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命中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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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睡了,36小時後有一個學術交流會。】
【教主:你說的的那個亞洲最大的什麽論壇】
【藝術家:江南大學的宇宙忘了。】
作家一愣。
他猛地想起還有這茬,當時還在醫院答應過川源來著。
隻是一直沒有問川源日期,這過了一個多星期了,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藝術家:據說,金老也在。】
【教主:真的嗎】
【教主:就是那個偷菜教授】
【藝術家:(翻白眼)】
【藝術家:人家超厲害的好嗎你怎麽就記得偷菜。】
下麵是些廢話,作家也懶得看了,長長地伸了個懶腰。
門外的聲音已經小了,想必兩個女人的頻道已經調整完畢,可以正常溝通了。
天空一個巨大的弧線,割裂明亮與黑暗,緩緩地從窗前掃過。
那是飛星的虛影,投射在地球上,當然也有可能是月亮。
揉了揉眼睛,作家檢查了一下手機,空空如也。
睡覺。
電腦的攝像頭輕輕地動了一下,對準作家的臉,停了下來。停頓了大約半分鍾,攝像頭對準了門口的方向。
當然了睡熟的作家對此毫不知情。
南美一座小別墅前的泳池邊。
綠油油的景觀植物,一池淡藍色(硫酸銅)的水。
霍山斜躺在一張藤椅上,穿了個大褲衩,手裏喝著酸溜的葡萄酒(沒醒好)。
忍著淚流的衝動,看著屏幕上的作家,咧咧嘴。
“妙啊”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作家在遊戲裏的表現都是無可挑剔的。
“對於文明的理解,很透徹。”
擱下高腳杯,從桌子上摸了一顆葡萄,丟進嘴裏。
這一次是甜的了,將葡萄酒的酸味成功的衝和了。
老霍家四代酒鬼,沒人喜歡這種淡得沒勁頭的酒,還賊貴。
不過這對艾麗婭這個富婆來說根本不存在問題。
“滴滴滴”
企鵝頭像響了,霍山皺了皺眉頭,看著右邊欄自己再輸入文字。
【親,你在幹什麽呢】
【位置為什麽在南美噠】
霍山看到這兩句話就來氣。
“你t的還問我為什麽在這裏,你派的那些叫援兵嗎”
“拿手槍比著老子的頭,裝作不認識老子。”
翁
一個橄欖球狀的物體在霍山電腦上,徐徐出現。
上麵用篆書漢字寫了兩個字,天權。
【你是執行者,身份特殊,不能被發現喲】
“,”自動消音。
【哥哥,你在說什麽呢人家好怕怕!】
聲音綿軟無力,就像嗓子眼那有七八個夾子一樣。
霍山麵無表情地看著這個接線員,然後緩緩的打出一個字,“滾。”
這是一個理論極其豐富的汙王和老司機,最喜歡幹的事情就在在聯絡任務的時候,調戲這些涉世未深的小年輕。
以太空軍這些直男的洞察力,絕對不能發現這女人是一個母胎單身的孤寡選手。
霍山就在這娘們身上栽倒過無數次。
“什麽事”
【哥哥為什麽在南美洲】
“被富婆包養了。”
【那麽giegie你這樣】
沒等對麵輸入完畢,霍山果斷選擇進行下一個問題。
“有什麽指示”
【不解風情。】
【秦皇想知道哥哥最近在忙什麽計劃的進度。】
“棕櫚樹,沙灘,海風還有美人,我很愜意”
艾麗婭帶著霍山遊走在熱帶的旅遊度假勝地,20年來霍山都沒有這麽享受過。
沒想到啊,一覺醒來,整個人生就不一樣了。
【別的事情呢】
“跟我的老板艾麗婭,早餐,中餐和晚餐,一日三餐。”
“嘿嘿,一共三件事。”霍山無恥地笑了。
工作,重要嗎老子打了一輩子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嗎
【不,你算錯了,是四件事。】
霍山皺了皺眉頭,“早、中、晚不三件事嗎”
就在霍山在糾結數學的時候,天權的幾個字讓霍山差點砸電腦。
【你說的是,一日三餐,你隻算了三餐。】
“我要的人呢”
【他們把“士兵”派到華夏去了。】
