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七章 第一次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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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長城市之後,讓梁比較意外的是孫浩圖既然帶他來到了市中心,很繁華的一座摩天大樓在這裏,第五層到第十層,總共5層樓全部是他們超真的這麽誇張,名不張膽忘了跟你說了,外人是不知道的,隻有業內人士清楚他們的真身,而且根據裏麵的大佬說,所謂的大隱隱於市,所以他們故意在最招人醒目的地方,光明正大的開偵探事務所喝,有點意思,梁良笑的。
兩人乘坐電梯來到了第五層,才剛進門,第二張立刻感覺到了一股如同掃描一樣的視線在他們身上打亮,這種感覺讓梁良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忍不住電梯聽的另一側望了過去,在前台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性,睫毛刷的往兩邊斜飛,一張鳳眼眯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梁良,似乎表情也有些驚歎。
孫宏圖一愣,看了看那個女的,又看了看梁良,忍不住道,你這家夥很變態,我還第一次看到那原因,露出這樣的表情,你認識他,梁良狐疑的跟這位叫那元英的女子不斷的對視著,絲毫沒有怯懦,中途點頭,他就是超真的守門人,也是我們必須過的第一關,還要過關,梁良無幾,不然你以為能隨意的就能見到那些超凡脫俗的人梁良冷笑一聲,要是見不到,勞資把他們廠子砸了,砸到能見到為止,我靠這家夥還真暴力。
孫宏圖心裏麵都忍不住暗罵一聲,可千萬看住這家夥要是讓他胡來,這指不定整個摩天大樓都被他給掀了,而納約金則笑眯眯的按了下按鈕,玻璃大門往兩側打開,然後他和孫宏圖走了進去。先生請問你來做什麽?別裝了。然後他直接說道你剛剛掃視我了,這麽半天看出點什麽?而且我感覺你的視線有點特殊,原因笑眯眯的,怎麽個特殊法,麻煩你形容一下,我不知道怎麽具體的形容,打個比方,就像是帶著熱感的紅外線不停在身體上掃描一樣。
對了,有一個比較貼切的比喻就是女色狼在看一個帥哥的時候的眼神無語,大寫的無語,那原因忍不住回頭望向了too。歎息道。這就是你說的那位超凡脫俗的朋友。說話可真動聽,孫宏圖失笑一聲,他就這樣,性格比較張狂,你不要往心裏去。
對了,我們這次過來是想委托超正集團派人幫我們調查一些事,業務可以按月經離開了前台,按了下按鈕,那玻璃門關閉之後,元英就指引著兩人來到了休息室,並奉上了杯茶,但他並沒有像普通的前台那樣離去,而是直接在對麵坐了下來,是吧?要談的人你不滿意,或者說我長得不漂亮,原來無奈,你漂不漂亮跟我有什麽關係?雖然這麽說,但他還是打量了一下那原因的樣子。
除了那雙非常勾人的鳳眼之外,那英的身材則和她認識的幾個女性都不一樣,是屬於那種該凸的地方特別凸,該翹的地方特別翹,但該瘦的地方又特別瘦的那種人。再具體一點,那就是豐胸、細腰、翹臀、長腿,它的曲線非常誇張,簡直就像是整過容一樣,看夠了沒?我靠你怎麽知道我在看你那人你忍不住笑道,你過來這邊都不知道,我的精神力和感知力,特別誇張的,以後要偷看的時候可得注意點。
我們超真這邊的人對於別人的視線是非常敏感的,你別說是麵對麵了,哪怕你在一公裏之外,用望遠鏡注視我們都能夠發現一公裏外讓他一愣,然後往上鬆紅圖,孫宏圖則點點頭說道,他的話沒有任何誇張的部分,事實就是這樣。
