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左冷禪:你是許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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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說跟在你身邊有意思!”
    車隊中,風清揚和許誌清並騎。
    兩人在車廂裏呆的無聊,便出來透透氣。
    數日前,許誌清帶著嶽靈珊、林震南以及風清揚便離開了福州城。
    他們要趕往嵩山,參加五嶽劍派的大會。
    兩位弟子林平之和曲非煙,都被他留在了福州城中。
    現在的林平之武功頗為不俗,一流中也是穩得住腳,曲非煙也是近乎一流的境界。
    車隊打出的同樣是福威鏢局的旗號,現在的福威鏢局旗號一出,周圍的土匪之類紛紛退散,不敢去招惹福威鏢局。
    因為敢招惹福威鏢局的土匪,都被福威鏢局的人給剿滅了。
    如此,導致路上的土匪不敢去招惹福威鏢局。
    銀錢開路,武力護持,福威鏢局的局麵就是這樣鋪開。
    再加上江湖中的各家門派,和福威鏢局建立合作關係之後,也能夠獲得利益。
    周圍的土匪要是找福威鏢局的麻煩,也會導致他們的利益受損,他們偶爾也會走一圈,把周圍的土匪給清理一番。
    再剩下的,都是和福威鏢局或者和這些門派暗中支持的福威鏢局。
    並騎的許誌清聽到風清揚的話,他笑著道:“待在我身邊有什麽意思?”
    他天天呆在福州城裏麵,也就偶爾出去一下而已,哪裏有什麽意思。
    “你說呢?你人不在江湖中,但你卻能夠準確地掌握江湖中的所有事情!”
    風清揚發現了,江湖中一些有意思的事情,都和許誌清有著牽扯。
    比如放出任我行這一件事情。
    任我行作為魔教的前任教主,一旦出現之後,就會和魔教的人鬥個不停。
    現在鬥了個差不多,他卻想著推任我行女兒上位當教主。
    那日許誌清和任盈盈的談話,也沒有瞞著他,他聽到了。
    他聽得出來,許誌清說這些事情時很是漫不經心,並沒有太在意。
    對這位小友來說,換一家門派的掌門人似乎很是輕鬆,並沒有難度一般。
    比如青城派的掌門人餘滄海,竟然還出口留給了林平之。
    風清揚想到這,忍不住搖頭,他看不出來這一位的武功,到底到了什麽地步。
    總之,他破不開這一位的招式,也探不清楚這一位的內力有多深厚。
    “跟在你身邊,基本上都能撞到江湖中的一些大事!”
    風清揚心中有想法,這一位不動則已,一動的話就參與江湖中的大事。
    他心裏本來是以為這一位,背後可能有著其餘的情報勢力。
    他觀察了那麽久,就沒有看到過這一位和別的人接觸過。
    “我可沒有掌握江湖中所有的事情!”
    許誌清當然不可能說,他了解這個世界都有名氣的人物和一些事件。
    “我隻是對各門派一些人了解而已!”
    風清揚聞言嗤之以鼻。
    這家夥睜眼就喜歡說瞎話。
    一行人走走停停,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來嵩山腳下湊熱鬧的江湖人士。
    有些人看到福威鏢局的旗號之後,默默地走開,有的人過來打了聲招呼也不會走一塊。
    林震南每次碰到有人過來主動見禮,他心中都充滿了自豪。
    以前的福威鏢局走出去,也是有著一些名號,但是大多數的人並不會給你多少麵子。
    現在局麵卻是不同,對方絲毫不敢不給福威鏢局的麵子。
    如今的福威鏢局,在聲望上已經超過了五嶽劍派。
    單單是五嶽劍派提供的趟子手崗位,就不知道養活了多少人。
    福威鏢局現在有多少人,有人去估算過,已經超過了天下第一大幫丐幫。
    偏偏福威鏢局也不是門派,也不是幫會。
    五嶽劍派大會開始前,許誌清一行人到了嵩山腳下。
    出發前,許誌清給嶽不群去了信。
    嶽不群回了信,並給了位置。
    許誌清過來嵩山腳下,便是找尋嶽不群的蹤跡。
    福臨客棧。
    也就是華山派的落腳點。
    一行人走過去,許誌清幾人剛進入客棧大門,就看到了坐在廳堂內的嶽不群幾人。
    許誌清目光掃過,看向了寧中則。
    上一次嶽靈珊邀請寧中則過來,寧中則卻是婉拒了。
    他瞥了一眼寧中則後,才又重新看向了嶽不群。
    “許前輩!”
