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這隻是一場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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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腦內幻想
“父親,就是此人要殺我!”
“什麽?”
貌如中年男人的大長老怒容漸起,下意識邁前一步護在兒子身
“就是他?一個外門弟子暗殺你?一個練氣?”
雖是怒極,卻未失理他自己培養的兒子他自己清楚,韓玉文絕對是擅長鬥法的武修,築基七重在宗門同齡人中也是名列前茅,會被一個練氣期暗殺還險些成功?這是在開什麽玩笑?
“父親,他可不是外門弟子那麽簡”
聽出大長老的疑問,韓玉文的嘴可停不下來:
“千萬別看他是個練氣,但當時大比上他可是能勝過我,大家有目共睹而且他來殺我時用的那把兵器很是厲害,黑漆漆的,邪性得很!”
大長老眉頭緊蹙,飽含怒火的雙目凝視著不遠處的年輕
“父親!您要替我做主啊!”
聽著親生兒子的哀求,大長老攥緊了拳
“吾兒!”
氣息凝重,仿若下一瞬重若萬鈞的氣勢便能壓倒少年,但左明河始終昂首挺胸,眼眸中看不出一絲心虛,反而透著幾分輕
甘宗主見勢頭不妙,連忙站出勸
“大長老,切莫動手!賢侄被害固然嚴重,但事態尚未明朗,還需調查清楚才好裁”
若是旁人,甘宗主自然不會如此上心,可自家潛伏在外門的兒子對左明河這年輕人評價極他暗自考察過後,發現確實是個好苗子,再加之那韓玉文性子這般惡劣,甘宗主還是願意相信並爭取左明河
對甘宗主這般舉動,大長老不忿:
“生死之事,豈是戲言?”
說著,便抓過自家兒子,扯開衣裳露出胸膛那道尚未愈合的傷口,離左胸不過數厘,隻差一些就能要了韓玉文的命了!
“這刀傷莫非還能是本座弄的不成?”
“”就在這時,左明河傲氣地冷哼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
韓玉文瞪大了眼睛:“你……!我沒有!當時我都看清楚了,就是你來殺我!如果不是父親給我留的手段,我早就死了!”
大長老麵色陰沉,而甘宗主則是苦苦相
“大長老,事情還得把證據弄清楚些不是嗎?我以宗主之位擔保,無論最後查出是誰做的,都必定為賢侄報仇!現在先查,好嗎?”
兩個中年男人,各自護在兩位年輕人身前,一者憂慮焦急,一者陰晴不
“你……”
就在大長老想要說些什麽時,一聲怒喝闖入議事
“韓道明!”
在座的諸位峰主長老皆是被來者吸引了注意力,尤其是眾峰主,忍不住站起身,霞飛峰主更是忍不住道:
“書長老您老人家怎麽來了?您不是還在養傷嗎?”
“無須擔”書長老下巴微揚,手掌搭在了左明河肩膀上,“有左小子的妙手回春,傷勢已無大礙,化神不遠”
此言一出,堂上眾人大驚,若說方才還有許多人隻是看樂子,可現在卻是驚訝於左明河區區一個外門弟子竟能醫治書長老,甚至讓其重拾化神的希
“恭喜書長”
“實乃天門之喜”
“恭……”
賀喜聲中,老人豪氣地一揮
“好了,謝過各位,但今日老身不是為此事而”
說罷,老人不帶一絲渾濁的雙眸直視著大長老,直視這位同輩,直視這位昔日同台競技的對
“姓韓的!看看你教的兒子!這兩年都成什麽樣了?!”
“?”出關還沒多久的大長老怒容稍斂,多了幾分疑惑,“什麽?”
“拉幫結派,沆瀣一氣,隻顧欺淩同門,不顧專心修你兒子,就是一顆汙了天門的老鼠屎!”
大長老瞳孔微縮,難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兒子,而韓玉文卻是心虛地躲閃著父親的目光,但這般態度隻會加深父親的懷
“你自己去問一下,問一問在場的各位,問一問天門宗的所有人,哪個沒聽說過你兒子的惡名?!”