曾經有一次狙擊行為才讓這些超真的實力暴露,對方原本是一個殺手,在兩公裏以外進行極限射擊,而竟然被超聲的人提前就發現了,此次行動導致功虧一簣。我靠梁良忍不住歎了一聲,要是這樣,萬一自己有惡意的話,對方提前就溜了。
原來感知力有那麽誇張,以前他把所有的屬性點都加到了力量和敏捷上,實在想不到,被自己一直忽視的忽視的感知能力,其實是一個神級數值不行,以後一定得找個機會把這點數加上去。那原因擇校的不知道梁先生你的身體的各項數據是什麽情況,當然這一點可能你並不方便透露。不過沒關係,其實我掃眼過後了解了個大概應該是在130點~160點之間的某個數值。李亞亮一愣,忍不住道,光用看的都可以。
是的。難道梁先生以前的對戰隊的對手中沒有類似的人,然後忽然驚醒過來有一個有嗎?原因似乎也是有點出乎意料。
張大了嘴開什麽玩笑?民間但凡是有如此高的感知能力的人,幾乎互相間都是認識的,因為互相的感知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那和你對戰的是燃料。陳升到超人集團,大原因嚇了一跳。你是說你和超人集團打過。是的。那個人叫阮子真,剛好擅長的就是感知和精神,而且他還配備了一個科技感十足的頭盔,這個頭盔被我毀了,沒辦法證明給你看。另外那家夥表現出的能力,現在想想跟你說的其實差不了太多。
眾人目光都顯出一副鄙視的神情,讓張萬汗流浹背,同時疑惑不解。
他猜測在自己穿越前,案件估計已經出落的七七八八,可自己現在什麽都不知道,顯得十分糊塗。
而苦主和原告都是同樣表情,事情怕是不簡單,那狀師鄙視一笑:
“哼哼,不愧是張大人,雖然是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兒,卻號稱‘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濁’。”
嗯?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聽著像個貪官?張萬眼皮直跳,威嚴也裝不出來。
旁邊的師爺趕緊把張萬的耳朵扯過去,小聲說道:“三百兩白銀已經在府上了。”
張萬大驚:“你說什麽?”
“嘿嘿,我辦事利索吧,這次不用在堂上直接收錢了,免得落人口實,你現在快判吧,就說宋官人被這民女強奸未遂,現將民女收押大牢,服刑一年。”
誰對誰叉叉圈圈?張萬忍不住回頭望去,跪著的那個宋官人,肥頭大耳,鼻子下麵還有碩大的黑痔。
而另一邊跪著的民女,雖然身著暗黃的舊衣服,但長相標誌,身材婀娜,眼中還浮著淚光,我見猶憐。
他原本掃眼間,下意識就認為苦主是民女,被告是宋官人,天知道是反著的!
“你,你說她叉叉圈圈他?!”張萬指著堂下,手指顫抖,這能下得了口?
“是啊大人,判牘都提前幫你做好了,你按個手印就行”
張萬看向判牘,人都傻了,他很確定,自己穿越的原主是個貪官,而且是個十分糊塗,惹人輕視的貪官。
這種案子稍微調查一下,就能知道兩邊的底細和平時的為人,隨便讓捕快走訪走訪,證據也可搜羅一大堆。
要是拜訪下周邊鄰裏,案件前後的破事八成也水落石出。
甚至在作案動機上,標誌的她要叉叉圈圈像個豬頭一樣的他,莫非所有人都瞎了眼不成?
穿越時留下的後遺症,讓他腦袋陣痛,本就頭暈目眩,此時思考一多,更加頭重腳輕。
“哎哎,大人,你怎麽昏了?”
“他昏了,你幫他按啊。”狀師調笑。
“這怎麽使得,我隻是個師爺……”師爺不斷在衣服下擺搓著手。
話還沒說完,狀師露出猙獰麵目,當堂怒喝:“快按!按!”那模樣簡直想撲上來撕咬。
師爺渾身一個激靈,強顏歡笑:“唉唉唉,是是,我用他的手按,不能用我的手哈!”說著就聰明伶俐地動起來,提起張萬的手壓了紅泥,按在紙上。
同時師爺還低聲說道:“阿萬,阿萬,你裝昏這招不錯喲,什麽案件都使得,又保全了顏麵,又行了方便。”
“冤枉,民女冤枉啊!”
