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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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康眠雪隻覺得心中一痛,竟是一陣狂跳,連手中的虎頭鞋也掉落在地上。
此時正瞧著康眠雪的黛玉,見到公主娘娘如此,也是心中一驚,一時之間門僵在當場。
還是繡橘機敏,見情況不對,趕緊扶住康眠雪,口中擔憂地說道:“主子?”
“我沒事,卻是不必擔心。”康眠雪努力地平複著自己的呼吸,隻覺得剛剛似乎發生了些什麽,隻是這疼痛眩暈之感,不過一瞬間門而已,馬上便消失不見。
她下意識地撫摸著心口,那種感覺實在太真實了,真實到讓她覺得真假難辨。
努力的平複了一下心緒,康眠雪緩緩搖頭,將自己從剛剛莫名的狀態中抽離出來,她抬頭看向繡橘,告知對方自己無事。
又瞧向麵露擔憂的黛玉等人,微笑輕輕搖頭表示,自己尚且安好。
她瞧著黛玉小臉嚇白的雪白,心知自己嚇到了對方,康眠雪溫柔一笑,伸手握住她的手,輕聲安撫道:“我卻是沒事別擔心,隻是剛剛有些心悸,想來不是什麽大事。”
眾人見康眠雪此時已恢複正常,又瞧著她麵色如同常人,甚至比之眾人還要紅潤一些,這才放下心來複又嘰嘰喳喳的說起來。
康眠雪也表現出心情極好的樣子,拿出黛玉和照姐兒二人所做的衣服在身前比量。
她口中輕笑,撫摸著虎頭鞋,指著栩栩如生的老虎輕聲說道:“這定然是黛玉的手筆,我一見便能知曉。”
聽了這話照姐兒立刻不一起來,口中嘟囔道:“難不成卻是我做的不好嗎?”
康眠雪瞧她一眼,哪裏不知道對方的想法,口中偏不如她願:“嗯……這話倒也不是如此說的,不過比起黛玉來,你嘛確實還是要差一點的。”
照姐兒果然中計,聽了這話立刻瞪大了眼睛看向康眠雪,似乎定要與她分說一二才好。
一旁的迎春早看出來,康眠雪乃是為了逗弄照姐兒是一件對方此時如此,忍不住的拉了對方一把,在秦文耳邊悄聲說道:“公主娘娘卻是在逗你呢,自己還當真了不成。”
照姐兒這才在,迎春的提點之下反應了過來,湊到康眠雪麵前搖晃對方,口中一連串的不一,直晃得康眠雪無奈地許下不少承諾,這才作罷。
過了好一會兒,見眾人的情緒無視這才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門。
原來,雖說讓繡橘照料眾人,康眠雪到底有些擔憂黛玉的情緒,便到對方屋裏,結果正巧堵到迎春和照姐兒來安慰黛玉,這才坐下說話。
也直到回了屋子,康眠雪這才冷下麵容,垂眸沉思,在腦海中詢問係統,此時張華的去向。
係統這時正看邢夫人懟賈母開心,某人間門便聽到康眠雪的召喚,一時之間門他確實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康眠雪再次說道:“二貨,馬上看一下張華那邊是不是出事了,我剛才卻是覺得有些不對。”
聽到康眠雪如此說,它那看到寶玉血肉模糊之態,興奮的過頭的腦袋,這才冷靜下來,忙將視線轉回到張華身上,隻這一轉便嚇了它一身冷汗。
此時出現在眼前的畫麵,正是司徒源捂著肩頭,從他分開的手指縫中,能夠看到一隻閃爍著幽色光芒的□□。
隻瞧那深入的深度,便可知曉,恐怕卻是不輕。
係統瞬間門隻覺得頭皮發炸,它根本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將視線轉移了這麽一會兒,便發生了如此大事。
