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第二次黑暗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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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張口就說那是他活該,你看看他,經常下鄉放電影,每次要人家那麽多的山貨,有時候還有老母雞什麽的,現在多困難啊!還有,他都不知道在院裏分一分,眾人心想這才是你這麽說的關鍵吧!
    這個四合院,確實藏龍臥虎,造謠都能造出真相,然後這個謠言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變成主流聲音,慢慢的傳開了,本來人們是不相信的,但是發現許大茂聽說了這個謠言以後,直接把藥罐子摔了,坐在地上嗷嗷大哭!
    這一刻,四合院的的人知道,這應該不是謠言,這妥妥的是真相啊!等何雨柱聽說了以後,他真的難以置信,這幫人實在是太恐怖了,誰見過造謠能都編出了真相的!
    許大茂蹲在地上嗷嗷大哭,圍觀的人對他指指點點的時候,他感覺他經曆了人生中的第二次黑暗時刻,他隻能灰溜溜的躲進房間裏。
    過了許久,許大茂找到易中海,讓他幫忙請假,他這幾天就不去廠裏上班了,五一以後再去,現在流言蜚語正在鼎盛的時候,他要避一避風頭!
    易中海知道事情原委以後,非常嚴肅的召開了一次全院大會,何雨柱參加了這次全院大會,大會主題就是讓四合院的眾人要友愛,要善良,不要瞎傳許大茂的事情,更不要造謠許大茂絕戶的事情,這不是抽他的臉嘛!主要是他也沒有孩子啊,易中海最不想聽的兩個字估計就是絕戶了,這都快成了他的夢魘了!
    全院大會上,易中海讓劉海中管好自己的媳婦,別到處造謠生事,讓二大媽給許大茂道歉,二大媽知道理虧,迫於無奈得向許大茂“真誠”的道了歉。
    至於有多真誠,那就不得而知了!眾人聽著易中海的話,總感覺有點欲蓋彌彰。
    最後,易中海再次要求眾人不要瞎傳,就宣布散會了,至於眾人聽不聽勸,這個隻能聽天由命,畢竟嘴長在別人身上。
    何雨柱全程打醬油,做了一個忠實而又合格的吃瓜群眾!
    轉眼,時間來到周五,下班回家的何雨柱,才剛進門就被妹妹何雨水拉倒屋裏,一臉神秘的問道:“哥,我聽說許大茂是個絕戶的事情都傳到廠裏了,是真的嗎?”
    何雨柱看著妹妹,一臉的無奈,這個妹妹年齡不大,怎麽這麽八卦,不過事情確實如妹妹所說,最後還是傳到了廠裏,易中海的全院大會算是白開了。
    反正現在軋鋼廠裏傳的風言風語,在這個缺少新聞的時代,這就是一個驚天大瓜,誰都想湊過去咬兩口!
    所以說這個時代的人要注重名聲,一旦名聲壞了,都能給你傳遍全城!反正許大茂的事情,已經惹得周圍人人盡知了,這就是典型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你這丫頭,別問我,我根本不關心他的事情好不!”何雨柱很無語的說道。
    “哥,許大茂不是你的死對頭嘛,你應該樂見其成才對啊!”妹妹何雨水驚訝的反問。
    “我早已不把他放在心上,道不同不相為謀,過去的就讓它煙消雲散吧!”說完,留下一臉懵逼的妹妹,轉身去做飯去了。
    和妹妹吃過飯,指使著妹妹刷碗洗碟子,開始雨水還不樂意,最後何雨柱給了1毛錢才收買成功,收拾好桌子,就讓她回房間寫作業去了!
    此時的許大茂家,許母看著躺在床上眼神呆滯的兒子,心裏很不是滋味,兒子的事情已經被人傳遍了,以後兒子想結婚,估計隻能找寡婦了!
    許大茂此時渾渾噩噩,萬念俱灰,感覺以後的人生道路都是灰色暗淡的,沒有一點光彩,等上班還要承受廠裏人的嘲諷!
    吃了好幾天藥的許大茂,再次去另一家醫院檢查了,人家都沒做高深的檢測,用最簡單的顯微鏡看了一下,就給出了類似的報告和說法,結果並沒有什麽改變。
    反正是西醫束手無策,中醫看了直搖頭,說可以吃中藥調理一下試試,但是希望不大!
