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真正的砍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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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樹木垂直倒下,砸在地上,塵土飛揚。
    梁良則拿起自己的斧子瞧了瞧。
    一人一斧?
    這比“開局一條狗”好不了多少啊!
    起碼狗還可能進化為鯤呢。
    他眼睛一眯,二話不說,走到一棵十幾米高,較小的樹木前。
    然後擺起姿勢,腰扭轉了180度,充滿了力量與美學。
    猛力揮出斧頭。
    咚!
    這一聲巨響,回蕩在叢林裏。
    眾人嚇了一跳,所有人都轉過頭去。
    “臥槽,什麽聲音?”
    “媽的,這是炸藥還是砍樹?”
    “咦,是這新人揮斧子?”
    眾人都是瞧呆了。
    梁良一刻不停。
    咚!咚!咚!咚!
    他砍樹的聲音就像一次次機關槍的掃射。
    密集!
    震耳欲聾!
    沒超過一分鍾……那棵樹產生裂痕。
    嘎吱!
    崩裂的聲音,樹木傾斜了。
    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眼光中,樹幹折斷,倒在地上,砸得塵土飛揚。
    幾秒?
    不超過5秒吧?
    開局一把斧,秒樹不超五!
    石化!
    震驚!
    大惑不解!
    那些人就像看到了神跡那樣合不攏嘴。
    “為什麽?”
    “為什麽他一個人就砍開了一棵樹,而且花了不超過一分鍾的時間?”
    “瑪德,是開玩笑嗎?”
    “這家夥是什麽人?”
    “臥槽,之前還打他的主意。”
    “算了吧,老大,我決定安分守己,當個良民。”
    囚犯要當良民,就好比勸隻因從良。
    “你特麽是個屁的良民?”
    “老大啊,監獄裏有句俗話,‘每個人都是被冤枉的!是律師把我搞進來的!’”
    那暴力集團的老大鄭亨一臉黑線,他聽過這個名言,出自某部電影。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而那男同團體的幾人,看到梁良這般模樣,先是一驚。
    而後他們被牽起了異樣的情緒。
    狂野啊!
    還粗暴,力氣那麽大!
    再看梁良時,他們覺得這個人是如此的精壯。
    既有男子氣概,又有氣質,是那麽的誘人。
    吸溜~
    許多男同都是對望一眼,浮起了一種不可琢磨的笑容。
    而那交易團體的囚犯們都傻了,特別是老大錢慶豆。
    啥情況?
    比機器伐木還誇張的聲勢。
    這家夥比自己得到的資料牛叉多了。
    是不是情報販子最近的工作質量不太行?
    根本就不是背景問題,這家夥自己就是個奇葩!
    為什麽不寫清楚呢?
    而這個恐怖的場麵還在繼續著。
    梁良把這棵樹砍倒之後,沒有去運送,而是換了一棵樹。
    這一棵樹比剛剛的大一倍,可以算是森林裏最大的那種。
    二十多米高,怕是接近四十厘米粗。
    梁良想試一下。
    按他現在的屬性值,砍倒這樣一棵樹要花多久?
    粗一倍所以多一倍?
    他歪了歪嘴角,露出興奮的笑容。
    又開始了。
    咚!咚!咚!咚!
    這尼瑪就是爆炸!
    是機槍掃射的威勢!
    震耳欲聾的聲音連續不斷的響起,把許多正在砍樹的人都驚嚇了一跳。
    人人都停下作業。
    整個林場,上百號人目光齊齊看向梁良。
    他們想見證他砍倒這棵最龐大的樹要花多久。
    結果在第八下揮動斧頭的時候,令人料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咯吱!
    這可不是樹木從中折斷的聲音。
    而是梁良手上的斧子斷了。
    “哎哎……”
    “臥槽,勞資可是下了賭局的,媽個雞!”
    “完蛋!”
    獄友們唉聲歎氣,就像是叉叉圈圈衝到了一半就結束那樣掃興。
    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看這個?
    而監獄長鄧赤一臉懵逼。
    他哪怕是克扣工人的工資,暗中吃回扣,但是對於他們辦事的工具從來不吝嗇。
    你開玩笑,降低效率,反而吃虧的是他!
    這種斧子可不是拿一般的木頭和鋼材做出來的,而是新型材料。
    要把這種斧頭打斷,要多少力氣?
    不不不,人想弄斷它怕是不太可能。
    但偏偏這事就發生在眼前,擦幾遍眼睛都一樣。
    這新人表現出來的瞬間爆發力,恐怕是以噸來計算的!
    梁良皺著眉頭,看著手上的斷斧,心裏麵閃過了好幾個念頭。
    破玩意兒壞這麽快,現在沒工具還伐木個屁?
    嗯?工具沒有不是可以找嘛?
    忽然,他抬起頭。
    以餓狼一般的眼神環顧向周圍。
    充滿侵略性,就像是色狼看到了一絲不掛的漂亮妹妹那樣。
    讓所有囚犯都是心中一顫。
    臥槽,這家夥想幹嘛?
    瞧我搞毛,不會吧!
    他難道是想……
    梁良看到一個離得最近的囚犯,臉上閃過曖昧的笑容。
    他緩步走近,就像個惡魔那樣。
    那囚犯嚇得想喊的時候,梁良卻一把抓住他手上的斧頭。
    “你幹嘛?”囚犯愣了愣。
    “幹嘛?把斧頭交出來。”
    “要不然就把你的人交出來。”
    臥槽?這家夥不會是個男同吧?
    他手一抖,梁良順勢就把斧頭接了過來。
    論如何去嚇一個男人?那就是裝作要強他的樣子。
    絕對雞皮疙瘩起一身。
    梁良朝周圍環顧一圈,那些囚犯們臉上顯示出了古怪的神色。
    在監獄裏麵,實力就是老大,而梁良剛剛砍樹的行為,起到的震懾實在是太強了。
    暴力!
    巨大的力量!
    眾人下意識就把他當成了強者。
    所以對於他搶斧子的行為,許多人雖然皺著眉頭,覺得破壞了規矩,但是卻一聲不吭。
    人人都生怕梁良把下一個目標瞄準自己。
    梁良倒是不管他們,拿著斧頭掂量了一下。
    重量、質量、觸感都差不多。
    他重新回到那個樹旁。
    咚!咚!咚!
    又一輪新的噪音響起。
    嘎吱!
    這一回是那棵樹從中折斷。
    砍多少下梁良記不得了,因為分成了兩次。
    大概十幾下揮砍吧。
    那棵樹從中折斷之後,倒得還挺慢。
    悠悠的往前傾,之後隨著不斷響起的折斷聲倒向前方。
    那裏卻有許多人站著,他們看得發呆,猛然才反應過來。
    “暈,趕快跑!”
    啪!
    樹砸在地上,差點就把跑得最慢的那個人腿都給砸斷了。
    塵土飛揚,許多人揮舞著手。
    梁良用手掂了掂斧子:
    “斧子兄弟,多陪我一段時間再夭折。”
    如果質量都差不多,那麽決定斧子折斷的就隻是揮砍的數量。
    至於數量要求……
    梁良看向門口那堆獄警,大聲問道:
    “像這種大的一棵樹怎麽算?”
    那獄警本來想回答“還是算一棵”,但是典獄長鄧赤伸手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