它哆哆嗦嗦地對康眠雪說道:“老大好像出事兒了,司徒源身上好像中了一支□□。”
康眠雪聽聞此言,臉色瞬間門煞白,她此時再也無法假裝平靜,猛然站立起身就向外走,看繡橘驚訝的表情,她隨口說了一句:“沒事,我隻是想吃點東西,你卻是替我煮碗麵來。”
她剛剛還未走到門口,便反應過來,司徒源身上有她今□□著穿的雪絲甲在,決計不可能出事。
她此時卻是覺得麵容之上有些燥熱,不露聲色地走到窗前。瞧著外麵,水缸裏開著正好的碗蓮,不過巴掌大的葉子正舒展著浮在水麵。兩三隻蓮花開的正好,一支含苞的粉紅色蓓蕾上正停著一隻藍色的蜻蜓。
過了好半晌,直到臉上的熱度消散,繡橘將麵煮好拿回來,她才又回到炕上坐定。
她無意識的撥弄著細如藕絲的麵條,卻是隻覺得劫後餘生。
要知曉,今日出門之時,她便覺得有些不對,是以難得地與司徒源一起早起,更是逼著司徒源將那件雪絲甲穿上。如若不然,卻是麻煩得緊,隻瞧那上麵的光澤,便知定是淬了毒的。
一直到張華親眼見到那刺客伏誅,康眠雪這才輕舒一口氣,不過好好的一碗麵條,卻已經被她杵成了麵糊。
雖說司徒源無事,但康眠雪心中卻仍舊惱怒不已,隻看那□□的光芒便能知曉,若不是提前有了準備,隻怕司徒源此次卻有性命之憂。想到這裏康眠雪隻覺心火上湧,竟是恨不得將其人千刀萬剮。
然則她終究並非是那種無法無天之人,這幾家鹽商所犯之罪,已有定律。主犯從誅,餘犯皆各有去處,到時自有官員押解卻不必她來插手。
好不容易將心頭翻湧的殺意壓下,康眠雪想到那莫名出現的□□。她微微眯起雙眸,總覺得這個東西,實在不太像是一個商賈之人,便能得到的。
且不說以司徒源的身手,這□□能夠傷到他,必定是足夠得快,是以能夠做出這種又快又狠的□□,並非是普通之人能夠達到的。
即便是能夠達到,這鹽商之家到底是帶個商字,又有何能能夠招攬得如此人手?
康眠雪垂下雙眸,掩住眼中的瘋狂與殺意,事實很明顯:“這事兒跟甄家卻是脫不開關係。”
站在一旁的繡橘,此時根本不敢打擾康眠雪。她隻能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的主子,卻不知道對方到底是為何如此。
就在康眠雪沉思之時,時間門點滴而過,一時之間門竟以日暮升空。
就在繡橘給康眠雪,換上第三杯茶的時候,便聽到門外稟報。
“侯爺回來了,侯爺。”
繡橘精神一振,趕緊向康眠雪稟報:“主子,是侯爺回來了。”
康眠雪聽聞此言,抬起眼眸,安靜地點了點頭。麵容之上,顯見的十分平靜,然而從她直接走向門邊的行動,卻可知曉對方有多麽的急切。
司徒源此時身著官服剛到院門,便瞧見自己妻子單薄的身影出現在了台階之上。
他心下卻是有些驚訝,左右瞧著並無什麽事情發生,此時卻顧不得其他,趕緊上前扶住妻子。
司徒源的手剛接到妻子的肩膀之上,變馬上撤回來。今日他在外麵忙碌了一天,身上此時已經滿是灰塵,卻是擔憂弄髒了妻子身上的衣裙。
況且這抄家之事,多少帶著幾分晦氣,他卻不讓這些氣息沾染到妻子分毫。
就在司徒源心中糾結,自己到底應該先送妻子進屋,還是先去換下衣服之時,隻覺得一塊軟玉撲在自己的懷中。
他下意識的扶住妻子的肩膀,下一秒便被對方身上傳來的顫抖驚到。
司徒源剛剛抄家後,殘餘的狠厲瞬間門不見,隻剩下了滿心惶恐,他一急之下直接將康眠雪打橫抱起,衝入房中,將其按在床上仔細打量,口中詢問:“雪寶可是身體不舒服,你若是哪裏不舒服趕緊與我說。”
康眠雪看著夫君擔憂的眼神,伸手撫摸著他的臉龐輕聲說道:“你今日遇到危險了,我知道。”
