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運氣真的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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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左明河眼睛一亮——好,抽到了!
【殘破不堪的匕首】
【特性:擁有少量陰影的力量,但耗盡之後就是一坨廢】
一把黑匕首出現在手中,布滿裂紋仿若一觸即碎,但左明河知道係統出品絕對靠
自己運氣還真是不錯,有了這把匕首,就能不留痕跡地殺掉韓玉文
“奇怪的東”
“誰?!”
左明河一驚,下意識將匕首架在身前,而尋著聲源望去,他的神色漸漸凝
“許子謙,你……”
“我可沒有擅闖私宅,這裏好歹算個公共場”許不厭瞥著二人所處的樹叢間,說道:“你就在這裏搞這些小動作,是不是太不小心了點?不怕被人看見”
“……哪有什麽小動”左明河強作冷靜,“我隻是檢查檢查自己的兵器而倒是峰主大人來做什麽呢?”
這左明河還是懂拉扯的,許不厭眉頭微挑,他就沒那麽多小心思
他的目光落在那把黑匕首之上,左明河坦坦蕩蕩,並未刻意遮掩,隻是慢條斯理地抽出一根布條裹
“看起來很適合暗殺,不過隻能用一次的樣”
許不厭把自己看出的些許端倪說出,左明河聞言隻是低著頭裹完布條就將匕首收起,全當沒聽見,答非所
“意外得來的寶貝,峰主大人應該也看不”
“都說了不用叫我峰”許不厭的確不喜歡這麽虛偽的恭維話,“隨你吧,我就來問點”
直入正
“一個應該不涉及秘密的問題,你和韓玉文的梁子怎麽結下的?”
“……”
左明河稍加思忖,心想這個問題如實回答也無妨,畢竟有心人去外門一查都能得到答
“也沒什麽,我穿過來之前的事”
姑且以“原主”這一名號稱呼被穿之前的外門弟子左明
事情的起因很簡單,韓玉文手下一班人的霸淩主義已經伸張到外門了,原主就是受害者之
不甘欺淩,反抗,埋怨說以後一定要讓韓玉文好看的時候,恰好被去外門耀武揚威的韓玉文聽見
之後便是譏諷,武力教訓…倒是沒有,韓玉文和手下的人一向都是幹在規矩內給人添堵的惡心事——比如之前在紀律堂那
他們惡心歸惡心,但隨意使用武力是不敢的,至少在宗門內不敢,不然的話,宗主和峰主們就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時韓玉文就嘲笑原主說“有本事就在宗門大比上挑戰我”,估計也沒放心上就走
之後,因為韓玉文的人添堵,原主在外門的日子更難過了,修為還低,更別提宗門大比的
一次醉酒之後,現在的左明河就穿了過
聽完這些,許不厭第一想法是……
“這才幾歲啊就喝”
左明河:“……”
你問完就感歎這些的?
“咦?”許不厭似乎是發現了什麽疑點,“你說那幫人不敢隨意動武?”
“”左明河點頭,從原主的記憶中挑煉出一些片段,“但他們的做法很惡心,我舉個例子比如說排隊領修煉資源,他們的人就仗著修為高,堵在門口不讓人進,誰忍不住先動手誰就倒”
“沒人管嗎?”
“因為他們隻會在小事上做手腳,不會碰瓷重要的事,再加上韓玉文的身份,外門的執事們也就裝作看不見”
執事與長老地位不等,外門一般是執事管著,內門的長老都不太願意碰韓玉文這燙手山芋,執事們更不想搭理
“那有點奇”許不厭發出疑問,“既然你說他們不會動武,但……”
話語一頓,似是想到了什麽,許不厭改
“不,沒什”
原來如此,那兩個衝著打死左明河去的人,也是被係統影響了心智嗎?
這一切一切,所為何事,對許不厭而言,已經很明了
左明河不懂許不厭的心思,但始終想著反客為主,故而嚐試套
“說回來,我都告訴你我是魂穿的了,你呢?”
“和你有些相似但又不太一”
許不厭隨口回應一句,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打算;別過臉,目光穿梭障礙看了一眼某人,隨後目光回到眼前的左明
“你是準備去書長老那嗎?”
“誒?”
“書長老也算我的長輩,可惜我不通醫既然你有獨門法子能醫好他,那我期待你的作為,也期待書長老治愈暗傷突破化神的那一”
暗傷的事,許不厭是問宗主他會些煉丹,但那和醫術沒半毛錢關係,之前還以為是老人天資有限所以才丹田凝滯誰知道竟是因為曾經救幾位峰主候選而落下的傷勢,甚至修為都從化神跌倒了元
而左明河再次被將了一
醫術之事,昨日在地宮裏得到傳承之後,他從未與任何人說過,知道也僅有書長老一
而且,書長老請他為其醫治,也是二人私下的事,許不厭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我會觀察你”——這句話語在腦海中憶起,左明河這才明白,這句話就是純粹的字麵意思,而許不厭也確實言行如
下意識覺得自己的一切隱秘都被看穿,左明河心頭發麻,但卻拿許不厭沒有任何辦
唯一能做的,隻有繼續隱瞞係統的存在,這是許不厭看不穿的,左明河需要保住籌碼加以利
“我還有”許不厭表達了去意,
“但我提醒你一句,如果你真的想報複昨天那場追殺,那我想你應該去找活下來的那個
據我所知,韓玉文還在昏迷中,你也說了他和他的人是不敢隨意動武的,這應該是那兩個追殺你的人擅自做的決”
左明河瞳孔一縮,自己的一舉一動果然都在許不厭的監控之下嗎?!
“還有,韓玉文雖然可惡,但殺人並不能解決問題,況且他罪不至死,你也應該明白他死了的話會引起他父親的怒
你最好考慮用能讓大長老信服的方法懲罰韓玉文,這樣你自己也不必招惹太多麻煩”
!!!
僅僅隻是看見那把匕首就能讓他猜到這麽多,自己的這個同類,好可怕!
“多謝,我會注意”
“你可能在敷衍”許不厭說得很直白,“但我這確實是看在老鄉的份上才給的善意提醒,你好自為之”
說罷,許不厭離開
望著那消失的背影,左明河緊繃的神經一
好自為之嗎……
瞥了眼係統的任務麵板,他忍不住歎
——我不想被天罰劈
——我沒那麽多選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這般歎氣的姿態,也被許不厭看在眼
但他終究不是讀心大師,也沒弄明白左明河這是為何歎
不過許不厭想到了十八年前的自
那時,係統給了兩個選
一個許不厭極度厭惡的
一個是死
就是不知道,左明河會不會也麵臨這樣的抉
選不選且不說,現在,就讓許不厭來臆
想什麽呢?
想:
係統是如何搭建一個供左明河成長的舞
而這個舞台上,穿越過來的左明河承接了原主與韓玉文因
許不厭將想象,係統是如何幫助左明河除掉韓玉文這個障礙
接下來,是幻想時間
“父親,就是此人要殺我,您要替我做主啊!”
“吾兒!”
“大長老切莫動手!”
“書長老您老人家怎麽來了?”
“姓韓的!看看你教的兒子!”
“宗主!安陽郡主來訪!”
“韓玉文!你可知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