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說到做到,這就是我的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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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有些恍惚的看著鳴人,這是他第一次將眼前這個吊車尾放在眼裏,仔仔細細的觀察對方。
依舊是那樣有些愚蠢的臉龐,但他散發的光芒卻讓寧次有些睜不開眼睛。
寧次轉頭看向觀眾席,在白眼能看到的位置,是臉龐帶著紅暈的雛田大小姐,另一邊是滿臉呆萌似乎在懷疑什麽的花火二小姐,在二小姐旁邊的,則是滿臉複雜又帶著悲痛的族長。
大概是感受到了寧次的目光,日向日足抬眼看向他,二人的目光相交在一起,而這一次,寧次不再冰冷,日向日足也不再隱瞞。
因為贏不了所以放棄?不,因為贏不了,所以去戰鬥,哪怕死亡也不會後悔,日向日差大概就是這樣的想法吧。
場間煙霧升騰,伴隨著苦無的聲響,幾十個鳴人將寧次圍在中央:“看好了膽小鬼,我現在就從你手上把勝利奪走!”
膽小鬼說的是我嗎?寧次下意識的擺開架勢,身上的氣勢卻不像之前那樣強勢。
他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鳴人的話,也正是因為知道鳴人話中的意思,他現在才有些無力。
一個影分身衝上來,寧次躲開,身形和之前沒有任何區別,可下一秒,另一個影分身從後方衝出,猝不及防之下,寧次被一拳打中臉龐,整個人倒飛出去。
場中一片安靜,連鳴人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拳頭。
安靜之後,便是突如其來的爆發,大部分觀眾都在這一刻叫了出來,他們大多是不知道何為戰鬥的人普通人,他們隻看到鳴人使用了強大的忍術將對方打飛。
幾十個鳴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將目光轉向倒飛出去的寧次身上。
此刻寧次被打倒在地,左邊臉龐帶著傷痕,隻是小傷,他卻沒有第一時間爬起來。
“你在幹什麽?”鳴人有些生氣。
不知何時寧次的白眼已經關閉,他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眼神中滿是迷茫:“我……錯了嗎,父親大人……”
鳴人一陣惡寒:“我不是你父親,你這家夥不會被我一拳打成傻子了吧。”
寧次隻是看著鳴人:“人的一生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命運早就決定了他能達到的巔峰,努力不會改變這些,隻是讓你更加靠近命運給你定下的標準……一直以來,我都是這樣認為的。”
“父親的死、分家的命,還有你,旋渦鳴人。”寧次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爬起,大概是因為臉龐被打中,巨大的力量將護額震鬆,原本綁在寧次頭上的護額緩緩滑落,露出刻在額頭上的‘籠中之鳥’。
寧次站定在原地,看著鳴人:“漩渦鳴人,如果命運可以改變,那為什麽父親會死?為什麽分家就一定要刻上籠中鳥?為什麽……你要站在這裏?”
鳴人臉上的憤怒消失了一些,變得有些呆愣:“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意思,但我可以回答你,我站在這裏是因為……你說我是吊車尾。”
寧次整個一怔:“僅此……而已?”
看著寧次恍惚的模樣,鳴人深吸一口氣:“我不知道你的父親為什麽死去,也不知道你說的籠中鳥是什麽,但你是天才,所有人都知道,日向一族最強的天才日向寧次,我大概不是你的對手,但我要讓你知道……”
鳴人豎起大拇指指著自己額頭的護額:“我,漩渦鳴人,不是吊車尾!”
如果這世界上真的存在天才,那寧次必然能在其中占據一個位置,而鳴人,他絕不是吊車尾,無數人看到過他的成長,從一開始一個用惡作劇吸引別人注意力的怪物,成長為在危難之中拯救整個村子的旋渦鳴人。
再到從大筒木一族手中拯救整個忍界的六道仙人傳人,以及最後將陷入仇恨的好友打醒的,佇立在忍界之巔,被所有人認可且相信著的七代目火影漩渦鳴人。
開掛確實開掛,但問你一句,他漩渦鳴人當的起這些掛嗎?換一個人,擁有同樣的外掛能走到跟鳴人一樣的地步嗎?
