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準備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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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海睡了個懶覺。
趙宣昨天借天色已晚為由,留在了瀚海學堂住宿。
孟海一如既往的將已經熟睡了的趙宣踹下了床,接著把被子扔給了他,孟海則是裹著身上的衣服陷入了夢鄉。
孟海是被趙方秀叫醒的。
他還沒睜眼就聞到了一股極為怪異的味道。
那是藥的味道。
趙方秀手中端來了一碗熬好的藥湯,這是昨天在濟民醫館的時候,楊竹瀝開的方子,用來去除孟海體內的餘毒,也可以強身健體用的。
孟海聞著那帶著苦澀的藥味,捏著鼻子幹了一大碗黃褐色的湯藥,接著就看見從地上爬起來,皺緊眉頭的趙宣。
“什麽東西這麽臭呀,老孟,你拉到床上了?”
趙宣揉著惺忪的睡眼,剛剛站起來就看見麵如豬肝色的孟海,他的鼻子抽了抽,目光最終定格在孟海的藥湯上,他嫌棄的扭開了頭。
“我為什麽又睡在地上了?”
趙宣很是不理解,這是他第二次睡到地上了。
孟海捏著鼻子喝完了湯藥,一臉豬肝色的說道:“誰讓你睡覺不老實,昨天我拉了你好多次,你還是滾到了地上,你這能怨誰?”
趙宣有點不相信,他在皇宮裏睡覺的時候可老實了,怎麽可能翻滾到地上?
孟海和趙宣就以睡覺會不會翻到地上為論題,展開了激烈的辯論,洗漱刷牙的時候辯,吃飯茅坑時候的時候辯,直到日上三竿都快吃午飯了,兩個人還沒有辯論出個所以然。
孟海身體已經好多了,可能是休息了一晚上的緣故,現在走起路來也精神了許多,看來再過不了多久,七日絕溫丹的所有負麵隱患就能夠全部去除。
孟海一如既往的閑不住,在給孟遠生和趙秀芳打個招呼之後,就打算去美食樓。
路過前堂的時候他看到了玉如心,玉如心站在講台上正在教授課程,在前堂坐著黑壓壓將近兩百餘學生。
瀚海學堂太小,實在是坐不下那麽多的人,所以在學堂後麵黑壓壓還站著不少稚嫩的麵容。
瀚海學堂招收學生都是有年齡限製的,如果超過了十五歲那肯定是不收的,看海學,他所麵對的是七、八歲左右的孩童,給這些孩童展開啟蒙的課程。
所以整個瀚海學堂黑壓壓一片全部都是稚嫩的麵容,隻有極個別看上去有十四五歲的樣子。
孟海看著玉如心站在木頭搭建的講台上侃侃而談,手中拿著一把戒尺,左右揮舞之間便將一個大道理說的格外清晰,下麵坐著的稚嫩麵容,一個個也是極為認真的聽著玉夫子的講課。
玉如心似乎察覺到了有人注視的目光,他一臉狐疑的看向學堂旁邊的窗戶,一眼就看見了孟海。
玉如心愣了一下,隨後臉上浮現出了狂喜之色,隻不過他還是很快便意識到此時所作何事,繼續開始給瀚海學童諸多學子講起了課。
孟海溜溜達達的離開了瀚海學堂,朝著美食樓走去。
路邊的景物,那已經是相當的熟悉了,各種賣東西的小攤小販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每日的日常。
孟海剛剛走出門沒幾步,看見了從對麵走過來的大牛。
大牛似乎已經在學堂的周圍轉了許多遍,直到看見孟海走了出來,這才小跑了過去。
大牛昨天在永興客棧住了一晚,在今天天剛亮就跑到了瀚海學堂前,隻不過看著有許多送學生來瀚海學堂的家長,大牛還是在瀚海學堂外繞了幾圈,最終沒有進去,直到看到孟海走了過來。
“你就先跟在我身邊吧,正好有你這一身肌肉,再也不怕被人綁架了!”
