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會玩的任盈盈和嶽靈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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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靜地等待著任務完成的許誌清,不準備回福州城了。
    他以前待在福州城,是因為要坐鎮福威鏢局總局,擔心福威鏢局被人家給滅掉。
    如今情況,他卻不需要再擔心福威鏢局被人家滅了。
    現在的福威鏢局,除了沒有和少林、武當合作之外,其餘的門派都有著合作。
    一家鏢局,幾乎聯絡了江湖中的所有門派。
    福威鏢局給各門派也帶來大量的財富,各門派才不會閑著沒事去找福威鏢局的麻煩。
    而且,他們怕萬一觸怒了許誌清惹來了滅門之災,如此就得不償失了。
    沒了事情的許誌清,每日就待在黑木崖之上練功。
    任務進度:99。
    許誌清在任務完成之前,不準備離開黑木崖了。
    福州城也沒有必要回去了。
    倒是這幾天,他發現嶽靈珊的心情有些失落。
    “想家了?”
    許誌清看出來了嶽靈珊的心思。
    一直待在他身邊的嶽靈珊,自上次開始就沒有回家,如今她娘親也回到了華山,她自然而然會想家。
    “我沒有!”
    嶽靈珊下意識的否認。
    她細嫩的嘴唇抿著,很顯然是口是心非。
    許誌清看了出來,他沒有逗弄嶽靈珊,而是認真地對嶽靈珊道:“你要是想家了,我就帶你回華山去!”
    現在的他,哪裏不能去的?
    “真的?”
    “許大哥,你要帶我回華山?”
    嶽靈珊水嫩的杏眼楚楚動人,明明沒有說什麽哀求的話,卻讓人心中生出一絲憐憫。
    許誌清伸手捏住嶽靈珊柔嫩的臉頰,滑膩的臉蛋捏起來像是掠過一層細細的沙。
    “你想回,咱就回!”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他也樂意帶著這丫頭回華山看看,順便看看嶽不群變得怎麽樣了?
    是否真的明心見性,整個人真正的沉穩下來。
    “謝謝許大哥,你真好!”
    嶽靈珊沒管許誌清怎麽想的,她聽到許誌清願意帶她回華山,她撲到許誌清的懷裏,小嘴就在許誌清的臉頰上輕輕親了一口。
    “去去去,弄了我一臉口水!”
    許誌清嘴裏嫌棄著,臉上卻是充滿了笑意,他狹長的嘴唇也是在嶽靈珊的鼻子上輕點一下。
    嶽靈珊的小瓊鼻,很是可愛,而且還軟軟嫩嫩的。
    他抱著輕若無骨的嶽靈珊,很是喜歡這種感覺。
    “去和你盈盈姐姐說一下吧,就說明天我們就去華山!”
    許誌清不知道嶽靈珊和任盈盈是怎麽成為的姐妹,反正他見到嶽靈珊稱呼任盈盈為姐姐,任盈盈稱呼嶽靈珊為妹妹。
    兩人一口一個姐姐一口一個妹妹,關心也不像是以前那樣緊張,兩人關係很是親昵。
    “好哎好哎!”
    嶽靈珊開心說完,卻皺了皺小眉頭:“咱倆要是離開了,盈盈姐見不到你,她會不開心的!”
    嶽靈珊那擔憂的模樣,讓許誌清訝然失笑。
    不過他並沒有接這丫頭的話語,而是看向了一旁。
    他看過去,目光所看的地方站著一道高挑身影,身影穿著一身伯伯的碧色長裙。
    盤起來的五黑長發下是象牙般細長的脖頸。
    人更笑吟吟的望著他和嶽靈珊。
    此時,人瞅到他望過去,才輕聲開口:“珊兒妹妹,你不是我,怎麽就知道我會不開心呢?”
    “呀!”
    嶽靈珊回過頭瞅見了突然出現的任盈盈,她臉上先是一驚,隨即嗔怪道:“盈盈姐,你來都來了,還在那裏偷聽我們的話!”
    “我可沒有偷聽哦!”
    任盈盈晃動著細長且如玉石板的手指:“是你們在這裏說話沒有遮掩,我來到剛好聽到而已!”
    “你在福州城呆了那麽久,又在我這黑木崖呆了一段時間,確實該回去看看了!”
    嶽靈珊臉上升起笑意,露出了兩顆可愛的虎牙。
    “盈盈姐,許大哥帶我離開了,你不想他嗎?”
