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卷 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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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莉失聯了,霍山嚐試了好幾次,也沒有成功。
有些擔憂的霍山隻能驅車回半山別墅,再做打算。
隻是剛到別墅大門,就被某魯警察給攔了下來。
警察也沒說什麽,就拿出一份警局的傳喚命令。說什麽傳喚霍山,有一個槍擊事件,跟他有關係。
也不容解釋,直接將霍山塞到車子裏帶走了。
車往新城區開了過去,在一個派出所門口停了下來。
然後霍山被這兩個彪形大漢架到了審訊室,關著,不管了。
秉承著守法公民傳喚時間不超過4小時,霍山雖然憤怒,也沒有發作。
找了個角落坐下,時間久了,便睡著了。
就著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審訊室裏進來了兩個警察,說是要給霍山錄筆錄。
霍山心想可算可以走了。
然而讓霍山沒想到的是,他麵對的不是警察,而是四個年輕人。
他們圍著帶了手銬的霍山露出一臉壞笑。
“杜蘭特,你的機會來了,”絡腮胡聳聳肩,站到了審訊室牆角。
“好吧,我覺得杜蘭特喜歡這個東方辮子豬會多一點!他看起來比野牛的菊花跟吸引他。”一個麻杆瘦的男人雙手抱胸調笑著,語氣裏無不充斥著蔑視。
霍山眉頭緊皺,雖然不知道對麵是什麽人,但是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很不妙。
“蘭斯閉嘴,沒人在意你個婊之,”站在霍山麵的年輕人回頭嗬斥道。
蘭斯冷笑,不再說話。
“朋友,我希望這是個誤會,”霍山舉起手,努力的用一種和平的情緒說道。
“野牛死了,”杜蘭特擺出一個進攻的姿勢。
霍山還想解釋,杜蘭特一記擺拳就砸了過來。
小小的一個閃身,加上一勾拳,霍山捶在了杜蘭特的胸脯上,胸腔發出沉悶的一響。
但是這一擊並沒有多少威力,因為胸腔其實就像個共鳴器,可以把聲音放大好幾倍。
杜蘭特憤怒了。
小跳著,抬腿踢。
霍山鐵鉗一樣的手一舒展,穩穩的抓住了腳踝,一扯杜蘭特身形不穩,硬生生給霍山扯翻在地。
根本不在一個量級,霍山手段老辣沒有一個動作是多餘的,杜蘭特就像個憤怒的孩子被霍山三兩下撩撥得使不上力氣。
杜蘭特爬起身來,調整了一下呼吸,穩住身形。是個高手。
“杜蘭特,怕是野牛入了太多次,踢腿都沒力氣了吧”
蘭斯跟杜蘭特很不對付,見到杜蘭特失利,當下大聲嘲諷了起來。
絡腮胡咳嗽了一聲,蘭斯立馬閉上了嘴巴,看得出來這個絡腮胡才是頭頭。
杜蘭特不敢輕易進攻,霍山對於他來說,有點離譜。
其實霍山是留手了的,要是真的生死搏擊,霍山拉到腿,可是會扯到懷裏來,一把夾在腋下,給他量脊椎的。
一尺一寸,脊椎準給他按個碎碎。
“那麽,幾位是什麽人”
絡腮胡拍拍手,杜蘭特不甘心地回頭,但是對上絡腮胡的眼神也隻能退了下去。
“我們是誰其實不重要,但是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霍山不解,要是在某西的話,這句話可能沒毛病,但是他也才剛剛抵達利馬,哪裏來得及去惹人。
“能說的都說了,其他的你自己想。”
不該惹的。
作為一個合格的太空軍,霍山滿世界巡回殺人,惹的人海了去了。
要說利馬等等,霍山想到了一個人米莉。
但是也許
霍山想到了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是米莉的政敵,發現了自己的捐款,並且覺察到有交易,決定做掉自己。
至於第二種,霍山不寒而栗。
米莉覺得霍山的條件太難,反悔了。同時又害怕霍山將一個刀轉手丟給政敵,於是買了一些殺手
聯想到那兩條不合邏輯的信息,霍山的心一下便懸了起來。
出賣我!米莉你怕是不知道死怎麽寫!