“威武!”捕快架著痛哭流涕的民女離開。
砰!衙門關閉時,震得門上灰塵揚起。
……
等張萬醒過來時,師爺正在他旁邊無精打采地扇著蒲扇,天色將晚,陰暗籠罩著堂內,一副風雨欲來的情景。
“那民女呢?案子呢?還有那個宋官人和狀師呢?”張萬從太師椅上跳起來。
“哦哦,早判完回家了,我提起你的手按的紅印,這次你未免裝的太過,現在沒人逗留衙門,你安全的很,六叔我老骨頭坐在公堂都一個時辰了,扇風很累的。”
“判完了?不行,我要改判!等等……你是我六叔?”張萬顫抖,發出了個高音。
這個“替他”收受賄賂,還“替他”按紅印,同時一臉油膩的師爺居然是他的六叔?
六叔擠眉弄眼:“判完的案子很難改的,要上奏折到內閣,捅的簍子就大了,你對製度不清楚多學學嘛,別老是依賴你六叔我,我也一知半解……”
“哎喲,掌嘴掌嘴,公堂之上切忌親族把持,在這裏你不能喊我六叔,要叫我王師爺。”
我滴個乖乖,原主平時親近的都是些什麽人啊?居然還把自己的親戚安插在衙門要職,這是嫌活的不夠長嗎?
“這是哪個朝代?我特麽到底是個什麽官?你這油膩貨色,真是我六叔?”張萬忍不住了,想起剛剛那荒唐案子,差點沒破口大罵。
六叔咯咯地嘲笑:“阿萬,你演技又提升了,裝糊塗跟真糊塗一樣,這不是大禹朝嗎,你是個小小的九品縣丞,還敢說你六叔我油膩,仗著自己帥就了不起啊?”
大禹朝?我大學的曆史課本上從來沒這個朝代,完犢子了,這曆史進程參考不了!
而且九品……“難道我是最小的官?我的天啊!”張萬扶了扶官帽,額頭上都流下汗來了。
在史上雖說每個朝代都會陷入旋渦,久必亡國,乃是封建製度下必然的事,可貪官也得看品級的,九品敢如此斷案,還收三百兩,這是何等傻缺的官員?
幸好這“六叔”說自己長的帥,應該是真的!
“等等,三百兩?”張萬忽然想到什麽,又想到了那個民女。
如果真按這六叔所說,翻不了案,那這漆黑如墨的衙門必然可使銀子,這三百兩恐怕是個不小的數額,他要拿出來給刑部,讓他們偷偷放了那民女。
原來的辣雞縣丞張萬可以黑著心貪,自己這個張萬可下不去手!
“我們趕緊走吧,一會兒怕是離不開衙門了。”六叔不斷張望門外,神色緊張。
“離不開?不至於吧,案子不是早就判了嗎?難道還會加班不成?”若是區區九九六,張萬何懼,正好判幾樁好案子,以平複激烈的心情!
“什麽是加班啊?……先不說了,斷完案子才是開始,你出不出得了這個門都還難說,現在民怨沸騰,人人都恨不得刮了你。”
“臥槽!”張萬倒吸一口涼氣,做官做到這個地步,也算是一種境界。
他見六叔鬼鬼祟祟的探出門外,便也跟著這樣小心翼翼的探頭……
“砸死狗官,砸死狗官!”
“狗官張萬,不得好死!”
啪啪!
砰砰砰!
醬油、白菜、大蔥,甚至是雞蛋……五顏六色潑的滿門都是,四麵八方的暗處,全是嘯聲。
這尼瑪,不會是整個縣的民眾都過來了吧,何等的聲勢!
“我的個天,我的個天!”張萬縮頭,摸著胸口大喘氣。
他現在很確定,如果自己真敢正大光明邁出大門,會被這群怨民五馬分屍。
“居然這麽遭恨,不如死了算了!”張萬對這同名同姓的原主氣的咬牙,他在現代接受教育,深明在封建製度下,一個官員對百姓的生家性命是何等重要,貪官再貪,事情也不能做的太過,總要留有餘地的。
“別啊,其實以前你雖然小貪,也沒到現在這樣,還是因為經過了那個案子以後才會如此。”六叔摳著手指。
“那個案子?”張萬一驚。
第二章毀大船,造大船!
