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飼養喪屍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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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城很大,除了那隻三級喪屍外,還有零零散散的一級喪屍帶著小弟在遊蕩著。
果然,末世越到後麵,變異喪屍越多。
人類在升級,喪屍同樣也是,而且還因為喪屍升級方式比人類簡單,變異喪屍數都要比異能者人數多。
為了避免把喪屍嚇跑,祁箋闌在下車後就將身上的氣息和威壓收斂起來,徒留蕭灣渾身散發著活人的氣味。
“嗬嗬嗬……”商城裏的低級喪屍聞到活人的氣味,都跑了過來。
咬她……咬她……
祁箋闌下意識舉著撬棍擋在蕭灣身前,以保護者的姿勢保護著蕭灣。
一隻手搭在祁箋闌肩上,祁箋闌回頭,看見蕭灣道:“一人一半吧,我可以的。”
祁箋闌握緊了撬棍,沉默一瞬,退回到蕭灣身旁。
她知道蕭灣可以的,在她失憶的時候,蕭灣所表現出的一切都彰顯著。
兩人都對普通喪屍沒興趣,直接攻打變異喪屍,砍砸腦袋、挖晶核,動作準確又迅速。
將圍過來的變異喪屍都殺盡後,兩人抬頭與站在三樓欄杆望著她們的三級喪屍遙遠相望。
互相確認過眼神,一個逃兩個追。
不過幾息之間,三級喪屍頭顱落地,幾刀下去,黃色晶核被挑了出來。
拿水將所有晶核洗淨,全部放在祁箋闌手上。
看著朝她們圍過來的普通喪屍,祁箋闌將身上的威壓釋放出來,懸殊的等級壓製,立馬逼退了所有的普通喪屍,它們四處逃竄,遠離這一人一屍。
沒有喪屍的靠近,一人一屍悠閑自在地走到了地下超市,打著手電筒跟和平時代逛超市似的,往推車裏扔進那些耐存放、不易變質的食物,以及珍貴的純淨水。來來去去,直到把房車都塞滿後,兩人才停止進貨,走出超市。
在一樓路過一家書店,祁進闌牽著蕭灣走了進去。
“拿些書吧,路上看。”
蕭灣:“……”
這是看她天天躺在床上太閑魚了嗎也是,天天躺,她骨頭都軟了。
兩人又搬了兩箱子書回去。
房車開開停停,發現變異喪屍就停車給它一刀,這一路上,祁箋闌吞噬了不少晶核,原本還泛著淡青色的臉,也漸漸變回了肉色,走出去跟常人無異,如果不展示她那雙漆黑無光的眼睛和尖銳且鋒利的黑指甲的話。
一個夜晚,祁箋闌翻箱倒櫃找出了當初蕭灣從精品店帶走的指甲剪,把自己的指甲修得圓圓潤潤的,還磨了磨,確保它不會再傷到蕭灣。
蕭灣側躺在床上撐著頭看著祁箋闌剪指甲,剛剛她不小心被那指甲戳到,還流了幾滴血,祁箋闌就說要去剪了它。
指甲向來是喪屍最鋒利、最方便的武器,但祁箋闌不需要。
蕭灣抬了抬下巴打趣道:“心疼你的指甲嗎”
祁箋闌笑了:“你喜歡那我給你做一副,末世前我室友在寢室開宿舍美甲賺錢,我看著也學會了些。”
蕭灣抬手看了看自己白皙修長的手指:“算了,我的手夠好看了,不需要美甲加成。”
這麽一看,蕭灣發現自己的手越看越好看,兩手比來比去地看。
一旁的祁箋闌:……
其實,蕭灣可能有那麽一點點的小自戀
沒事,也挺可愛的,她喜歡。
祁箋闌去廁所將手洗淨,回到床上,蕭灣自覺地將她一把攬入懷中,祁箋闌也習慣性地將自己的頭埋在蕭灣懷裏,閉上了眼。
喪屍是不需要睡覺的,但她選擇陪蕭灣一起睡。
如果能這樣一直下去,似乎也不錯。
-
烈陽又一次從東方升起,高高地懸掛在萬裏無雲的高空,炙烤著大地。
一輛房車不快不慢地駕駛在無活人的國道上。
蕭灣懶洋洋地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即將過期的牛奶,一邊興致缺缺地翻著一本言情小說。
這個城市的高級喪屍好少啊,這些高級喪屍都跑哪去了
房車又開了好一會兒,蕭灣終於感知到了高級喪屍,數一數,領頭的居然是一隻四級喪屍。
喪屍們在追殺著一輛車,車上也有幾名異能者,還有一位活人。
哇哦,大豐收!
