就要下嫁到沈家去,而且還不能名正言順嫁給心愛之人,兩人背著一層道德關係,還要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
    “裴清棠,本郡主讓你現在就滾。”李青珩嘴角勾起,帶著來者不善的笑容。
    “你憑什麽命令我!”
    “你要是現在不能滾出本郡主的視線,那麽……你與沈墨成親,但卻與沈奕書苟且的事,會被立刻傳到全長安城人耳朵裏。”
    說完,她故意拉長聲音,“哦對,你是出了名的不要臉,這點名聲對你來說什麽也不是。”
    “李青珩,你……你給我等著!”
    裴清棠氣的跺腳,甩袖離開。
    她和沈奕書的事,千萬不能被傳到她姨母和聖人的耳朵裏,否則的話,她就沒辦法嫁到沈家了。
    這件事要是傳開,丟的是楊家的名聲,她現在雖被李青珩占了上風,心裏不快,但這件事絕對不能傳開,她隻能立刻離開李青珩的視線。
    這個瘋子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她隻是暫時低頭,日後有的是機會教訓她!
    長廊上,四人皆沉默不語。
    沈奕書臉上帶著討好似的尬笑,低三下四懇求:“郡主,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不要毀了裴姑娘的名聲,她……”
    “滾。”李青珩留下簡單粗暴的一句話,說話時眼皮抬都沒有抬一下,十分傲慢不屑。
    “啊……好,好,我這就滾。”沈奕書朝著李青珩行了一禮,暗暗收起眼中的怨恨,轉身追了出去。
    “清棠!”
    人已經出門了,隻是這聲音還未消散。
    “郡主,沈某也先告退了。”沈墨躬身行了一禮。
    “等下。”
    “郡主還有何事?”
    李青珩上下打量沈墨一眼,才故作玄學道:“這半個月,你沒事不要出門,不要去危險的地方,我瞧你印堂發黑,像是攤上大麻煩了。”
    其實她就是想找個理由讓沈墨不要作死,係統說他快死了,她也隻能旁敲側擊地提醒一下。
    沈墨眼眸下垂,稀落的睫毛如羽扇一般,乖順從容:“沈某向來安分守己,從不外出,多謝郡主牽掛。”
    他知道,郡主對看相之術一竅不通,不過是故意說的,至於為何要這樣說,他不明白。
    李青珩看著沈墨,覺得他說的十分有道理。她派人查過,沈墨安分守己,整日兩點一線,生活中規中矩,跟個npc似的。
    所以,係統所說的危險,到底從何處來?
    “那你別去危險的地方,要是實在有危險,你就來找本郡主,不用敲門,翻牆進來就行。”李青珩不放心地囑咐道。
    “……”沈墨一愣。
    他從郡主這番話裏麵,聽不出任何惡意,好像是真的在關心他一樣。
    “多謝郡主,若無旁事,沈某就先退下了。”
    待李青珩點頭同意後,沈墨理了理衣裳,如一株傲梅一樣,謙卑、清雅,拂袖離去。
    待沈墨走後,徐子琅這才回過神來。
    觀望四周,除了自己與青珩郡主之外,就沒有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