    此時許大茂最恨的就是二大媽,不是她瞎編亂造,怎麽可能惹得幾乎全城盡知!他早晚要報複劉海中一家!二大爺劉海中此時根本不知道,自己家已經被許大茂惦記上了!
    第二恨的就是何雨柱了,許大茂仔細的詢問了醫生,又脫下褲子給醫生展示了小許大茂,醫生看完後就問了,小時候許大茂有沒有受過傷之類的,許大茂就跟醫生講述了他心酸的成長曆程,講述了他與何雨柱不得不說的故事,講述了何雨柱一打架就喜歡照著下三路招呼的悲慘經曆。
    醫生聽了以後,表示有可能是這個原因導致的,但是也不一定,畢竟不確定的事情,不敢亂說!
    但是許大茂不那麽想,他認為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何雨柱造成的,何雨柱就是罪魁禍首!他早晚還得報複何雨柱,最好讓他跟自己一樣,變成絕戶!此時的許大茂,就快失去理智了!
    “大茂啊,你別嚇唬媽了,吃點飯吧!”許母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許大茂聽到母親的哭聲,神情這才回轉,慢慢從悲痛欲絕中恢複過來,說道:“媽,我吃,你別哭了!大不了以後再多找幾個中醫試試吧!”
    許大茂端起放在床頭的一大碗麵條,頓時開始狼吞虎咽起來,畢竟一天的時間沒吃東西了,身體餓的慌!
    此時的何雨柱借著夜色,再次來到了鴿子市,找到了那個叫六子的負責人,“你這邊準備好了嗎?”何雨柱問道。
    “一根小黃魚再加300塊錢,你看行不行!”六子忐忑不安的問道。
    何雨柱思索了片刻,現在禁止金銀在民間流通,隻能國家回購,但是價格不高,現在黃金回收1克不到20塊錢,一根小黃魚能值600多塊錢,總體來說,值得交易了!
    原來幾天前何雨柱就來找過他,私下問了能不能吃下2頭大野豬,外加2頭小野豬,他考慮了一會就答應了下來,原本商量好的價格是900塊錢。
    六子家祖上也富貴過,後來被定了個富農身份,日子就不好過了,為了生活能過的好點,他開始倒騰起來各種票據,後來慢慢的搞成了一個附近有名的鴿子市。
    原本他想找幾個同行一起吃下這批貨,後來狠下心,從家裏翻出了藏著的小黃魚,他想一個人吃下這批貨,因為現在豬肉是很緊俏的,現在肉票都買不到豬肉了,隻能買肉罐頭,還不一定有貨,物資供應極度匱乏,這是比較艱難的時候了,當然他不知道,從下半年夏收完成開始,物資供應會緩慢的恢複正常。
    “帶上東西叫上人跟我來吧!”何雨柱不怕黑吃黑,憑借他的身體素質,他表示一個人可以打好多個,他還想找機會試試身手呢,可惜一直沒找到機會!
    何雨柱帶著六子和他的三個小弟來到了鴿子市旁邊的小樹林,他來之前就把野豬從空間取出,放入了無人的小樹林。
    六子打開手電筒,查看了一下貨物,爽快的付了錢,沒起一點波瀾,讓何雨柱對這個六子高看了一眼,於是就說道:“六子,過段時間五千斤麵粉吃不吃的下?”
    六子聽到何雨柱這麽一說,就知道賭對了,這個事情就不能起壞心思,這個人明顯的很不一般,野豬就跟試探他的一樣!
    “沒問題的,隻要你有貨,我這裏隨時可以!”六子一口答應了下來,畢竟現在麵粉就是硬通貨,緊俏的很,根本不愁著賣。
    “那行,你先忙吧,過段時間再聯係你,還是老地方見!”何雨柱說完就快速離開了。
    何雨柱一邊走,一邊分析著附近的氣息,並沒有發現剛才那幾股氣息跟著自己的情況,他還專門多繞了幾個胡同,才放心的回到四合院,畢竟小心無大錯,還是低調點的好!