孟海一時之間也想不到大牛有什麽去處,就暫時把它留在自己的身旁,正好有這麽個魁梧壯碩的保鏢在,肯定不會發生像上一回被綁架出城的情況了。
趙宣和宋智也跟在身旁。
一行四人的隊伍便浩浩蕩蕩開往了美食樓。
一路上能夠遇到不少巡邏的士兵,這些士兵明顯已經非常熟悉自己要巡視的範圍,就連一些平時容易滋生罪惡的小街死胡同,那也要鑽進去看一圈才肯罷休。
與此同時,孟海還看見了所經過的兩個小天平府前,搶消費券的事情。
孟海這才想起消費券的這件事,是他之前寫給小越國公侯順的,看來侯順已經把這件事上報給了朝廷,皇帝已經按照他所書寫的內容穩定民心。
又路過了幾個米鋪,幾個鹽鋪,麵鋪,布行,都有打折優惠甚至免費發放的活動,在這些場所的大門前,仍舊是車水馬龍,擁擠不斷。
這些瘋狂搶購的人,臉上大多都是寫滿了興奮開心。甚至還和前隊,後隊,甚至和插隊的人開始肆無忌憚的聊起了最近城中發生的大小事宜,完全沒有因為寧王叛亂而產生的恐慌。
尤其是幾個大媽大嬸圍坐在一起,私下談論著有關城外大軍打架的事情,有一位大媽說,山匪和官兵打的如何厲害,死傷了多少人,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但是等到米鋪開始發放免費的一小碗大米時,所有人的臉色全部轉化成了興奮與驚喜,早就將打仗的事情拋之腦後了。
孟海非常滿意的看著這溫馨祥和的一幕,宋智也將所見所聞記載的心理等,過些時候將會寫成秘本上奏皇帝。
美食樓這段時間出奇的火爆。
在美食樓的大門前,掛著一麵巨大的旗幟,這是一條盤繞在太陽上的金色巨龍,巨龍張開嘴巴做出一副一口吞下太陽的模樣。
這正是整個大秦的國旗。
隻不過與大秦正規國旗不同的是,麵前這個象征著圖騰的國旗,周圍有一圈極為繁雜的花紋,而且正規的金龍是有五條腿的,也就是所謂的五爪金龍,但是麵前的這條金龍隻有四條腿。
孟海不明白這是什麽東西,於是回頭問向了宋智。
宋智笑著解釋道:“為了引起寧王叛亂所產生的恐慌,朝廷選擇了一些有實力的酒樓,瓦肆,歌坊……這些娛樂場所,進行打折優惠。在這些酒樓原本的折扣上還要打八折,朝廷也會給予這些被選中的娛樂場所一定的補助,在這關鍵的時期,這些補助的發放都是由戶部侍郎親自負責,不會出現貪贓的狀況。而且這件事背後還有中庭首府的幹預,一旦被他抓到有人貪贓收賄,那可不止是掉腦袋的事。”
宋智又指了指美食樓前的那麵巨大旗子,繼續說道。
“被選中的娛樂場所麵前就會掛一麵這樣的旗子來告知來往的眾人,這裏麵有官方的,也有像美食樓這樣商人所創辦的,這段時間這些娛樂場所可謂是火爆至極,尤其是像這種打折扣,快要瘋狂的酒樓。”
孟海了然的點了點頭,一步踏入到火爆的美食樓中。
美食樓裏已經座無虛席了。
與上一次來的美食樓不同的是,此時的美食樓一眼望去,桌椅板凳有大有小。
最大的桌子能夠容納十幾個人,最小的桌子隻能容納兩個人相對而坐。
在美食樓的正中央,還有能夠容納三四個人,七八個人之類的桌子,這些桌子坐的滿滿當當。
尤其有些最多隻能坐五個人的桌子,硬是又擠進來了六個人,在節省空間的同時又增加了點菜量。
雖然坐的有些不舒服,但是吃的卻格外的好。
美食樓還有專門打掃衛生的幾個店小二,此時的美食樓地上雖不說是清潔光滑,但是以肉眼很少能夠看見垃圾,甚至連些湯湯水水灑在地上,也有人立刻上前收拾。
這美食樓的環境便讓人舒心了許多。
在美食樓,一些偏僻的地方還擺著花花草草裝飾美食樓,在一些人多的地方,更是擺著高大的綠植。
雖然這讓整個空間顯得更加擁擠,但是也讓人眼前煥然一新。
尤其在美食樓的正中央,用一個如同水缸一般的大缸裏麵栽種著盛開紫色花朵的小樹。
這朵花周圍四五步的距離之內,還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小盆栽,應該是為了防止有人花粉過敏或者其他的事情,此處雖然熱鬧至極,但是卻沒幾個人朝著這棵開花樹前湊。
孟海在踏入美食樓的瞬間,周圍的幾個店小二相互對視了一眼,明顯都是認出了孟海。
孟海被一個店小二帶到了二樓“叁”號房間,僅僅隻過了一刻鍾的時間,有十幾樣大菜呈了上來。
店小二告知陳理正在處理一些事,馬上就來,先讓眾人吃點東西等候。
孟海也沒有多做推辭,招呼著大牛等人就開始吃了起來。
大牛一邊吃著,一邊感歎著:“你們京城這邊的人實在是好多呀,這家酒樓的生意實在是太火爆了,我還是頭一回見到一個酒樓居然有這麽多人過來吃東西。”
孟海也有些意外的點了點頭:“是啊,我也沒想到美食樓居然能夠來這麽多的人,我看二樓和三樓的房間差不多也要被訂滿了,還好,留下了這麽間包房。”
孟海群裏是這麽說的,心中卻在默默的盤算著,如此一來,他能夠賺多少錢。
現在距離與陳理那二十一天的分錢約定不知道還有幾天,他之前被山匪抓走的時候,可沒心思算這些,也不知道一共被山匪抓走了幾天,等一會陳理過來的時候得要好好的詢問一下,這可是大事。
也就隻是吃了小半刻鍾的時間,包房外麵便傳來了厚重的腳步聲,伴隨著包房的大門被人推開,一個肚子率先挺了進來。
進來的肯定是陳理,整個大秦京城除了他的肚子這麽大以外,恐怕也隻有中庭首府那碩大的身軀有的一拚。
至於寧王,寧王的確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胖子,而且身上的肉大多數都在肚子上,但是尋常人肚子上的肉都是向外挺的,而寧王肚子上的肉都是朝著四麵八方搭拉下來,一副救生圈的模樣。
孟海後麵也已經了解到了,寧王這是自小體弱多病,身上的肉便是某次用藥不當所致,所以也就在那次之後,寧王便不得生育,而且身上的肉越來越多,尤其集中於肚子部位,這也就造成了寧王渾身上下都挺正常,唯有肚子上的肉堆積如山的現象。
陳理在走進來的那一瞬間,臉上就已經洋溢起了喜悅的笑容。
“孟賢侄,多日不見,可還安好?”