比起其他人的正規手段,霍山其實更像一個恐怖分子,隻要能到達目標,他就會枉顧法律直接去做。
如果真的是米莉,霍山不介意手上沾上鮮血。
“霍先生,我們過兩招。”絡腮胡伸出手擺了個姿勢。
“國術”
在一個外國人身上看到國術,這是霍山沒有想到的。
霍山打了那麽多架,最多的還是搏擊術。第一次見到這國術也是驚訝不小。
“鄙人師承少林,霍先生師承何門何派”
門派霍山自然是沒有,他學的是家傳武術。
隻不過這個霍,跟霍大俠沒有半毛錢關係,他本名也不叫霍山。
五鎮真正出現隻在隋代,隋煬帝封五嶽以外的名山為五鎮,東鎮沂山、西鎮吳山、中鎮霍山、南鎮會稽山、北鎮醫巫閭山。
其後各朝各代都將中鎮霍山排除在外,是以有四鎮之名。
“無門無派。”
“宗師”絡腮胡一愣。
這倒是他的一個誤解,以為霍山是又世外高人調教出來的高手。
“分生死,決高下!”
“分生死,決高下”霍山冷笑,你嗎那就看看有多少斤兩。
兩人也再不廢話,開始了比劃。
轉,尋找對方的破綻。
霍山比了個螳螂手,將麵前的打擊給防住。
調整呼吸,將腳扭到合適的位置(霍山的腿很強),然後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絡腮胡。
“喝!”
豹拳!屬於少林的五行拳,這種拳有個說法,以形為拳,以意為神,樸素明朗,拳勢激烈。
說白了就是不僅像還猛。
勢大力沉,對著霍山的腰部就轟去。
霍山一掌推出,將力道給他卸掉,拳偏了。
鉗子一樣的手就要使出一路擒拿手來,絡腮胡也是通透,這要是給他擒拿了去,順著手臂上來,非被折了不可。
一個撤步,避開霍山的鷹爪手。
隻是霍山得了先手,哪裏肯放了他,右腳一抬,這是一種腿法,出馬一條鞭。
腿速極快,又同鞭子一般靈活,打起來劈裏啪啦地就是少了點力道。
絡腮胡不知虛實,隻能避讓,這一躲出事了。
下盤可就穩不住了,在侵略如火的攻勢下,兩腳不協調,蹬蹬蹬退了幾步。
霍山看準機會,腳一挑,對著蛋蛋就是突刺。
絡腮胡一看臀部一撅,倒是躲過了,姿勢卻是差了許多。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他協調不好手腳了。
“啪!”
霍山的腳麵一砸,絡腮胡急忙轉了個身,再度避開。
木質的地板,直接裂了個蛛紋。可見這一腳有多強。
霍山眉頭一皺,還給他躲開了。
一個滑步,霍山的重心下移,刷一聲從絡腮胡身邊擦過。
靠山背!
絡腮胡,被霍山一把抓了手,扯到肩膀上,一個猛甩,像一袋土豆似的,翻過霍山的肩膀,直直的砸在了地麵上。
“哢嚓”
手骨斷了。這一砸,可了不得,少說500斤的力道。
霍山一個翻身就騎了上去,掄起拳頭就開砸。
“別動!”杜蘭特將槍頂在了霍山的腦門上。
霍山的手頓在了絡腮胡的臉上,“這就是你說的分生死”
“下來!”
在槍麵前,霍山的拳頭還是缺乏威力。
他敢保證自己三拳鐵定打死這個絡腮胡,對麵卻隻需要一秒鍾就能讓自己死於非命。
“蘭斯!給他銬上!”
“裱紙你t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哢嚓!
霍山帶上了玫瑰手鐲,他憤怒地看著絡腮胡。
蘭斯給了霍山一個耳光,猩紅的鮮血從他的嘴角慢慢地滲出,鹹鹹的,是恥辱的味道。
絡腮胡用手扶著骨折的手臂,聳了聳肩,“朋友你確實很強,但是顯然我不會給你公平的機會。”
“帶走!”
“我們要去哪裏”
絡腮胡微微一笑,“國家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