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不按常理出牌的皇帝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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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皇蕭啟望著這腳下跪倒的人群,一時之間竟有著一絲欣慰和留戀,但更多的,卻是隱藏在內心深處淒涼與憤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內心怒火,盡可能用平靜的言語說道:
“這第一事,朕已得到確切消息,被朕殺潰的叛軍領袖宋保義,已於三日前暴斃於歸途中,同策府之役,朕已親率大軍重創三十六路叛軍主力,而今藍巾軍匪首宋保義遇刺身亡,我薑國內患已除,北方無憂矣!”
“啊!叛軍領袖宋保義死了?”
群臣聽到皇帝蕭啟這句話後,均是愣在了原地,甚至絕大多數人都還未能反應過
畢竟大梁城地處薑國南方,這北境斥候往往最快也要月餘馬程,方能趕回這裏,這早已提前班師回朝的陛下,又是何來的確切消息一
莫非這刺客與陛下有關?
‘肯定有關!’
一旁的秦銘不假思索的就確定了這個猜
若沒有來自橫越修仙界的築基家族蕭家的支持,打死他都不相信,這個昏庸無道,將整個薑國霍霍的內憂外患的皇帝,會驟然間醒悟過來,開創新的盛
由此可見,不僅藍巾軍領袖宋保義的死跟修仙界有關,甚至同策府的那場以少勝多的大戰,都絕對有修仙者參
隻不過暗中支持宋保義的修仙勢力,最終落敗了而
唯一讓他好奇的是,這暗中支持宋保義的修仙家族,又是何方勢
當然,作為世俗界的群臣,連傳說中的修仙界都不曾知曉,自是不可能有秦銘這般驚人的揣
這叛軍領袖已暴斃,對北方戰事可謂是大有裨益,剩餘殘兵敗將已不足為患,當下群呼道:“天佑薑國,吾皇萬歲!”
皇帝蕭啟顯然是非常享受群臣的歡
他眼角的餘光瞥了眼站在一側的清清,以及站在席座間,隻是拱手祝賀的秦銘,目光微微閃爍,心底冷笑一聲,繼續對著群臣豪言道:
“這第二樁喜事,卻是與剛剛琴音合奏有關,諸位剛剛也都看到,今日之宴會,秦銘公子的琴藝,大家想必有所領教,而朕之愛女清清公主,亦是毓質淑慎,才德兼行,正值及笄,看兩人默契合奏之仙音,朕心甚慰,故而朕決議,將清清公主指婚於秦銘,責有司擇吉日完”
“啥???“
“啥!!!”
聽到這句話,秦銘瞬間有如五雷轟頂,被一下子震在了原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皇帝陛下是不是禦駕親征的時候,不小心從馬上摔下來,把腦袋給摔傻了,怎麽能說出這明顯像是不經大腦考慮的言
竟然把這麽嬌貴的公主,許配給自己,就算是他敢娶,人家元嬰宗門的玄天劍派恐怕也不會答應
有病吧他!
況且,自上次賀若雪之事後,秦銘就暗自立下目標,怎麽可能隨意更改,被女人影響到自己的修煉速度,壞了自己堅定的道
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像清清公主這種千年難遇的天靈根,對自己而言,就跟個燙手的山芋,還是有多遠,扔多遠好
兩人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亦不是一個層次
此刻,整個宴會上,聽到這則消息後,驟然間寂靜的落針可聞,而後一下子又變得亂哄哄起來,各個小群體眼神交匯,指著秦銘議論紛
不止是秦銘,就連絕大多數群臣,以及慕皇後、蕭淮和清清三人,同樣也神情各異,而又難以置信的望向高台上的那位發號施令
顯然是都被這皇帝的腦回路給驚到
台下的秦銘清楚地看到,坐在皇帝身邊的慕皇後,胸口起伏,明顯一副惱羞成怒的樣
她剛想開口說話,便被皇帝威脅意味十足的眼神,狠狠地給瞪了回
然後,慕皇後就好似被捉奸在床,抓到小辮子一樣,又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敢怒而不敢
而另一邊的清清公主,在聽到這則消息後,則是張了張嘴,又看了看秦銘,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隻能用複雜的眼神,望著自己的父皇,似乎在思考,這皇帝老兒到底怎麽
麵對這種情況,作為當事人的秦銘,率先衝出人群,站在皇帝蕭啟麵前,搬出一堆道德綁架的話語,義正言辭的道:
“陛下,此時萬萬不可!自古皇家事便是天下事,哪怕是公主擇婿一事,亦是涉及到我薑國國運,豈可輕言嫁娶,須禮部校核審議,方能成”
他才管不了這麽多,先拖延下時間,把今天混過去再
至於明天,他就直接跑到橫越修仙界去,還管你薑國皇帝是個什麽人物,管你們的破事兒做什
說完,秦銘感覺這個借口的說服力,還是不太足,立即朝一邊的蕭淮瘋狂使眼
作為多年的知心朋友,蕭淮最擅長的就是看秦銘的眼神行事,故而當秦銘看向自己的那一刻起,便瞬間會意出他想要表達的意
要知道,蕭淮請秦銘赴宴的打算,本來就是想讓他見見自己的妹
以此希望清清能夠念及兒時的情誼,送給他一些來自玄天劍派的機緣,讓其踏上修仙界之路變得更加順
本來這一切發展的都非常順利,通過兩人的這次合奏,清清不僅記得秦銘,更是對他刮目想看,內心留下了不少好
這如此深刻的印象,想必在臨行之前,定會念及這份情誼,送給秦銘這個廢柴五靈根一些修煉資源,讓他走的更長遠一
誰曾想,他的父皇自清清回來之後,明顯就好似變了個人一
不僅看自己不順眼,連妹妹也是冷言冷語的,甚至目光中還帶著隱晦的厭惡與憎恨,讓蕭淮百思不得其解,一度懷疑自己跟清清,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
而今,更是當著眾多大臣的麵,毫無征兆的提出如此未經任何人商討的要
這不是擺明了要害秦銘,亦是想要壞清清踏仙之路?
若惹玄天劍派高層一個不高興,把秦銘當場揚了,都是有可能
‘秦兄對住不住’
蕭淮歉意了看了秦銘一眼,立即起身,走到他麵前,麵朝自己的父皇,言語鏗鏘有力的道:
“我反對這門親事!”
“父皇,此事萬萬不可啊,他秦銘是個什麽東西,雖貴為世子,但渾身上下都沾滿了一股子野蠻的草莽氣息,還常常流連於各種風月場所,數月不歸都是常清清貴為千金之軀,他怎麽可能配得上,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請父皇立刻收回成命!”
‘我去你妹的!怎麽說話呢?咱就不能委婉一點說嗎?’
若不是現在這場合不方便,秦銘怕不是早就用自己42碼的鞋底,給他來幾個大逼兜
尼瑪,他讓蕭淮幫自己說話,可不是讓對方故意來損自己
什麽‘他秦銘是個什麽東西’,你特妹的才是個東西,還說他懶蛤蟆想吃天鵝肉,到底誰是癩蛤蟆,誰是黑天鵝,還說不準
你是想讓我給你表演個莫欺少年窮,還是死者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