陳理在說話的同時,臉上帶著令人如沐春風般的笑容。
孟海擺了擺手:“咱們之間就不用這麽客氣了吧?”
陳理一愣,隨後一臉笑容的坐在了後邊,店小二搬來的加大加粗的椅子上,整個肉瞬間癱在了椅子裏,將整個椅子擠壓的一陣怪響。
陳理擺了擺手,身後的幾個店小二全部離開。
陳理說道:“這段時間實在有些忙,三天之後大秦要舉辦一場詩會,現在整個大群,各大酒樓都開始忙活了起來,我這幾天也因為此事而感覺到頭疼。”
孟海微微一愣,這是什麽玩意兒?
陳理詫異的看向孟海:“孟夫子作為讀書人,難道連詩會也不知道?”
孟海茫然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就是那種舞文弄墨的地方,你一首詩,我一句詞,在那裏搖頭晃腦,交換來,交換去,弄個沒完沒了的地方?”
陳理對於孟海這麽說詩會也有些差異,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賢侄要是再這麽形容,也的確沒錯,其實這也就是天曆皇帝為了彰顯對文人的重視,所這麽做的。天曆皇帝已經在位二十一年,而這詩會一年一次也已經辦了二十年年。”
孟海有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陳理繼續說道:“像這種整個京城都要熱鬧起來的詩會,一般各大酒樓瓦斯都會派些人寫幾首詩掛在門口增添氣氛,還能夠漲漲人氣,我們酒裏麵請來的幾個書生也在為此事發愁。”
趙宣用手戳了戳孟海,他也是知道這件事的。
畢竟作為靈魂與同時生活生長在這大秦京城的每一個百姓,對這種詩會是格外熟悉的。
趙宣說道:“以往的詩會都是在這個月底或者下個月初舉行,但是因為寧王的事情,上麵決定提前舉辦詩會穩定人心,所以就定於三日之後正式舉行詩會。老孟,你說你好歹也是個學堂的夫子,寫幾首詩出來應該沒問題吧?”
孟海從剛剛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說話,他的腦海當中,正在孕育著一場聲勢浩大的行動。
正好借助這次機會,好好展現一番,順便宣傳海宣書鋪,為書鋪增加一些人流量。
孟海想到這裏,目光漂見了遠處一臉哀愁的陳理,嘴角微微的勾起了弧度。
孟海搬著凳子朝著陳理那邊挪了挪,張口便道:“陳伯父,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陳理看到孟海那顯露出一副壞壞的笑容,就知道這期間準沒好事,但是絕對能獲得不少的好處。
陳理眼珠子翻了翻,也換上了一抹誠懇的笑容:“什麽當講不當講的,賢侄你隻管說就是。”
孟海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們可以舉行一場拍賣活動,賣的就是詩。到時候我找人再畫上一幅畫,將詩寫在畫上,到詩會的時候拿到美食樓裏拍賣。一來也是順應著社會這場氣氛,二來也能為美食樓增加不少人流量,三來更是能為我們賺不少錢。”
陳理聽到這裏有些猶豫的搖了搖頭。
他作為一個商人,自然不拒絕像這樣的活動,但是他也是一個現實的人,也知道那些文人的心態,所以陳理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孟賢侄的這個想法是好的,但是有一件事,文人最恨嫖竊別人詩作的情況。而且還是這種將辛辛苦苦寫出來的詩進行售賣,這就相當於將絕世佳作與金錢劃成了等號,絕世佳作於紅秀聯係在一起,無論如何也無法讓那些文人接受。”
孟海聽到這裏不樂意了,但是他眼珠一轉,又說道。
“陳伯父,詩會最重要的是什麽?”