蕭灣合上書本,一口將牛奶喝盡,邁步走到祁箋闌身旁,祁箋闌無需她多言,已經將車開向那個“食物”豐富的地方。
“吱——”
那輛載著活人的車輛失控,撞到了一旁街道的廢棄車,停了下來。
她們趕到時,就看見有三名異能者士兵在跟喪屍廝殺,還有一名異能者士兵護著一名上了年紀的女人,女人懷裏緊緊抱著一個鐵箱。
但很不幸,那名異能者士兵立馬被緊追不舍的四級喪屍咬住,不得不轉身拿刀砍向那名四級喪屍。
這裏的變異喪屍太多,這四名異能者都有被咬傷的痕跡,快則半小時,慢則一小時,他們這些異能者也將變成喪屍,還是那種變異喪屍。
“祝院士!您快跑!”
那個被四級喪屍咬傷的異能者士兵一邊攔著四級喪屍,一邊衝那滿臉淚痕的女院士道。
女院士抱著鐵箱哭著往外跑,頻頻回頭,隻見護著她的那位士兵即將被四級喪屍用鋒利的指甲割破頭顱。
女院士不忍直視。
就在這時,一把鋒利的匕首以劃破天際的速度從她身旁飛過,直直地插向那隻四級喪屍的頭顱。
四級喪屍顯然也發現了危機,瞬間將手下的異能者舉起,匕首插進了異能者的心髒,異能者瞳孔驟縮,然後被憤怒的四級喪屍狠狠地摔在了一旁的地上,死了。
是誰!是誰在偷襲它!該死!
“嘭——”女院士撞上了一個人,剛要往後摔,就被拉住了。
“麻煩您現在躲到那輛房車上,這些喪屍就交給我們來處理吧。”
拉住她的手冰涼,好聽的女聲在她的耳畔響起,她抬頭,看見了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一個笑得很溫柔的女人。
女人鬆開她,舉著一根鐵根跟比她稍高些手持大砍刀的女人穩步走向那群喪屍。
女院士不敢不聽,她抱著鐵箱跑進房車,躲在車門後看著那兩名年輕女子,流著淚為她們而擔憂。
這些喪屍太強了,一路走來,她死了兩位同事,現在就連所有護著她們的異能者士兵也都慘遭這些喪屍的殺害。
這個世界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般的滿目蒼夷!
但幸好,這兩位年輕女子很強,在她眼裏,喪屍在她們麵前無處可逃,紛紛被砍下頭顱,而後那兩位女子還熟練地將喪屍頭顱裏的晶核挖了出來,用水洗淨後放入一個幹淨的袋子裏。
在那個袋子裏,那顆屬於四級喪屍頭顱的綠色晶核格外顯眼。
四級喪屍都能輕易殺死的人……是多少級的異能者
兩位女子將沾血的武器用布擦淨後邁步朝房車走來。
一人一屍邊走邊小聲聊著關於這位女院士的去留。
蕭灣:“怎麽處理”
祁箋闌:“把她送到最近的安全基地”
她們駕駛途中,其實發現了幾個安全基地的指示牌,上麵寫著地址。
蕭灣:“可我們正在被通緝。”
在那些安全基地的指示牌旁邊,還張貼著蕭灣的畫像。
蕭灣:……就真是離離原上譜!跟古代通緝令似的。
祁箋闌轉頭:“我們把她放在安全基地外圍,聽說她是院士,應該對活人比較重要。”
蕭灣算是看出來了,祁箋闌本質還是聖母!
