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司大師的廬山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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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他們做的那些事都曝光了,癱瘓的進醫院吊著命受罪,進監獄受罰的繼續被我們折磨受罪。”
    誰都別想跑。
    “可行。”季慕言點頭,“等一下我就聯係警方。”
    “為什麽要等一下?”
    被季慕言抱在懷中的淺淺發出了疑惑不解的聲音。
    季慕言低頭看這個像沒事兒人一樣的小娃娃。
    “聽說,你剛才哪裏痛了?讓我看看。”
    完了!
    淺淺聽見季慕言這好似暴風雨來臨之前平靜的模樣,心虛地縮了縮脖子。
    “淺淺不痛了。”
    她噗的把臉埋在了季慕言胸前,不和他對視,悶悶的給自己辯解。
    “那說明之前還是很痛,因為你輕易也不會表現出來你很痛。”
    之前找到淺淺的時候,她渾身是傷,卻並沒有因為自己身上的那些可怖傷痕流一點淚。
    而剛才許清渠的一言一語中,都透露著,她看到淺淺疼痛無比的模樣。
    那會是怎樣一種讓淺淺都無法忍耐的痛?
    季慕言想想都要心碎了。
    “大哥哥寧願疼的人是自己。”
    “那可不行!”淺淺急忙露出臉,小手捧著季慕言的臉,焦急地說,“快說呸呸呸,大哥哥!”
    季慕言聞言照做。
    眼神中都是對淺淺的憐惜。
    淺淺當然也看懂了。
    她灰溜溜的又伏在了季慕言身上,把剛才心口痛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但是淺淺就疼了一小會兒!司硯哥哥那個符真的很有用!!淺淺真的沒再痛過了!”
    淺淺怕季慕言不信,強調了好幾遍。
    季慕言麵色冷峻,點頭道:“知道了,但是,唔…”
    淺淺壯著膽子捂住了季慕言的嘴:“對不起大哥哥,淺淺下次肯定不打人了!”
    季慕言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把那胡亂作為的手抓下去。
    “我是想說,下次打人這種事情,你不要動手,叫大哥給你當打手。”
    “大哥哥好厲害哦。”淺淺鼓掌。
    “這些日子沒白養你,把你這膽子養起來了也不錯。”
    白皙修長的手指寵溺地刮了一下淺淺的鼻子,惹得淺淺笑出了聲。
    “季總變化蠻大的。”
    在一旁看著的許清渠作出了如上點評。
    之前和他一起合作的時候,那冷麵閻王的模樣,她看了都要讓助理給自己加件衣服。
    現在卻是一副冰雪融化、萬物複蘇的和煦模樣。
    “許小姐見笑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還沒怎麽樣,倒是把淺淺說的羞紅了臉。
    “大哥哥,不要說啦!我們快點給警察叔叔打電話呀!”
    許清渠忍不住大笑:“小家夥還害羞呢!”
    季慕言對她報以微笑,將懷中的淺淺放在了地上,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但剛要撥號的瞬間,又被淺淺叫住了。
    “大哥哥,等一下再報警!”
    季慕言有點摸不著頭腦。
    要報警的也是這小妮子,火速反悔的又是這小妮子。
    “淺淺忘記一件事情了。”
    淺淺尷尬地撓撓頭,轉眼就跑到了司硯身邊。
    “走吧,司硯哥哥!”
    她抓住了司硯輪椅扶手,推著他來到了暈倒的唐成身邊。
    司硯給了淺淺一個眼神,淺淺心知其意,抓起會客桌上的茶水,兜頭澆到了唐成腦袋上。
    “哎呦…哎呦…”
    唐成痛呼著醒了過來。
    淺淺蹲在他麵前,朝他呲牙,像隻威風的小老虎:“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司大師?”
    唐成迷茫:“司大師?誰啊?”
    “許姨姨!”淺淺側身呼喚許清渠,“他好像記不起來東西了,你來幫幫他呀!”
    “好嘞!”
    許清渠爽快應聲,嚇得唐成整個人一激靈,連連嚎叫:“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不就是那個指點我們家的師傅嗎?”
    他眼睛狡猾一轉,狗膽包天地說:“你們想知道這人的信息?可以啊,你們放過我,我就告訴你們。”
    “這人是還沒被揍清醒嗎?”
    許清渠擼起袖子,揪著唐成的領子把他提溜起來就要揍他。
    “不用,許小姐。”司硯淡淡道,“怪累的。”
    就見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和之前都不一樣的紅金色的符。
    “淺淺,來吹口氣。”
    淺淺疑惑,但還是上前吹了一口氣。
    符紙被吹了一口氣之後,自己飄了起來,在空中轉了幾輪之後,倏地飛到了唐成腦門前。
    就聽“啪”的一聲,唐成腦袋後仰,一張符紙穩穩地粘到了他那寬大的額頭上。
    那張符紙就像投影儀一般,短暫的響聲過後,一個人的模樣就在空中浮現。
    許清渠眯眯眼仔細打量:“這就是那個什麽司大師?”
    “什麽司大師?”
    季慕言看著眼前能打破他二十幾年快三十年常識的場景,努力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就是幫著他們鎮壓許姨姨還有其他姨姨的壞人。”淺淺氣鼓鼓地說。
    氣鼓鼓了一會兒,她又掰著手指,一副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不該說的模樣。
    糾結到最後,她還是閉著眼說出了心中想法。
    “淺淺總覺得,這個司大師,和害了朝陽哥哥的那個人是一個人,雖然淺淺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也無所謂,你要相信你自己的直覺。”
    神獸血脈的直覺又能歪到哪裏去呢?
    一次還可以說是聯想,到現在還這麽覺得,那就不一定了。
    自家的神獸加上玄學世家司家小少爺說的話,讓季慕言不得不深思。
    他一遍又一遍地看那個投映出來的司大師的樣子,試圖深刻在心底。
    五年前的司大師,相貌和普通人無異,屬於放在人堆裏都找不出來的那種。
    身上穿著一套洗的發舊的灰色褂子,肩上背著一個黑色的布包。
    不像大富大貴之人,但也不像什麽窮凶極惡之輩。
    “這種人真的很難找。”
    這對找人經驗相對來說比較豐富的季慕言來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暫且隻能繼續加大人力物力去找人了。”
    該問的事情都問完了,季慕言皺著眉頭給警方打了個電話。
    隨著刺眼的藍紅色燈光還有尖嘯的警笛聲,唐成和林小婉的罪惡赤裸裸的被撕開展示在了所有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