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 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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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嚇得根本不敢反抗。
    任由楚科像拖死人一樣把他拖出來。
    整個身體橫在冰涼的地板上。
    視線裏,是那條沾滿血跡的黑色皮鞭。
    男人的瞳仁瞬間放大,立馬爬起來跪在地上,“錯了,錯了!”
    楚科一臉陰鷙,看著他這幅求饒的樣子,眼裏沒有一絲波瀾。
    冷笑一聲。
    抬起手。
    啪——
    一記皮鞭重重抽在男人身上。
    男人痛得哀嚎,上半身撐不住,下意識往旁邊倒。
    楚科看他表情痛苦的樣子。
    心中隱隱滲出一絲快感,冷笑一聲,“聽說你在這裏過得挺好的?
    怎麽?國內的精神病院比國外的更容易讓你適應?”
    回應他的,隻有男人痛苦哀嚎的聲音,以及時不時冒出來一句,“錯了,錯了。”
    楚科不為所動,抬起手,又是連著好幾鞭抽了過去。
    一邊抽還一邊在笑著說話:“我本來想帶她來看你的。
    結果她不願意來,算起來已經拒絕我兩次了,我真的有點生氣。”
    “啊!啊!”男人疼得哇哇直叫。
    楚科忽然停下來,偏偏頭,“我在跟你聊天,你聽不見?”
    男人的藍白病服已經被抽出不少長長的血痕。
    他痛得在地上打滾,翻到了牆邊。
    身體瑟縮成一團,臉上分不清是鼻水還是眼淚,嘴裏還在驚恐地喊,“錯了,錯了。”
    他越是這樣,楚科心裏就越舒服。
    接著抬起手,又是好幾鞭抽了過去。
    力度很大,每一鞭抽下來都是鑽心的疼。
    男人受不住,一邊哀嚎一邊伸手想擋。
    手卻不經意地撥開了窗簾,拉出一條小縫。
    楚科看著從縫裏鑽進來的陽光。
    瞬間暴走,一腳踹在男人的心口。
    男人的身體嘭一聲撞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
    還沒等反應過來,皮鞭像暴風雨一樣密密麻麻落下來。
    “你還敢拉窗簾?還想反抗?!”
    病房裏隻剩下暴怒之下的斥罵,以及皮鞭抽在人身上令人膽顫的聲響。
    還有男人被抽打得一聲又一聲的哀嚎。
    助理站在門外,似乎對這一切已經麻木。
    聽著裏麵的聲音,臉色未變,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不知過了多久,裏頭安靜了下來。
    鐵門吱呀一聲被拉開。
    楚科從裏頭走出來。
    銀灰色的馬甲,白襯衫的衣袖上別著精致的袖扣,頭發梳得一絲不苟。
    若不是手上還拿著帶血的皮鞭。
    恐怕論誰都想不到,剛剛在裏麵虐打別人的會是這個表麵矜貴的貴公子。
    楚科隨手將皮鞭丟給助理,低頭,整理著剛剛鬆動的衣袖,“讓人把裏麵的燈都打開。”
    “明白。”
    沒多久,病房裏透出來刺眼的光。
    房裏足足有十個大號白熾燈,全部被打開,對準躺在地上被打得皮開肉綻奄奄一息的男人。
    助理往裏看了一眼,接著波瀾不驚轉頭,跟上離開的楚科。
    他早就習以為常。
    每次老板虐打完那個男人,都會讓人開白熾燈。
    逼著那個男人在刺眼的燈下麵待著,睡覺都睡不了。
    少則幾個小時,多則幾天。
    院長見楚科已經出來,照例迎過去,“楚總。”
    “找人好好給他治,要是死了,拿你是問。”
    “明白的楚總,您慢走,楚總!”
    院長躬著腰,恭恭敬敬送人離開。
    一側,兩個護士小聲嘀嘀咕咕討論,“文文,你說楚總到底跟病房裏那個是什麽關係?
    每次來都打得他要死不活,完了還要把他治好。
    為的就是不讓他死,一直虐待他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知道楚總當時修這間精神病院就是為了那個男的呢!”
    “真的假的?我隻知道他是老板,倒是不知道原來還有這層原因?”
    院長送完人回來,正好聽見兩人對話,出聲嗬斥:“不要命了是吧?楚總的事都敢議論?
    別怪我沒提醒你們,管好你們的嘴。
    萬一哪天給楚總知道了,你們可沒好日子過。”
    “知道了知道了。”兩個小護士嚇得立馬應聲。
    -
    孫婷在海棠別苑沒待多久,就回去了。
    薑雨時做了幾個漂亮的紙杯蛋糕。
    坐在客廳小茶幾前,陪兩個孩子吃著。
    門鈴這時候響了。
    想著那會兒讓孫婷通知顧沉舟來接孩子,算算時間,應該是他來了。
    思及此,薑雨時沒有多想,起身去開門。
    開門後才發現,門口來的不是顧沉舟。
    而是披著棕色皮草,打扮雍容華貴的林荷。
    林荷看見她,明顯愣了一下,接著立馬凝眉瞪她,“怎麽是你?你怎麽在這?”
    薑雨時聽得有點好笑,“這裏是我家,我不在這應該在哪?
    倒是顧夫人,來我家有什麽事嗎?”
    林荷麵露不屑,眼中泛著冷意。
    一個小時前,她得知綿綿不見了。
    上次綿綿走丟,她心有餘悸,便給綿綿買了支帶定位功能的手表。
    所以這次,她很快通過手機端查到了綿綿的定位。
    循著定位找上來,才發現,這居然是薑雨時的家。
    林荷想著,又掃了薑雨時一眼,語氣不善,“我來找綿綿,綿綿是不是在你這?”
    邊說,她還邊將視線往裏投。
    果不其然,綿綿正坐在客廳裏,手裏還拿著一個小蛋糕正往嘴裏塞。
    見此,林荷立馬衝裏頭喊,“綿綿,過來,跟奶奶回家!”
    客廳裏的綿綿聽見聲音,往那邊一看。
    發現是奶奶。
    立馬低下頭,癟著嘴,不給回應。
    林荷有點生氣,不由分說推開薑雨時往裏走,嘴裏還在嚷嚷,“綿綿,趕緊過來。奶奶接你回家!”
    薑雨時一時不察,往後趔趄了一步,旋即跟了上去。
    說話間,林荷已經走進客廳。
    見綿綿身邊居然還坐了那個野孩子。
    兩孩子還在一起吃蛋糕。
    林荷心中那股無名火頓時又燒了起來。
    臉色微沉,看向綿綿,“奶奶不是教過你,不準吃別人給的食物?”
    綿綿聽了,沒有抬頭,手裏的蛋糕拿得緊緊的,也沒撒手。
    看著孫女這般反應,林荷一把伸手拿過綿綿手裏的蛋糕,隨手扔在桌子上。
    接著拉著孫女的胳膊就要往外走,“走,跟奶奶回家。”
    綿綿不願意走,立馬開始掙紮,小臉瞬間脹得通紅。
    林荷有些不悅,語氣也變得嚴厲了一些,“這裏不是你家,留在這裏幹什麽?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