算了,聖母就聖母吧,當作做好事了。
一人一屍走回房車,天色暗了下來,祁箋闌將車開得很快,她並不希望這個陌生人在她們房車過夜,更不希望那個祝院士睡她們的床,那是隻屬於她和蕭灣的。
餐桌處很沉默,因為蕭灣發現這個祝院士一直在盯著她的臉看。
蕭灣:我知道我很好看,但你也不要一直看吧
蕭灣剛想開口讓祝院士別一直盯著她,就見女院士試探道:“蕭灣”
蕭灣皺眉,心想這女人不會是看過那張通緝令,認出她了吧
這話不隻蕭灣聽見了,駕駛著車輛的祁箋闌也聽見了,她緩緩將車速降了下來。
如果這個祝院士會對她們造成麻煩甚至傷害,那麽就沒必要送到安全基地了。
結果又聽祝院士問道:“你的父親是蕭曼年母親是柳更微”
這兩個名字蕭灣很久沒聽過了,感覺上一次聽還是上一世。
蕭灣點頭:“是的。”
上一世的許塵月就是拿蕭曼年和柳更微去逼蕭灣綁上炸彈走向喪屍王。
為什麽一定是她呢
祝院士眉頭一舒,笑道:“我是你祝姨,小時候還抱過你,你記得嗎”
蕭灣搖頭。
她上一世沒見過這個女院士。
祝院士歎了口氣:“我是你爸媽的師姐,不過你爸媽應該是安全的,聽說她們在k市安全基地裏,你不去找他們嗎”
上一世c市安全基地被喪屍襲城,許塵月他們不得已棄城而逃,逃到了最大的k市安全基地。
上一世蕭灣和祁箋闌也是死在k市的安全基地的城牆下。
蕭灣臉上掛上了微妙的淺笑:“您是我父母的師姐”
祝院士點頭:“嗯,我跟你父母一起做過研究的。”
蕭灣笑著視線下移,看向了女院士一直緊緊抱著的鐵箱,柔聲問道:“祝姨,您這箱子裏裝著什麽呀”
蕭灣的父母是幹什麽的他們是病毒學家!是專門研究病毒的,現在正在研究喪屍病毒!
祝院士發現蕭灣是熟人後,人稍微放鬆了些,拍了拍箱子解釋道:“這是我和幾位同事廢寢忘食研究這些喪屍病毒的成果,我相信隻要我們努力,我們應該就很快能研製出這喪屍病毒解藥,到時人類就有救了!所有的喪屍將死亡!這個世界就能歸還給人類!”
蕭灣聞言,臉上的笑一點點淡了下來。
“喪屍病毒解藥所有的喪屍都將死亡”
祝院士點頭:“對,隻要我們能把喪屍病毒解藥研製出來。”
車速降了一瞬,又恢複到原本速度。
蕭灣笑著看向駕駛座,大喊道:“停車!疲勞駕駛不好!就地休息一下吧!”
祝院士聞言,也轉頭對駕駛著車輛的祁箋闌道:“你也開了很久了,休息一下吧。”
車速沒停,還在國道上奔馳著。
蕭灣眉頭緊鎖,走過去站在祁箋闌身旁對她道:“停車,就地休息。”
祁箋闌沒停,她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踩著油門。
蕭灣臉冷了下來:“我叫你停車!你聽見了沒有!”
聽見蕭灣的冰冷的聲音,祝院士都嚇了一跳,對著祁箋闌勸道:“姑娘,停車休息一會兒,疲勞駕駛很危險的。”
蕭灣一直冷冷地看著祁箋闌,她發誓,這是她目前為止對祁箋闌發的最大一次火。
車子緩緩降速停了下來,祁箋闌鬆開方向盤,拉好刹車,熄火。
祁箋闌垂眸坐在駕駛座上沒起身,最後被蕭灣粗魯地拉出了房車。
“嘭——”
房車門被關上時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
蕭灣把祁箋闌拉到確保祝院士聽不到的地方停下,猛地甩開了祁箋闌的手,走近她,質問她。
“祁箋闌,你剛剛想幹嘛!”
祁箋闌垂頭,小聲道:“開車。”
蕭灣冷聲問道:“開去哪”
祁箋闌沉默一瞬:“k市安全基地。”
現在距她們最近的安全基地,就是那個最大、最安全的k市安全基地。
蕭灣強忍怒火道:“你知道她是幹什麽的嗎!”