“日向日差,寧次的父親,為了從雷之國手中保護日向日足,而自願成為日足的替代品死亡,屍體送給雷之國用以維持和平。”九喇嘛躺在水中,閉著眼睛說道,“籠中鳥,日向一族為了控製白眼不被外人奪走而設下的封印,能在族人被挖走眼睛或者死亡時,將白眼破壞,所有分家都必須刻上籠中鳥,其意義就在於,用分家的性命來保護宗家的延續。”
九喇嘛睜開眼,咧開嘴笑了一聲:“順便一提,宗家可以通過籠中鳥控製分家,隻需要一個印就能殺死分家之人,而且還能讓被刻有籠中鳥的人痛苦萬分。”
“也幸好日向一族宗家沒啥變態,不然分家估計都不敢生女兒……等會我在說什麽?”九喇嘛頭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話題好像突然偏了。
想明白自己說了什麽的九喇嘛黑著臉,沒好氣的給鳴人傳話:“最後那段話你給我忘掉。”
鳴人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他怎麽可能不知道九喇嘛最後那句話啥意思,他可是敢用變身術去看小劉備的人,閱片無數不至於,怎麽也是飽覽群書了。
“咳咳。”鳴人咳了一聲,當沒聽到九喇嘛最後的話,“寧次,你父親的事情我能理解,但我不會勸你什麽,不過籠中鳥,如果看不順眼的話,就把他毀掉吧。”
寧次一愣,看台上日向日足、日向花火、日向雛田三個日向家的人都愣住,這種東西是你說毀掉就能毀掉的嗎?
不過鳴人顯然不在乎這些,他直接豎起大拇指笑道:“既然這樣那就決定了,我當上火影的話,第一個就讓籠中鳥先消失好了,反正這種東西的存在隻會讓人不爽。”
九喇嘛在封印空間笑了出來。
籠中鳥,這東西你說它沒用吧,它確實好好保護了白眼,你說它有用吧,那確實是有用,不過現在籠中鳥已經開始有一點變味了,從保護白眼變成了保護宗家,畢竟分家不需要擔心自己的眼睛被奪走,所以隻需要保護好沒有籠中鳥的宗家就行。
這是什麽歪理,要九喇嘛說的話,請木葉的封印班把籠中鳥稍微改一下,把被挖眼和死去就會破壞眼睛這一點留下,其它功能全刪掉,讓所有日向族人都刻上,這不就完美。
以前你說戰爭時期沒這個心思,或者說木葉封印班技術不達標,這裏有也能接受,但現在沒有戰爭,木葉還有漩渦一族的封印術打底,說改不過來就很離譜。
很明顯日向宗家就是不想放棄分家這種聽話又不會反抗的下人而已。
“你這家夥……”寧次突然的笑了,笑的有些無奈,“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我知道,而且我很清楚。”鳴人驕傲的挺起胸膛,“但我不在乎,你說我異想天開也好,做夢也好我都不在乎,我隻是會朝著我自己的目標不斷前進,永不放棄,說到做到,這就是我的忍道!”
這家夥,雖然微妙的讓人很不爽,但他說的話居然讓我都覺得有些興奮。
旁邊一直觀戰的不知火玄間咬著千本露出笑容,眼中不再是冰冷,而是一種名為欣慰的奇怪情緒,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對這個漩渦鳴人露出這種情緒。
裁判!你在幹什麽啊裁判!
封印空間,九喇嘛興奮的大叫一聲:“隻要不停下腳步,那前方一定存在希望之花,所以!不要停下來啊!”
要不是自己沒有性別,九喇嘛真想現場唱一首希望之花。
鳴人顯然不知道九喇嘛的邪惡用心,他手裏拿著苦無對著寧次,憤怒已經變成一種高昂的笑容:“你說你會贏,因為這是我的命運,那我現在就把你說的命運打破,所以你現在在做什麽?放棄了?退縮了?還是你覺得你會輸給我這個吊車尾?”
“我不會輸。”不知何時,寧次的臉龐也帶上笑容,不是之前那種諷刺的笑,而是認同了鳴人作為對手的笑容,“至於你是不是吊車尾,就用這場戰鬥來改變我吧。”
話音落下,青筋再度浮現在寧次雙眼,那股強大的氣勢徒然增強,此刻的寧次給鳴人感覺,比之前還要更加強大。
但這正是鳴人所期望的:“求之不得。”
比賽再度繼續,幾十個鳴人圍在寧次身邊,臉上全是自信的笑容,就算是日向一族,在一次性麵對幾十個對手的時候也討不到好。
“上了!”幾十個鳴人同時大吼一聲,毫不猶豫的衝向寧次而去,看著架勢,估計一般上忍看到都會覺得棘手。
而寧次呢,他依舊保持著笑容,但雙手的架勢卻突然改變。
看到這一幕的日向日足不敢置信的站起身,雙眼的白眼不自覺開啟:“不可能,分家應該沒有學習這一招的資格才對!”
花火作為宗家一族,就算沒有學會也至少知道這一招是什麽,她吃驚的捂住嘴巴,白眼同樣開啟:“寧次哥哥居然連這一招都……”ъiqugetv
“要來了!”另一邊的天天滿臉興奮,另一隻手不斷搖晃身旁的小李,“就是那一招,寧次最強的招式!”
雛田原本自信滿滿的臉龐變得擔憂,她不自覺握緊雙手:“寧次哥哥……鳴人君……”
場中,寧次麵對著幾十個鳴人的突襲,白眼將所有人印在眼中,看著鳴人自信的笑臉,寧次的身形驟然一動,清冷的話語透過查克拉和風傳入所有人耳中。
“八卦掌·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