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章 本官活剮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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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明白這些後,何茂才頓覺身心舒暢,心中那顆懸著的心,也總算是落了地。
在這之後不久,便有侍衛來報,說是鄭泌昌已經在按察使司外等候。
何茂才在得知這一消息後,連忙遣人將鄭泌昌迎進了布政使司。
鄭泌昌在進入房間後,便看向何茂才,一臉焦急地詢問道:“老何,這麽著急,到底出什麽事了?”
何茂才並未著急回話,而是在屏退左右後,努了努嘴,示意鄭泌昌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
何茂才在招呼鄭泌昌在一旁的空位上坐下後,方才開口道:“老鄭啊,出大事了,朝廷下發了公文,說是要將馬寧遠緝拿歸案!”
“什麽,緝拿馬寧遠,老何,你在說什麽胡話,這好端端的,怎麽會……”
鄭泌昌在從何茂才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後,瞳孔驟然收縮,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隻見其看向何茂才所在的方向,出言追問道。
何茂才將鄭泌昌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頗為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出言解釋道。
“唉,老鄭,實不相瞞,先前馬寧遠的那樁案子,不知道被誰給捅了出來!”
“眼下,朝廷已經派遣官員,在往浙江這邊趕了,你要是不信的話,這裏還有朝廷發下來的公文!”
何茂才說完,便起身將書案上的公文,遞到了鄭泌昌的手中。
鄭泌昌在從何茂才的口中接過公文後,便份外專注地瀏覽了起來。
良久,隻見鄭泌昌將手上的公文放下,呢喃自語道:“沒想到,這居然都是真的,不就是在改稻為桑的過程中,死了幾個刁民嗎,犯得著這麽興師動眾的?”
一旁的何茂才對於此話,也是深表認同,隻見其點了點頭,出言應和道:“是啊,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咱倆為官這麽多年,像這種事情見得還少嗎?”
何茂才在說到這裏的時候,停頓了片刻,又繼續道:“老鄭,你說上頭到底是怎麽想的,為什麽偏偏拿這件事情來做文章?”
鄭泌昌聞言,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轉而回應道:“哼,誰知道上頭是怎麽想的,我要是知道,說不定早就去京城做官了!”
在這之後,鄭泌昌仿佛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麽似的,滿懷希冀地看向何茂才所在的方向,出言詢問道。
“對了,老何,你知道這次朝廷派誰下來調查此案嗎?”
“好像是鄢懋卿和王廷,除此之外,還有督察院那邊的人!”
鄭泌昌的話音落下,何茂才在回憶片刻後,便給出了答案。
鄭泌昌在從何茂才的口中,得知來的人是鄢懋卿後,整個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緊跟著開口道。
“呼,還好,鄢懋卿應該是嚴閣老他們派下來幫咱們的,咱們接下來隻需要將那個王廷,以及督察院的官員糊弄過去就行了!”
“是啊,希望一切順利吧!”
何茂才在感慨這麽一句後,旋即看向不遠處的鄭泌昌,出言提議道:“事不宜遲,咱們馬上去總督府一趟,將這個消息告訴巡撫大人!”
鄭泌昌聞言,點了點頭,出言應聲道:“嗯,走吧!”
在這之後,鄭泌昌、何茂才二人便乘上早已備好的轎子,向著總督府所在的方向行進。
……
另一邊,浙江,浙直總督府。
自從趙貞吉上任浙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裏,趙貞吉處理事務的能力也愈發嫻熟。
此刻,總督府書房內,隻見趙貞吉坐於書案後,將手上那份處理完畢的公文放至一旁,如此感慨道。
“巡撫身上的擔子,比本官早先所預想的,要重上許多,唉,還是當初在京城的時候好啊!”
正當趙貞吉如此感慨之際,隻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多時,隻見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低下頭,沉聲稟報道:“稟巡撫大人,布政使大人和按察使大人在總督府外求見,說是有要事稟報!”
“鄭泌昌、何茂才,他們兩個來幹什麽?”
“難道說,又有來曆不明的商賈出沒,想要低價收購百姓手中的生絲?”
趙貞吉如此想著,猛地回過神來,看向那名侍衛,出言吩咐道:“讓他們兩個先到議事大廳等著,本官待會兒就過去!”
那名侍衛聞言,當即神色一凜,拱了拱手,沉聲應道:“是,巡撫大人!”
在這之後,那名侍衛並未在書房內停留太久,而是快步離開。
待那名侍衛離開以後,隻見趙貞吉緊跟著從座椅之上起身,離開書房,向著議事大廳走去。
當趙貞吉來到議事大廳時,卻隻見鄭泌昌、何茂才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而鄭、何二人眼見趙貞吉到來,仿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從座椅上起身,異口同聲道:“下官見過巡撫大人!”
