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怕慕律師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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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靈聽完他的解釋,卻忽然很認真地凝望著他,眼中有一絲驚訝和好奇。
之所以驚訝,是因為曾經的慕司沉不會這麽好脾氣地哄她,更不可能這樣耐心的跟她解釋。
因為,他們這樣的關係,他沒必要跟她解釋。
越是如此,夏靈的心越是被一種莫名的情緒填得滿滿的,讓她願意自己騙自己,心甘情願地沉淪在這樣的情網裏。
她一頭紮進他懷裏,緊緊摟著他的腰,將頭埋在他心口。
她聲音很小很小,像蚊子似的,悶悶地說:“這幾天,你不理我,也不回我的信息。我不知道,我哪裏做錯了?哪怕你要結婚了,你也應該跟我說一聲,我不會纏著你的。但是我不喜歡這樣,莫名其妙就找不到你了。”
慕司沉心裏莫名的心疼,他輕輕摟著懷裏的小女人,道:“你沒錯,這幾天……是我的問題。”
是他還沒有考慮清楚該拿夏靈怎麽辦?
直到現在,他還是沒有想明白該怎麽平衡仇恨與夏靈?
可是此時此刻,溫香軟玉在懷,終究還是戰勝了理智。
他俯身,溫熱的薄唇摩挲著她圓潤的耳垂,邪魅地問:“告訴我,有沒有想我?”
他一邊問,那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撩撥著。
夏靈被他弄得無力招架,隻能嚶嚀著回應,央求著:“慕律師……”
男人卻故意重重地捏了下她的腰肢,語氣裏透著一抹曖昧的危險,“叫我什麽?再叫一遍。”
夏靈被他招惹得眼波朦朧,軟軟地叫了聲:“司沉……”
這兩個字仿佛讓男人受到了鼓舞般,大手更加靈活地攻掠著她的城池。
直到深夜,混亂的臥室才終於趨於平靜。
夏靈渾身都像是失去了力氣般,趴在慕司沉堅實的胸膛。
不知道為什麽,她以前認為自己是最灑脫、最不能受委屈的女人。
可自從認識了慕司沉,她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他,也崇拜著他。
哪怕在這種事情上,慕司沉也能讓她欲生欲死。
她有點害怕,自己會不會越來越沉淪,逃不出去了?
這時,男人淡淡的聲音傳入她耳裏,“在想什麽,嗯?”
夏靈當然不能將心裏的話說給他聽?免得這男人得意死。
慕司沉揉了揉她烏黑的發絲,道:“怎麽不說話?難道剛才,還沒喂飽你?”
夏靈立刻離開他懷裏,摸著自己的小肚子,羞憤又可憐地說:“我……餓了。”
慕司沉嘴角劃過一抹邪魅,忽然翻身覆了過來,語氣沙啞而低沉,“所以剛才,真的沒有喂飽你?那……再來一次?”
“走開!”
夏靈推拒著她,憤憤地說:“我說的是,我晚上沒有吃飯!”
說到這兒,她委屈巴巴地加了一句:“真的挺餓的。”
慕司沉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捏了捏她的臉頰,道:“那好,你等我一會兒。”
說著,他已經穿上了睡衣,準備去廚房給她弄點吃的。
夏靈的眸光就這麽追隨著他,嘴角不自覺地漾開一抹微笑。
被人疼愛的感覺真好。
不,應該是被慕司沉疼愛的感覺,真好。
至於是“寵”還是“愛”,她已經不想去深究了,畢竟,他們是沒有結果的。
她隻知道,現在的他,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很幸福。
很快,煮麵的香氣就彌漫在了這個小房子的每一個角落。
因為太晚了,慕司沉隻好煮了兩包方便麵,打了荷包蛋,又加了一個番茄。
盡管如此,還是將夏靈的饞蟲都勾了出來。
她趕緊跑到外麵的餐桌前,看著兩碗熱騰騰的麵,她已經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慕司沉坐在她對麵,吃相很優雅,與她截然不同。
夏靈真的不明白,怎麽會有這樣完美的男人?
原來,‘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這句話,對於男人,也同樣適用。
想到以後,或許慕司沉這些好,都會對另一個女人,她的心像是被針紮一般,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還吃不吃了?”
慕司沉對她道:“我這碗再分你點吧?”
夏靈喝完了碗裏的湯,害羞地搖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我……這大晚上的吃了這麽多,明天又得多長兩斤肉。”
慕司沉笑了笑,道:“長胖點怕什麽?你現在一摸,都是骨頭,胖點手感好。”
夏靈嬌嗔得瞪了他一眼,為什麽這男人,在外麵一本正經的,一到晚上就開車?
她岔開話題,帶著一絲好奇地問:“你是什麽時候學會做飯的啊?我以前聽佳禾說,陸景墨是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吃不慣國外的飯,才自己學著做飯的。那你呢?”
慕司沉微微一怔,似乎陷入了回憶。
他苦澀地說:“我沒有景墨那麽幸運,我剛上初中就會做飯了。”
“啊?”
夏靈驚訝地看著他,黑亮的瞳仁裏充滿了好奇,“這麽早?”
慕司沉看了她一眼,卻沒有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他該怎麽告訴她,當時父親因為試藥而死,夏東天毀掉了證據,逃脫了法網。
那時候母親一病不起,他隻能從那個時候承擔起家裏的一切。
夏靈見他臉色不好,小心翼翼地問:“你怎麽了?”y
慕司沉搖搖頭,道:“沒什麽,就是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
說著,他將袖子往上翻了翻,露出一個淺淺的疤痕。
他笑了笑,道:“這個,就是我剛學做飯的時候,燙到的。”
夏靈的眼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為什麽,你這麽早就開始學做飯了?你爸爸媽媽放心讓你開火嗎?”
她話音剛落,慕司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透著一抹冷意和陰鬱。
夏靈心一驚,茫然地問:“你……怎麽了?是我說錯什麽了嗎?”
畢竟,在她的想象中,慕司沉跟陸景墨一樣,應該是從小養尊處優的。
這樣的男人,還能下廚,做出一手好菜,真的是難能可貴。
可慕司沉此刻,似乎有些不悅。
夏靈跟了他五年,對他的表情掌握得實在是太熟悉了。
他不高興,她也不敢再跟他聊天。
隻是,她感覺很莫名其妙。
空氣莫名有些窒息。
夏靈趕緊拿起吃完的碗筷,道:“我去洗碗。”
說著,她便如同小兔子一般,慌慌張張地往廚房跑去。
慕司沉望著她的背影,幽幽地歎了口氣。
明知道不該遷怒於她,可是,想起他的童年,想起那些事情,他真的沒有辦法把她跟她的父親分割開來。
夏靈刷好了碗,一直到他們睡覺之前,慕司沉都沉默著,渾身透著一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
“慕律師……”
她進了被子,鑽到他懷裏,露出個小腦袋,怯生生地說:“你生氣的時候,我會害怕。”
慕司沉望著懷裏的小女人,無奈地勾起唇角,道:“你怕什麽?”
夏靈白了他一眼,道:“怕慕律師凶性大發,吃了我唄!”
她話音剛落,慕司沉便忽然拉起被子,蒙住了他們彼此。
男人曖昧的嗓音充滿了磁性,沙啞地說:“嗯,你正好提醒我了。”
“啊!慕司沉,不要這樣。”
夏靈委委屈屈地控訴道:“明天我還要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