    看見許誌清的嶽不群主動站起身,衝許誌清抱了抱拳邀請道:“許前輩你終於來了,請坐!”
    嶽不群很熱情。
    他哪怕武功不錯,可麵對聯手的嵩山派、衡山派、泰山派這三家門派,他一人之力很難扛得住。
    要是許誌清願意幫助他的話,他絕對能夠拿下五嶽劍派的盟主之位。
    想著這些的嶽不群,因而在麵對許誌清的時候,特別的熱情。
    隻是,許誌清對嶽不群的熱情卻不敢恭維。
    嶽不群喊他的時候,聲音不再是和以往的雄厚有磁性,而是變得有著一絲尖銳。
    哪怕嶽不群刻意去壓下去,也很難改變生理上的變化。
    除此,他還見嶽不群留了長長的指甲,指甲的上麵還有沒有刮幹淨的指甲油。
    麵皮上的毛發也被刮的幹幹淨淨,以往長長的胡須,現在卻是弄了一副假的掛在了上麵。
    許誌清看到這一幕,知道嶽掌門的辟邪劍法一定大有長進。
    第一麵的時候,他就知道嶽掌門割了。
    當時的辟邪劍法應該練得還不怎麽深厚。
    現在功力是深厚了,可人的模樣變化太大了。
    許誌清瞥了一眼嶽不群,還注意到嶽不群還擦了胭脂。
    真的是!
    對武功能夠改變人的性子這件事,他頗為理解。
    就像是少林寺的武功一樣,修煉到最後,如果沒有相應的心境,身體就會逐步的受損。
    對嶽不群的熱情,許誌清也是拱手見禮。
    “好久不見!”
    還禮歸還禮,他卻還是保持著距離。
    許誌清坐下和嶽不群說著話。
    此時酒店內的另外一個人,卻是麵色複雜的望著嶽靈珊。
    不是旁人正是令狐衝。
    令狐衝麵色閃過一絲慚愧。
    在令狐衝的身邊,坐有一女子。
    這女子是儀琳。
    “令狐大哥,是靈珊姐姐嗎?”
    儀琳注意到令狐衝的神色,她也望了過去。
    看到了是嶽靈珊。
    “嗯!”
    令狐衝點了點頭,他看著儀琳,內心歎息一聲。
    內日被那幾位綁走了之後,就直接送到了恒山派。
    不止如此,他們還綁走了儀琳。
    更狠的是,兩人還都被下了春藥。
    等他醒過來之後,晚上發生的什麽事情他完全不記得,隻知道床單上有著一抹紅。
    那一日,儀琳便帶著他前去恒山派請罪……
    令狐衝發呆,沒聽到嶽不群的喊話。
    因為嶽不群喊他見過許誌清。
    “衝兒!”
    終於,嶽不群發怒了,猛地一拍桌子。
    他正在給許誌清介紹令狐衝。
    他這徒弟被人綁走之後,回來之後竟然成熟了不少。
    竟然還娶了恒山派的弟子,帶著衡山派的儀琳過來。
    衡山派也是送來了婚書。
    嶽不群本來想要懲罰大弟子的,在得知了這些之後,思考到這樣正好可以和恒山派聯盟。
    如此正好。
    於此,他不僅沒有懲罰令狐衝,還讓其帶著他的書信再次去了恒山派。
    並且定下了婚期。
    “師傅!”
    令狐衝慌亂的站起身上。
    嶽不群見令狐衝回過神,他輕輕介紹許誌清:“這一位是許前輩!”
    許誌清卻不等令狐衝開口,他笑著道:“嶽掌門,我早就和令狐衝少俠有過交流!”
    嶽不群聽到這,麵色訝然,徒弟沒有給他說過這事情呀。
    “沒想到衝兒竟然能有如此福分!”
    許誌清聞言笑笑,他看著令狐衝和儀琳兩人模樣,知道兩人應該在一起了。
    “恭喜啊!”