趙貞吉聽聞此話,在坐於主位後,擺了擺手,出言吩咐道:“嗯,你們兩個都坐吧!”
“是,巡撫大人!”
待鄭泌昌、何茂才落座以後,隻見趙貞吉將目光從二人的身上收回,出言詢問道:“說吧,出什麽事了?”
鄭泌昌、何茂才聽聞趙貞吉此話,互相對視一眼,旋即,隻見何茂才從座椅上起身,低下頭,向趙貞吉恭敬稟報道。
“稟巡撫大人,不久前,下官收到了朝廷下發的公文,公文裏說……說,說是要……要將杭州知府馬寧遠緝拿歸案!”
“什麽,緝拿馬寧遠?”
當趙貞吉從何茂才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時,臉上滿是掩飾不住的震驚之色,如此詢問道。
知府一職,為正四品,知府,掌一府之府令,總領各屬縣,凡宣布國家政令、治理百姓、審決訟案、考核屬吏、征收賦稅等,都是知府的職責。
而眼下,身為按察使的何茂才,卻給趙貞吉帶來了這麽一個重磅消息,這如何不令他感到震驚?
隨後,隻見趙貞吉深吸一口氣,在平複好心情後,看向何茂才的方向,出言詢問道。
“朝廷的公文呢,拿給本官看看!”
“巡撫大人,這裏便是朝廷的公文!”
何茂才聞言,慌不迭地從袖中取出公文,畢恭畢敬地將其遞交到了趙貞吉的麵前。
趙貞吉在從何茂才的手中,接過公文以後,便開始細細勘驗了起來。
趙貞吉任督察院監察禦史多年,早已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任何細微的差異,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不過縱使趙貞吉勘驗許久,也沒有從那份公文上,找出任何破綻。
而公文上麵的內容,也與何茂才所敘述的相差無幾。
“貪汙納賄、未經允許擅自調動衛所士卒、縱兵踩踏秧苗、以致鬧出人命!”
趙貞吉在將公文上所記載的,有關馬寧遠所犯罪名瀏覽完畢後,將其放至一旁。
隨後,隻見趙貞吉頗為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分別看向鄭泌昌何茂才二人,出言吩咐道:“既然如此,就照著公文上的來吧!”
鄭泌昌何茂才二人,眼見身為浙直總督兼浙江巡撫的趙貞吉,點頭同意,當即神色一凜,沉聲應道。
“遵命,巡撫大人!”
……
鄭泌昌何茂才二人,在從總督府離開後,便立刻帶著一隊全副武裝的侍衛,去往了杭州府衙門。
此刻,房間內,杭州知府馬寧遠正在聽取著來自下屬的匯報。
“你是說,有身份不明的商賈進入了織造局?”
隻見馬寧遠將手上那份處理完畢的公文放下,看向一旁的下屬,向其確認道。
一旁的那名下屬聽聞馬寧遠此話,便開始不由分說地倒起了苦水。
“是啊,知府大人,咱們的人親眼看見,有來路不明的商賈,大搖大擺地進入了織造局!”
“正當咱們的人,想要上前盤問的時候,卻被織造局的人給攔了下來,不僅如此,咱們的人還被打了一頓,知府大人,您可一定要為小的們討回公道啊!”
“不然的話,會讓弟兄們……”
那名下屬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馬寧遠不耐煩地打斷了:“行了,讓他們回去休息幾天,好好養養傷,湯藥費由官府負擔!”
馬寧遠在說到這裏的時候,停頓了片刻,又繼續道:“另外,這件事情,本官會如實上報給巡撫大人的!”
那名下屬聞言,臉上頓時浮現出感激涕零的神色,旋即,隻見其低下頭,沉聲應道:“多謝知府大人,下官一定會將您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弟兄們的!”
馬寧遠聞言,微不可查地應了一聲,擺了擺手,如此吩咐道。
“行了,本官接下來還有公務需要處理,沒什麽事的話,你就先下去吧!”
“是,知府大人!”
待那名下屬離開以後,隻見馬寧遠用一隻手支撐起下巴,開始思考起了這背後的緣由。
“難不成,在那些商賈背後,有織造局的關係?”
正當馬寧遠打算順著這方麵繼續往下想時,隻聽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馬寧遠腦海中的思緒打斷。
見思緒被打斷,馬寧遠不由得眉頭緊皺,麵色冷峻,半晌,方才頗為不悅地開口道。
“進來!”
話音落下,隻聽‘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隻見一名下屬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低下頭,戰戰兢兢地稟報道:“知府大人,大事不好了!”
