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對夢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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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冰聽了馮玉耳的話,忍不住哈哈大
    不過心裏暗暗思忖,“你也是喝我喲?這個男人內急了,還要請示你玉耳?天下的男人要是都這麽乖,哪個女人還願意單著呢?天下的女人要是都像你馮玉耳這樣厲害,就沒有哪個男人願意嫁”
    思至此,夕冰因而問道,“玉耳,你家教也太嚴厲了吧?”
    馮玉耳噗嗤一聲笑,然後伸長脖子,在夕冰耳旁低語,“她是美女看多了,想回酒”
    夕冰這才知道熱戀中的套路如此之深,故不再挽隻說,“你們先回酒店,我回頭到酒店接你們吃牛”
    於是起身送他們出來,道
    馮玉耳和西門歡跳上馬車,騰雲駕霧般回到省市,在地中海廣場飛來春大酒店開了一間非常豪華的套房休息,就不一一細
    墨掉沒有再裝警察嚇唬他他覺得老嚇唬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是極其不道德
    於是來到一號花園,聽保健醫生如給馮華山解夢,他覺得是一件特別有意思的事
    馮華山夢見女兒沒有生病,好像在外麵工作,忽然回來了,還帶了一個男人,說是她的未婚夫,他們要結婚
    他不滿意那個男人,因為是個窮教書匠,要趕別人走,就抬手打
    馮華山醒來之後,沒有移動身體,生怕一翻身,就回憶不起這場精彩的夢境
    他把整個夢境過程細細地回憶了一遍又一遍,牢牢地記住,這才轉身過來,搖睡在旁邊的保健醫
    保健醫生累了,迷迷糊糊地說,“別鬧了,你還當自己十八”
    “我給你說個”
    保健醫生心想,“我跟他也睡了幾年了,這是第一次見他半夜醒來這麽跟我說”
    越想越覺得這老家夥反常,以為有啥子喜事要說,她這才打起精神,摸著黑爬起來,躺在馮華山懷裏,嬌滴滴問:
    “啥子事?”
    “我做了一個奇怪的”
    一聽說是夢,保健醫生就沒有興趣地說,“世人都做”
    “我夢見玉耳”
    “你見女兒?”
    那女人不知哪根神經受到了刺激,忽地坐起來,打開燈,看著馮華山,“你怎麽夢見她了呢?是不是白天想的?”
    “我哪有時間想”
    “沒有想到她,怎麽夢見她呢?”
    “我就是覺得奇”
    “夢見她啥了?”
    “我夢見她回來時,見我跟你睡在這床”
    “你夢見她晚上回來的?”
    “好像是白”
    “不可能,白天怎麽做夢呢?再說,我白天也沒跟你在家裏睡過覺”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讓我無”馮華山有些激動,不停地搖
    “噢,她幹啥了?”
    “她帶回來一個男”
    “男人?”
    “嗯!她告訴我要跟那個那男人結”
    “結婚?那個男的叫個啥?”
    “哎喲,”馮華山一拍大腿說,“我忘記問”
    “後來呢?”
    “後來我問那個男人,你家裏父母是幹啥的?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他怎麽說?”
    “他是教書”
    “於是轉身對玉耳說,你們兩個人在一起不適合,不會幸他一個窮教書的,怎麽配得上我馮華山的女兒呢?你猜她怎麽著?”
    “咋地,他們還敢打你還不成?“
    “你說對了,那個男人就打我他扇了我好幾個耳光,還踢了我一”馮華山兩手摸著臉說,“現在還感到我這張臉火燒火燎地”
    保健醫生支起身體,在馮華山臉上親了一口,“夢見有人打你的腦袋,要聲名大振,你又要出名”
    “是嗎?”
    “這還有假!”保健醫生走過去,拿著《周公解夢》過來,坐在馮華山懷來,指給他看,“夢見有人打你腦袋,要出”
    “我還要出名?”馮華山聽了心裏非常舒服,看著保健醫生問,“這周公解夢怎麽解的,夢見打人腦袋要聲名大”
    馮華山牢牢地記住這句話後,說,“我跟那男人理說,你還沒跟我女兒結婚,你就出手打老丈人了?你這是過河就拆橋,卸磨殺驢,要遭報你們要是結婚生子有了孩子,還不要把我整死,繼承家業?”
    “他怎麽說的?”
    “他還能那麽說,他鉚足了力氣,”馮華山指著腰,“朝我這個地方就是幾”
    保健醫生溫柔地揉了揉,然後彎下去親了一口,“好些嗎?”
    “嗯,”馮華山滿地點點頭,“好多了,有效”
    保健醫生又揉了揉,吐了口口水在手心,兩手合在一起,搓了搓,然後按在馮華山腰部,過了幾秒鍾,她慢慢把手鬆開,看著馮華山,“感覺是不是好多了?”
    馮華山捧起她的臉,深深地親了一口,“不痛”
    “姑爺打你,女兒沒有攔著他?”
    “沒有!那男人一腳把我踹倒在那個地方……,”馮華山指著圓桌旁邊那個角落說,“我半天都沒有爬起”
    “他們真是太過分在夢打你,在心裏還不要把你殺了?”
    “對對對,”馮華山說,“你在夢裏也是這麽說的,說的時候趕緊穿好了衣”
    “你是啥子意思,等於我在夢裏還是光的?”
    “可”
    保健醫生趕緊翻到周公解夢人物篇,“夢見情人光身,家裏要出喜”
    馮華山看了,一直在心裏捉摸,家裏會有啥子喜事呢?
    “哪個男人看見我的身體了?”
    “我會讓他看你的身材嗎?做他的美夢去吧!”馮華山肉肉地說,“你穿好衣服,一邊過來扶我起來,一邊罵那王八蛋男人,可是玉耳不幹”
    “怎麽,她還跟我理論?”
    “可不!她說你睡她媽媽的床,睡她媽的男人,花她媽的”
    “她說得一點沒”
    “對!你在夢裏也是這麽跟她說”
    “然後來?”
    “她就打”
    “她都病成那個樣子了,還能打過我?”
    “可是她把你撩趴下”
    “真的假的?”
    “就趴在那兒,”馮華山指著門口
    “她能有那麽大力氣打過我?”
    “在夢裏,你的確被她打趴在地”
    “你看哈,”保健醫生扳著指頭給馮華山分析起來,“她回來了,事實沒有來吧?夢見她帶男人過來看你,事實告訴我們,她的朋友都遠離她了吧?說要結婚,她一個快要死的人,跟哪個結婚?他們打你,打我,夠得著嗎?即使站在他們麵前,她能拿我們怎麽樣?怎麽樣?所以說,夢真是反”
    “那聲名大振反過來是不是臭名遠揚呢?”
    “不!不可能,”保健醫生指著《周公解夢》說,“這上麵寫得清清楚楚,絕不可能是反”
    墨掉聽到這兒,站起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