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一次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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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對很多人來說是極其普通而又平淡如水的一天,但對於楊廠長、張主任還有張大全來說,這又是極其不平常的一天,今晚他們又仿佛回到了那個年輕的時代,今晚他們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所向披靡,意氣風發,找回了丟失已久的尊嚴!!
    今晚,三人都認為這藥酒不僅僅是男人的加油站,還是男人尊嚴的維護工具,更是人際關係的疏通利器,就是量有點少啊!
    今晚,對於大領導來說同樣非同尋常,因早年的革命工作,身體上留有不少舊傷,因此造成了年近60的他睡眠質量不高,夜裏也是輾轉難眠,經常的失眠和多夢,有時候睡不著,他都起身繼續工作到深夜,等來了困意才繼續睡覺。
    他按照何雨柱的叮囑,喝了一錢藥酒後,就感覺全身暖洋洋的,如同沐浴在陽光中般的溫暖。
    今晚的睡眠對他來說出奇的好,沒有失眠,沒有做夢,香甜無比。
    起床後,他感覺神采奕奕,臉色紅潤,渾身充滿幹勁,原本身體上的沉重感也減輕了一點!
    今晚,對於何雨柱來說是即使平常的一天,又是非同尋常的一天,他懷著對明天第一次上門拜訪許曉楠父母的期待,他睡的很香甜!他根本不知道,今晚有三個老男人,都在想他,不對,是想他的藥酒!
    5月1日,首都三百萬人民集會聯歡,歡騰鼓舞慶祝五一國際勞動節,到處紅旗飄揚,鑼鼓喧天,整個城市沉浸在歡樂的節日氣氛中。
    何雨柱沒有參加廠裏舉行的慶祝活動,吃過早飯,妹妹就和她同學一起去參加學生遊行去了。
    何雨柱早早的就來到了許曉楠家的大院,遠遠的就看到了那道美麗動人、讓人朝思暮想的身影,他前天專門去了一次301醫院,約好了今天一起去觀看慶祝活動。
    騎上自行車,載著許曉楠快速的趕到了地方,找了個自行車存放處,就打算加入慶祝的隊伍。
    何雨柱本想拉著許曉楠的手,可是許曉楠看到周圍這麽多人,死活不同意,何雨柱隻好用命令般的語氣說道:“把手給我!我的小許老師,聽話哦!”
    “我不!人太多了,不好......”許曉楠指著周圍的人解釋道。
    “就是因為人多,我才打算牽著你的手,不然我怕你會被人群擠得找不到我了!”何雨柱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許曉楠想了想,看著人群擁擠的隊伍,好像何雨柱說的也蠻有道理的樣子,於是小心翼翼的將手遞了過去,隻是她的心髒不爭氣的砰砰的直跳,可能是周圍人太多了吧!
    直到她感受到手心的溫暖,她心裏像是注入了一道暖流,像是被注入了溫暖的愛,她整個人的不安和害羞的情緒瞬間安定了不少,兩人就這樣,手牽著手,匯入了慶祝的人群之中。
    看著遊行的花車,跟隨著人群,他們仿佛徜徉在歡樂和幸福的海洋,兩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隻是隨著人數的不斷增多,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何雨柱害怕擁擠的人群真的擠到許曉楠,就把她拉入懷中,一前一後的向前挪動著。
    身前的柔軟的觸感不時的刺激著何雨柱的神經,感受著身後何雨柱的變化,許曉楠臉色變得通紅一片,她直接給何雨柱腰上來了個180度旋擰,何雨柱隻能裝出一副疼的直咧嘴的表情,這才欺騙了被降智的許曉楠,讓許曉楠放過了他。
    何雨柱心想這也不怪我啊!他凝神靜氣,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拋開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
    兩人徹底的融入了這個生機勃勃、載歌載舞的隊伍,等慶祝活動結束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中午了,何雨柱騎上自行車,載著許曉楠來到了他住的四合院。
    許曉楠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何雨柱的房間,她感覺還算滿意,主要是房間幹淨而整潔,物品擺放整齊有序。
    “你這是專門因為要帶我來而整理的嘛?”許曉楠指著周圍的幹淨整潔的環境好奇的問道。
    “怎麽可能呢!這就是我生活的常態,不信的話,等我妹妹回來,你問問她!”何雨柱這點信心還是有的,最近這段時間,他確實一改往日的邋遢模樣。
    “嗯!那還真不錯,小何同學!加油,繼續保持哦!”許曉楠一副自家學生表現很好,她很欣慰,然後給加油鼓勵的模樣。
    看著許曉楠的動作,何雨柱感覺此時的許曉楠,俏皮又可愛,美不勝收!
