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撞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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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朔從後麵兩個箭步追上去,緊抿著薄唇彎身扛了夜歌在寬厚的肩上,返回去時抬起的手照著夜歌的屁股,“啪啪”好幾下打。
    “連朔你竟然打我屁股,我又不是小孩子!”他下手很重,疼不說,而且侮辱性很強,一向恣意妄為的女孩羞怒得眼裏濕紅。
    連朔不複往日的克製,又是一巴掌重重拍過去,冷嗤,“你在我眼裏一直都是小孩子。”
    她不過二十歲,讓自己懷了孕,壓根沒把孩子放在心上,三番五次的玩命,根本不懂什麽叫責任和為人母。
    罰她關她,反而讓她更加肆意妄為,一團火在連朔胸口燒著,他早就想這麽打她屁股了。
    夜歌不服氣,“可你那晚的體驗感不是很好嗎?”
    連朔“……”
    “你放我下來,我不要你管我,我有那麽多朋友,我去找靳揚!”夜歌纖細修長的腿在空中踢著,拖鞋掉到地上,露出白嫩小巧如藕的玉足。
    忽然她“嘶”了一聲,被放到床上後紅著眼按自己的腳。
    連朔估計她是跳車的時候震到了腳踝,冷著臉取來冰塊,浸濕毛巾,俯身壓在她的額頭上。
    “九叔還挺會照顧人的。”夜歌不動了,配合著連朔脫掉剛穿的衣服,由著連朔用浸了溫水的毛巾給她擦身降溫。
    連續擦了好幾遍,連朔才用大掌握住夜歌的腳踝,簡單檢查後並沒有骨折。
    他便力道時輕時重地揉捏著。
    “讓我吃藥也可以,你嘴對嘴喂我,那藥就是甜的,我肯定不會吐出來了。”夜歌一點都沒有褚歌的淡然,人很狂,承受力卻一般,過程裏不斷地喊疼,掙紮著不小心踹了連朔的褲襠好幾腳。
    連朔緊緊鉗製住夜歌的腳,壓在雙腿上,接了秦境澤剛買回來的不傷害孩子的孕婦專用藥,一粒粒碾碎了,用溫開水化開,含到自己嘴裏,掐著夜歌的下巴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夜歌由著連朔把藥全都渡進來,喝完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湊過去親連朔,“九叔果然很甜,甜過蜜糖。”
    連朔保持著麵無表情,薄唇卻被勾纏得欲罷不能,情難自禁地吻了誘人的女孩很久。
    夜歌好受了一些,玩心就起來了,那修剪圓潤粉嫩如貝殼漂亮的指甲勾著連朔的西褲拉鏈。
    連朔由著夜歌鬧。
    “連朔,你這種狀態,是怎麽忍得住的啊?”夜歌三番五次的大膽撩撥都失敗了,反而越戰越勇,仗著連朔不搭理她,她猛地撲過去。
    “要不是那天晚上,我以為你患有隱疾。”
    連朔倒吸一口冷氣,在她抬頭滿目柔媚引誘地看他時,他抬起的手掌用力把她的頭按了下去。
    但也隻停頓幾秒,他壓下腦子裏瘋狂的念頭後,掐著夜歌的後頸把人按到床上。
    連朔也躺下去,抬起有力的雙腿壓住夜歌的身子,不給她動彈的空間。
    他的雙臂緊抱著夜歌,抬起的手重重地撫著她的發,隱忍著啞聲命令“睡,否則還打屁股……”
    “是我想的那種嗎?連朔你脫掉衣服,不然我沒法睡。”夜歌絕對不會乖乖聽話,即便看到連朔脖子上的青筋在抖動。
    “連朔我好冷,你們男人身上的熱量比較大,你脫了衣服給我暖暖可以嗎?”夜歌蹭掉被連朔強行穿上的睡衣,縮在連朔懷裏,冷得止不住打顫。
    有的發燒的確伴有渾身發冷的症狀,連朔睜開眼看到懷裏的女孩牙齒都咬得“咯吱”作響了,蜷縮在他懷裏像是寒冬裏靠著鳥媽媽汲取溫暖的雛鳥。
    他冷硬如鐵的心裂開一條縫。
    連朔無聲妥協,反正也妥協多次了。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和夜歌之間的一切都照著他無法掌控的局勢發展。
    直到此刻他才驚覺自己在一場又一場的博弈中,竟妥協到了這種地步。
    連朔一件衣服也沒穿,如夜歌所料,他身上很熱,像火爐一樣,絕對是取暖的最佳工具。
    而且他穿衣服顯瘦,脫衣後身體卻很健碩,一塊塊肌肉分明又硬實,胸膛尤其寬厚暖和,依偎到他懷裏會讓人有種即便房子倒塌了,也能被他擋住護住的安全感。
    那雪鬆的氣息很清香,夜歌情難自禁地親著男人完美精悍的肌理線條,“連朔,我熱了……”
    連朔頓了一下,擰起的長眉表明了他的不耐煩,但還是抽出自己的胳膊。
    誰知夜歌卻抓住他的手。
    連朔下床洗了手,再回來時夜歌已經睡過去,眉眼都帶著饜足,在這點上是很容易哄的。
    她的燒慢慢退了,渾身出了汗,加上剛剛那一次,床單已經皺得不能用了。
    連朔彎腰,強壯的身形體魄讓他一隻手就能抱起女孩,托著她的臀時,熟睡的夜歌自發地用兩條腿圈住他勁瘦的腰。
    連朔眼裏卷起風暴,難以維持往常的平靜,一手抱著夜歌,彎身用另一手換好床單,再把夜歌放入被子裏。
    連朔去了浴室,一待就是好幾個小時。
    外麵的雨停了,第二天天灰蒙蒙的,夜歌因為生了一場病,精神意識變得薄弱,睡著後人格就轉換到了褚歌。
    褚歌睜開眼發現自己什麽都沒穿。
    而她平常沒有裸睡的習慣,驚得臉色蒼白,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把被子往肩上攏。
    她到衣櫃拿睡衣穿上,聽見從浴室傳來的動靜,水聲混合著其他奇怪的聲音。
    歌僵在原地,全身的冷汗冒出來了。
    一大清早的,她什麽都沒穿躺在床上不說,浴室裏好像還闖入了色狼。
    褚歌不敢喊,放輕腳步幾乎沒發出聲音,先從儲物櫃裏找出一根電棍,還拿了水果刀藏在身上。
    浴室很大,淋浴房那裏用磨砂玻璃做了隔斷,隱約映出高大健碩的身軀,明顯是個男人。
    褚歌的呼吸都緊了,攥著電棍慢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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