“是啊,那個案子……哎呀,別提了,這已經成了柳灣縣的禁忌,而且是你自己搞出來的禁忌,快住口吧,不然又會飄雪的。”
“啥?”張萬一頭問號。
“六月飄雪啊!”六叔沒好氣的說道:“別再問六叔我了,當時我剛好病倒,案子全程都是你自個兒的主意,我不清楚具體情況,也不想知道啊。”
“……”
大禹朝的衙門大堂,原本有兩條路,一條是正門大道,表明朝廷公正之心,一條是後門小道,給官員進出,方便辦事。
但是柳灣縣的衙門卻有三條道,第三條道正是他張萬發明的,用來苟且偷生,逃命用的!
“哎哎,我是不是真的那麽討人恨?不至於連後門都挖了陷阱吧,那可是個坑啊,兩丈的坑,掉下去會死人的。”張萬停不下嘴,他這輩子沒見過那麽奇葩的景象。
就算是現代的漂亮國某川廢除了醫保法案,甚至公開掐華國脖子斷了芯片供應,也不至於民怨到這種地步。
六叔安慰:“也沒那麽可恨啊,你相貌還是挺帥的,嗯,挺帥……嘔嘔嘔!”他盯著張萬的臉,似乎看到了什麽穢物,忍不住幹嘔起來。
“臥槽,連自己人都忍不了,到底是幹了多爛的事啊!”
他們正走在第三條道上,急急忙忙趁著黑夜回家。
張萬的府邸,藏在臨近郊外的大院子裏,院裏曲折,內有乾坤,外麵是官府查封的破院子,裏麵卻是氣派的大宅。
要不是這麽層遮蓋,可能原主張萬都活不到現在。
“六叔我今天勞累,先去睡了哈。”
“等等,三百兩銀子呢?”張萬逮住想跑的六叔。
六叔嘟嘴:“你看看你,就想著銀子……在你自己的床鋪底下有幾塊特別的青磚,打開它們就行啦,六叔我品性正直,可沒私下查探過。”
你是個鬼的品性正直!張萬心中吐槽。
這三進院子,六叔去的是二進,那自己必然是在第三進,張萬隻能自己摸索著尋找,過了半個時辰才確定了地方。
他按照六叔所說的,把床單底腳掀開,看到的是平平無奇的青磚地板,與其他地方無異。
“說你沒私下查探過,哄騙之前那貨就算了,想騙我?”張萬撇著嘴,把青磚揭開,頓時一愣。
原本他以為不過是原主把銀子藏在了磚下的地板上,哪知道整整九塊青磚,揭開以後卻是個黑漆漆的洞口。
“密道?臥槽,密道!”張萬人傻了:“這原主是個什麽玩意兒,連密道都造了,真有那麽黑?”
“進去看看,不行,小心有機關!”
最後張萬找了盞油燈,拿了根棍子,一路戳戳打打的下了密道。
這密道有兩丈深,裏麵是個黑乎乎的大空間,石壁上有一些煤油凹槽,卻是照明的所在。
等點亮了凹槽後,張萬被一陣白晃晃的亮光刺得眯起眼睛。
他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東西,頓時嘴巴張的能吞下一個鴕鳥蛋。
這是銀子堆成的一艘模型船,還是非同一般的樓船,一丈長,六尺寬,一丈六尺高!
“銀子船!臥槽臥槽臥槽!”張萬一臉懵逼。
“這尼瑪,不是三百兩嗎?這起碼有幾千兩……不,甚至上萬兩銀子了吧?乖乖,到底發生過什麽案子,能收到這樣的賄賂?”
“我確實是九品官吧?九品芝麻綠豆大的官,怎麽可能拿到這麽多銀兩的,怕是能買上百個縣丞當,簡直太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