    本來還笑吟吟的任盈盈,聽到嶽靈珊如此不害臊且直白的話語,她也是忍不住臉一紅。
    人更是歪過頭去,不敢去直視許誌清的目光。
    她似半埋怨半賭氣般說道:“我才不會想他呢?他又不是我的什麽人!”
    嶽靈珊長長的‘哦’了一聲!
    又嘿嘿道:“是嗎?”
    她可愛的杏眸盯著任盈盈,揶揄道:“那那天晚上,是誰說許大哥是這世界上,最無可取代的男子呐?”
    任盈盈被調侃的麵紅耳赤,細長白嫩的脖子上都像是紅柿子。
    她看著嘚瑟的嶽靈珊,羞惱道:“你,你個臭丫頭,胡說什麽!”
    說著這話的任盈盈,張牙舞爪的就要來撕嶽靈珊。
    嶽靈珊卻是跳出許誌清的懷抱,閃身躲到許誌清的身後。
    兩人圍著許誌清,一個追一個逃。
    “你別躲在許大哥……哎!”
    話都沒說完的任盈盈,沒注意到嶽靈珊竟然閃到了她的身後,一把把她推到了許誌清的懷抱裏。
    許誌清無奈的看著這兩人,怎麽都像是沒有長大的人一樣。
    平常以成熟示人的任盈盈,咋就和調皮的嶽靈珊一樣了呢?
    現如今模樣,可當真沒有教主的一絲威嚴。
    “你這丫頭!”
    任盈盈羞死了。
    她忙掙紮從許誌清的懷抱裏出來,然後轉過身來就和嶽靈珊撓成一團。
    她抓住嶽靈珊的弱點,怕癢,使勁的去撓。
    “好姐姐好姐姐,我錯了我錯了!”
    嶽靈珊終於屈服在任盈盈的魔爪之下,嘴巴不敢再打趣任盈盈。
    “知道錯就行,下次再亂說,哼!”
    任盈盈嘴裏如此說著,卻依舊不敢抬頭去看許誌清的目光。
    那日在思過崖黑山上麵,她和許誌清關係到了那一地步被風清揚打斷之後,接下來的幾天她都沒有去敢找許誌清。
    因為每一次她想到那一日的情況,就覺得心裏發癢,臉上發燙。
    “知道啦知道啦,你不喜歡許大哥!”
    “你還說!”
    任盈盈又想動手。
    手卻動不了,她轉過頭,發現許誌清來到他身邊抓住了她的胳膊。
    她下意識的避開許誌清的目光,不敢抬頭去看。
    許誌清以前看過任盈盈,卻沒有太仔細的瞧過,哪怕親吻過,卻也總是朦朦朧朧。
    如今再看,任盈盈那水汪汪的狐狸眼,還有那彎彎的眉毛,都還是那麽的好看。
    尤其是兩片嘴唇,不薄不厚,紅紅的模樣充滿了誘惑。
    他把任盈盈的手抓到身前,然後身子前傾,拉近了和任盈盈之間的距離。
    兩人的距離,近到輕輕呼吸都能噴到對方的麵頰上。
    “許……許大哥,你幹嘛?”
    沒來由的,任盈盈感覺有些慌亂。嘴裏更是不知道說些什麽。
    許誌清看著低著眉頭,微顫著睫毛的任盈盈,他柔聲道:“你處理一下事情,我們一起去華山!”
    “我們先陪著珊兒去華山玩幾天,然後再轉轉江南水鄉和繁榮的中原!”
    任盈盈聽到許誌清的話,大腦有些空白,隻知道傻傻的答應了聲好。
    答應完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些什麽事情。
    可讓她再說不去的話語,她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最後隻好又小聲說了聲好。
    “盈盈姐和我們一起,這樣更好了!”
    嶽靈珊也是很開心。
    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麽,她總感覺許大哥變得異常勇猛,弄得她每天都是日曬三竿才能爬起來。
    要是有著盈盈姐的幫助的話,那她就可以輕鬆不少了。
    想著亂七八糟的嶽靈珊,大大的杏眼中透漏著清澈的愚蠢。
    是夜。
    一房間,嶽靈珊躲在床下,她瞪著眼睛豎著耳朵聽著房間外的動靜,聽聽什麽時候有腳步聲傳來。
    白天的時候,她問清了盈盈姐的心意之後,就想了個餿主意。
    她把盈盈姐弄到自己房間,這樣許大哥再進來的時候,肯定睡的就是盈盈姐了。
    嶽靈珊想到這裏,她揉了揉發酸的屁股。
    這幾天,她的屁股可受罪了,白天從床上爬起來之後她都不敢坐在凳子上。
    嶽靈珊正小力的揉著,忽然聽到了房間外的腳步聲。
    來了!