馬寧遠見那名胥吏異常慌張,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出言詢問道:“出什麽事了,這麽慌慌張張的?”
那名胥吏聞言,在腦海中組織好語言後,方才如履薄冰地稟報道:“稟……稟知府大人,布政使大人和按察使大人,親自領著一大隊全副武裝的侍衛,將整個衙門圍了起來!”
馬寧遠在從胥吏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後,臉上也滿是震驚之色,隨後,隻見其猛地從座椅上起身,緊跟著開口道:“什麽,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麽名堂,走,跟本官出去看看!”
那名胥吏見馬寧遠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心中也有了底氣,當即低下頭,恭敬應聲道:“是,知府大人!”
誰知,二人還沒走到一半,便迎麵撞上了鄭泌昌何茂才二人。
馬寧遠見二人到來,臉上頓時浮現出疑惑之色,緊跟著上前一步,出言詢問道:“鄭大人、何大人,你們這是幹什麽,為什麽突然帶一隊侍衛把衙門給圍了?”
鄭泌昌何茂才聽聞馬寧遠此話,在互相對視一眼後,隻見一旁的何茂才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站了出來,緊跟著解釋道:“唉,實不相瞞,不久前朝廷的公文下來了,說是要將你緝拿歸案!”
馬寧遠聽聞何茂才此話,瞳孔驟然收縮,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正當馬寧遠想要繼續詢問其中緣由之際,一旁的何茂才似乎是猜出了馬寧遠心中所想,隻見其不緊不慢地從袖中取出公文,將其遞交到了馬寧遠的手中。
“自己看看吧!”
待話音落下,隻見馬寧遠機械地從何茂才的手中,接過公文。
當他看見公文上所記錄的,有關自己的罪名時,不由得慘然一笑,仿佛像是認命了一般,將頭耷拉了下去。
鄭泌昌何茂才兩人,將馬寧遠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隨後,何茂才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肅穆起來,沉聲道。
“馬寧遠,你的事發了,跟本官回去吧!”
何茂才的話音剛落,一旁的侍衛便想要上前,押送馬寧遠離開,但那些侍衛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便被鄭泌昌用眼神製止了。
馬寧遠聞言,抬起頭來,看向鄭、何二人,緩緩道:“走吧!”
“嗯,走吧!”
在臨離開前,隻見馬寧遠轉過身來,看向先前的那名胥吏,出言吩咐道:“接下來衙門的一應事務,皆由同知大人負責!”
那名胥吏聞言,當即小心翼翼地出言應聲道:“是……是知府大人!”
在這之後,馬寧遠便跟隨著鄭、何二人的步伐,去往了監獄。
……
當負責管理監獄的官員曾禮,得知鄭泌昌何茂才二人,即將親自到訪的這一消息時,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委派下屬,做好萬全準備。
不僅如此,其本人也帶著下屬,親自前來迎接。
畢竟,鄭泌昌、何茂才,一位是浙江布政使、一位是浙江按察使,是僅次於趙貞吉這位浙江巡撫的大官,是他無論如何也得罪不起的存在!
這兩位,隻需要動一動手指,就能夠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將自己弄死!
更何況,這兩位還有在京城的嚴閣老作為靠山,可謂是官運亨通,無人敢於招惹!
“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我曾禮才能夠像布政使、按察使大人這樣,威風八麵啊!”
正當曾禮如此感慨之際,隻聽下屬來報,說是鄭、何二人,已經帶著大批侍衛,來到了距離監獄不遠的地方。
曾禮聞言,連忙叮囑下屬,做好迎接的準備。
在這之後不久,隻見鄭泌昌、何茂才各自領著一大隊全副武裝的侍衛趕到,與其一同的,還有不知所措的馬寧遠。
曾禮見此情形,連忙帶著下屬上前,畢恭畢敬道:‘下官見過布政使大人、按察使大人,知府大人!’
鄭泌昌何茂才聞言,頗為隨意地應了一聲,隨後,隻見何茂才站了出來,沉聲吩咐道:“犯人馬寧遠已經被緝拿歸案,即刻準備一間牢房,快去!”
由於這個消息太過於震驚,導致曾禮的大腦宕機了片刻,旋即,隻見其鼓起勇氣,向何茂才確認道:“按察使大人,下……下官沒聽錯吧,您是說,知……知府大人……”
曾禮的話還沒說完,隻見一旁的鄭泌昌站了出來,皺了皺眉,出言反問道:“怎麽,你難道沒聽見嗎?”
曾禮聽聞此話,臉上頓時浮現出惶恐不安的神色,隻見其低下頭,不住應聲道:“遵、遵命,布政使大人,下官這就去命人準備!”