    何雨柱帶許曉楠回四合院,自然瞞不住四合院的人,何雨柱遇到之後,大方的跟他們介紹這是我對象許曉楠,惹得四合院裏一陣議論,主要是許曉楠是一個十分高挑而又漂亮的女生,他們在背後都說何雨柱走了什麽狗屎運了,竟然能找到這麽漂亮的對象。
    待在家裏不敢出門的許大茂,在後院聽到了別人的議論,讓母親出去打聽了一下才得知,自己的死對頭何雨柱,竟然帶回來一個說是他對象的女生,而且還是長的特別水靈的那種。
    許大茂聽了以後,更加的嫉妒何雨柱了,他都快絕戶了,何雨柱竟然找了一個漂亮的對象,他心中恨恨的想著怎麽才能攪黃這件事,思索了半天也沒有任何頭緒,他隻能氣得蒙頭睡覺!
    何雨水中午沒有回家,何雨柱給第一次到訪的許曉楠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自然惹得四合院裏雞飛狗跳,羨慕聲,叫罵聲,訓斥聲,哭喊聲,聲聲不息,主要何雨柱家裏的肉香傳遍了四合院的每一家,整的四合院滿院子的肉香味!
    何雨柱帶著許曉楠去拜訪了後院的老太太,專門給老太太送了美味的午飯,老太太心情大好,拉著許曉楠的手久久不肯放下,老太太問了很多,許曉楠都耐心的回答著,沒有半點的不耐煩。
    最後,老太太從櫃子裏翻出來一個通體墨綠色的翡翠手鐲,戴到了許曉楠的手腕上,說是送給孫媳婦的見麵禮。
    看到老太太送了這麽一個貴重的禮物給自己,一開始許曉楠是拒絕的,但是老太太給的很堅決,大有她不要,老太太就很不高興的意思,於是許曉楠隻能轉頭看向何雨柱求助。
    何雨柱秒懂許曉楠的意思,於是開口說道:“你就收下吧,這是奶奶的一番心意,等你以後嫁過來,多幫著照顧奶奶就行了!”說的許曉楠臉色一紅。
    見何雨柱這樣說,許曉楠就收下了這個看著就很好漂亮的手鐲,再陪著老太太聊了會天,何雨柱就猴急的拉著許曉楠回房間吃飯去了。
    兩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旖旎無比的吃完了這頓午餐,許曉楠本想去刷碗和碟子什麽的,被何雨柱阻止了,他深情的看著許曉楠說了句:“以後這些活我來做,你隻需要負責貌美如花就行了!”
    許曉楠被感動了,然後主動上前摟著何雨柱的脖子,兩人來了一個長達好幾分鍾的吻,直到許曉楠都快憋不住氣了,許曉楠才推開何雨柱。
    何雨柱被許曉楠的主動搞的意亂情迷,哪裏肯就這樣簡單的放過小白兔一般的許曉楠,一把拉過她,讓她坐在自己的雙腿上,就這樣懷抱著她,低頭再次親了過去,何雨柱感覺渾身燥熱難耐,這該死的青春躁動期啊!