    她明亮的眼睛帶有一絲說不出來的興奮。
    她怕許大哥發出什麽,立即摒棄了呼吸。
    床上,彎著身子躺在被窩下麵的任盈盈,也是緊張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怎麽就昏了頭,稀裏糊塗的答應了嶽靈珊這丫頭的話。
    現在她在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嶽靈珊那丫頭,把她的衣服都給拿走了,就隻給她留了一個肚兜。
    任盈盈覺得應該是嶽靈珊給自己下來什麽迷藥,不然自個怎麽就那麽聽話呢?
    任盈盈又想到接下來許大哥掀開被窩進來,伸手摸她,她的心就嘭嘭直跳。
    屋裏烏漆嘛黑的,連蠟燭都沒有點,許大哥會不會認不出來她?
    任盈盈還在胡思亂想著。
    來到嶽靈珊屋裏的許誌清,卻是狐疑今天的嶽靈珊怎麽睡那麽早。
    他沒想那麽多,若是寬衣解帶,把衣服一一的放在衣架上麵。
    之後。
    他掀開被窩順勢躺了進去。
    剛進去,他就摸到了一句異常滾燙的身子。
    “發燒了?”
    許誌清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問完才突然覺得味道有點不對。
    今天靈珊的味道怎麽有點像是任盈盈身上的?
    許誌清想到曾經被小龍女弄過這事情,他心一跳。
    這床上的不會是任盈盈吧!
    他想著,手卻是放了進去。
    一會兒後。
    他確認了。
    被窩裏的就是任盈盈。
    嶽靈珊那丫頭卻是不知道哪裏去了!
    許誌清低頭打量著躺在被窩裏的輪廓,他沒有開口說話,而是把身子鑽進了被窩。
    任盈盈都如此了,他再拒絕的話,估計第二天任盈盈可能就消失不見了。
    許誌清進了被窩。
    隨著床上發出一聲小聲的痛呼後,大床就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床下,閉氣的嶽靈珊聽著床的抖動,她本來還是能閉住的,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
    她終於忍不住大口呼出來。
    聽到動靜的許誌清,立馬明白了什麽。
    他停下來,想了下卻沒有發聲,而是裝作不知道。
    翌日。
    睡的身心舒暢的許誌清,起身就離開了屋裏。
    他也沒有去掀開悶著頭蒙著臉的任盈盈,就當做任盈盈是嶽靈珊,然後離開了房間。
    許誌清剛離開房間。
    嶽靈珊就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從床底下爬了出來。
    她雙手打掉身上的灰塵,隨後看向還蒙著頭躲在被窩裏麵的任盈盈。
    她扭動了一下脖子,轉了轉腰肢,隨後才伸手去拽任盈盈的被子。
    她輕輕一拽,卻沒有拽動。
    任盈盈在裏麵拽著被子,不鬆手。
    嶽靈珊眼睛咕嚕嚕轉了轉,她上下打量著任盈盈的身體,隨後朝著某處一拍。
    當她拍完聽到被窩裏傳來的一聲哼唧,她嘿嘿一笑,沒想到盈盈姐身體那麽厲害。
    還能哼唧出來。
    她又拍了拍。
    嶽靈珊聽到盈盈姐聲音越來越誘惑後,她不敢再繼續了。
    萬一玩過火了就不好了。
    想到這裏的嶽靈珊,隨即停了下來。
    她爬到床上,小手用力拽了拽被子。
    見盈盈姐還死命的拽著,她隨即小聲道:“盈盈姐,許大哥他走了!”
    嶽靈珊說完,察覺到拉被子的力小了之後,她猛然用力一拉。
    唰!
    被子被拉下。
    露出了任盈盈那紅潤的臉蛋以及光滑的雙肩。
    “呀!”
    任盈盈被嚇了一跳,當她看到隻有嶽靈珊沒有許誌清之後,她眼中微微一暗。
    “怎麽啦?看見的是我而不是許大哥,你恨失望呀?”
    嶽靈珊看到任盈盈的表情,撅了噘嘴巴。
    “我去找許大哥來!”
    說完,嶽靈珊就作勢要下床。
    “不要!”