祁箋闌沉默。
蕭灣伸手按著她的下巴強行抬起,一把摘下她的墨鏡,逼迫她與自己直視。
“祁箋闌,她是研究喪屍病毒解藥的,她是研究如何殺死你的解藥的,你知道嗎”
祁箋闌睜著漆黑無白的眼睛看著蕭灣:“我知道。”
“將她送到k市,等她真研究出解藥,你會死的,你會死的你知道嗎!”蕭灣怒火直燒,她緊緊捏著祁箋闌的下巴,咬牙切齒道。
上一世她在k市並沒有見過這位祝院士,所以上一世的她很可能死在了今天那位四級喪屍爪下。
上一世的k市在她死時都沒能成功研製出喪屍病毒解藥,但這一次加上了這位祝院士,蕭灣突然不敢去想。
萬一有了這位祝院士的加入,真研究出喪屍病毒解藥了呢
祁箋闌是不是,就會永遠的在她眼前死去,從她人生裏劃去
“蕭灣,我已經死了,我已經是個死人了!”祁箋闌艱難道。
蕭灣雙眼充斥著紅絲,一字一句道:“你就算是個死的,你也要給我活到最後去。”
蕭灣鬆開祁箋闌的下巴,轉身冷著臉朝房車走去,眸子滿含殺意。
隻要這個祝院士死了,按照上一世的進度,喪屍病毒的解藥就沒那麽快研製出來,祁箋闌也就不會死。
她會一直活下去,一直。
冰涼的雙手抓住了蕭灣的手腕,蕭灣轉頭,祁箋闌撞進了她的懷裏,雙臂緊緊抱著蕭灣,將頭抵在她的肩膀,在她耳畔說:“蕭灣,求你,我們把她送到k市吧,我們不能阻止活人研製解藥,這個世界,本該是青山綠水、鳥語花香的世界。”
而不是這個滿目蒼夷、生靈塗炭、水深火熱的世界。
蕭灣攥緊了拳頭。
“或許,她們根本就研製不出來,我還是能一直陪著你的。蕭灣,她們研製不出來——”
祁箋闌話還沒說完,就被蕭灣一把扯開。
蕭灣看著她漆黑的眼睛,對她淡淡道:“如果這是你的決定,我尊重你的想法。”
蕭灣說罷將墨鏡遞到祁箋闌身前,祁箋闌看著蕭灣冷淡的表情,突然心裏一片荒涼,她顫抖著手接過那副墨鏡。
心裏無盡地委屈,難過的想哭,但她是喪屍,一個沒了淚腺的喪屍,她哭不出來,她沒有眼淚。
蕭灣將墨鏡遞給她後轉身就走,步伐很快,很快就走到房車,將車門打開,走了進去。
祁箋闌沉默地將墨鏡戴上,遮住自己那副與活人有異的雙眼,走了過去,在登上房車時,嘴角又掛上了那副溫柔的笑容。
蕭灣已經坐在了駕駛座上,祁箋闌一關上車門,蕭灣就將車啟動,直踩油門,將車開得很快、很凶猛。
祁箋闌因為這突然的啟動,踉蹌了下。
“姑娘,沒事吧”祝院士看後熱心詢問道,還想著去扶祁箋闌,結果被祁箋闌擺手拒絕。
而車子,也在祁箋闌的那個踉蹌後,平穩起來。
祁箋闌下意識扶了扶墨鏡,不讓它鬆落。
祁箋闌坐在祝院士對麵,淺笑著詢問道:“祝院士,您這喪屍病毒解藥的研究到哪一步了快研究出來了嗎”
蕭灣又將車提速了。
祝院士係好沙發座椅上的安全帶後對祁箋闌道:“我感覺我找到方向了,應該快了。”
“姑娘,你也係上安全帶吧,蕭灣開車好像比較快。”
祁箋闌臉上的笑僵了一瞬,點了點頭,默默係上了安全帶,頭靠在沙發上。
喪屍病毒的解藥,快研製出來了啊……那她,還能陪蕭灣多久
“姑娘,你為什麽一直戴著墨鏡啊”
祁箋闌臉上露出了個苦笑:“我眼睛不太能見光,燈光也一樣,見諒。”
祝院士:“啊,那你要多注意……”
夜晚,一輛房車飛快地在國道上奔馳著,車上很安靜,祝院士睡覺,蕭灣沉著臉開車,祁箋闌睜著眼睛透過墨鏡望著駕駛座上的蕭灣。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很久,也或許很快,房車在k市安全基地外圍停下,蕭灣打開車門帶著祝院士下車。
