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長城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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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有話”
仔細斟酌之後,李標終於開口了,他的話分量很重,所以必須要謹
“老臣以為,朝廷與人一樣,有腦,有內髒,有毛發,有四肢,各自分工,又各自製”
話說到這裏,其實就有另一層深意在了,各自製衡,說白了就是不滿現在朝廷黨派林立的現
這話已經讓大多數人臉色不是那麽好看了,可人家沒有明說,身份地位也在那,也不好反
“朝廷的各路軍馬便猶如是四肢,斷手不過是做事情不方便,可若是斷了一足便無法正常走路,更無法奔”
說完這些以後李標立刻閉了嘴,不再多出一
李標相當於兩邊各打五十大板,實際上卻是兩邊都給得罪了,人要有雙足,便是說不能隻依靠皮島軍,他在說這些話之前其實就想過後果,可他不能不
溫體仁的臉色尤其不好看,他不懂軍略,已經將寶押在了皮島身上,在他的計劃裏,關寧軍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
打算關寧軍,讓皮島劉逸來坐鎮山海關,他的地位將無比穩
為了這個政治目的,他甚至已經將自己的寶貝孫女送去了皮島,算算時間,此時已經快要到
“陛下!寧遠軍如此行徑,如何能夠重用,山海關乃我大明京畿之門戶,如何能夠讓這些人繼續鎮守!”
這話再次說到了崇禎的心窩子裏,不由得多看了溫體仁兩眼,隨即問道:“不錯!寧遠軍難堪大任,然此次長城之戰終究是為我大明而戰,朕以為此戰不論輸贏皆以有功”
說到這裏,孫承宗終於舒了一口氣,他很擔心朝廷會把寧遠軍逼得太狠,最後倒向建奴,若是這群人將山海關直接送給建奴,彼時京畿與建奴之間將再無雄關鎮
崇禎的話還沒說完,聽得他繼續說道:“然,此前寧遠軍不聽調遣私自撤軍以至於京城險些蒙難,幸得皮島劉逸及時救援,固功過相抵,除禍首袁崇煥之外不予獎懲,山海關及寧錦一線暫且保持現狀,若因寧遠軍阻攔,導致建奴流竄,則從重處罰!皮島軍此戰大功與社稷,待劉逸回京述職一同封”
最後崇禎習慣性的帶了一句:“眾卿家以為如何?”
這句話是為了方便推卸責任,崇禎每次說話後,一定會帶上的一句
什麽是暫且保持現狀,說白了就是想要動,不過時機還不成熟而已,可皇帝既然都這麽說了,大臣們也不好說什麽,紛紛行禮三呼‘陛下聖明!
在無數明軍正在浴血奮戰之時,朝廷終於做出了抉擇,祖大壽和他手下的將領們終究還是一群大老粗,想事情過於簡單
另一邊的戰場上,早已膽怯的祖大樂正要下令撤退,就看到一隊人馬殺將過來,來人正是吳三
這一路吳三桂已經不知砍殺了多少建奴士兵,雙臂早已沒了知覺,全憑一股心氣支撐,終於看到祖大樂,頓時雙手上的氣力消了大半,戰刀嗆啷落
好在祖大壽的親兵始終跟隨,趕緊護著殺出了重
“表舅!舅舅讓咱們馬上撤退,待建奴退去再行匯合!”
祖大樂如蒙大赦,立刻高喊:“撤!快撤下來!”
隨著祖大樂的命令下達,明軍士卒立刻護著自家將領退出了戰
看到關寧軍撤退,建奴兵也不追趕,隻是小心防備,給身後的工兵爭取時間空
此時,皮島軍已經來到了距離塔拜和阿巴泰不到兩百米的距離,ak的點射,讓他們已經倒下了許多士
可他們背後就是建奴中軍,退無可退,又不敢逃跑,阿巴泰已經受傷,隻有塔拜不斷地大吼著射
隻是他們的箭矢到了兩百米的距離早已沒了威力,根本無法對皮島軍造成殺
此時這兩支軍隊等同於坐地等死,這種恐懼遠遠比兩軍纏鬥更甚,終於有人堅持不住,打馬逃出了本
隨後是第二個第三個......
“不許跑!逃兵誅殺全家!”
塔拜的怒吼在ak的射擊聲中迅速淹沒,這還是建奴曆史上的第一次,兵敗如山倒,一時間他們二人再也沒有控製軍隊的能
無奈之下塔拜隻好派出傳令兵去求助阿
“去!去找二貝勒,就說我部出現逃兵,請求誅殺,以正軍心!”
“跟他說.....”阿巴泰還想補充點什麽,可那傳令兵一聽可以不用在這給中軍擋子彈,頓時猶如脫韁的野狗,撒丫子就跑了,氣的塔拜和阿巴泰牙根癢
等這傳令兵找到阿敏部時卻傻了眼,這個老小子早就開始著手處理逃
數十個建奴人頭整齊的擺在地上,不遠處還有戰馬奔走揚起的沙
傳令兵還是將原話複述,阿敏隻是淡淡地點了點頭道:“你回去告訴兩位將軍,阿敏決不允許我大金出現一個逃兵!”
這下讓傳令兵心情再次跌落穀底,可惜軍令如山,隻好硬著頭皮往回
劉逸的親自指揮下,一千皮島軍猶如一個整體,化作了一台人肉坦克,緩慢的向前推進,交叉裝填子
塔拜和阿巴泰已經逼近絕望,他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身後就是中軍,跑是跑不了,打又打不過,許多士兵的箭矢已經空了,像是一群沙嗶一樣等著ak的殺
就在塔拜二人想要放棄陣地退回中軍之時,就聽到正麵戰場發出了陣陣歡呼
不久之後,一名傳令兵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大吼道:“長城已破!大汗讓二位將軍趕緊跟隨中軍撤離!”
說罷再次打馬去通知阿敏,這下塔拜和阿巴泰終於將胸中的那口氣呼了出來,隨即立刻指揮軍隊撤
劉逸也不追趕,依然是步步為營的向前推進,阿敏部接到撤退令命之後立刻從皮島軍不遠處掠過,看到這支作戰毫無章法,武器又強大的令人發指的軍隊,眼神十分複雜,有貪婪也有竊喜,最後還是轉過頭打馬離
直至建奴全部消失在視線中,劉逸這才讓手下清理盾牌上麵的箭
由於剛才塔拜和阿巴泰部的連續射擊,前排的盾牌上早已是釘的猶如刺蝟一般,不少士兵的盾牌已經重的抬不起
這時候終於可以用戰刀將箭杆砍斷,隻留下箭頭鑲嵌在木質盾牌之上,重量雖然還是有些高,卻也能夠拎得動
當他們來到剛才的正麵戰場,看到滿地的屍體和被挖出一個足夠並排跑數匹戰馬的缺口後,一個個也是心情低