    任盈盈哪裏敢讓嶽靈珊去,她忙拉住嶽靈珊。
    “好妹妹,是你我開心才來不及,怎麽會失望呢?”
    “真的?”
    “真的!”
    “那就好!”
    嶽靈珊說著,想到了什麽關心問道:“盈盈姐,你不痛嗎?”
    任盈盈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隨後反應了過來。
    她白了一眼嶽靈珊。
    “你這丫頭,你說呢?”
    “嘿嘿,也是!”
    嶽靈珊說著瞄了下去,看到那一抹紅梅後,她小聲道:“你說許大哥有沒有認出來你?”
    任盈盈皺起眉頭,不確定道:“這個,沒有吧!”
    兩人都有些不確定。
    “要不問問?”
    “不要!”
    任盈盈哪裏好意思問。
    兩人正說著,就聽到房門被哢一聲推開。
    兩人嚇了一跳,忙扭頭看去,發現進來的隻是貼身侍女冬梅之後,兩人才鬆口氣。
    好險!
    “你個死丫頭,進來不知道敲門?”
    任盈盈當即責問。
    她的往嚇得冬梅立即跪了下來。
    “教主贖罪,是許客卿說直接進來,不要敲門打擾到嶽姑娘睡覺!”
    “原來是這樣!”
    任盈盈聽到這,她瞥了一眼,看到冬梅端著洗漱東西。
    “你把東西放在一邊就可以了!”
    “是教主!”
    冬梅說著急忙把東西放好,準備轉身離去。
    “等一下!”
    任盈盈又叫住了冬梅。
    “教主,還有什麽吩咐?”
    “你出去之後,要是遇到了許客卿,千萬不要說我在這個房間裏!”
    “啊?”
    “啊什麽啊!莪怎麽說你怎麽做就行!”
    “是,奴婢知道了!”
    等冬梅離開,任盈盈和嶽靈珊兩人相視一笑。
    “看來,他也是傻的時候!”
    “是啊是啊!”
    庭院裏,練劍的許誌清一揮著劍,一邊想著嶽靈珊和任盈盈幹的蠢事。
    這兩個人,真是的少女心性。
    他想不通兩人還能幹出這樣的事情來。
    還當他真的分辨不出來?
    豐腴和瘦弱他還分不出來?
    手一碰就知道是誰的了。
    許誌清沒有拆穿,是想看看這兩個丫頭,想怎麽玩?
    既然要玩,他也不介意陪她們鬧鬧。
    不過今日卻不適合再出發。
    許誌清想著,卻沒想到嶽靈珊那邊已經讓人遞來了由頭,說是她身體有些不舒服。
    放到下一天再出發華山。
    許誌清失笑。
    他順勢也答應了下來,正好不用他想理由,省的露出破綻。
    又是夜晚。
    許誌清到了嶽靈珊的房間。
    他看著黑乎乎的房間,有些無語。
    這兩個丫頭還玩上癮了?
    不過今天他卻沒有聽到第二個呼吸聲,昨日他聽到了嶽靈珊的呼吸聲就在床下。
    沒想到嶽靈珊那丫頭還果真硬氣,硬生生的在床底下爬了一夜。
    許誌清沒有擔心嶽靈珊會在床底下受涼,以嶽靈珊現在的功力,別說一晚上了,再來個一晚上也沒啥問題。
    他仔細感知了一下,確認沒有其餘的呼吸聲之後,他才寬衣解帶重新鑽進被窩。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動作,而是關心問道:“珊兒,你白天說身體不舒服,而且也沒怎麽吃東西!是怎麽了?”
    “是……昨天晚上沒睡好,今天你可不能再動我了哈!”
    許誌清聞言差點笑出來。
    “好好好,不動你……才怪!”
    他說著,卻是嚇了嚇嶽靈珊,倒也沒有真的動。
    他抱著嶽靈珊,就這樣躺了一夜。
    翌日一早。
    許誌清起來,人剛到院子裏,就看到了一身裝扮的任盈盈出現在他麵前。
    一身黑色長裙近乎落到地麵,卻恰好沒有沾到地麵。
    長裙是一層又一層的紗網,看材料應該是蠶絲和另外珍貴的絲綢。
    許誌清也沒看出來什麽材料。
    隻覺得穿這身長裙的任盈盈,皮膚顯得異常白嫩。
    他想到前天晚上的事情,想著兩人要玩,他就沒有說破。
    而是問道:“教裏的事情都安排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