    當身前有異樣的感覺傳來的時候,許曉楠瞬間清醒了過來,推開何雨柱作怪的右手,臉色通紅的從何雨柱的大腿上站了起來,由於起的過猛,許曉楠差點摔倒,何雨柱眼疾手快的拉了下許曉楠,才沒讓她摔倒。
    何雨柱給她衝了一杯溫熱的蜂蜜水,喝完以後,許曉楠才緩了過來,何雨柱看著許曉楠的反應,示意許曉楠伸過來手臂,開始給給許曉楠把脈。
    許曉楠看著何雨柱的操作,是將信將疑的,不過看他先是右手,後來又換了左手,還像模像樣的,於是就耐心的歪著頭注視著心愛的人。
    “那個,我想……你是不是來那個了?”何雨柱也不大好意思說的很明白,雖然許曉楠是他對象,但是他怕許曉楠難為情。
    “啊,你怎麽……知道的?”許曉楠小聲的嗯了一聲,疑惑的問道。
    “沒事,就是有點氣虛血虧,我感覺你體質有點偏弱,不過別怕,以後我給你調理下就好了!”說完,何雨柱裝作從櫃子裏取東西的樣子,其實是從空間中摸出一個瓶子,裏麵裝著一斤藥酒,一臉鄭重的和許曉楠說道:“以後每晚睡前飲用一錢,還有記得保密,除了你家人,跟別人不要說起藥酒的事情!”
    看到何雨柱鄭重的表情,聰明的許曉楠上線,看著手裏的東西,“這個藥酒應該很珍貴吧?難道是你做的?有啥用?”許曉楠好奇的三連問。
    何雨柱得意的說:“確實珍貴,我做的,簡單的說就是調理身體,緩慢改善體質,怎麽樣,你男人我厲不厲害?!”
    聽到何雨柱說“你男人”時的加重音,許曉楠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給我用會不會很浪費,這麽珍貴?!”
    “如果你都不能用,我做這個又有什麽意義呢,我的小傻瓜,我的小許老師!相信我,你值得!”何雨柱認認真真的說道。
    “嗯。你真好!”許曉楠看著手裏的瓶子,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左看看,右看看。
    “等晚上去你家的時候,我會給咱爸咱媽咱哥都送一些,所以,你放心用就行,這一瓶夠一個月的用量了,等沒了我再給你,等你堅持一個月,你就會發現這個藥酒的好處了!”
    何雨柱開始收拾去許曉楠家要帶的禮物,四套化妝品,一把折扇,兩支鋼筆,兩個五斤裝藥酒,這是送給嶽父嶽母和許曉楠爺爺的,三個三斤裝的藥酒,這是送給三個哥哥的,他一起打包好,給雨水留了飯菜和一張字條,把東西掛在車把上,載著許曉楠離開了四合院!
    在許曉楠的帶領下,何雨柱第一次走進了許家這個二層小洋樓,見到了許曉楠口中威嚴的許父,和藹的許母,外表冷淡的大哥,笑嘻嘻的三哥,以及兩位看起來就脾氣的很好的嫂子,許曉楠的爺爺今天去參加五一慶祝的晚宴了,今天過不來。
    打過招呼,互相介紹之後,許母就和兩位嫂子去廚房忙著做飯,許曉楠陪了何雨柱一會兒,也去廚房幫忙去了,隻留下何雨柱孤身一人對戰許家三人。
    許父看著人高馬大,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何雨柱,雖然看著長的不是很帥的那種,但從麵相,身高,體型方麵,許父還是認可女兒的選擇的,至少不是什麽歪瓜裂棗,弱不禁風的那種。
    而且對於家世什麽的,他還真不在乎,不然就沒有今天何雨柱的這次上門了,他認為最重要的就是人品,可是這個看也看不出來,隻能慢慢了解,他相信憑借他的火眼金睛,是看不錯人的!
