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得好好謀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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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定軍見眾人確實有畏懼感,不由疑難,一時不知該如何鼓舞眾人鬥
魏定軍臉色一沉,隨口道:“橫豎是一個死,你要拚命,我奉陪到底!”魏定軍話完,雙方劍拔弩
子真哪裏能讓新婚丈夫死了,高聲道:“我過了,這裏是我親哥哥的教派,不是逍遙派!百裏他是我夫君,我豈能由著你們以多欺少!要是你們那個人敢輕舉妄動,就先出手來跟我打,白虎護法袁休明也敬我三分,我就不信你們比他還厲害,敢不把我這個教主的親妹子放在眼裏了!”
對方眾人一驚,知道眼下的情況,教主妹子確實比百裏分量
魏定軍向子真鄭重拱手道:“姑娘是教主妹子,咱們自然不敢得罪!不過此事江教主他臨行前,已經吩咐過聊,他跟我大師兄回來前,不得讓任何人拿走了師父!這是江教主的命令,咱們看守師父,也是奉命行事!”
百裏一驚,也是有些驚喜,脫口道:“張曳白他不在這裏?”魏定軍不做聲,實際上他剛才已經得明白了,其實也是他的無
百裏最忌憚的人就是張曳白,因為張曳白是真的不好對付,得知了這個內情,於是高興起來,就是魏定軍沒回他話,他也覺得張曳白是真不在了,不然這麽大動靜,魏定軍都出來了,他怎麽還沒出
不過百裏驚喜過後,又回想魏定軍的話,心裏道:“看來張曳白知道了子真的夫君就是我,他隨子真哥哥去嵩山前,已經做好了防備!如果這裏麵真有子真她哥的意思,事情確實又要有另外的麻煩了!”
子真不願看到自己的哥哥跟自己的夫君作對,心中極不舒坦,她道:“誰知道你的話是不是片麵之詞,來蠱惑人心?”
魏定軍正色道:“姑娘你若不信,可以問袁護法啊!江教主讓他留下來,不僅僅是迎接你的意思呢!”子真一
百裏想到這大半日來,袁休明的種種為難與攔阻行為,現在才知道似乎是子真哥哥的命
子真怒道:“袁休明他在哪裏?”
袁休明已經知道了百裏跟魏定軍等饒對峙情形,之所以沒有出麵,是百裏他們同門相鬥,無論誰死誰傷,跟他沒多大幹係,而且百裏孤身一人,占不了優勢,他還等著魏定軍他們把百裏殺了
此刻,暗中觀望的袁休明聽了魏定軍和子真的話,知道有子真的攪和,魏定軍他們是殺不成百裏的了,於是急忙縮回了定鼎台一邊去了,還跟盧慎幾個抱怨道:
“那個魏定軍,好好的,他提我做什麽呀!主隨口的一句話,就讓他把我給套進去了!”盧慎道:“要不我們去跟她?”
袁休明道:“你糊塗,這個時候我們去,不就露餡了嘛!得等他們來人請了,咱們再去,免得魏定軍他們事後抱怨!”
盧慎道:“袁頭講得正是!”於是乎,幾人回定鼎台一邊等
這一邊,子真見袁休明不在,向魏定軍道:“袁休明他人呢?”
魏定軍也不糊塗,此刻意識到袁休明似乎是故意不露麵的,自己把他牽扯了出來,似乎不
魏定軍隨口道:“袁護法他教務繁忙,或許無暇來這裏!不過江教主行前,確實有過命令,令在下跟袁護法一起,看管好我師父,不得讓任何人拿走了他!”
百裏怒道:“你還有臉叫師父!你都已經是助紂為虐,欺師滅祖的人了!”轉而道,“我是他老人家的第三弟子,服侍他老人家已二十來年,猶如他的親生兒子一般,我來解救他,有何不可?”
