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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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賭場裏麵更最讓人覺得不起眼的地方,其實也是很重要的一種氣氛環節。”
“那就是那些吧台和休息的位置。”
“許多人並沒有想到為什麽要設置如此多休息的位置,其實是給人一種放鬆的感覺。”
“一旦感覺到安全和放鬆,客戶就很容易把口袋裏的錢掏出來。”
原來如此。
看來資本家沒有一個是簡單貨色。
牧文茵微笑著看著斜了梁良一眼,說道:
“將來梁先生會成為資本家。”
“我可不這麽認為,我現在隻是一個打工仔。”
“不。”牧文茵嚴肅地搖搖頭:“賭場是世界上利潤最高的合法場所,沒有之一。”
“隻要你不是去做違法的事兒,沒有什麽地方比這裏賺的更多了。”
“比如沙特賣石油,總有取光的時候,但是賭場無論過幾百年幾千年甚至是幾萬年,隻要人類在它就永遠擁有暴利。”
“賭王的傳說聽過吧?並不是那賭王有多厲害,隻不過是這種體製和市場份額一旦建立,錢就會滾滾而來。”
一種完全不需要智商的錢。
完全不需要疲勞地拚搏的錢。
這是人性的幾大弱點之一,梁良忽然明白了。
“梁副總管,你一定受到了戴總的格外重視,這可是難以想象的肥差。”
“但也正是因為肥差,她需要最為信任的人插手進來。”
“哪怕梁先生不懂的地方很多,仍然被提到了副手儲備的這樣位置,也請梁先生自己知道。”
哦豁,驚喜啊!
眼前這個叫牧文茵的女人很不一般。梁斜了她好幾眼。
她不但對自己不卑不亢,甚至總是有一股習慣性的臭臉。
但也不能說是臭臉,因為她的長相就是那樣冷漠平淡,但是又微微的帶一股媚態,給人奇特的感覺。
在氣質上,男人會忍不住的想去挑逗她。
而一旦上床,她的更是能讓男人自發的榨幹自己。
“好,其他的東西其實你不用太細的介紹了,我現在有個想法。”
“請梁副總管吩咐。”牧文茵點頭。
“既然來到了賭城,我們應該知道敵營的情況,所以今天晚上你打扮一下,最好調個妝。”
“我們兩個人前往賭城中各大賭場。”
“梁副總管的意思是……”牧文茵第一次露出了有些詫異的神色。
“帶上錢,今天到了我們的豪賭時刻,今天晚上我就是賭神。”梁良咧嘴笑道。
好大口氣,說自己是賭神。
牧文茵垂著眼簾瞧了瞧梁良。
第一次去賭場的人百分百會被宰,最後賠個精光。
但是她卻不是特別在意,這個人畢竟目前是戴總眼下的紅人。
“梁副總管,需要多少錢。”
“目前這邊能拿出來的現金是多少?”
“大概有5000萬。”
這麽多?
那戴夏槐和夏夏過去為什麽表現那麽吝嗇?
之前自己開口和戴夏槐要1000萬的時候,兩人都摳搜搜的,沒想到這邊張口就有5000萬。
不過也對。
公款和私款畢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而且按戴夏槐自己的說法,她應該是十分清廉的一位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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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他們出分出發之前,下午卻出現了一件大事。
“不好了,梁總不好了!”外麵有個工人衝了進來。
梁良眉頭一皺:
“怎麽了?冷靜一點。”
“大廳的柱子斷了,整個天花板也塌陷了下來!”
聽到這個消息,連牧文茵的瞳孔都是緊縮了一下,她有些吃驚。
而梁良卻搶先一步,皺著眉頭問了起來:
“怎麽回事?帶我過去看看。”
幾人衝到了大廳中,發現整個天花板直接陷落,到處是粉塵,而柱子也從中折斷了,口部是嶙峋的毛刺。
可以說大廳的工程連內裝現在根本無法繼續,出了大問題。
梁良走了過去,撿起地上碎成一片的天花板。
他發現這其中的內容好像有點不對勁,抬起頭問上工人:
“你應該看得出來吧,這天花板的材料裏麵,配筋,還有混凝土的質量,是不是有問題?”
“另外這個柱子也是,到底是怎麽回事,它不應該是沉重的柱子嗎?”
那工人十分的慌張,說道:
“不知道,我來這邊其實沒有太久,之前的那一批工人換掉了。”
梁良大吃一驚:“換掉?”
這種規模的工程,施工團隊不應該是長期配合的嗎?總會一開始就簽訂合同的吧。
“為什麽會換掉?”
“之前的工隊是另外的高管找過來的,並不是戴總那邊。”牧文茵冷淡說道。
梁良一愣,他忽然明白過來。
不是才進行過內部肅清嗎?完蛋了。
“牽頭的人似乎是胖高管,叫高原良的家夥,是他吧?”
牧文茵點點頭:“沒錯,就是他。”
梁良也不猶豫,他直接編輯了一條詳細的短信,並且照了幾個照片發送給了戴夏槐以及夏夏兩人。
然後同一時間他揪住工頭:
“在我來之前,你應該就是這裏的工頭?”
“對,我就是。”
那工頭有不祥的預感,難道這位新上任的老總要讓他背黑鍋?
這也太可怕,如此大的工程,自己一個工人怎麽扛得住?
“之前那一任的聯係方式有嗎?”
“我沒有,這個得聯係西南部的牽頭人。”
瑪德,還是那死胖子。梁良眼睛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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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南區總部這邊,戴夏槐和夏夏一路乘車來到了軍區大院裏。
這是其他人所不知道的境地,而胖高管高原良就被關押在這兒。
她們來到了審訊室,這一次也跟上次一樣戴夏槐和夏夏坐在單向鏡的這一頭,而胖高管被關押在另一邊。
胖高管自從來到這裏之後,氣勢就比原來弱了許多。
因為他看得出來,所有在這裏的工作人員,不管是兵衛也好,還是那些穿白大褂的人也好,每一個都不是普通貨色。
而他從來不知道意識網絡裏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看到那些貼片逐一的貼到他身上之後,他還能夠強裝鎮定。
但是當另外一個穿白大褂的人拿出一管幾乎比他手臂還粗的針管來到他麵前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麻了。
“不,你們不能這麽對我!”
“我要見我的律師,我要報警!”
“不是說是官方的人來嗎?戴夏槐,你這是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