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卷 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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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山現在很糾結,該怎麽解釋拉米的存在。
    兩人現在正用力的爭奪霍山的身前地形,一人爭奪左手,一人爭奪右手,時不時還在胸口高地上激烈交火。
    龐大的脂肪組織在身上摩擦,這種痛苦非常恐怖,一般人根本把握不住。
    “停!”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地超了一路,根本沒有停過,霍山實在受不了了。
    “閉嘴!”
    “閉嘴!”
    兩個人異口同聲。
    霍山無語了。
    就在霍山生無可戀的時候,霍山的手機響了。
    送件人是米莉,短信內容很簡單,“錢到了,把資料發過來。急。”
    霍山皺了皺眉頭,米莉的效率這麽高
    感覺事情有些不對,正想撥通電話,車卻嘎吱一聲停了下來。
    到了。
    位於利馬的一個山區別墅。
    這地方很偏僻,但好在空氣新鮮,溫度適宜,加之風景優美。這在熱帶沙漠氣候區,相當不錯,價格也是相當不菲。
    當然了,這也不是霍山的,米莉送的。
    (多半是貪墨來的,不好出手,隨手做了人情)
    拉米拉著霍山從右邊下,艾麗婭拉著霍山要往左邊下。
    “杜蘭特,將兩位小姐安頓一下,我去辦點事。”
    老司機,點點頭禮貌地將困擾主人的兩個女人請走。
    霍山鬆了一口氣。
    從後備箱拉出一個電腦箱,然後上了駕駛位。
    紅色的桑然轎車,從半山別墅大門開出,一直往舊城區方向開。
    但是在一個偏僻的路口霍山將汽車開到一個廢棄的草坪上,在駕駛室將電腦箱打開,裏麵拿出了一台特質的電腦。
    翁
    開機。
    【天權:鏘鏘霍山哥哥】
    對於這種無效信息,霍山果斷選擇屏蔽。
    “天權,給我一個衛星通道我要傳送一個特殊文件。”
    因為涉及到參選機密問題,霍山不得不小心一點。
    【天權:好的。】
    眾所周知,一般的網絡跟衛星的關係基本為零,絕大多數的網路都靠跨洋光纜連接。
    畢竟依靠傳統衛星,怕是島國片都不夠看。
    原因無他,衛星太窄(寬帶衛星除外,但是現在的衛星數量極少),使用起來隻有幾個,強一點也不過g,對於海量的需求可謂是力不從心。
    【天權:可以了,你正常登陸即可,我已經給你接好了。】
    “謝謝”
    【天權:既然是謝,不防肉償吧。】
    無視。
    又是一條簡訊,“為什麽文件還沒發過來。”
    霍山皺了皺眉頭,一個久在高位的人,怎麽可能如此的沒有耐心。
    【天權:人家等不及了呢】
    無視。
    霍山想了想,回了一句,“ord很大,你要忍一下。”
    【天權:挖槽。】
    【天權:你怎麽學壞了。】
    “與時俱進嘛”微笑。
    說完,將電腦放到副駕駛上、
    拔出手機卡,一撇,折了。
    將手機丟在了車外,一個倒車,將那手機壓了個渣渣,徹底物理粉碎。
    【天權:費用飆升是不是就是這麽來的。】
    “這才哪跟哪”霍山決定不留在這裏了,他害怕對麵會用定位鎖定他。
    不多時霍山便到了舊城。
    這舊城區位於整個城市北部,臨近阿普裏馬克河。
    街道自西北向東南伸展,同阿普裏馬克河呈平行狀。至於這些街道名倒是多以秘魯的省和城市命名。街區很狹窄,房屋低矮,大多為殖民統治時期所建造。
    舊城有個特別的景點“武器廣場”。以這個廣場為中心,條條街道成輻射狀向四周延伸,通向城區各個角落,街麵以大塊石板鋪砌,顯得古香古色。廣場中央有噴水池,水花飛濺,霧氣蒙蒙,在陽光下晶瑩閃爍,使城市顯得格外有生氣。
    霍山將車停在了離噴泉不遠的地方,用電腦給米莉發了一條短信。
    事實上,霍山的謹慎是對的。
    就在霍山離開廢棄停車坪後,一個中年發福的男人站在被壓碎的手機碎片上喃喃自語。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王大福。
    氣不過的他,跟蹤了霍山。
    不過去別業(不長居的居所)的路上,跟丟了。
    好在他要點頭的時候,霍山開著車從半山別墅正好出來,往舊城方向去。
    王大福也是立馬趕上,於是才有了這一幕。
    “這人果然是有問題”,冷笑。
    轉身上了一輛破舊的雪福來車,也沒有往舊城追。
    人太多,不好找。
    隻不過王大福的車還沒有開出去幾步,便被一輛黑色的別克轎車別停。
    王大福暗叫不好。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車上衝下來幾個人,對著雪福來轎車就是劈裏啪啦的一頓射擊。
    王大福好歹是綠林出身,反應也快,一下鑽到了方向盤下麵伸手去開車門。
    一個翻滾,從車上滾下去。(車體是擋不住子彈的,隻能遮擋視線)
    好在子彈雖然打得劈裏啪啦的,隔著車也沒個準頭,一槍也被擊中他。
    “這瓜娃子,暗算老子。”
    到現在王大福將這群人,看成了霍山的幫凶。
    心裏也是發狠,一個其實,抬手一槍,放倒了衝在最前頭的一個黑衣青年。
    旁邊的同伴,見同伴肚子被擊中,立馬加緊射擊。
    “沃日你馬喲”王大福被壓得抬不起頭來。
    對麵一共五人,兩個人一打手勢,立馬左右超過去。
    激烈的對射將汽車打成了篩子,王大福在汽車後麵來回橫跳,唯恐給子彈穿個窟窿。
    上天無比眷顧,硬是沒有給對麵做上一槍。
    他還有模有樣的還擊了好幾下。
    不過幾分鍾過後,他打完了彈夾裏最後一顆子彈。
    “完球了”
    正想出去拚命,卻被一把搶頂住腦袋。
    他一動手,啪一槍,便打在了他的左手上。
    劇烈的疼痛,幾乎讓他叫不出聲音來。
    “蘭斯不要弄死他,老板要活的。”一個帶著黑色墨鏡的絡腮胡大漢,一把抓住了想要繼續折磨王大福的男人。
    “他打死了野牛。”
    “他死了,我們就沒錢拿了。”絡腮胡的男人耐心地勸導,“給野牛分錢的時候多拿2萬美元。”
    沒錯隻有2美元。
    跟大家想象地動輒幾十萬上百萬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要知道一個米國大兵的陣亡撫恤金也就這個數,幹幫會的哪能比米國大兵值錢多少。
    “好吧”
    一個身形瘦削的人,看著王大福不屑地說道,“情報裏不是說,他是個全能的退役兵嗎怎麽如此不堪一擊。”
    踢
    確實,王大福的表現實在是有點差強人意。
    雖然是綠林的,但是做老大太久,自己幹架,不如年輕人這樣正常。
    隻是這幾人還不知道,他們抓錯人了。
    “走吧那些唱歌的家夥(警察的車出警會有特殊的聲音)要來了。”
    “撤”
    一個蛇皮袋,將王大福反著套起來,一拳砸暈,丟在後備箱裏,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