    令狐衝聽到這話,他瞅了一眼小師妹,卻發現小師妹的麵色沒有絲毫別的表情。
    進來的時候是什麽模樣,現在是什麽模樣。
    對他也不再是以往那種親密的模樣了。
    他想著,心中歎了口氣。
    不知道為啥,覺得心裏特別的不舒服。
    他想著,卻還是謝過許誌清的祝賀。
    嶽不群接過了話來。
    “許前輩,我準備五嶽劍派大會之後,就舉辦衝兒的婚禮,到時候你要有空的話,可以來參加!”
    “好啊!”
    許誌清一口應承下來,他難得參加婚禮。
    上一次參加婚禮,還是喬峰和阿朱的。
    這次了五嶽劍派的選盟主大會,也是合並門派的大會,是有些擔心五嶽劍派合並之後,會發生和福威鏢局的一些意外。
    福威鏢局已經穩定了,他不想局麵又太多的蓋麵。
    幹脆直接過來,要是有什麽太大的變化,他就會出手幹預。
    沒有的話,那自然是讓他歡喜。
    接下來,嶽不群繼續招待許誌清,依舊是非常熱情,然後說了下支持他成為五嶽劍派盟主的事情。
    許誌清對此,也是一口應承下來。
    並保證支持他。
    嶽不群見此,麵容上露出滿意的神色。
    他武功雖說大進,可卻沒有把握拿下這一位。
    另外他突然看了明白,這一位和他也沒有衝突,除了知道她的秘密之外,別的事情就沒有衝突了。
    最重要就是自己打不過。
    嶽不群覺得還是和這位站在一條線,算是最好的。
    另外江湖中發生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前任的魔教教主任我行竟然沒有死,而是重新出世了。
    出世之後,這一位也沒有顯著。
    再以雷霆手段對付了一些背叛的人之後,也收攏了不少的手下。
    現在的魔教算是分裂成了兩部分。
    嶽不群知道後,查了一下,發現竟然是眼前這一位做出來。
    許誌清對嶽不群也沒有反感,能為了華山派把自個都切了的人,他隻有欽佩。
    他知道嶽不群有私心,有。
    人活著不就為了自身的目標嗎?
    隻不過走的路稍微那啥了一些。
    許誌清聯想到他第一世,這種人在網絡上都不少見。
    隨著一些江湖人士不斷的湧入嵩山這邊,時間也終於到了五嶽劍派選舉五嶽盟主的這一日。
    許誌清這幾天也是見了恒山派的三位師太。
    和原劇情不同的是,恒山派的幾位並沒有被左冷禪的人殺死。
    估計是因為他的到來,引起了一些變化。
    “許前輩,請!”
    嶽不群提前帶人去了嵩山,他留給了寧中則一部分人,用來和許誌清一同去。
    這一日許誌清剛洗漱完,用了餐之後。
    一出門,就看到了寧中則等人在外麵等著他。
    “寧妹子,要知道你在外麵等著,我就早早的出來了!”
    許誌清搖搖頭,覺得寧中則大可不必如此。
    “娘!”
    嶽靈珊也是跑了過來。
    嶽靈珊見了爹和娘之後,晚上卻依舊會偷偷的溜到許誌清的房間裏。
    因為任盈盈的緣故,她現在特別的沒有安全感。
    隻是連著下來,她卻是有些吃不消了。
    她心中都分出了讓任盈盈也嚐試一下的想法。
    舒服是舒服,就是身體撐不住。
    寧中則揉了揉女兒的鬧到,對許誌清道:“是我師兄讓我在這裏等著你的,他需要提前過去!”
    許誌清點點頭。
    “那我們也走吧!”
    一行人上了馬車朝著嵩山走去。
    到了嵩山,幾人又趕到了嵩山派。
    路上,幾人遇到了一些江湖中人,於是大家結伴而行。
    很快眾人到了五嶽劍派選盟主的地方。
    “我們在那邊!”
    寧中則第一時間找到了華山派所在的地方。
    許誌清聞言砍了過去,嶽不群等人正在那裏。
    然而就在他準備過去的時候,卻見陸柏跑了過來。
    “許前輩,您來了呀,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這樣我好去迎接你們!”
    “對了,許前輩,您這邊請,福威鏢局的位置我們給你們留好了!”