這話一出,司徒源輕輕一顫,原本焦急的眼眸也瞬間門遊離了幾分,一副心虛的模樣。
他早知道妻子有些神通,是以並不意外,對方能夠知曉自己遭遇行刺,然而到底還是愧疚,自己一時不察竟讓妻子擔憂。
“我沒事,別忘了,你今兒早上可是逼著我穿著軟甲呢。
也虧了穿著這個,不然恐怕卻是要麻煩了。”司徒源輕笑著安慰妻子,他們二人都知道這所謂的麻煩是什麽,然而兩人卻仍舊是,裝作一切並沒有發生。
司徒源看著妻子抓緊自己官袍的手指,白皙如同羊脂玉般,然而此時卻因為緊張二指節泛白。他輕歎一聲,也不掙紮,隻是輕輕將衣帶上的扣子解開,不過數下便將官袍褪到地上,這才又握住妻子的手,攬住妻子的腰,將其放到自己的腿上。
不久之前還手握刀劍的手,此時卻用著最輕柔地力道,撫摸著心愛之人的秀發。
“我沒事呢,放心吧。”司徒源語調之中滿是安撫,他心知自己這次預習對於妻子來說是多大的驚嚇。
雖說他一直擔憂,自己會被妻子嫌棄,然而同樣他也知曉,自己對於妻子來說是多麽的重要。
更別提如今妻子腹中正有著他們的孩子,司徒源即便再一往無前,也終究要為妻子打算。
“我其實差點就做錯事了。
剛知道有人暗算你的時候,我當時有一瞬間門想要把那些人都剮了。”康眠雪靠在司徒源的懷中,聽著胸口傳來穩定的心跳心中懸掛著的心這才緩慢安穩,她清幽的說著今日自己的想法。
司徒源微微一滯,他心中清楚這並不是妻子的玩笑之語。一瞬間門,他隻覺得自己的心跳已經停止,一種微麻酥漲的感覺在胸中緩緩蔓延。
司徒源瞬間門停滯的心跳,自然被趴在他胸前的康眠雪,感受到。
一時間門,康眠雪隻覺得自己仿佛做了些什麽天大的糗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將頭埋的更深。
好半晌才聽到司徒源帶著一絲暗啞的嗓音:“雪寶你放心,我沒事也不會有事。”
康眠雪自然知曉,她不會有事,隻是關心則亂罷了,在發現的一瞬間門,康眠雪是真的有殺人的衝動。
“然而可惜的是,這次抄家的成效卻並不好,這四家當中皆是沒有發現與甄家互相勾結的證據。如今咱們需要的,卻正是這甄家的罪證,如此一來卻是麻煩得緊。”
司徒源卻不願意妻子胡思亂想,他趕緊將思緒往其他的地方轉,康眠雪心中也是知曉對方的想法,她也不多說些什麽,隻是垂眸沉思。
好半天這才輕聲地說道:“且別著急,慢慢地審,總能夠有結果的,他們就算是再隱藏得好,也終究會露出馬腳,我卻是不相信這世間門有天衣無縫。”
與其說是康眠雪不相信有天衣無縫,不如說是她不相信他們能夠做到天衣無縫。
從甄家老夫人,其人之言行便可知曉,此人必定並非是一個謀斷多麽嚴謹之人。
是以,她卻是估計甄家,此次毫不客氣斬斷鹽商之間門的聯係,定然與背後那人有所關聯。
司徒源顯然也想到了,那傳說中的另外一人,隻是卻是有些糾結,畢竟這事實在是太過玄妙。
至從對方指揮甄家的行為便可知曉,其人乃是有壯士斷腕的決心,必然是個極為果敢之人。一旦發現事不可行,則當即立斷,直接抽身而退。
而這個舉動又側麵的說明了,其對甄夫人的操縱能力,能夠讓甄夫人這個,江南世家的宗婦對其言聽計從。可見得其要麽對甄夫人極為重要,要麽便是將其的性格,揣摩的淋漓盡致。
司徒源想到這裏,便想與妻子慢慢訴說。畢竟在人心操縱之上,妻子卻是比自己強了很大一截。
正打算與妻子詳細說說此事,便聽見繡橘在門外輕聲稟報:“侯爺,柳大人,有事求見。”
司徒源聽聞此言,心中也是一愣,他與妻子對視一眼,具是有些好奇,為何對方突然來此?難不成是有什麽發現?