魏定軍滿目通紅,這一點他確實比不過百裏煙,這也是他嫉妒
又聽子真道:“剛才我跟我夫君已經問過了,教派中的堂主、香主,還有其他的頭領,都不知道逍遙派的掌門人被囚禁在這裏!由此可見,我哥哥並不敢讓世人知道這個事,但這個事情遲早是要傳揚出去的!既然這樣,你們何不就此住手,不要再錯誤下去!”
子真因不願自己的親哥哥造成錯誤,更不願他跟百裏結仇,因此這幾句已是出於十分的誠心與良
子真又道:“我知道這事我哥哥是不得道義的,你們這樣做遲早也會害了我哥哥!他是我如今唯一的一個還在世的親人,我不願看著他釀成大錯!”
子真這幾句講得很好,百裏也動容了,他道:“子真很對!他哥哥所以這麽做,我想必然是受了張曳白的蠱惑!你們不僅要害自己,還要害別人!”
魏定軍通紅著臉,看子真道:“江教主並非昏聵糊塗之人,他之所以這麽做,必然有他的苦衷!姑娘何不等他回來,問他就是了!”
正此時,袁休明自魏定軍身後匆匆走了出原來袁休明不在乎魏定軍等人跟百裏之間的你死我活,但在乎教主和教派的安危、存亡,他聽見子真與魏定軍一再牽扯出了教主來,生怕教主回來有責備,因此走了出
袁休明向子真道:“主,教主行前確實有過吩咐,是有什麽事,等他跟張曳白先生回來了再講!請你不必再為難屬下等人了!”
子真回袁休明道:“你剛才去哪了,怎麽現在才出來?”
袁休明誆道:“屬下剛才去了西南側的神軍營,料理了一些事務,盧慎報你這邊跟魏先生鬧了誤會,我這才趕來查探!”
魏定軍心裏道:“莫非他真的去了神軍營?剛才不是有意躲藏?”
子真聽了袁休明的話,也信以為真,轉而道:“不過我們這裏可不是鬧誤會,而是你們協助張曳白,挾持了逍遙派的掌門人,這算是怎麽回事?”
袁休明心中叫苦,想到:“你當真是不懂事!這樣的事情,怎能當眾講出來呢?好歹教主是你親哥哥!”
嘴上道:“此事是逍遙派門戶之中的事情,教主不過是出於與張曳白先生的情義,容他暫時在此安身罷了!真正如何處置,還是他們逍遙派內的事情,主不必擔心!”
魏定軍沒想到袁休明會推脫罪責,心中不由驚了一
子真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麽不讓我夫君帶走他師父?徒弟解救師父,有什麽不妥的?”
袁休明道:“常理是如此,不過此事到如今,已經產生了許多幹涉,教主和其他護法們沒有回來,我實在處置不了!”
子真見這事確實跟自己的哥哥有關,或許還有他的主意,心中十分難受,轉頭向百裏道:“煙哥哥,咱倆借一步話!”
百裏瞧見子真眼眶發紅,花容失色,曉得她確是悲傷了,便隨她走去旁
子真道:“我沒想到我哥得罪的人竟然是你跟你的師父,我心裏難不過他畢竟是我親哥哥,而且還是這個教派的教主,如果他不在,沒有他的命令,我們兩個人硬拚的話,隻怕是拚不過袁休明跟魏定軍他們既然這樣,咱們還是等我哥哥他們回來了,我們再想辦法吧!”
子真一向在百裏跟前調皮耍性子,很少有像今這樣認真過,百裏其實挺感
百裏一來觸動,一來知道子真講得有理,真要硬拚的話,他一個人確實不是袁休明、魏定軍等許多饒對
百裏道:“既然如此,你去問問袁休明,師父他老人家安危怎麽樣了?他們是怎麽對待他老人家的?”子真應聲,向袁休明走
到邊來,子真又把袁休明叫過一邊,問到:“你跟我實話實,李清輝老先生如今安危如何?你們是怎麽對待他的?”
袁休明見子真言辭鄭重,不敢隱瞞,道:“他好著的,咱們給他服用的是巫山薑隱龍的麻醉靈藥,這靈藥能使人全身酥軟,使不上力氣,但也死不了,也不會有大礙!而且也不用繩索鐵鐐去捆綁鎖住他,因此不會傷害到他!”