陳理愣了愣,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詩會詩會,最重要的肯定就是詩呀?”
孟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陳伯父這句話說的對,也不對。詩會對於那些文人書生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詩,但是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最重要的那就是錢。”
趙宣在這個時候,有些發懵的問道。
“老孟,剛剛陳東家不是說了嗎,那些文人書生可不喜歡這種拿詩詞進行拍賣的活動。”
孟海鄙夷的望了一眼趙宣,毫不客氣的說道:“那些文人書生能有多少個錢,好好個詩,會讓他們舞文弄墨去,我們可不賺他們的錢,就算他們參加我們的拍賣會,能讓他們拿出來十兩銀子那都是天價了。”
陳理聽到這話,忽然意識到了什麽。
的確如此,大秦文人書生雖多,但是有錢的還真沒多少,大部分都是尋常人口中的窮書生,所以……
孟海下一句話傳出:“我們這場拍賣活動主要麵向的是上流人士,也隻有那些上層人士才能夠真正舍得花大錢買下這種詩作。到時候等他們拍賣上,在鎮上一些小禮品之類的,絕對能夠吸引來不少人,尤其是那些富家子弟。”
陳理說話的語氣還帶著不確定:“賢侄說的這些也都在理,我也的確能夠幫賢侄料理好這件事……但是無論是詩作還是剛剛賢侄所說的畫,可都不好整啊。”
孟海大拍大晚道:“陳伯父放心,這些東西就交給我了,這些東西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如何讓這場拍賣會更加吸引人,能夠引來更多的富家子弟。”
陳理揉著大肚子,雙眼微眯,明顯也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孟海引誘性的說道:“酒色財氣,這是世間的禍根,但是用的得當,也的確能夠帶來巨大的收益。”
“拍賣期間自然得要準備好酒好菜,而且價格絕對要比往日更公道便宜。這次還要請來幾個姿色出眾的女子,將這種拍賣儀式由姿色出眾的女子主持,也算是一大亮點,最好是男女一起主持。”
“接著就是財,既然是詩會,那麽,就舉行一場鬥詩儀式,讓那些文人書生競相鬥詩,然後舉行一個投票儀式,投票最多的詩能夠獲得極高的賞錢,這是名利雙收的好機會。我相信這絕對能夠吸引來不少文人書生,接著,利用從眾效應增加聲勢,能夠吸引來更多的人。”
“最後是氣,這裏的氣,我覺得應該是氣氛和氣場。像這種詩會最怕冷場,尤其是在拍賣之前冷場無人,所以在拍賣會開始之前的氣氛絕對要盡到位。既然是詩會,那麽,這場氣氛絕對離不開詩。”
孟海說完這些,陳理在一旁連連點頭。
陳理各種行業套路倒是隨手就來,但是像這種一條一條的分析,分析每一條該怎麽做,而且如此細致,還是第一回。
孟海這些細致的分析,再加上陳理那些商業套路,說不定就能夠讓美食樓成為今年詩會最大的亮點。
孟海最後又警示了一句:“無論怎麽做,千萬不要觸犯大秦律法。而且最好不要出現與人爭執的狀況,還有各種各樣明裏暗裏的醃臢事。”
陳理愣了一下,隨後有些恍然的點了點頭。
趙宣,宋智,大牛三人完全幫不上忙,這三人在一旁吃吃喝喝,倒也是極為自在。
孟海和陳理在這邊交頭接耳的開始,詳細的製定詩會的一些內容。
孟海一邊和陳理講著話,腦海裏麵開始飛速的思索著畫和詩的事情。
孟海上一世可背過不少古詩,在這個時代肯定是沒有出現過的。
所以關於這些詩倒是不用在意,這些倒是其次。
但是如果僅僅是詩,或許能夠驚豔四方,但是無疑顯得太過於單調。
但如果找個名人大家畫一幅畫,將詩放在這幅畫中,那這可就是一幅收藏品了。
而且如果能夠找到一位名人作畫,配合著詩,那絕對能夠讓整體的價格翻了不止五六倍。
但是找誰作畫呢?
孟海記得書鋪夥計王五倒是會畫點山山水水,但是卻不怎麽出名,如果實在找不到人,讓王五過來畫一下倒也可以。
孟海忽然又想到了一個人,玉如心。
孟海好像聽誰說過玉如心會畫畫,但是就是不知道畫的怎麽樣。
即使玉如心不會畫畫,但以他的身份,地位以及人脈關係,聯係到一位會作畫的名家,那還是挺容易的。
孟海立刻將目標鎖定在了玉如心的身上。
詩會還有三日,得要在這三日的時間裏麵好好的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