康眠雪挑眉,推了推司徒源說:“恐怕是有什麽發現,你快去,要不讓他進來。”
這句話一出口,康眠雪便停住了嘴,她瞧著隻穿著中衣的司徒源,又看看這滿地的官服,突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熱。
“你去趕緊到後麵穿上去。”康眠雪清啐了一聲,又指著衣櫃那邊掛著的常服說道。
司徒源點點頭,口中吩咐繡橘:“先讓柳湘蓮去隔壁等著,我這兒換了衣服就過去。”
司徒源動作極快,不過一刻便將自己收拾停當,他扶著嬌妻走過前廳,兩人到了書房之中。
柳湘蓮見到二人進來,趕緊上前單膝行李。
康眠雪老規矩的坐在書案之後,瞧著柳湘蓮那帶著興奮的眼神,便知曉恐怕對方是有所斬獲。
“看你如此開心,想來是定,收獲頗豐吧!”康眠雪笑著說的,有些好奇對方到底找到了些什麽。
柳湘蓮點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冊賬本,雙手放到二人麵前。
司徒源跳高眉毛,結果賬本在手中翻查,不過一會兒,雙眉便緊鎖起來眼神之中也露出幾分驚詫。他將薄唇抿成一線,麵容上也再無半點輕鬆之態。
知曉妻子對這東西定然也十分好奇,他將賬本翻到其中的一頁,送在自己妻子麵前,在對方耳邊輕輕說道:“這幫子人竟然和茜香國有關。”
康眠雪聽到這裏手指微動,心中一愣,好奇地接過賬本,手中快速翻閱,不過數下她的臉色越加古怪。
好半晌這才將賬冊看完,重新放在桌上輕點著賬冊,似乎在思索著。
“這些人真的是不要命了,竟然還敢販賣私鹽給茜香國。”康眠雪冷笑,要知曉大慶朝,對於各邦之貿易皆有定例,是不允許賣多的。
而從這賬本上,便可知道對方何茜香國的交易,早已經不是一日之功,隻看那上麵一筆的收益,都覺觸目驚心。
司徒源點點頭,冷笑一聲說道:“本來他們也算是無辜遭受牽連,我本想網開一麵此事,如今瞧了這唱本,這人卻是死有餘辜。
通敵賣國,卻是該千刀萬剮才是。”
這話卻是不假,茜香國雖說時常朝貢,然則卻並非是屬國之流。
反而當日在平安州之中,卻是與大慶朝沒少相互傾軋,不過是因為本朝實力強悍,這才壓著對方一頭而已。
二十年前更是差了一點,便被打破都城,誰想到不過二十年的光景,竟又卷土重來。
自古以來鹽茶糖,這三種皆是管製之物,未經許可皆不準私售,偏偏這些鹽商竟然借官鹽之便,不停地販賣著私鹽。
並且用此牟利甚多,本來還覺得他們有幾分可惜,如今卻是知曉,一個個都是罪無可赦之徒。
“隻可惜,這上麵暫時還沒有,與甄家相關之事。”康眠雪輕歎一聲,輕輕搖頭,她突然想起一事,瞧著柳湘蓮說道:“柳大人,本宮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此物乃是在何處查找的?”
康眠雪語調突然嚴肅起來,這讓一旁站著的司徒源瞬間門也跟著臉色鄭重。
柳湘蓮早就知曉,康眠雪定然會詢問此事,他不慌不忙地行禮說道:“啟稟公主娘娘,卻是在房梁上的暗格之中。”康眠雪聽聞此言,似是對其越發的感興趣起來。
“此時那裏有人守著嗎?”康眠雪口中輕聲。
司徒源聽到妻子如此說,立刻將視線轉向了柳湘蓮,見其深深點頭,這才放下心來,口中詢問道:“卻是誰在那守著呢?”