    回到家,取出小黃魚,何雨柱第一次見到小黃魚金條,查看了一番,發現是民國中央造幣廠生產的金條,印有編號、成色、重量等文字。
    何雨柱思索了一下,用空間的能力配合生命能量,用黃金和其它金屬,做出來了24根合金針,留著以後針灸的時候使用,用純金的話質地太軟!
    第二天,何雨柱是被生物鍾叫醒,第一件事就去空間查看藥酒的情況,身體進入空間,打開三個密封的木桶蓋子,混合著藥香味的酒氣撲鼻而來,沒有聞到失敗後才會有的腥臭味,就說明三桶藥酒都成功了!
    找了個小杯子,取出大約二錢的藥酒,放入鼻下聞了聞,有種沁人心脾的酒香,杯中藥酒晶瑩剔透,似瓊漿玉液般綿綢,入口感覺大而飽滿,吞咽時,感受到了一條從喉管到胃,自上而下暖熱而又清晰的線,且十分圓潤舒暢,就像一顆圓球在為喉管按摩。
    吞咽下去,何雨柱舒緩呼氣,酒香止不住散開,口齒留香,美不勝收,真是好酒啊!他同時感受到,初始熱線由喉到胃,時間推移,熱線漸變為自下而上,返回原點,全身通透,溫暖,舒爽。
    例行完成洗漱,晨練,早飯的老三樣以後,何雨柱也不著急去食堂,先去百貨大樓購買了一批造型美觀的透明玻璃瓶,大多數是一斤裝的,少部分是半斤裝的那種!接著又選購了幾十個好看點的3斤裝,5斤裝的酒壇子。
    食堂張主任正在辦公室悠閑的喝著茶的時候,何雨柱敲門走了進來,一臉神秘的說道:“主任,我給你送點好東西,但是你別嫌棄少,因為這玩意成功率太低了!”
    看著何雨柱遞過來的一個一斤裝的玻璃酒瓶,張主任一臉疑問道:“這是?”
    “藥酒,我最近2個月不是一直在學中醫嘛,偶得一藥酒秘方,然後經過多次嚐試,才成功做出來一些,這不送過來一點給你品嚐一下!”何雨柱神神秘秘的說道。
    “有啥作用?”張主任盯著酒瓶問道。
    何雨柱笑著解釋道:“簡單的說就是每日一錢,可以調理身體,每次一兩,那就是男人的加油站,還不傷身的那種!”
    “主任,我跟你說,千萬能多喝,藥效太強,喝多了會受不了的!還有,省著點用,這玩意要很多珍貴的藥材,成功率很低,短時間內是沒有啦!”說完就留下了若有所思的張主任。
    張主任找出一個酒杯,倒出一錢酒,似瓊漿玉液,沁人心脾,入口絲滑,圓潤,飽滿,層次分明,張主任感受到了何雨柱第一次喝的時候的那種感覺,全身暖洋洋的,確實是好東西!
    何雨柱離開張主任的辦公室,給楊廠長和保衛科張大全都送了二斤藥酒,當然何雨柱給出的說辭,自然是跟張主任那裏說的一樣,等兩人迫不及待的品嚐以後,滿意與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離開軋鋼廠,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就去大領導家裏了,剛才在楊廠長辦公室已經打過電話了。
    給大領導送了一份三斤裝的藥酒,私下裏解釋了藥酒的原委和飲用的注意事項以及藥酒的珍貴,然後何雨柱幫著做了幾個家常菜,陪著他吃了一頓家常便飯,大領導的生活其實還是很樸素的,那種大魚大肉的機會還是極少數的。
    但是菜剛入口,大領導和夫人眼前一亮,他們感覺到了與以往的不同,今天的菜更能體現川菜的麻辣鮮香,“柱子,你這廚藝水平又提升了啊,現在估計得有國宴大師傅的水平了,真是了不起啊!”大領導忍不住的讚歎道。
    何雨柱傻笑了一下,半真半假的說道:“去馬凱飯館品嚐過他們的湘菜後,略有所思,然後就感覺自己可以做的更好了!”
    等臨走的時候,大領導讓夫人給他裝了一包東西,主要是一些煙和茶葉,其中還有一條特供的熊貓香煙,這煙算是國內香煙屆的天花板級別的了!不用想,肯定是大領導把自己的配額送給了何雨柱了!何雨柱推脫了好久才收下,主要是他不要,大領導還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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