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沒有……
    看吧，就是花招！
    獎這個玩意吧，有，不一定能抽到，和壓根就沒有，抽了也白抽是兩個概念。
    這麽多人都沒抽到，這一看就是假的，騙子。
    這種負麵情緒一旦有人發泄出來，那是能達到一呼百應的效果。
    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婦女，體格彪悍，她買了半斤豬頭肉，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拍，包裝用的牛皮紙都裂開了。
    豬頭肉的香味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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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慢：您是來免費做廣告的麽？
    老婦女的聲音不小，聚在這裏抽獎的人也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顧慢沒有生氣也沒有慌張，而是笑盈盈地說道：“大媽，您還有什麽事嗎？”
    “騙子！”老婦女的唾沫星子噴了顧慢一臉。
    顧慢當著她的麵用手巾擦了擦臉，然後一臉嫌棄地把手巾扔在了一邊。
    “大媽，希望你說清楚，我是沒打五折，還是沒讓你抽獎？騙子指的是誰？”
    老婦女底氣十足：“騙子就是你們這個店，說好的抽獎，都抽了四十多個人了，一個獎也沒抽出來，說你是騙子還說錯了？”
    一個人帶頭，立刻有很多人響應，鬧吧，老板妥協了，別人吃肉他們還能喝口湯。
    鬧哄哄的情緒都有些失控的趕腳。
    李桂蘭從櫃台後麵衝過來，擋在了顧慢前麵：“這位嫂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開業第一天，我們給了老少爺們這麽大的優惠，損失的可是我們的錢，就這樣我們都沒說什麽，能為了半斤熟食的獎來坑大家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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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見有人附和點頭，李桂蘭又接著說：“哪頭輕哪頭重我們分得清。”
    顧慢毫不客氣，直接指著那個老婦女說道：“開業前三天的優惠活動我們是向領導報備的，隨時接受上級監督，真實度不用懷疑。這位大媽，說客氣點，是我們溝通不暢，造成了誤會；說不客氣的，我懷疑你是受人指示，專門來搞破壞的。”
    顧慢的懷疑是有道理的，優惠活動的第一天，優惠幅度又最大，客流量肯定高。現在才剛開業有一個多小時，沒有抽出獎不是很正常嗎？
    統共才兩個獎。
    稍微長點腦子的人都會想明白。
    哪怕有人懷疑，也頂多在心裏懷疑一下罷了，本來就是碗外的嘛。隻有這個人在嘩眾取寵，不能不讓人懷疑她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就是來攪局的。
    “胡說，路見不平大家鏟，我就是看不慣你們做生意的，把我們當傻子耍。我這個人就是這麽個脾氣，有本事把裏麵的東西都倒出來，到底騙沒騙我們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老婦女自認為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上，說完了這些話居然還有人附和。
    顧慢忙的很，她才不會費時費力去證明一個本來就不存在的錯誤。這次開箱檢查了，下次呢？她是不是每次都要配合？這還叫獎嗎？她豈不是自己往自己脖子上套了個枷鎖？
    思及此，顧慢說道：“我不會開箱檢查，我是不是騙子自己最清楚。如果大家夥想買吃的繼續買，半價優惠持續到什麽時候，賣完為止。還有沒有抽獎的，也請繼續，一天兩個獎，每天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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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婦女不屑地說道：“都看見了吧？不敢就是怕了，就是心虛……”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差點蹦了起來：“啊，我抓到獎了，半斤熟食。老板娘，我可以要生豬肝嗎？”
    女人拿著一張小方片紙，上麵寫著一個字“中”。
    老婦女的話音剛落，打臉就來了，就問此時還有人說三道四嗎？
    老婦女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終於擠出人群，大塊頭的身軀很快消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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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支持，保持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