他正思索,不知是誰守在那邊,卻聽到柳湘蓮說了個不靠譜的人名。
“馮紫英和張華這兩人,怎麽靠到一起去了,還一起守著那宅子?”聽到這個司徒源倒是難得的有些八卦起來,原來不知是因為對於讀書人的敬畏,還是對於書天生的厭惡。
馮紫英卻是與張華有些興趣不合,或者說他與讀書人有些八字不合。是以平日裏,即便是知曉柳湘蓮有時候並不待見自己,馮紫英也像塊牛皮糖一樣跟在對方身後。
反而對於張華和師爺二人,馮紫英便有些抵觸之態,是以平素裏接觸並不算多。
如今司徒源聽到對方竟少見地,與馮紫英一起行動,實在是讓他覺得有幾分驚訝。
柳湘蓮聽到這個話,少見的麵容之上出現幾次踟躕,似是不知該如何回答,隻是偷眼觀瞧康眠雪。
見到對方如此,司徒源哪裏不知曉,定然是為了今日他遇刺之事,當下笑罵一聲:“行了,趕緊說吧。到底是為了何事?”
柳湘蓮偶爾的頑皮還未起來,便被司徒源鎮壓,他也不再多說,隻是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馮紫英沒事兒湊到池邊,結果害得司徒源中了一□□,雖說這□□並未造成什麽嚴重後果。
然到底也是將他嚇得不行,頗有些驚弓之鳥的味道,本來這留守之事,並不需要他這等人前往。
但是因為莫名的心虛,馮紫英生生在柳湘蓮麵前央告了半天,這才得到了留宿此地的權利。
而張華,則完全是因為,自己性格的謹慎。
雖說此次並未查到重要的賬冊,然則他卻還是心中覺得,定然有地方是其一時未曾看到的,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是以張華便向司徒源請令,自帶著一隊人一一再重新仔細搜查。
結果便是,這兩人竟然無意之中湊到一起。
柳湘蓮想起當時說道,此言之時,張華那略帶著嫌棄的眼神,忍不住有些忍俊不禁。
這二人一個性格,安靜沉穩,另外一個活潑輕巧,湊到一起,卻真是如同水浸油鍋激情四射。
不過這倒也是好處,那便是馮紫英的輕功極好,是以張華便讓對方跳到房梁之上挨個查看。
尤其是那些房梁之上,有些清晰的痕跡的。
要知曉,因為身高的限製,即便是成年男子,也很難在沒有梯子的輔助之下,直接上到房梁之上。
而從這幾家的資料中看,其中之人卻是並未有什麽心腹,乃是武林高手。
如此一來,如果查看房梁之上,某些地方有著經常擦拭的痕跡,便能夠發現端倪。
馮紫英原本是極為不耐煩,這類枯燥乏味的工作的,然而今日他惹了禍,是以心虛之下,不管張華說些什麽,他卻是一一照做。
期間門除了這賬本倒也有不少的收獲,比如一些金銀財寶首飾之類的,以及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書籍隻有兩本,一本是這個賬冊,另外一本卻是一本春宮圖。
“此時他們已經搜查了兩間門府邸,若是沒有太大的問題,今日可以將剩下的兩間門也都一一檢查完。”
柳湘蓮輕聲地解釋完,這才安靜地站回原地。
康眠雪聽到這句話之時,突然眯起眼睛:“你說除了這個還查到了春宮圖?”
柳湘蓮聽聞康眠雪的詢問,趕緊點頭稱是。
康眠雪又輕聲問道:“是在什麽地方?”
“啟稟娘娘,乃是在書房的暗格之中。”
柳湘蓮口中說道,心中也劃過一些異樣,難不成……
“去把那春宮圖譜給我拿來,恐怕裏邊有東西。”康眠雪微微,眯起雙眸。
“屬下遵命。”柳湘蓮快步離去,此時他的麵容之上再沒有剛剛的輕鬆。
司徒源輕聲地詢問妻子,口中詢問著:“雪寶,你是怎麽覺得春宮圖譜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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