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白鎮堂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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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五文錢還是剛才攤出來的那五文,麵對這五文錢的三人也還是方才那三但場麵卻有了天壤之
一人掉了一隻耳朵,還很統一的全是掉的左本該血流不止但好歹七品武者,這些小創口還是自封得住但傷口的疼痛,以及內心的震撼和危機感,那就不是靠止血就能止得住的
白浪也不多話,手就這麽攤著,並且輪到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麵前幾人了,包括同樣麵色鐵青的餘
剛才不拿白浪的話當回事,可以用刀館裏不成文的“規矩”來搪塞,加上餘平的撐腰和鼓噪,白浪一個新到任的鎮堂還真不好上綱上線的計較太
可現在情況就完全扭轉
打也打了,耳朵都割下來三隻,還不服氣嗎?這個時候就是看下麵的人對上麵的刀館規矩遵從不遵從這時候不可能再提什麽“不成文的規矩”而是刀館的規
形式比人強,這時候餘平開不了口,三名腰刀子全是老油條了,他們清楚若這時候再敢忤逆白浪,白浪可以直接理直氣壯的將他們三人宰殺,沒見著白浪手裏的刀還提在手裏沒收回去的嗎?
“屬下這就去!”
三人幾乎同一時間繃不住,一起往前拿白浪手裏的但白浪卻隻點了一人,跑腿一個就夠了,餘下二人老老實實的從餘平身後站到了白浪身
白浪笑著看向餘平,道:“還要多謝餘哥指果然用刀館的習慣最是簡單,用不著費什麽言語,動手也就幾刀子的事你看,這不就聽話了不過這三人啊,缺了耳朵,以後還能不能繼續像現在這麽聽話真說不或許找機會讓換幾個全乎的進來才好?餘哥覺得呢?”
得饒人處且饒人?白浪不會,也沒興趣學這他在街麵上跟了周東兩年,又在市場裏見過太多刀館裏的人的做派,說自己看透徹了或許誇張了些,但想要在刀館裏混最需要的是什麽他是摸清楚
狠!在刀館人不狠立不
還有義!在刀館跟得誰那就要跟誰講義氣,不然不會有人帶你玩兒名聲會比你光屁股滿街跑都要
所以麵對談不上義氣或者說暫時還不到那份兒的餘平,以及三個“一隻耳”白浪要做的就是把今天這場麵所能起到的作用拉不單單要鎮住場子,揚自己名聲,更要掃了餘平的麵子,同時還要把三個“一隻耳”當做娃樣子給立起
這算不算做得過了?當然不又沒有堵死對方活路,隻不過要對方吃一個大虧而已,怎麽看都是留了一線這放在刀館裏不論讓誰來評理都說得過去與白浪名聲無
“白浪,真要做這麽過分?”
“嗬嗬,餘哥,這就叫過分嗎?我一來餘哥你不就給我上了一課嘛?過不過分餘哥心裏才是最清楚餘哥要是還想給我上課,我是很期待就是不知道再多上幾次這種課,還有沒有幫餘哥搭台的人”
說完,白浪就自顧自的繼續在場子裏轉了起來,一邊轉,一邊詢問身後兩名“一隻耳”場子裏一些專門的布置是什麽用算是物盡其即便這兩個“一隻耳”明白自己多半之後在錢坊是待不下去但也不敢再敷畢竟丟了耳朵不算大事,不待錢坊也不要命,但真被眼前這位手段狠辣遠超大家事前想象的白鎮堂盯上且記死,那才是天大的麻
等到那個買甜酒的人回來,白浪揮了揮手讓三個“一隻耳”離該去醫的就醫,該去找氣衝衝離開的餘平的去找餘這裏用不著他們
三人這才如蒙大赦,揣好自己的耳朵跑著走
這種勁爆的消息傳得極場子裏的工匠,外麵的街遊子,七嘴八舌的很快就把白浪當著餘平的麵把餘平塞進錢坊的三名腰刀子的耳朵切了下來以作警告的事情傳了出
而且前前後後事無巨細,清楚明白的把白浪動手前和動手後都複述了出去,讓所有人都清楚是餘平先挑事,然後白浪順著餘平的挑釁進行反結果一巴掌回敬過去反倒把餘平給扇傻了
當天下午,還是在正在裝潢的錢坊那條巷子白浪讓錢坊這邊的街遊子去傳了消息,把錢坊裏已經定下來的腰刀子全部都召集了過除了那三名已經被白浪除名,需要上麵重新厘定名單再派來的“一隻耳”,餘下一共二十九名腰刀子悉數到
雖然是短短的半天時間,但站在白浪麵前的這二十九名腰刀子已經在各自的心理經曆了一輪事先根本未曾想過的風暴洗
事先誰不是在嘲笑柳旭一脈無人可用,居然推了一個毛都沒退幹淨的半大娃兒來當鎮這不是送來等著被欺負的嗎?
要實力沒實力,要資曆沒資曆,就算論人脈也隻是靠柳旭這個老資格在死這還搞個屁呀?
除了少數幾個本就是柳旭一脈進來的腰刀子之外,其餘刀館各方塞進來的腰刀子們都在等著看笑以至於白浪任鎮堂的消息已經傳出來有兩天也不見誰主動登門拜都在等著看結果,看白浪是不是撐得住坐得誰也不想白忙活被旁邊同僚當成笑話取
可如今,半天時間,三隻耳朵,還要加上餘平被扇掉的顏誰還敢在邊上笑眯眯的雙手抱胸看熱鬧?
一打三,八品打七品,幾句話的時間而已就把對方耳朵切下來這叫沒實力?越品級以一敵眾已經足夠離譜更何況他才幾歲?十六!這潛力在刀館裏講出來都嚇人!
而且餘平這樣的老滑頭老板凳居然也在白浪手裏吃了大虧,顏麵掃地不說,自己安插進來的人也全被趕了出這說明什麽?說明那白浪不但實力不俗,手段同樣非常厲不然能讓餘平吃這麽大的虧?
如此半天,一個眾人眼裏等著看笑話的擺設,搖身一變成了有實力、有手段、有潛力、有靠山而且狠辣果決的厲害人誰還敢怠
“諸位,我就是白浪,日後就要跟大家一口鍋裏舀飯吃”
“白鎮堂在上,屬下等人給白鎮堂上禮了!”
言罷,站在巷道裏的所有腰刀子齊齊的躬身拱手朝著白浪拜了下去,聲音洪亮,震得邊上屋簷停著的幾隻烏鴉驚起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