“士兵”
【一個密碼保管員,別的我也不知道。】
“我隻關心,他能不能把領袖找出來。”霍山壓根就沒想過要知道士兵的身份,畢竟太空軍第一條不要打聽。
【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能力不好說,但是行為很典範。】
“好吧,又是一個偽君子。”
【也許他可能會改變你的看法。】
“但願”
葡萄很好吃,涼涼的還沾著泉水,在這夏日很是適合。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不選。”
【好消息是,袁淵的審訊已經結束了。】
【壞消息是,袁淵的審訊結束了,我們沒有得到有效信息。】
“下次你直接說壞消息就行了,信息重複率太高。”
【哥哥嫌棄我了呢】
“所以他不是領袖”
【嗯,領袖應該另有其人。】
“殺林穎的原因呢”
【他隻是說她可能會泄露組織的秘密。】
“秘密”
【我們的審訊手段,對付這種賣保險出身的頑固派,根本沒有辦法。】
“這年頭賣保險的還有反審訊手段”
【我猜的。】
“”
“士兵那邊你盯緊一點,我有一個不錯的想法。”霍山露出了一個殘忍的微笑。
【希望不是一個人去黑道船上抓人。】
“去死!老子那是沒辦法。”
這件事情,確實是有點欠考慮。
但是也不完全無腦,從結果來看,他做到了預期的目標。
【士兵信得過,你大可放心。】
“沒事了,你可以滾了。”
電腦物理斷電。
另一條,伸出了爪子疑惑地拍了拍電腦,然而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怎麽斷開了,”一個溫柔的女生疑惑道。
ai:對方已切斷電源。
霍山舒展了一下筋骨,靠著躺椅,看著藍色的天空,疑惑的想著以後的打算。
迷茫。
除了在南美找到一點不多的線索,其他的什麽也沒有。
這邊的時局,其實也不大好,時不時就要來幾次反恐演習。
新聞裏也常常見到幾個南美的國家高層,不斷的強調加強相互之間的信任,和對境外恐怖分子的打擊力度。
“這些跟我一個外鄉人有什麽關係呢”
“darlg”
一聲軟糯的女人聲音從,綠植間的小道走來。
這人正是艾麗婭,也就是一夜情初次遇見的那個女人。
別看她叫艾麗婭,實際上是個地地道道的華夏人。
那日霍山醒來,艾麗婭才告訴他,他們已經不在“探戈”號上,而是在一條貨輪上。
那一夜的激戰,引來了澳洲軍方的注意,他們這些偷渡客,為了不不發現也是下了血本,聯係了一條貨輪。
當然沒錢的,就隻能被澳洲軍方羈押,然後遣返,然後蹲班房。
艾麗婭自然是有點小錢的,順帶幫霍山付了錢。於是霍山選擇了肉償。
太羞恥了。
半張俏臉從綠植裏探了出來,臉上帶著俏皮。
長長的旗袍,開衩都不知道開到哪了。
這個女人實踐和理論一樣豐富,簡直絕了。
“你怎麽跑到這裏了”嗔怪。
“你在教我做事啊”霍山將一顆葡萄,丟到了泳池裏,咚一聲泛起了輕輕的漣漪。
女人勾起了淡淡的笑意,“我就喜歡你這麽硬氣。”
“讓你幫我打聽的事情怎麽樣了”
艾麗婭點點頭,“有點眉目了,不過似乎真如你說的那樣不太正常。”
“怎麽說”
“這幾日軍警出動得太過頻繁了一些,而且就像你說的那樣,他們全部是沿著環大陸鐵道線。”
這太不正常了,霍山羈留在此絕不是墮落了。
跟著這個女人,正好可以掩蓋一番。
直覺告訴他,許多那個組織的人都湧向南美洲,這裏絕對有問題。
不過,急不得。
“最近下雨了,不太舒服啊,”霍山側臥在藤椅上,背上一道一道的紅杠杠。
他的後背上有許多紅點點,這約莫是濕熱導致的痱子。
悶熱的天氣,比湖廣更甚,作為嶺南土著的霍山也著實有些消受不起。
“是哦,”女人在水池旁邊,輕輕的坐下來。
“就像我命中五行缺火,相對應的是相克元素多哦”
這就是所謂水火不容、五行綜合嘛
一隻腳在踩水,一隻腳在岸上,側對著霍山,擺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
這
那藤椅搖晃得厲害,嘎吱個不停。
許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