    “寧師姐,你不介意我帶著許前輩過去吧?”
    跑來熱情找到許誌清的陸柏,讓寧中則臉色微變,她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不介意!”
    許誌清見此,給了一個寧中則安心的表情,便帶著人跟著陸柏一行人來到指定的位置。
    是左手邊第一個位置。
    其餘門派就沒有什麽太好的位置了。
    由此可見,嵩山派對福威鏢局絕對看的很重。
    許誌清坐下之後,他能注意到周圍有許多人的目光望過來。
    對那些人的目光,他恍若未見。
    反正都是一些不認識的。
    林震南幾人站在他的身邊,他麵容帶著淡淡的傲氣。
    他也能注意到,周圍的人都望過來的目光。
    他知道這都是眼前許前輩帶來的。
    對此,他除了感激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他想到,當初他竟然懷疑這一位,想奪取他福威鏢局的家產。
    林震南一想到這裏,就感到深深的羞愧。
    就在他想著,卻聽到哼聲。
    林震南看去,才發現隔壁坐著的竟然是衡山派的人。
    其中的天鬆道人坐在主位,在天鬆道人的身邊,還有著一些別的老者。
    林震南見此,看向許誌清。
    卻見許前輩看都沒有看衡山派的人,目光一直望著嵩山派的方向。
    林震南看去,並沒有看到左冷禪。
    此時主持大會的是嵩山派的費彬。
    就是上一次被許誌清打成重傷的那一位。
    別看這費彬在許誌清的麵前走不了一招,可在江湖中卻屬於有著自個名聲的一位。
    另外就是這一位在嵩山派也有著不低的地位,由他暫時代替左冷禪主持,也不算是辱沒各位江湖中人。
    許誌清並不是望著費彬,而是望著費彬很遠的一棵樹木上麵。
    他發現在那樹木上,站有兩道人影,模樣貌似任我行。
    此時,來到嵩山上站在樹梢這個高點觀看的任我行。
    突然感覺到氣機鎖定,他循著感覺望去,發現一張似笑非笑的麵容正盯著他。
    任我行見此,嘴角勉強拉扯出一個笑意,他衝許誌清拱拱手,隨即也不好意思留在這裏。
    轉身就走。
    許誌清見此,收回了目光。
    他思索著任我行來這裏做什麽?
    隨即又不再多想,才不管任我行做什麽。
    反正隻要不幹擾他就成。
    許誌清這邊看著,就見一些坐不住的門派,開口詢問費彬。
    “左盟主怎麽還不出來?”
    “都這麽長時間了,改出來了吧?”
    就在群雄議論紛紛的時候。
    一名嵩山派的弟子跑到費彬的身邊,在費彬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費彬聽到之後,他當即挺直身軀,衝著台子下的人喊道:“諸位稍等,左盟主到了!”
    隨著的高喊。
    一道人影從天而落,穩穩的站在高台上。
    “歡迎諸位來莪嵩山!”
    “本盟主來的晚了些,還請諸位勿怪!”
    人影說了兩句話。
    許誌清看向來者。
    一中年人,身材消瘦,模樣約莫四十來歲,穿著一身青衫。
    除了麵色帶有倨傲之外,其餘讓人感覺不好的地方卻是沒有。
    對左冷禪微微傲氣模樣,許誌清反而覺得正常。
    能成為五嶽劍派的盟主,怎麽不允許人家稍微傲氣一些?
    他想著這些,並沒有多說別的,而是靜靜地看著接下來的事情。
    左冷禪說完後,目光衝泰山天鬆道人、衡山的莫大、衡山定逸師太點了點頭,最終目光看向了嶽不群。
    當他望見嶽不群一身身後衣袍模樣,他眼中閃過驚愕。
    他拱拱手後,目光最終放到了許誌清的身上。
    “福威鏢局許前輩?”
    許誌清聽到左冷禪詢問。
    他微微頷首:“是許某!”
    他沒站起身的姿態,讓江湖中的一些人有些不喜。
    “這人好大的架子啊!”
    “回答左盟主的話,都坐在那裏不起身!”
    許誌清聽到那些議論聲,他依舊麵無表情。
    蒼蠅嗡嗡可以,隻要別往他麵前非就行。
    他望著左冷禪,淡淡道:“不知左盟主喊許某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