    大哥許向東是第一次見到何雨柱真人,當初聽說小妹談了對象,就找人調查了一番,得到的結論很簡單,現在是軋鋼廠的廚師,除了廚藝還算不錯,沒有過人之處以及有什麽值得關注的和調查的,因為何雨柱過去的人生成長經曆太過普通和平淡了。
    因此,他內心對於妹妹的選擇是反對的,甚至一度打電話問父親,是否做一些事情幹預一下,遭到了父親嚴厲的斥責,讓他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不要多管這個事情,許向東才無奈的放棄做一些小動作的打算,父親的話,他不敢不聽。
    直到今天見到了何雨柱本人,不管從長相,穿著,談吐,還是待人處事方麵,這個妹妹看好的人真的很不簡單,至少表現的很成熟,絕對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僅僅一個廚子而已。
    本想繼續調查看看,但是想到父親的部門和當初嚴厲的警告,他就不準備再多此一舉了!
    許向東感覺老祖宗說過的一句話相當的正確——兼聽則明,偏信則暗,何雨柱根本不知道短短一會,這個大舅哥內心進行了這麽多心裏建設。
    三哥許曉西就比較簡單了,就像許曉楠說的,一直笑嗬嗬的跟何雨柱不著邊際的聊著,其實他對於妹妹的擇偶方麵,隻要父母同意,妹妹自願,他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今天見了何雨柱,天南海北的聊了這麽久,他對何雨柱還是很滿意的,如果讓他來形容就是談吐不凡,見多識廣!
    何雨柱一人應對幾人的輪番挑戰,絲毫不落下風,接著何雨柱開始分發帶來的禮物,最後拿出了藥酒,又把那一套說辭跟他們講述了一遍,然後開始說藥酒的作用,聽的幾人都是眼前一亮,當聽何雨柱說到是男人的加油站的時候,三個大男人都裝作不以為意,毫不在乎,正義凜然,至少從臉上是看不出有什麽變化的,對於這一點,何雨柱不得不表示佩服,以後自己還需要多跟他們學習!
    看到到何雨柱給沒來的爺爺,二哥二嫂都準備了禮物的時候,三個許家的男人相互看了一眼,主要何雨柱做事心思縝密,滴水不漏!
    一頓還算豐盛的晚餐,吃的眾人都很滿意,至少氛圍是友好的,是歡聲笑語的,其樂融融的,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壓抑和冷場。
    喝酒的時候許父和兩位大舅哥輪番敬酒,何雨柱來者不拒,他先後放倒三舅哥和大舅哥後,才裝作不勝酒力,趴在了飯桌上,裝作喝多了的樣子,然後被大嫂和許曉楠給扶到了許曉楠的閨房裏休息,他沒敢把許父也放倒,畢竟第一次來做客,還是要給留點麵子的。
    許父許母看著何雨柱喝多以後的表現,那是更加滿意,酒品基本上能看出人品,不貪杯,喝多了不耍酒瘋、胡言亂語,隻知道睡覺的男人,應該是個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何雨柱聞著許曉楠被子上的香味,按捺下心中莫名的衝動,這該死的青春躁動期啊!他隻能繼續裝睡,等許曉楠再次返回的時候,許曉楠手中多了一個熱毛巾。
    許曉楠看著這個“熟睡”的男人,溫柔的幫何雨柱擦著臉頰和脖子,她怕何雨柱不舒服,還特意幫他解開了襯衣的一個扣子,然後幫他蓋好毯子,右手不自覺的摸著何雨柱的臉頰,專注的盯著何雨柱看了好一會,才心滿意足的轉身離開房間。
    三個男人都被送入相應的房間休息去了,然後許父許母還有兩位嫂都在沙發上坐著聊天,等著喝多的人醒來。
    許曉楠在母親身邊坐下,文文靜靜,認真的聽兩位嫂子討論著何雨柱,她們都稱讚許曉楠的眼光好,說何雨柱怎麽怎麽好,許曉楠羞澀的說了一句:“其實他有多好、多優秀,一點都不重要,關鍵他對我有多好,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那他對你好嗎?”大嫂笑著問道。
    “當然,好的不能再好的那種!”許曉楠無意識的把玩著自己的秀發,滿臉的回憶狀和幸福狀!
    聽了許曉楠的話,周圍幾人,笑而不語,為許曉楠感到欣慰和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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