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八章 另一個私人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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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位在房間中來回踱步,顯示出一定焦躁情緒的張玉棟會長,梁良和孫宏圖對望一眼,心裏麵都是一笑。
他們在來的路上,孫宏圖其實簡略說過目前超偵協會的經濟狀況,他們陷入了窘境。
所以梁良和孫宏圖有一定的把握,隻要出足夠的價格,一定可以拿捏住超偵協會。
而娜元音有些詫異,在過往,這位會長不可能在外人麵前表現出這麽失態的樣子,甚至經常教育她,要沉得住氣,他們必須看透別人,而不讓別人看透他們,也真是最近這一年經營慘淡,恐怕把會長逼得有些急了。
最終會長坐到了椅子前,神態平靜的望向了兩人,就在兩人都以為事情成了的時候,哪知道會長開口說道:
“不好意思兩位,這件事情確實觸犯了我們超偵協會的某些底線,你們出的價確實很誘人,但是請容我拒絕。”
拒絕?梁良和孫宏圖一時間呆住。
他們是真沒想到出價到10個億居然都搞不定這件事。
孫宏圖掐了掐雙眉中間的鼻梁,他忍不住道:
“張會長你確定?這樣的生意,恐怕你們幾年都等不來一個的。”
會長沉默一陣,反而最終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娜元音也有些驚訝,剛剛看會長的樣子,她以為恐怕是要開口答應了。
卷入商會與西南區數字煤礦的戰爭,其實是不智之舉,可是事情有輕重緩急,現在超偵協會的生存也是一大難題。
最終兩邊沉默的對望,超偵協會的會長艱難開口:
“這件事情也非我們所願,兩位還是請回吧。”
逐客令明確下達,孫宏圖無奈站了起來,可是梁鎮定的坐在原地,以犀利的眼神望向了會長的雙瞳。
會長和娜元音都是一驚,他們從梁良的神情中明顯的感覺到了完全不屈的意誌。
這人根本不打算走,他還在堅持!
會長眉頭一皺,事情有點麻煩了,梁良的履曆實在太恐怖,他不想惹怒這種人。
梁良和商會性質不一樣,商會的人主要還是以利相誘,以勢相脅,可是眼前梁良特麽就是個通緝犯,殺人不眨眼的貨色!
會長眼皮有點跳,他的感知能力很強大,但是武鬥能力來說的話,哪怕超人協會五星成員隨便拎出一個來都可以碾壓他。
對望之後,梁良緩緩的張開了嘴說道:
“既然如此,我還有一件事情拜托會長,這件事情你們應該可以接受。”
“什麽事?”會長眼皮一跳。
梁良說道:“之前我的履曆既然你清楚,那也應該知道飛機墜落事件。”
“其中的經過雖然你們未必知曉細節,但是我可以說說。”
“在飛機上一名空姐是一個女刺客所偽裝的,她炸了飛機的引擎,破壞了安全門,在萬米高空想置我於死地。”
“此人現在身份不明,底細也不清楚,我梁良出於個人的願望,希望超偵協會協助我調查這名女刺客的由來,並且可能的話我希望查到她的所在,揪出她身後的組織,這樣我才可以對飛機事件做出反擊。”
娜元音忍不住道:“你想報仇?”
“報仇?”梁良笑了一聲:“怎麽,這件事情不行嗎?”
“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是放屁!”
“十年,我梁良可等不了十年,我梁良連一個月都等不了,我想查出她的所在,把她撕成碎片。”
在這一瞬間,梁良身上釋放出的殺氣,讓眼前的娜元音和會長張玉棟都感覺到戰栗,那真的是從死人頭上踩出來的人才可以釋放出的氣息。
這一刻會長沉默了,他有些猶豫,而梁良繼續說道:
“關於這件事,對於你們超偵協會來說,應該難度沒有那麽大,而且不會觸犯到各勢力的根基,或者是卷入西南區的商場大戰,我想你們沒有理由拒絕。”
確實沒有理由拒絕,會長張玉棟所顧忌的是兩方麵,第一方麵是他接觸梁良是否會讓商會感覺到不爽,然後使絆子,第二件事是對梁良本人的顧慮,這貨殺氣很重,而且氣息瘋狂。
“之後然後再說一下這次事件的酬勞。”
說到酬勞,會長張玉棟又來了精神,緊盯著梁良。
梁良扯開了嘴角:“一個億!”
“一個億?你說一個億?是為了調查那女刺客的背景,還有她的下落,就隻是這兩件事嗎?”
“是的。”梁良點點頭:“隻要調查清楚,你們可以轉身就走,這件事情就當完成了,委托也結清,事後任何東西都和你們無關。”
“從始至終,你們超偵協會都不會泄露出自己的存在,如何?”
現在不僅僅是會長,連娜元音都有些心動了。
一個億,他們得接多少個委托才能達到這個數額,哪怕是大委托,1000萬一個的委托,那也得接10個。
而且那些千萬級別的委托,都伴隨著可怕的危險性,遠遠不像梁良的委托這麽簡潔,總是附加了無數苛刻的條件。
而調查這樣一個女刺客並沒有想象的那麽難。
有幾個原因,首先那女刺客與梁良本人戰鬥過,她的身手和招數梁良很清楚。
另外那刺客是私人飛機上的空姐,這種空姐都是有由來的,原本的人事招聘上一定會做背調,哪怕是虛假的背調,但隻要有,對於他們感知力極強的超偵人員來說,並不是特別難的事。
梁良繼續勸道:“會長,我也說了,這隻是我梁良的私人請求,希望你協助我。”
“如果這件事情你都要拒絕,我恐怕真的有點控製不住我自己。”
“你這是威脅我?”張玉棟會長眉頭一皺。
他這輩子見過的強人很多,但還從來沒有被人當麵威脅過他。
梁良搖搖頭:“我沒有必要去威脅任何人,所有的話都是實話實說。”
“當時麵對數百名持槍的官方軍人,我對那位指揮官坦言道,用他的項上人頭做擔保,我一定要衝出重圍,而對方最後放了我。”
“嘶!”會長張玉棟和娜元音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