“馬上就會有人接您進去,我們就先走了。”蕭灣淡淡道,她現在真的對著祝院士這張臉,提不起笑容。
結果祝院士一把攔住他:“蕭灣,你爸媽都在這個安全基地裏,你不一起進去找她們嗎”
房車上的東西非常齊全,顯然蕭灣是一直跟那個女子住在房車四處流浪的。
蕭灣搖頭:“祝姨,您進去後,麻煩跟我父母說,讓他們忘記我,當作沒有我這個不孝女。最後祝他們在裏麵平安、快樂。”
蕭灣掙脫祝院士的手,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用力地甩了出去,砸在安全基地防護欄的鐵欄上,發出了刺耳尖銳的響聲。
一束探測光打了過來,而蕭灣早已消失在祝院士的視線裏。
她這是、什麽意思
兩排手持槍支的士兵小心翼翼地跑了過來,拿槍指著她。
祝院士舉手,大喊道:“我是病毒學家,現在帶著研究數據來k市,麻煩讓你們領導與我見麵。””
很快,祝院士被畢恭畢敬地請進了安全基地。
在路過鐵質城門時,因著燈光,她看見了城門旁的通緝令,畫中人,正是剛剛送她來基地的蕭灣。
祝院士走到畫下,表情淡定地問來接她的接待員:“她犯了什麽罪為什麽要通緝她”
接待員:“她啊,聽說是跟喪屍混在一起,站在活人對立麵,還搶了c市安全基地的一顆四級喪屍晶核。”
跟喪屍混在一起喪屍
祝院士雙眼微睜,剛剛那個一直戴著墨鏡的姑娘,是個喪屍!
可她長得跟人類一模一樣啊!還會說話!
她絕對不是一般的喪屍!絕對是高級!很高級的喪屍!
蕭灣她真的跟喪屍混在一起啊!難怪要我跟她爸媽說她是個不孝女……
接待員看祝院士在畫下停留了很久,便開口詢問道:“祝老師,您見過她嗎”
祝院士聞言,從自己的思緒醒來,她轉頭看著接待員,沉默一瞬,搖頭。
“沒有,我從未見過她。”
與此同時,一個僻靜無人的露天停車場,被蕭灣畫了隔離圈的房車裏,發生著肉搏。
蕭灣將身上的祁箋闌甩了下去:“你幹嘛”
祁箋闌強行壓在蕭灣身上,在蕭灣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她最後將吻落在蕭灣耳畔,對她哀求道:“蕭灣,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世上存留多久。”
蕭灣攥緊了拳頭,強行壓製著自己。
偏頭看著祁箋闌漆黑的雙眼,冷淡道:“所以呢”
蕭灣的冷言冷語,仿佛是一把鋒利的劍,將祁箋闌已經不會跳動的心戳得千瘡百孔,她很難過、很難受、很想哭,但她強行揚起嘴角的笑。
“我想最後的這段時間,能跟你一起度過。蕭灣,我愛你,你愛我嗎”
蕭灣沒有回話。
時間過了很久,房車還是一片寂靜。
祁箋闌趴在蕭灣身上,感覺自己像個跳梁小醜,獨自述說著衷情。
她垂下眼簾,咬緊了下嘴唇。她要給自己保留最後一絲顏麵,也不讓蕭灣為難。
是她急了,是她沒等蕭灣完全依賴她就開口了。
祁箋闌剛從蕭灣身上起來,還沒下床,一直溫熱的手突然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她倒了回去。
一陣天旋地轉,蕭灣翻身壓在她身上,將她衣服撕了。
“行,在你死前的歲月光陰裏,我一直陪你,但代價,你要讓我舒服!”
祁箋闌聞言,唇角揚起,雙臂主動圈住蕭灣的脖頸,將她拉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