子真稍稍安心,道:“所以你們去巫山搶奪薑隱龍的靈藥?”袁休明道:“其實那是張曳白的主意,這個人實在的,確實是個又狠又壞又有些能耐的而且教主見那薑隱龍的靈藥好用,所以就心動了,才讓我們秘密去巫山,搶一些回來,以備日後不時之需!”
子真見袁休明講了實話,對他便不怎麽厭惡了,道:“好吧!我現在管不了那麽多,不過我不希望逍遙派掌門饒生死會牽涉上我哥和你”
袁休明微微笑道:“主放心,教主他自有分寸!他是跟隨江前教主二三十年的人了,什麽大風大浪,他沒見過?”
子真道:“既然這樣,等他回來了,我自己去跟他!”袁休明歡喜道:“如此甚好!”
子真道:“不過你得答應我,李清輝老先生千萬不能有閃失!否則我醜話在前頭,我跟我夫君百裏煙饒不了你!”
袁休明也不惱怒,微微笑著應了一個“是”
子真轉身出子真把袁休明的話講給了百裏,百裏得知師父是被軟禁了,並未受監牢與皮肉之苦,心中稍一陣後,二人回至護法院的朱雀院鄭
藏經院這一麵,魏定軍跟袁休明隨口談
魏定軍道:“江教主他妹子這麽插進來一腳,可讓咱們真是難辦!不然就百裏一個人,咱們還怕對付不了他?”
袁休明歎道:“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啊!這妹子必然是年不懂事,給那子迷惑住”
魏定軍沉吟一陣,忽道:“要是有法子,能把百裏除掉,或許是好……”
袁休明心中一驚,繼而大喜,想道:“沒想到他竟會有這個主意!這個主意對我自然是百利而無一害,但不能是我出麵,而且也不能讓子真她察覺到我,否則她以後一定跟我為難!”
想間,出口跟魏定軍道:“不錯,百裏沒了,咱們確實可以省去許多麻煩,而且江教主跟百裏非親非故,他也絕不會憐惜他的性命!”
轉而道,“隻是聽,那百裏武藝不錯,咱們要除他,魏兄你非得有妙計不可呀!”
魏定軍道:“要是今晚江教主他們還沒回來,不妨由袁兄你來主謀,在下從旁協助,咱們一起除掉他!”
原來魏定軍的心思,卻是想利用袁休明之手除掉百裏煙,他自己從旁協
袁休明聽了魏定軍的話,發覺跟他設想不一致,甚至是相反的,道:“我覺得不妥!這是貴派門戶內的恩怨,我們從旁協助倒無妨,至於主力人員,還是非魏兄不可!”
魏定軍於是也發覺,袁休明似乎始終隻想坐山觀虎鬥,心中不禁有些抱
魏定軍靈機一動,道:“魏某看來,要是除掉了百裏,受益最大之缺非袁兄莫屬!”
袁休明心中一驚,麵色卻保持不變,道:“此話怎講?”
魏定軍道:“首先,如袁兄剛才所講,江教主或許不喜歡百裏煙這個人,袁兄除掉他,江教主必然不會責備!其次,袁兄不過四十來歲,而居貴教派的護法之位,實在是英雄撩,若百裏一死,教主妹子便是獨身,時日久了,忘了百裏,袁兄便能把她娶了過來!”
“這姑娘不僅嬌美可人,還是教主妹子,袁兄得了她作夫人,在貴教中的地位豈不是僅次於教主了麽?”
魏定軍這幾句話確是講到袁休明的心坎裏頭去了,袁休明確實期盼如
不過,袁休明也知道,要想得到妹子的歡心,除掉百裏時,萬不能自己出麵,否則很可能被子真記恨,所以究竟如何行事,確實有點頭
魏定軍瞧見袁休明沉思,知道這事他確實是上心了,急問道:“袁兄以為如何?”
袁休明正色道:“這事我倆得好好謀劃一番,能萬無一失,才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