在這之後,隻見曾禮轉過身來看向一旁的下屬,厲聲嗬斥道:“你們幾個還愣在這裏幹什麽,還不快去!”
一旁的那幾名下屬聞言,當即如履薄冰地應聲道:“是,大人,小的這就前去!”
在這之後,隻見曾禮轉過身來,頗為諂媚地看向何茂才,出言詢問道:“按察使大人,敢……敢問發生了何事,為何知……知府大人會……”
何茂才聞言,隻是冷冷瞥了曾禮一眼,開口道:“不該問的別問,總之,在朝廷的人來之前,一定要把知府大人照料,要是知府大人受了半點委屈,本官饒不了你,聽明白了嗎?”
“遵……遵命,按察使大人,下官一定會照料好知府大人,將他當成下官的親爹來對待!”
曾禮聽聞何茂才此話,心中驚懼,磕頭如搗蒜。
何茂才見此情形,臉上浮現出些許笑意,隨後,隻見其俯下身體,親自將曾禮從地上扶起,緩緩道。
“一直以來,本官都很看好你,再過不久,就是朝廷三年一度的大計了,本官身為按察使,有替朝廷舉薦人才的重任,好好幹,不要讓本官失望才是啊!”
何茂才說完,還輕輕地拍了拍曾禮的肩膀,以示看重。
曾禮聽聞何茂才此話,整個人已然陷入了狂喜,先前發生的那點不快,也被他盡數拋之腦後。
要知道,何茂才可是按察使,要是他能夠在接下來,朝廷三年一度的大計中,替自己說上一兩句好話,那麽升遷將指日可待。
不僅如此,自己或許還能夠根據這層關係,進而攀上嚴閣老的高枝!
“往後,我曾禮也算是在朝中有靠山的人了!”
隨後,隻見曾禮回過神來,俯下身體,給出了承諾:“下官多謝按察使大人,往後有什麽用得著下官的地方,盡管言語一聲便是!”
在這之後,便有下屬來到曾禮的麵前,恭敬稟報道:“稟大人,牢房已經準備好了!”
曾禮在從下屬的口中,得知這一消息後,頗為隨意地擺了擺手,打發下屬離開:“行了,本官知道了!”
隨後,隻見其轉過身來,頗為諂媚地看向鄭泌昌、何茂才二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兩位大人,請隨下官過來!”
鄭泌昌何茂才聞言,在互相對視一眼後,帶著侍衛,在曾禮的引領之下,向著監獄內走去。
……
“大人,這裏便是監獄內最好的牢房了,不僅被褥什麽的,都是新換的,而且還能夠照射到太陽!”
“除此之外,這間牢房也十分寬敞,足以容納三個人!”
曾禮在親自將鄭泌昌、何茂才、馬寧遠三人帶至目的地後,便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解了起來。
鄭泌昌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隨後,隻見其擺了擺手,不耐煩地打斷道:“行了,這裏暫時沒你什麽事了,先下去吧!”
曾禮聽聞此話,便知道鄭泌昌、何茂才、馬寧遠三人,接下來有要事相商,並且他們所商議的事情,不是自己所能夠知道的!
就算是派人暗中偷聽,也隻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畢竟有些東西,知道的越多,死的也就越快。
在想明白這些後,隻見曾禮將頭低下,恭敬應聲道:“遵命,布政使大人,下官這就告退,有什麽需要的話,隻需要言語一聲便是!”
正當曾禮打算就此離去之際,卻被鄭泌昌出言叫住:“等等,待會兒下來以後,順便送幾套常服過來,給知府大人換上!”
曾禮聽聞鄭泌昌此話,臉上適時浮現出了然之色,當即應聲道:“遵命,布政使大人!”
畢竟,現在的馬寧遠身上,可還穿著官服。
在這之後,曾禮並未在牢房內有絲毫停留,而是帶著幾名獄卒,徑直離去。
在走到拐角處時,隻見一名獄卒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鼓起勇氣,向曾禮詢問道:“大……大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知府大人會被……”
曾禮聞言,沒好氣地瞥了那名獄卒一眼,出言解釋道:“哼,本官怎麽知道,這上頭的事,還是盡量少摻和為妙!”
曾禮在說到這裏的時候,話鋒一轉,又繼續道。
“還有,你們幾個都給本官仔細聽好了,接下來這段時間,一定得把知府大人給本官伺候好了,要是他少了半根汗毛,本官活剮了你們,聽明白了嗎?”
“是、是大人,小的明白!”
那幾名獄卒在聽完曾禮的叮囑後,臉上頓時浮現出惶恐不安的神色,不住應聲道。
曾禮見此情形,整個人不由得鬆了一口氣,隻見其將目光從那幾名獄卒的身上收回,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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