中年男人環顧四周,堂上的眾人皆是啞雖未發言,但無人為韓玉文辯解已然表明了他們的態
大長老咬牙瞪了眼自己的兒子,深吸一口
“行,你說得對,我兒子不行,但就可以隨便讓人殺了嗎?”
“那你就聽你兒子一麵之詞?是不是他把這個屎帽子扣我頭上你也信了?”
“不,不是”韓玉文慌了,“我真的沒撒謊,這種事我怎麽敢亂說,真的是左明河要殺我!”
此時,大長老心神已亂,他自己養的兒子,當然看得出有沒有在撒謊,但堂上所有的態度都告訴他,韓玉文在他閉關的這幾年裏做了許多混賬事,他一時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不是真的在撒
“宗主!”忽然,又是一道嗓音闖入議事堂,這次門外來的,也是一位長老,但並非宗門高
“安陽郡主來訪!聯係宗主未得回複,故而在下自作主張接待了郡”
“哦?”甘宗主緩過氣來,才留意到自己的令牌上有幾條訊息,“讓郡主等一等吧,都安排好了嗎?”
“迎客院已經在……”
這時,少女的嗓音傳來:“啊,不必,我已經來”
安陽郡主的身影跨入議事堂中,少女落落大方的行禮,而甘宗主也是回禮直言有失遠
可能是看出了氣氛不對,安陽郡主發現自己來得不是時候,故而正準備告退,卻瞥見了書長老與左明河,頓時一
“長老,還有……左少俠,又見麵了,還要多謝二位的救命之”
“郡主多禮,不過分內之”書長老回話,左明河身為晚輩隻是微笑頷
知曉不宜久留,安陽郡主便隨著迎客的長老離去但剛才的一個招呼,卻顯露出了一個令人吃驚的消
原來他們三人間還有一段往事,而且,那左明河顯然與安陽郡主關係不淺,這外門弟子居然有這般人脈,著實是深藏不露
而經了安陽郡主這番打擾,方才凝重的氣氛也被打一時間,要續上剛才的話題,竟是有些無從說
“哈……”
不曾想,打破沉默的,竟然是今日被質疑的少
左明河輕笑一聲:“撒沒撒謊,一查便小子不才,但做事坦蕩,不怕查!”
他當然不怕,在係統指導下,沒有留下一絲破綻,而天門也無人通曉搜魂之法,一切一切,都隻會變成韓玉文的一次潑髒水罷
“韓公子認定是我,無非是此前大比上我勝了你,故而記恨在心罷了!”
“你!”韓玉文漲紅了臉,近乎嘶吼:“我沒有!”
此時,天時人和都在左明河一邊,這正是扳倒韓玉文這個與他作對的障礙的機會,又怎會得理饒人?
“雞腸小肚!平日做了這麽多惡事,還來倒打一韓玉文!你可知罪!”
結束了
……
以上,就是許不厭根據自己所看過的那些話本小說所設想的一種極端狀
現實不一定會發展到這般,但想必大差不左明河已經擁有了相當可觀的人脈力量,再有係統保護,應該不會被捉住馬
仇怨結下,但在眾人庇護下,左明河擺脫了韓玉文的幹擾,得到重視,獲得了成長的空
再有仇怨,等到左明河成長起來的那一天,狀況也就漸漸變
當然了,這終究隻是許不厭推測的未來,仇怨會不會繼續放大還難說
但可以確定的是,如果左明河真是為了報複而去刺殺韓玉文,那和大長老的梁子肯定就結下
那麽,許不厭該做什麽呢?
他深入調查一切的目的,都是源於自己曾受過係統傷害而產生的應
擔心左明河那可能存在的係統造成的傷害會波及到師妹,所以反應才這麽
那現在,按許不厭推演的來,係統就是在為左明河解決障礙、培養左明那這還會與他們離藥峰有什麽交集嗎?他應該去阻止那可能發生的暗殺嗎?
許不厭這回真不知
要不,他就守在師妹身邊,默默地旁觀一切
但很快,許不厭發現,自己似乎沒有阻止暗殺的條件
因為玄玉峰的下山路上,他看見一個中年男人抽了韓玉文一巴
“逆子!走!跟我去上門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